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天臉色慘白的暈倒在劉飛揚身上,之前還吐了一大口血,劉飛揚害怕他就這麼的死去了,便死命的叫他醒醒,叫了半天他也沒反應,從她掉下來到現在天也差不多要黑了,這荒郊野外的晚上在這估計會很不安全,況且還有一個死相很醜的死人和一個奄奄一息的惡男,天黑了該多恐怖啊,不行必須離開,突然想到以前看電視的那些大俠啊之類的出門都喜歡在身上帶一些治傷的靈丹妙藥,看剛剛這人的身手應該算是個江湖人吧,找找看有藥沒想到劉飛揚就在季雲天身上亂摸翻找,“哇!肌肉好發達啊,身材真好,好結實的胸膛,躺上去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劉飛揚此刻似乎已經忘了這躺在地上的人身受重傷,也忘了找藥,確定帥哥昏迷不醒就慢慢地把臉靠在了季雲天的胸膛,如果被季雲天知道了劉飛揚此時的行為,他絕對會要了她的命,他季雲天從八歲開始就沒有被人如此接近過,更別說是被一個他認為是男人的人而且還醜的不得了的人給占了便宜,他不僅會殺了他更會將他挫骨揚灰,可惜他現在昏迷不醒,什麼也不知道,劉飛揚更是不可能自投羅網的,所以她是占便宜啦,嘿嘿,劉飛揚得意的在季雲天身上靠了半天才想起來正事,就繼續在他身上亂摸亂找還真給她找到不少瓶瓶罐罐,上麵有的寫字有的沒寫,都是繁體字而且大部分劉飛揚都不認識“娘的,我堂堂一大學生,學富五車,到了古代竟然變成了不識字的文盲了,哎,造化弄人,早知道我就學中國古言了,起碼到了這裏還能派上用途,哎!”
“這麼多藥,到底哪個是治病的,這個季雲天真是大壞蛋,出來還隨身帶著毒藥,你怎麼不把自己給毒死啊,到底吃哪個,我可是不認識字,這藥啊我看著喂你,你可爭點氣啊!喂錯了不怨我啊,誰讓你出門還帶著毒藥,哼!這瓶藥好香,就這瓶了,張嘴!”劉飛揚聞到其中一瓶藥很是好聞,就自作主張的捏開季雲天的嘴把到了近一半的藥塞了進去,“趕緊咽下去啊,這裏沒有水,你自己爭氣,咽啊”把季雲天扶坐起來劉飛揚拍著他的後背幫他把藥咽了下去,看來藥的確是用對了,沒一會兒,季雲天臉色就恢複了些血色,感覺他的命應該沒問題了,劉飛揚把剩下的藥收好,打量起這個地方,四周都是樹,樹葉像是新發的,應該季節是春天,看不到人家,天也快黑了,必須離開這裏找個能住的地方,要不這山裏的一晚上可是很要命的,轉眼又看到了那被自己砸死的大哥,劉飛揚已經不那麼害怕了,隻剩下滿心的愧疚,不管這大哥是好人還是壞人,人就這麼被他不小心砸死了,她很是過意不去,所以在離開前劉飛揚決定把這位無緣的大哥安葬了,當然她現在沒有工具,所以隻能在這樹林了找些樹葉石頭之類的把大哥草草埋了,埋好後對大哥磕了三個頭,然後找了一個大的樹枝把季雲天放在上麵,準備拉著他去找住的地方
“一個大男人的長這麼壯,有啥好的,累死我了”某人一邊死命的拉著人一邊不停的抱怨,卻忘了自己也並不苗條
“累死我了,走了十幾分鍾也沒走幾步,神啊,救救我吧!”劉飛揚是真的走不動可,看著還在昏迷的季雲天她是又氣又惱,很不得現在暈倒的是自己,到這大半天了沒吃一點東西,被摔得渾身疼的不得了,哪有力氣再帶個人走,自己這受的是什麼罪,想到這裏,劉飛揚也不走了放下季雲天,就直接坐地上哭了起來,越想越哭,越哭越大聲,竟直接把昏迷中的季雲天吵醒了
“閉嘴,男兒有淚不輕彈,有什麼好哭的!”
“你醒了?太好了,我們要怎麼出去啊,你太重了我拉不動!”聽見季雲天醒了,劉飛揚抹了抹臉上的淚,也不管他說的話
“我的馬在一裏地外拴著,你過來扶著我,我們要趕緊出去,要是等天完全黑了下來這裏有野獸,很危險”季雲天朝劉飛揚伸出手讓她過來扶住自己,劉飛揚一聽說有馬就感覺看到了希望,也顧不上提醒季雲天自己是女不是男,也不覺得身上的疼痛難忍了,急忙上前扶住他,讓季雲天樓垮住自己,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去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吧,劉飛揚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匹棗紅色大馬拴在樹上,那馬此時正悠閑地吃著身下的綠草,並時不時的抬起頭看向前方,那架勢簡直像是上過戰場的老兵一樣,無所畏懼悠閑自得“哎呀,想不到你竟還是一位風流大俠啊,人長得好就連馬也是如此的出色,就是不知道你這馬的脾氣會不會和你這人一樣的差,嘿嘿!”這季雲天聽到劉飛揚的調侃頓時氣的想收拾他一頓,無奈受傷太深,隻能瞪他一眼,不再理會他的話語
“果然是有其主就有其馬啊,你倆一樣壞,哼!”一到馬旁劉飛揚丟開季雲天自己跑過去想摸摸這好馬,誰知竟差點被馬蹄給踢飛了,季雲天慢慢走到馬旁,伸手摟住馬脖子,臉也貼上了馬頭一側,那馬竟溫順的不動,任由他摟抱,天差地別的待遇,這劉飛揚是又嫉妒有氣憤,心裏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自己一定要這馬如此溫順的對自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