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一點一點的滲透進去直至消失不見。
向秋回過神來後立馬望著病床上依舊躺著的冷祖湃,時間流逝也就在眾人準備將冷祖湃的身體抬走時一聲清響打破了這寂靜的病房。
“祖湃,你醒了?是你嗎祖湃?”向秋是第一個撲到冷祖湃的跟前問道。
向秋的話剛說出口她便發現冷祖湃的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向秋欣喜的朝著老院長喊道:“爺爺,爺爺快來看啊,祖湃的手指在動。”
“什麼?”這一句話讓大家立馬趕到震驚,難道這死人也能複活?
帶著疑問老院長再次來到冷祖湃的身旁替他把了一脈搏,這一下連老院長都是感到吃驚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的驚訝還略帶點欣喜的神情。
“是的,沒錯,這孩子現在的卻是有了脈搏和心跳。”老院長脫口而出。
這一下子房間裏頓時熱鬧了起來。
“嗬嗬,奇跡,真是奇跡啊,我行醫這麼多年還真沒發現過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真是怪哉,怪哉呀”說著老院長看著淩全道:“老家夥,想不到秋兒和那小子還真挺般配,這個以命換了那個,那個以血救了這個,這可真是醫學史上的奇跡啊。”
淩全此時看著這一幕心裏麵也很是有些感觸,現在這個年代很少有真正的愛情了,想不到自己的孫女和那個臭小子竟然能擁有者如此純正的愛情確實是很難得啊!想到這裏淩全的臉上也露出了少許讚賞的神情。
當看到冷一哈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向秋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冷祖湃的懷中抽泣著。
而冷祖湃則是摸著向秋那柔美的秀發溫柔的笑了笑。
這一笑融化了所有的不安壓抑的氣氛,也最終贏得了向秋家人的支持,現場所有的醫生護士以及前來觀看的所有病人以及家屬都被這兩人的真情感動,不知誰帶起了頭鼓起了掌,緊接著病房裏麵以及病房外麵都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不少的人們也是輕輕擦掉眼角的淚水繼而加入到鼓掌的行列中去。
這一死一活真可謂震驚了整個‘中心醫院’。
冷祖湃以命換命的故事以及他們兩個真摯的愛情現在早已經傳遍了整個中心醫院。斜陽映輝,當向秋推著冷祖湃來到醫院花園中散步的時候每一位來到中心醫院的人們便會駐足觀望這對幸福的情侶。
“看哪,這就是震驚整個中心醫院的那對情侶,要是你有他們萬分之一的感情就好了!”其中一個女孩對著她旁邊的一位男子不滿的說道。
此時向秋推著冷祖湃在暖暖的斜陽照耀下緩緩的在公園裏麵散著步。兩人現在都沒有說什麼話但是每人心裏麵都洋溢著幸福的滋味,那是一種甜蜜無法比喻的滋味,這也就是真正患難的來的愛情吧。
“秋,我好想變成一棵小草……”終於冷祖湃打破了這般寂靜回頭望著向秋俊美的臉龐說道。
“為什麼呀”向秋也是望著冷祖湃剛毅的臉龐一雙明亮的眸子莞爾笑道。
“嗬嗬,因為我想……”冷祖湃轉過頭去望著不遠處的地方道:“我想變成一棵小草永遠依偎在小花的旁邊,雖然小草比不上花的美麗可是能伴隨在旁邊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說完冷祖湃又回頭望向向秋,而向秋也是那樣的望著冷祖湃,當兩人相視一笑的一刹那這千年的緣分萬年的愛情就這樣已被凝固在這一時刻。
站在樓上麵的淩全和淩百鳴夫妻倆看著樓下兩人的逐漸拉長的背影歎道:“唉……也許真不該阻止這兩人的愛情,這樣的愛情還真是少見啊……”淩全望著向秋和冷祖湃的背影心裏歎道但是嘴上卻是浮現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就這樣,在向秋的悉心照料之下冷祖湃恢複的非常快。
此時的向秋正在收拾飯碗“唉……真是的,吃完飯又不見蹤影了……”向秋望著桌子上的碗碟歎了一口氣。這已經是冷祖湃病好的第三天了,每天都是吃完飯就匆匆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但埋怨歸埋怨向秋還是和往常一樣收拾著餐具。
也就在向秋收拾餐具的時候一雙大手從後麵伸了出來一下子將向秋的眼睛給堵了起來,聲音沉悶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向秋一愣隨即恢複過來笑道:“好了,祖湃,別鬧了你怎麼和個小孩子似的了?”
