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相愛的的兩個人,就這樣彼此折磨著對方,表麵上,都無動於衷,實際呢,心裏麵都已經傷痕累累。也許這就是愛情吧,兩個人互相往彼此身上捅刀子,你給我一刀,我還你一刀,如此往複幾次,最後數數彼此身上的刀子,差不多,就可以了。可是,就算是這樣,蘇珊還是想不通,兩個人變成這樣,難道不是因為林家先向蘇珊身上紮刀子開始的嗎?而蘇珊一直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可憐蟲,就算是到了如此地步,也不是她的錯呀!
晚上回到家,蘇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可她怕自己這樣吵醒王誌剛,就一個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她來到客廳,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都說借酒燒愁,可是哪知愁更愁。蘇珊越喝越難過,越喝越傷心,就這樣喝著喝著,她不禁失控的哭了起來,起先還是小聲的嗚咽,後來,越哭越傷心,不禁嚎啕大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發不可收拾。這哭聲驚醒了睡夢中的王誌剛,他在半睡半醒之際,伸手摸了摸身邊,隻摸到了冰冷的床沿,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坐了起來,環顧四周,沒看見蘇珊的影子,他起床穿上鞋,像客廳走去,他看見蘇珊坐在地板上哭著,手邊放著一個空掉的酒瓶,杯子也倒在地上,他也許不知道蘇珊為什麼事難過,他也許知道蘇珊為什麼難過,然後假裝假裝不知道吧,總之,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走到蘇珊身邊,默默蹲下,抱住蘇珊,說:“別哭了,都這麼晚了,快回去休息吧。”說完一把抱起了蘇珊,像臥室走去。王誌剛把蘇珊放到床上,拉過被子為蘇珊蓋好。最令蘇珊吃驚的是,王誌剛那麼一個生性多疑的人,看見自己哭的這麼傷心難過,竟什麼都沒問。蘇珊昏昏沉沉的躺在那張大床上,腦子也被酒瓶侵蝕的不在那麼清醒,可是她能想到,王誌剛他也並非不知道吧,畢竟晚飯時蘇珊剛見過林皓軒,回來後,就變成了這樣,傻子也應該知道原因了吧,又何況,王誌剛他不傻呢!
第二天,蘇珊睡到上午十點才起床,醒來後,王誌剛已經去上班了。蘇珊隻覺得頭疼的要命,也許這就是宿醉的後遺症吧,她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雖然醉的厲害,可是她都分明記得清楚的很,她記得自己喝的爛醉,失態的放聲大哭,是王誌剛把自己抱回臥室休息的。然而,他沒有憤怒,也沒有逼問她為什麼會那樣,隻是溫柔的安置好她。蘇珊想著:看樣子,王誌剛對自己也不是單純的因為美色吧,或許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一點愛的成分吧,畢竟他有過昨天那麼放任自己的事。
這天早上,蘇珊吃過飯,就出門了,因為她要趕快彌補昨天失誤帶來的錯誤,她要翻遍a市去找一枚和自己落在林皓軒手裏那枚一模一樣的婚戒,就算不能一模一樣,但至少也要有七八分相似才行,不然,蘇珊總是不戴婚戒,也難免怕引起王誌剛的懷疑,畢竟現在,自己也算是寄人籬下,更何況王誌剛手裏還握著半個蘇氏呢。蘇珊這一上午已經把a市大大小小的珠寶店逛遍了,可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難道真的要去低聲下氣求林皓軒嗎?蘇珊想了想,不,她做不到,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也得必須那麼做了吧。還不多時,蘇珊在購買戒指的消息就傳到了林皓軒耳朵裏,他其實也不太想刁難蘇珊,可是一想到蘇珊曾經拋棄過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總之不能輕易還給她,不然,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