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沒有大事,我都被抓到警察局來了,大家都看見了,你說這以後讓我的臉皮往哪裏去放啊?”溫茹夕不滿地大聲囔囔起來。
“肅靜,肅靜。”警察對著溫茹夕說道。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我們秦家怎麼說也是在這裏的富裕人家,我怎麼回去拿我兒子公司的錢啊,就算是我要用也可以和他說是不是,幹什麼要自己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凡是都需要證據,而我們也掌握了對你不利的證據,要是你能夠拿出可以洗清清白的證據,我們可以馬上就放你走。”警察說道。
“但是拿不出來的話,那就隻能辛苦夫人在這裏再呆上一段時間,讓我們把事情的原委都弄清楚。”
“什麼?還要在這裏?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走?”溫茹夕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隻能那麼無奈過。
“警察同誌,方便告訴我是誰舉報我媽的嗎?”沉默已久的秦曜辰突然問道。
警察沉默了一下說道,“也是可以的,舉報的人沒有說過要我們保密,所以是可以讓你們知道。”
“快告訴我是誰那麼缺德,冤枉我?”溫茹夕激動地站了起來。
警察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媽。”秦曜辰責備地看著溫茹夕,想是想到了這裏不是秦家,根不是由他做主的地方,溫茹夕隻能恨恨坐在了自己的位位置上,無奈地說道,“警察同誌,你告訴我們把,我會安靜的。”
警察看著她安靜了,這才說道,“是一個叫做蘇霽月的女人。而且是她提供的證據。你們認識他嗎?”
警察說完,發現空氣中的氛圍變得十分的安靜詭異,就是溫茹夕也屏住了呼吸,當她再抬起頭的時候,迅速站了起來。沒有人來得及阻止他,她就走到了蘇霽月的麵前。
帶著恨意的眼神,“啪。”巴掌聲響起,當秦曜辰再看過去的時候,蘇霽月右邊的臉上已經腫了一大片。
但是女子就站著呆呆的,好像都沒有感覺到臉上的疼痛,而是怔怔地看著溫茹夕,慢慢地搖了搖頭,“夫人不是這樣的。”
“阿姨,你不要激動啊,這可能是要個誤會,月月她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要相信她。”小佳見溫茹夕的情緒還是很激動,於是站在了蘇霽月的身邊說道。
“我相信她,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相信她的,她就就是要報複我,小佳你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有多黑,她恨不得我馬上就去死,這樣她才可以得到整個秦家,蘇霽月啊蘇霽月,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不是的。”蘇霽月仿佛就隻會說這一句話了一樣,猛烈地搖著頭,“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走到了警察的身邊,“警察你告訴他們不會我,不是。”
望著她那懇切的眼神,警察的眼中卻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這我就是不知道了,我知道是一個年輕的聲音,和你的有點像……”
他說話來的話就像是晴天霹靂。講演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後退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轉過頭,看著秦曜辰,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就像是看著最後一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