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中漩渦裏出來的那隻大手不是別人的手而是創世之神女媧的手!
“太可怕了,這股力量……”冷意寒喘著粗氣:“難道天帝真的想和她對抗嗎?這真的有可能嗎?”
在仙主消失之後向秋也變了回來,原本淡藍色的頭發現在又恢複成黑色的了。
“祖湃,你有沒有事情?”向秋和馬幼菱紛紛的跑了過來看著冷祖湃關切的問道。
“放心吧,我沒有事情,到是秋兒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祖湃看著馬幼菱和向秋笑著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時看見你被打成重傷我便心急如焚,可能是由於憤怒的緣故吧我體內猛然間竄出無數的火苗我也就變成了那個模樣。”向秋回憶當時的情景說道。
“是嗎?”冷祖湃笑著道。
“祖湃,你忘了當初剛見向秋的時候我所說的那句話了嗎?她體內有著很是強大的能量,今天由於憤怒引起的所以才全麵爆發出來,我也不知道以後她能使用她的能力到幾成,不過我估計實力應該弱不了。”無在一旁以著傳音密耳之術告訴了冷祖湃,後者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台下的所有人這個時候全部都成了石化的狀態。
冷祖湃望了望無知道是他搗的鬼。“祖湃,咱們先走吧,我會將所有的人的記憶全部消除的,因為我們的實力還有身份是不能外泄的,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冷祖湃點了點頭抱起向秋和馬幼菱等人一同離去了。
而在操場上麵進萬人的師生一清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歌舞表演結束了?咦?我怎麼睡著了?”
在另一邊冷祖湃和無等人來到了冷祖湃在外麵的房子。
在進屋之後冷祖湃便把向秋抱回了床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但由於向秋執意不肯也就作罷。無、冥王、馬幼菱、向秋都聚集在客廳裏麵,沒有人說一句話因為大家都知道冷祖湃以後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所以客廳裏麵的氣氛一下子降低到了極點。
“怎麼了?大家這是怎麼了?”冷祖湃笑道。
“唉……”無歎了一口氣鄭重的對冷祖湃說道:“祖湃,你真的打算再去一次異世界嗎?”
“咦?無,你怎麼知道的?”冷祖湃有些吃驚。
“嗬嗬,你忘了嗎我曾經也是你身體裏麵的一部分,現在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麼不足為怪。那麼大家?”冷祖湃看了看大家。
“大家所知道的也是我告訴他們的,因為他們是你的好朋友所以不希望你能有一丁點的事情。”無再次開口解答了所有人沒有說話的原因。
“哦,是嗎?”冷祖湃看了看大家也是一臉鄭重的說道:“對,這一次我一定要再去一次鍛煉時代,我估計這一次去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如果情況好的話我會有可能回來,如果情況很糟糕的話,那麼……無,請你照顧好向秋和馬幼菱!”
“不要!我們要去一起去,我們永遠在一起!”冷祖湃的話遭來了向秋和馬幼菱的反對,她們心裏麵很清楚,這一次去是該有多麼的危險,但是她們從來沒有爬過任何事情,不光是自己的原因更多的還是為了站在她們麵前的冷祖湃,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不行!你們必須留下!”冷祖湃頭一次的板起了臉,他不想讓自己的親人收到傷害,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孩受到傷害,否則就等於拔了他的逆鱗。
龍有逆鱗,不可觸及,但是冷祖湃也是有他的逆鱗,這個逆鱗就是馬幼菱和向秋。
“祖湃,不用再爭了,我們一起去!”這個時候無再次開口說道。