當向秋說完那雙大手鬆開了站在向秋的麵前溫柔道:“秋,辛苦你了。”
向秋望著冷祖湃的眼睛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祖湃,你這兩天幹什麼去了?”向秋一臉好奇的望著冷祖湃。
“哦,我是給你做這個了”說著拿出一枚草戒指。
“咦?是草戒指?”向秋有些好奇,就這一個草戒指能做這麼長時間?想著向秋仔細的看著這枚草戒指,不知道為什麼這枚草戒指雖然算不上非常的珍貴但是卻流露出一股懾人的光芒,就好比一顆藍色寶石一樣散發著藍色的光芒。
冷祖湃托起向秋的右手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然後嚴肅的說道:“向秋,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摘掉這枚戒指,也許它會有意想不到的用處。”
向秋聽到這句話有點好奇的望著冷祖湃,但見後者一臉嚴肅的表情後向秋也就認真的點了點頭。
冷祖湃看著向秋記住了他的話也就放下心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冷祖湃蘇醒過來以後就感覺到在不久以後將會出現一件挺大的事情,而在那件事情當中將會有人受傷,而冷祖湃並不知道到底誰會受傷,所以幾天都在外麵去製造草戒指,冷祖湃在這兩天裏一共製造了兩枚草戒指,一枚現在在向秋的手上戴著另一枚則是準備送給馬幼菱的。
別看這兩枚草戒指普通但是它的威力卻是異常強大的,都是屬於防禦型的,也就是冷祖湃在製作這兩枚草戒指的時候都將自己的能力注入進了草戒指裏,所以這兩枚草戒指的防禦力是很厲害的。
冷祖湃和向秋在中心醫院呆了將近一個星期後便返回了熙騁學院。而向秋的爺爺和父母親也就再也沒有阻止冷祖湃和向秋的愛情。
回到熙騁學院後冷祖湃將另外一枚草戒指交給了馬幼菱,並告訴了她相同的話。馬幼菱和向秋一樣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回到熙騁學院後冷祖湃和向秋馬幼菱也恢複了往常的平淡生活,在這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無也是閑著沒事幹經常跑到冥王那裏喝喝茶下下棋什麼的。隻不過偶爾有一些富家的子弟剛到這所熙騁學院上學見到了向秋和馬幼菱的美麗容貌與其示愛,但都被冷祖湃三拳兩腳給打跑了。但還是有一些少部分的人想伺機報複冷祖湃,但當聽說冷祖湃身邊的兩大美女是五大家族的後人之後變再也沒有不知死活的人去打擾他們了。
而在這段時間裏冷祖湃出奇的沒有遇到過向秋的未婚夫肖孟安,而肖孟安也是無緣無故的退學了。這一點讓冷祖湃很是困惑,但最後冷祖湃還是釋然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切順其自然吧。
“鈴……”一段悅耳的音樂聲響起後早上的四節無聊課終於上完了,冷祖湃打著哈哈很準時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來到了正在收拾書本的向秋和馬幼菱身邊。
本來冷祖湃和馬幼菱、向秋坐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那個班主任犯了什麼神經病硬是將向秋和馬幼菱給搬到了前麵,還美其名曰:牛郎與織女。這一點著實讓冷祖湃鬱悶不已。
“秋,你今天和馬幼菱吃完飯先回家去吧,我想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冷祖湃沒有了剛才慵懶的神情而是一臉嚴肅的對著向秋和馬幼菱說道。
“好吧,你要小心一點。”向秋和馬幼菱異口同聲的說道。
“恩”冷祖湃望著向秋和馬幼菱點了一下頭轉身離去了。
冷祖湃現在的確是要有點事情來處理一下,從早上開始冷祖湃就感覺到了有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在離熙騁學院不遠處。
而這股氣息很可能就是當初冷祖湃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神秘人。
“你終於來了!”
