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唔......”
他趁機吻住了她,本來還有點煩惱怎麼樣啟蒙她那石頭腦袋,怎麼教會她男人和女人間最簡單直接的交流方式,她這樣一來真是省事多了,他的舌頭就此橫衝直入攻城略地,霸道地封住她的聲音卷走她的津液,強悍的追逐著她的丁香,不容她有半分躲避;她又急又怒,劣勢之下懵了半晌然後不出意料地瞅了個空咬了他一口,以為他會吃痛放開她,誰知道隻惹來他更猛烈的進攻,他把她的手鎖緊在她的頭頂,另一手滑進她的衣襟,她想用腳去踢開他,偏偏被他壓得死死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無力,口中的血腥味被翻騰交纏,不讓人覺得是在暴力敵對,反而盡顯男歡女愛的旖旎情色。
該死的司馬燁!她不敢再刻意反抗了,果不其然,他的動作也漸漸放緩,狂風驟雨般的親吻逐漸變得細膩纏綿,放開按住她的手,唇舌輕輕重重地逗引著她與他共舞,她想為自己爭取一個喘息的機會,果斷地主動伸手去抱住他,然而一抱之下她便後悔了。
他,他怎麼可以一聲不響就脫下了最後一件裏衣?!
他赤果的的軀幹肌理繃緊富有張力,摸上去很有質感甚至她能感受到那種男性勃發的力量,炙熱得燙了她的手,她下意識地想縮回卻被他一手按住,他的唇滑落到她線條優美的頸項,啞聲說:
“你在害怕什麼?”說著不容分說地捉著她的手一路遊移沿著自己結實的胸膛蜿蜒而下,直到那處早已不耐煩的需要安慰的地方,她像觸電般驚叫一聲,用力縮回自己的手,他胸腔裏發出兩聲悶笑,手指摩娑著她潮紅的臉,在她耳邊廝磨道:
“放心,它不會吃了你。”
那是不是等於說,司馬燁不會將她拆骨入腹,吃得一點渣都不剩?她抓緊機會,不理會自己身子軟得像一灘水,哀怨可憐地說:
“王爺,我餓了。今晚沒用晚膳,就隻喝了一杯酒,現在餓的難受,頭暈......”
“我看你剛才那一縮手倒是清醒的很。”他笑了,眼眸眯起,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身體內那種幾乎失卻了理智的衝動,看她還想要找什麼借口來逃避。
“我要吃東西。”她幾乎兩眼淚汪汪了,餓出來的。
他披衣下床,她顫巍巍地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他一手揚起上等蘇絲床單把她包了個密不透風,二話不說把她抱下了床坐到了右手邊的檀木桌椅上,桌子放著五色果品還有幾樣點心,他由著她慢條斯理地嚼著咽著,就是固執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肯放開她,她的背親密無間地貼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撫著她的腰,還有他的炙熱,一直抵著她......她就是再笨也不會無知到半點危險的氣息都嗅不到。
於是細嚼慢咽變成了風卷殘雲狼吞虎咽,阿雲不得不承認司馬燁不是一般的臉皮厚,更不是一般的好色,很明顯肚子餓這一招沒法趕跑司馬燁,也沒法讓他冷靜下來。
“我......我想洗澡。”吃飽了,她如是說。
沒想到司馬燁很大方地喚了閔立進來替她準備沐浴,她打定了主意一旦躲進了浴桶就死活都不肯出來,就跟他耗到天亮。
當她正做著僥幸脫身的美夢時,司馬燁心情大好地提醒她,浴桶有足夠大,可以供鴛鴦戲水方便他好好地伺候她,她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折騰夠了嗎?”把她抱回床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單,他好笑的問。
“王爺,我累了。”她眨眨眼睛,“不如明夜臣妾再好好來伺候你?”
“也好。”
阿雲被這爽快的答案一下子震住了,險些就冒出感激的淚花,又聽得司馬燁無所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