“什麼?一起去?”冷祖湃大吃一驚,他不知道無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一起去,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個人去的話希望非常的渺茫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去!”無很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一起去,可是……”冷祖湃還想說著什麼被冥王給打斷了:“冷祖湃,還是叫無和向秋馬幼菱隨你一起去吧,因為我有種預感不久以後她們會用的上的。”
“……”冷祖湃坐在那裏沉思了半晌最後抬起頭說道:“好吧,可以一起去,但是秋兒、幼菱你們聽好了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們送回來!”冷祖湃望著向秋和馬幼菱嚴肅的說道,雖然表情很是嚴肅但是向秋和馬幼菱卻看出了裏麵所包含的關懷與愛護。
在眾人一致同意過後冷祖湃站起來說道:“我們現在就走吧,我怕時間長了女媧會有什麼邪惡的計劃,到那個時候事情可就糟了。”
“好吧”無看著向秋和馬幼菱見到她們點了點頭於是開口說道。
“好,既然你們現在走,就有由我來為你們打開大門吧”冥王也站起來說道。
“冥爺爺,您?”說實話冷祖湃有些不願意讓冥王替他們打開那扇大門,因為畢竟那扇大門不是那麼好打開的,冥王是冥界之主但是在人界他的功力就會消弱了不少,如果在耗費過多的能力的話恐怕冥王會回不去冥界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冥王很有可能會死在陽界。
深知這一點的冷祖湃望著冥王,後者朝冷祖湃笑了笑:“放心吧,祖湃,你的擔心我是知道的,不過我沒有那麼容易死的,我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少,所以你們放心的去吧,不用擔心我。”
在聽到冥王保證後冷祖湃心裏麵的石頭著了地,如果真讓冥王死在陽界的話,不光冥界打亂,就連那些孤魂野鬼也會趁此機會來到人間作亂,那樣的話冷祖湃的罪可就非常大了。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院外,“準備好了嗎?”冥王再一次說道。
冷祖湃在一旁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此刻抓住了向秋和馬幼菱的雙手,而無則是站在他們的後麵。見到冷祖湃點頭了冥王大喝一聲飄在空中念了一段咒語之後空中漸漸的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黑色的旋窩,這個黑色的旋窩逐漸的變大,再大再大,幾乎把整個天空都籠罩了起來。
遠在千裏之外的人們都紛紛的駐足觀看這一奇怪壯大的場景,有的紛紛舉起攝像機拍照,而有的則是不停的說著:“UFO!外星人來了!”
在另一邊的空地上冷祖湃緊緊的抓住向秋和馬幼菱的手看著逐漸變大的天空。
也就在這漩渦逐漸變大的時候,一個金燦燦的黃金大門顯現了出來,這個大門和普通的門有些不同差不多和古代所用的城門差不多了。
隻見冥王將雙手舉在空中停留了一段時間後,一連串的的咒語從冥王的嘴裏說了出來,也就在同一時間裏那個黃金大門終於打開了,冷祖湃握著向秋和馬幼菱的雙手腳尖一用力便帶著向秋和馬幼菱飛了起來,無也是緊跟其後麵。
在三個人同時消失在黃金大門裏麵的時候,冥王終於鬆了一口氣將那扇黃金大門關閉,在下一刻冥王化作一道光直衝地下回到了冥界。
在眾人來到異世界的時候也是很巧正好落在了當初冷祖湃落在的地方。
“看哪!落下人來了!”又是當年的那兩株草,雖然現在長大了許多。
“嗨,你們好”冷祖湃朝著它們揮手笑道。
“草乙,他是在和你說話嗎?”其中一株草對著另一株比較矮點的草說道。
“不是啊,草甲你認識他嗎?”比較矮的草乙搖搖頭。
“嘿,你們不認識我了?”冷祖湃走過去俯下身子對著他們說道。
兩株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致搖著頭。“哎呀,我就是上次來到這裏的那個人啊,你們忘了?我還在這裏碰到了凡白呢,還記得嗎?”
“恩……”兩株草晃著腦袋想到,不一會那株高一點的草晃著腦袋說道:“奧……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當初來到這裏的男孩啊,都變了模樣怪不得我們認不出來了呢!”經過第一株草的提醒第二株草也想起來了,立馬對著冷祖湃寒暄道:“哎呀,哥們,好久不見你老想你啦!”
