泉泉拍著手,高興地大叫:“好!”
“張院長。”
一道清冷地聲音吸引了在場大家的注意。
“您來了。”張院長推著眼鏡,高興地回應著。
蘇霽月內心一緊,定睛一看。
來得是金助理。
呼,原來不是秦曜辰。
蘇霽月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她竟然會為秦曜辰感到緊張?無奈地搖搖頭。
“金助理,您要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蘇霽月突然頓住了,抬眼瞟了一下旁邊的江月軍,他正以一種疑惑地眼神看著自己。
“老板他最近有大案子要談,近期都會忙著準備。”金助理清冷地道出蘇霽月的未說明的半截話。
江月軍忍不住問道:“月月,你剛剛聽到院長提及‘秦先生’,反應很大,就是這位先生口中的老板嗎?”
張院長見到情勢不對,連忙接過江月軍懷中的泉泉,哄著說“泉泉,這裏我們到旁邊去玩好不好”,正欲離開,泉泉卻突然大哭起來。
“痛哇……嗚嗚……”
泉泉的哭聲比剛剛陷入帳篷支架裏還要大,江月軍立刻仔細檢查著泉泉,擔心地問:“是哪裏痛?剛剛碰到了嗎?”
“這裏……唔,痛,哇……”泉泉指著自己的腳腕,張院長著急地不知該怎麼辦是好,叫著:“泉泉別哭,是剛剛摔倒弄傷的嗎?”
蘇霽月看著泉泉痛苦地模樣,不自覺地撫上肚子,隨即走到泉泉身邊,也焦急地查看他的傷勢。
“給我看看吧。”金助理清冷地開口。
“這……”張院長有些疑惑,和江月軍相視一眼。
江月軍疑惑地看著金助理問:“您是醫生?”
“給他看看吧,”蘇霽月開口,“金助理雖然沒有醫師執照,但是醫術不錯。”
秦氏集團接班人的私衛,在秦家極其嚴苛的訓練下,怎麼可能不會外傷治療。秦曜辰從小就被進行接班人訓練,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金助理的醫術,是隨著秦曜辰身上的傷痕增加而增長的。
上次,他半裸著上身,坐在她對麵優雅地吃飯,她就知道秦曜辰曾經受過多少傷,吃過多少苦了。
聽見蘇霽月的話,張院長這才放心地把泉泉交到金助理手中,不住地說:“那就麻煩金先生了。”
金助理很專業,雖然沒有醫療儀器,但是很快就發現泉泉腳腕骨折的地方,然後做了簡單的固定,說:“泉泉腳腕骨折了,這裏沒有設備,需要到醫院去治療。”
“我去送吧,張院長,月月,你們先玩兒著,我帶泉泉去醫院。”江月軍主動開口,語氣依舊溫柔。
“江先生,這裏的孩子們對你很信任,您離開不太好,還是我去吧。”金助理也說著,目光依舊清冷。
隻是,仿佛他們兩人的視線對上的一刻,氣氛微妙。
張院長搖搖頭,拒絕了他們兩人的要求:“秦先生說得對,江老師你離不開,而秦先生是客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客人來呢?”回頭,衝旁邊的一個負責人喊道:“小王,你把泉泉送到醫院去吧,他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