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笨,連這個都不會,在蘇家的時候,你們就沒有去吃過飯?”秦曜辰走到他的位置坐下,說道。
聽他這麼說,她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波瀾,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過是一隻拖油瓶,她從來都沒有希望過能夠和蘇家的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飯。歡笑交談永遠是在不屬於她的另一個世界。
“看來以後要多來來這裏,要不然傳出去我秦曜辰的女人連西餐都不會吃,丟不丟人。”秦曜辰又看口說道。
“大不了不吃就是了。”蘇霽月賭氣地出道。
此時,服務員端著兩隻大盆子走進了包廂,香味四溢,光是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蘇霽月中午就沒有吃什麼,下午和秦曜辰忙碌了一下午早就已經餓了。如今見到美食在前,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頤。
“墨先生,請問需不需要音樂?大提琴還是小提琴?”那個服務員又問道。
僵硬突然抬起頭,警惕地看著他,剛進來的時候她就看見了隔壁的包廂裏曼有一個人在演奏大提琴。但是她就想著吃一個飯還搞那麼多的花頭,音樂還能幫助人笑話不成。
要是有人在她吃東西的時候彈奏什麼樂器,她想她沒有這個閑情逸致去欣賞,再說了,她刀叉還不會用呢。要是被別人看見自己這麼丟人的姿勢,那真的是要丟了秦曜辰的臉。
“不用,你出去吧。”
“好的。”服務員走出門,幫著他們帶上了門。
“快吃吧,還不餓。”秦曜辰自顧自將牛排切了開來,然後用叉子叉了一小塊,放進嘴裏,慢慢品嚐。
蘇霽月覺得這個男人在吃飯都像是一幅畫一樣,適合放在展覽會上,供人欣賞。
“你看著我幹嘛,不餓嗎?”秦曜辰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其實心中早就知道了她不會用刀叉這個事實。
“我……”蘇霽月為難地看著握在手中的刀叉,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刀叉不僅滑,而且還重,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掌控住它。
“你不會是不會用刀叉吧?”秦曜辰表情誇張地問道。
“秦曜辰。”看著眼前惱羞成怒的女人,秦曜辰心中覺得很是舒爽。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秦曜辰說道。
可是蘇霽月看著盤子裏麵整塊的牛排還是犯了難,這是讓自己整塊背著去咬?
她嚐試著去用手裏的刀去割牛排,但是她的手小,拿刀子對於她來說又大又重,她切得力道不對,不一會兒虎口就酸痛不已。
秦曜辰見狀,搖了搖頭,就拿過了蘇霽月麵前的牛排,將自己那一份已經切成一塊一塊大小均勻的遞了過去。
此時蘇霽月早就已經餓得饑腸轆轆,隻能聞見肉香而吃不到滋味,揪的她心癢癢的。
現在成品就在她的眼前,她早就已經忘了什麼不受嗟來之食的,隻要現在能偶讓她長嚐上這個滋味她就滿足了。
看見血紅的顏色,她忽然想起來秦曜辰的這一份是五分熟的,於是陷入了糾結,但是看著那殷紅的顏色,她是在是下不了口。
看出了女人的意圖,秦曜辰的眉頭打了結,但是還是把那份從蘇霽月那裏端過來的牛排悉心切好。
“在西餐廳,每一個男人都要做一個紳士。”秦曜辰在心中想著,將那份切好的推到了女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