“嗬嗬,我也是啊”冷祖湃撓著後腦勺說道。
“哎,祖湃在和誰說話呢?那麼高興?”馬幼菱拉了一下向秋的衣袖小聲的說道。
“哼,他呀,他是……笨蛋!”說完便走到了無的身邊說著什麼。
“笨蛋?”馬幼菱有點不明白什麼意思。
也就在冷祖湃說著挺高興的時候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讓開,駕!快讓開!”冷祖湃轉過頭來一看看見了一頭貓臉馬身的大怪物衝著冷祖湃橫衝直撞了過來。
“哇靠!藍瑞奇!快停下!我是祖湃!”冷祖湃衝著藍瑞奇大叫,但是藍瑞奇並沒有聽出站在他前麵的是誰依然衝了過來。
“哇!你個笨蛋我是冰行童啊!你聽聽我的聲音!快停下來!”冷祖湃見藍瑞奇沒反應當下準被轉身就跑,這個時候藍瑞奇才聽出他是誰來連忙刹車,可是太晚了……藍瑞奇撞到了冷祖湃的後背而藍瑞奇被上的少女跌了下來和三人卷成了一團滾出了老遠。
“嗚嗚……你個笨蛋!”冷祖湃被壓在最下麵摸著腦袋大喊道。
“你是誰?膽敢擋住本小姐的道路?”藍瑞奇背上的那名女子站起身來雙手掐腰站在冷祖湃的麵前怒視道。
“嘿嘿,和以前還是一樣嘛?”冷祖湃站起身來和沒事人一樣拍了拍身上的土衝著麵前的女子笑道。
雖然冷祖湃的笑容很是真誠,但是在一個脾氣火爆的美女麵前則是變成了猥瑣,尤其是在不認識的情況下。
“哼,叫你笑!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女子看著冷祖湃的笑容眉頭一皺不由分說從腰間抽出一條黃絲帶就朝著冷祖湃的麵門打來,冷祖湃此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黃絲帶抽中臉頰“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哼,看你還敢不敢打本小姐的主意!”女子雙手掐腰得意的說道。
“什麼?敢打我老公?”馬幼菱和向秋一看到冷祖湃被打頓時火從心起三步並作兩步並排站在冷祖湃的麵前與那名女子對峙著。
“哎呦,哎呦……”冷祖湃捂著左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我說凡白,你的脾氣能不能改改啊?哎呦……”
“什麼?你叫我什麼?”女子看著麵前的陌生男子吃驚道,奇怪?我和他素未蒙麵他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凡白,你不認得我了?我是冷祖湃啊!”冷祖湃摸著被打腫的臉頰說道。
“冷祖湃?”女子有點搞糊塗了,她並不認識一個叫冷祖湃的男孩子啊。
“哎呦,錯了,我是冰行童啊!你忘了當初我們也就是在這裏認識的了嗎?”冷祖湃連忙糾正了自己的錯誤。
“冰行童……”女孩回憶著,忽的女孩雙眼閃過一絲亮光抬起頭來注視著冷祖湃:“你……你真的冰行童嗎?”
“嗯,是我”冷祖湃點了一下頭,任由凡白盯著他看。
“沒錯的,絕對沒錯,那神態,那種眼神……確實是行童的……哇!”說道這裏凡白一下子撲進了冷祖湃的懷裏哭泣著:“壞蛋,你這個大壞蛋!當年沒有和我說一聲就走了,而且一去還是那麼長時間,嗚嗚……”
“好了,好了,我當時也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嘛,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別哭了”冷祖湃連忙輕輕的拍著凡白的後背安慰著。
此時向秋和馬幼菱一臉黑線的看著這兩個人在哪裏左擁右抱。
“笨蛋!”向秋看著他們兩個嘴裏嘟囔了一句。
“行童,你告訴我這麼長時間你都去哪裏了?還有你這次怎麼又回來了?還有還有你怎麼變了一個模樣了?”
“呃……嗬嗬,說來話長啊,我現在已經叫冷祖湃了,還有……”冷祖湃看著旁邊向秋和馬幼菱不善的眼神連忙說道:“還有……我說凡白啊,咱……能不能先鬆開啊,勒的我快有些喘不動氣了,咳咳……”冷祖湃使勁的咳嗽了一下。
“哦,哦,好吧”說著凡白跳離了冷祖湃的懷抱。
“祖湃,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無在一旁提醒道。
“哦,好的”冷祖湃衝著無點頭道。
“咦?這幾位是?”凡白小家碧玉一般的站在一旁看著向秋、馬幼菱還有無三人道。
“呃……這位是無,是我的好朋友,剩下的兩位……”冷祖湃還沒有說完便被向秋搶過去了話題:“這位妹妹,你好,我們兩個是他的未婚妻,我叫向秋她叫馬幼菱,嗬嗬。”
“真的呀?”凡白眼睛一亮蹦蹦跳跳的來到向秋耳邊耳語了幾句,隻見向秋笑著說:“真的呀?”
