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揚曬完書後就無所事事了,看了看藥嚧緊閉的門,她無聊的決定還是先睡個午覺再說,她可得最不起藥嚧的那位大哥,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劉飛揚又爬了起來,望著外麵大好的陽光發起了呆,幹點什麼解解悶啊,聽得到屋外小溪嘩嘩流水聲,突然有主意了,嘿嘿,她可以下水裏捉魚,現在已是春天了,這樹都換新裝了,天也不冷了,自己可以去溪裏抓些魚來,醃製一下這樣以後想吃魚了就不用臨時下水抓上半天了,想到就去做了,劉飛揚興高采烈地下水抓魚了。
幹了一下午劉飛揚抓到兩條魚,一條做晚飯給清蒸了,另外一條直接裹麵油炸了等明天吃,晚飯做好了天都黑的不見五指了,劉飛揚想起季雲天說不用等他一起吃飯了,就給自己盛碗飯準備先吃了,誰知一口飯還沒進嘴,就見季雲天黑著臉進來了,往桌邊一坐,冷冷的說“給我盛碗飯”“憑·····就會欺負人”劉飛揚聽他這麼說本想反抗他的壓迫來著,最後還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乖乖的去給季雲天盛飯了“你不是說要閉關練功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我餓了”“啊?就這啊,那你等下還去練功嗎,晚上要在藥嚧休息?”劉飛揚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床隻有一張,如果季雲天不去藥嚧繼續閉關,那這床該誰睡,前兩天是因為季雲天受傷太深而且還昏迷不醒,她為了照顧他才勉強和他湊合睡一張床的,現在他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兩個人也都清醒著呢,況且她還是女的,如果再一起睡自己吃虧不說,萬一被他發現自己的秘密,獸性大發把自己個那啥了,那豈不是害了自己!“今天就練到這裏,明天繼續,我的身體還未恢複,長時間練功不但沒效果還會適得其反。床我睡,你睡地上,我討厭別人離我太近”季雲天淡淡的說著,“憑什麼我睡地上啊,我可是······我可是也受著傷的”劉飛揚一激動差點說漏嘴,還好自己反應快。“你不睡地上也行,睡外麵最好,這是我的床,除了我誰都不能睡,忘了告訴你這裏夜間常有野獸出沒”說完季雲天放下碗筷,瀟灑的起身出去了,劉飛揚發現自己不能和季雲天說話了,因為季雲天總是有辦法把她氣個半死
劉飛揚氣的飯也沒怎麼吃,碗筷就更別提洗了,自己胡亂打點水把臉洗了,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占住床再說,走到屋裏,劉飛揚絕望了,季雲天正愜意的躺在床上看書,他把床上原來的被褥全給扔到了地上,自己有找了套新的床褥,劉飛揚看到地上扔得亂七八糟的被褥,火氣騰地就竄了上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太過分了”“這也叫過分,如果你覺得這過分的話,你完全可以選擇去藥嚧或是廚房睡覺,再或者你也可以睡在屋外”“你,哼,走就走”劉飛揚是被季雲天氣的不輕,掐起地上的被褥準備出去睡,她是實在沒法和這種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太壞了,走到門口,劉飛揚又猶豫了,外麵那麼黑,還那麼冷,而且聽說還有野獸,萬一自己晚上睡著了,不小心被什麼咬了或是吃了怎麼辦,想到這劉飛揚心裏都是害怕,很沒骨氣的把門給關上,回頭把床褥放在裏床邊較遠的地上,整理著。“你不是要出去睡嗎?怎麼又回來了?怕了?怕了就給我老實的睡地上,別再囉嗦,再囉嗦我把你的嘴給大腫”本來就委屈加氣憤的劉飛揚現在更是感到各種屈辱,快把她氣死了,這個死男人,劉飛揚雖然生氣,但理智還算清醒,這個男人就是想用這種辦法把自己騙出去,哼!沒門!劉飛揚鋪好床後,麵對季雲天的冷嘲熱諷並不理會,把頭埋到被子裏準備睡覺,其實她是在心裏暗想要怎麼樣去收拾下這個季雲天,讓他不那麼囂張的對自己。季雲天見劉飛揚對自己的激將法並不上當,也不理自己了,頓時覺得無趣了,伸手一彈,桌子上原本亮著的柴燈頓時就滅了,可惜劉飛揚沒看到,如果她見到季雲天這一指彈肯定會對季雲天稍稍那麼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