冷祖湃以著極快的速度向著那股氣息的發源地移動。
來到了當初冷祖湃上學的普陽高中站在校外的大門前一動不動。
這時看門的老大爺看到了冷祖湃忙上前說道:“哎,這位同學請不要站在校園門口妨礙……”老大爺還沒說完冷祖湃雙眼一閃瞬間離開了地麵。
從冷祖湃站在校園外到瞬間消失隻不過隻有兩秒之鍾,這一下子便把那個老大爺給嚇壞了,當老大爺將臉上的老花鏡摘掉重新擦幹淨之後發現自己的麵前是空無一人,這一下子老人以為是白天遇到了鬼當天就住進了醫院之中。
而肇事者現在卻已經站在了當初他和那位神秘人相見的那片樹林裏。
“嗬嗬,好久不見了,祖湃”這個時候一身黑色勁裝的神秘人物終於從另外一棵大樹後麵站了出來,與冷祖湃麵對麵的對峙著。
冷祖湃望著眼前曾經將自己打敗的神秘人全身瞬間釋放出一股無形的壓力。
“嗬嗬,看來你還是那麼的心急啊,你知道這點壓力是對我造不成傷害的。”對麵的神秘人衝著冷祖湃笑道。
“哼,別說大話了,我知道從這一點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的差別有多大了吧。”冷祖湃邪笑著對神秘人物說道。其實冷祖湃說的不是大話,他現在的實力足可以用一隻手就能將眼前的神秘人物至於死地,而冷祖湃也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神秘人剛才說出的話隻不過是咋虛張聲勢罷了。
麵前的神秘人物沒有接上冷祖湃的話,良久神秘人終於伸出一隻手指衝著天空,說道:“Aminute(一分鍾!)”
話音剛落神秘人便瞬間消失在原地,在下一秒的時間裏神秘人來到了冷祖湃的身後。“哼,想用一分鍾來打倒我嗎?做秋!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的實力啊!”說著冷祖湃邪笑著瞬間閃了開來,速度幾乎用肉眼是根本看不見的,就算用電腦也計算不了這速度。
那個黑衣神秘人隻看到眼前一晃便找不到冷祖湃的蹤跡了。
“什麼?”神秘人著實的吃了一驚,臉上也顯出幾滴汗水。神秘人就那樣站在冷祖湃站的位置上發呆,不可能啊,為什麼他的速度這麼快?神秘人剛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胸口有點火辣辣的疼痛忙大驚低頭一看竟發現一灘血,原來在冷祖湃消失的一瞬間就已經打穿了神秘人的胸口,隻不過速度太快神秘人現在才發現疼痛。
“讓我告訴你吧”在神秘人的背後冷祖湃早就已經站在那裏了:“我的實力早就一驚超出了你的想象,你現在是打不贏我的”冷祖湃臉上消失了邪邪的笑容一臉的沉悶,全身散發出一股帝王的氣息。
“你……你的實力到底是多少,剛才……”神秘人捂著胸口轉過身來一臉痛苦的說道。
“嗬嗬,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剛才我散發出來的氣勢隻不過是十分之2罷了,如果我用全力的話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假如我的實力隻停留在十分之二的那種程度的話恐怕你還有的一拚之力,可是現在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唔……”神秘人疼痛的呻吟了一聲咬著牙道:“那麼……我可以看看你全力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嗎?這是我在臨死前最後的請求。”
冷祖湃想了想道:“好吧,我可以滿足你!”
說著冷祖湃周身瞬間浮現出一股強烈的氣息圍繞著冷祖湃的四周轉著圓圈,一股銀白色的電流劈裏啪啦的在冷祖湃的身旁不斷地響著,冷祖湃的此刻的頭發無風自動雙眼也此刻變為了銀白色。現在的冷祖湃猶如真正的天帝下凡一樣全身散發出一股隻有高高在上的人才有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