“那可不,走,秋兒姐姐,幼菱姐姐咱們上那邊去談!”說著便拉住向秋和馬幼菱手來到了一旁,三人也不知道在那裏嘀咕什麼。
“唉……節哀吧……”無走到冷祖湃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道。
過了不久三人都仿佛吃了蜜一樣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向秋來到冷祖湃的身邊晃著拳頭說道:“祖湃聽著,從現在開始我是大姐,馬幼菱是二妹,凡白是三妹,還有那個妙之是四妹!記得千萬不要辜負我們,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向秋說著便和馬幼菱凡白一同往凡白的住處方向走去。
“不是吧?妙之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唉……”說著冷祖湃聳拉著腦袋和無也一同離去了。
在來到凡白家後冷祖湃又遇到了凡白的爺爺,兩個人一見麵就和好幾百年沒見到了似的寒暄了一陣子,隨後凡白的爺爺便帶著冷祖湃一起到外麵走著。
“洛爺爺,我知道你想打算問我什麼”來到了一處比較幽靜的地方冷祖湃率先開口。
“哦?那你說說看?”老頭子聽了冷祖湃的話笑眯眯的望著冷祖湃等待著他的下文。
“您是想問我為什麼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為什麼現在又突然冒了出來還有我的目的是什麼對嗎?”冷祖湃也同樣望著這個令人尊敬的老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別人的眼裏看這個老人幾乎和普通的老人一樣,但是在冷祖湃的眼裏感覺這個老人有著很多的不一樣,同樣的眼前的老人還給著冷祖湃一種親切的感覺。
“嗬嗬,恩……這個你說的這些的確算是個問題,不過對老頭子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問題了。”老人望著遠處池塘水麵漂浮的荷花說道,隨後老人轉過身來正色道:“冷祖湃,我知道你的使命是什麼,同樣我也知道你現在的路非常的艱難,但是你無論如何也要替天帝完成這個使命,也不算死完成使命”老人頓了頓繼續說:“祖湃,你知道女媧是萬物之神所以她是永遠也不可能消滅掉的!”老人的一句話震住了冷祖湃。
為什麼我的事情他全都知道,而且他還知道女媧呢?冷祖湃有點疑惑的望著老人,漸漸的冷祖湃對上了老人的眼睛,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溫暖,好像是在某個地方見過這種眼神……突然一個靈光閃過,“你……你是……”冷祖湃吃了一驚,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老人竟然是……
“噓,你這個笨蛋小點聲”老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冷祖湃住口。
“您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什麼還是凡白的爺爺?”
“你這個笨蛋,虧你是天帝的傳人,天帝都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我一個老頭子難道沒有家庭嗎?你不是想讓老頭子我孤家寡人吧?”老人瞪著冷祖湃。
“嘿嘿,也是,神仙也是要有家庭的,否則不是很寂寞嗎?”冷祖湃有點壞壞的道。
“咳咳,你這臭小子”老人故意咳嗽了幾聲然後正色道:“祖湃,別的老頭子我就不說了,但是送你幾句話,你可一定要聽到心裏麵去知道嗎?”
“恩恩,您說”冷祖湃也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聽著。
“天地孕育,乾坤注定,舍其得必得痛其身心傷其筋骨,舍舍得得乃憑一念之間,舍小家為大家乃大智也,也不必再去牽掛,你……明白嗎?”老人捋著胡須說道。
“天地孕育,乾坤注定,舍其得必得痛其身心傷……”冷祖湃在心裏麵默念了一遍然後抬起頭來對著老人搖搖頭:“學生不明白。”
“唉……你以後就會明白的,記住凡事順其自然不可因事而傷啊!”老人轉身慢慢的向前走去。
“洛爺爺,難道你算出什麼了嗎?”冷祖湃又想了一下對著老人的背影喊道。
“天機不可泄露,不可說不可說啊,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老頭子說的話的!走吧,回去吃飯了,切記我說的話!”說著老人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冷祖湃站在原地又沉思了一段時間,終於離開了原地,不知道怎麼回事冷祖湃的心裏麵總有一點不祥的預感……
回到凡白家裏麵飯菜馬上就要準備好了,一屋子的人忙的不亦樂乎,每個人臉上都說說笑笑。唯有冷祖湃並沒有在意這些事情而是不斷反複想著洛爺爺所說的那句話。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冷祖湃默念著,他現在的心裏麵很煩,真的很煩,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己的屋子,想進去休息一會,恰巧向秋看見了在冷祖湃還沒有進屋子的時候走來問道:“祖湃,怎麼了?不舒服嗎?”
“哦,沒有,秋兒你多心了,我隻是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會,等一會開飯的時候再叫我啊!”說著冷祖湃便輕輕的關上門一個人休息去了。
向秋也沒有再去追問冷祖湃到底什麼事情,看著冷祖湃輕輕的關上房門也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向秋和冷祖湃自從在中心醫院的那件事情之後和他也有了一種心裏共鳴的反應,所以現在也能感覺出冷祖湃心中的不祥預感,但是向秋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女孩,如果真有什麼不測的話那也是命中注定的。想罷向秋便又回到了大家中間忙活起來了。
冷祖湃回到房間裏麵腦子裏非常的亂,沒有辦法一個人盤腿坐在床上進入了入定狀態。
自從冷祖湃被仙魔的那把裂魂強從胸膛,穿過去的一刹那冷祖湃體內的能量開始爆發,不光是天帝融合焚的能量,更重要的是他體內以前存在的黑白兩氣也是瘋狂的爆發出來,同時也引起了記憶深處的那些片段,聯係在了一起冷祖湃終於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女媧,而女媧的實力冷祖湃很久以前曾經嚐試過一次,一頭烏黑的頭發披散開來,大大的眼睛端正的五官配著櫻桃般的小口,以及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秋幻般的感覺,沒錯!那個女子就是女媧!冷祖湃當初在樹林裏見到的那個女子就是女媧!
那一雙絕美的眼睛,深深的變換著,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又仿佛進入了秋幻世界……眼睛……眼睛……
“呃!”冷祖湃終於清醒了過來,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次感覺到女媧的氣息比上一次又要強大了呢?冷祖湃有些不解,他的手心裏麵都已經滲出了絲絲的汗水。
難道是那個主公還有仙魔?冷祖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抓走了主公和仙魔難道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嗎?想到這裏一切都可以說的過去了。冷祖湃閉上了眼睛,一些當時沒有出現的畫麵現在也是一張張出現在了冷祖湃的腦海裏。
女媧……比格……主公……天帝……仙魔……焚……這一切得事物聯係在了一起冷祖湃終於明白了這裏麵的一些事情,其實那個主公就是比格的分身,本來比格想用他的分身的能力將冷一哈殺死的萌芽之中,但是由於主公的貪玩想出了遊戲這個計劃才以至於演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冷祖湃現在的實力足可以打敗仙魔和主公還有比格,也就是說如果女媧還是沒有提升能力的話自己肯定是有把握能和女媧達成一個平手,但是現在的女媧吸收了仙魔、比格還有主公的能量之後能力進一步提升了,恐怕……恩?不對,怎麼還有這樣一種氣息?
冷祖湃有點不明白,依照冷祖湃現在的實力很容易將氣息籠罩在女媧那裏,但是還有一股氣息冷祖湃卻忽略了,這股氣息是……
“對,沒錯,這股氣息是大地之脈的氣息!”此時一個聲音在冷祖湃的腦海裏想起。
“女媧!你怎麼知道在觀察你?”冷祖湃對女媧有點毫不留情,雖然女媧是創始之神,但是現在的女媧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的女孩了,而是被邪惡的思想貫穿的一個大惡魔。
“咯咯,小娃娃,雖然你是天帝的傳人擁有它的能力,但是你畢竟不是天帝本人,有些事情你還是不可能會知道的,你現在和地天那個老家夥在一起吧?”甜美的聲音再次想起。冷祖湃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