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舞蹈室,就發現新人正在練舞蹈。
沈朝飲一眼就認出了新人殷和歌。
其餘在一旁歇息的新人一見到沈朝飲,就連忙過來向沈朝飲問好。
沈朝飲微笑著點頭回應了,就坐在一旁整理一下東西,準備去練舞蹈。
一旁的其他新人見沈朝飲剛進來的時候盯著殷和歌,就故意在沈朝飲的麵前大聲說著話。
“聽說公司現在在大力培養殷和歌,還給他單獨出唱片了。”
一旁的另外新人就唯恐天下不亂的附和道:“就是,明明我們都是同一期進公司的,為什麼他進這麼快能出唱片,而我們還在做新人?”
有人道:“你們沒看見殷和歌身上有多麼大的資源嗎?也是你們能比的嗎?”
沈朝飲耳朵聽著那些議論,卻沒有打算成為旁人的槍把子。
他換好了鞋子,就帶著耳機準備練舞蹈。
雖然後來體重稱了一下,發現確實沒有長胖,但是也算是不得不給他敲了一個響鍾。
任由這樣發展下去,可能有一天他真的要胖起來了。
一旁的幾個新人見沈朝飲完全不搭理他們,獨自在一旁練著舞蹈,有點悻悻地走掉了。
沈朝飲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的眼睛還是不可避免的看了一下殷和歌。
不管怎麼說,殷和歌這事,他還是想問問顧惜何。
這段時間因為各種事情,他都沒有機會問顧惜何殷和歌的事,現在看到了殷和歌,之前心底埋下的那根刺就隱隱刺了自己一下。
特別是在自己跟顧惜何冷戰的那這段時間,顧惜何是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他完全不知情。
有心想要問問顧惜何,又擔心他不肯告訴自己。
特別是在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時候,沈朝飲擔心這些問題一冒出來,跟顧惜何好不容易取得的和平,就那麼冰消瓦解了。
他真的有點不敢冒這個險。
但是又真的好在意。
刺始終是刺,哽在心頭,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越發讓人在意了。
他就這麼一邊在心底煩躁著,一邊練著舞蹈。
舞步反而淩亂的不得了。
最後甚至連另一邊指導新人的舞蹈老師也看不下去了,跑過來糾正沈朝飲的不規範動作。
沈朝飲被訓了好打一頓,這才坐在椅子上休息。
休息了一會兒,才發現,因為沒有注意,他居然跟殷和歌坐到了一起。
沈朝飲糾結著自己要不要跟殷和歌打聲招呼。
按理說,他是前輩,就算打招呼,也應該是新人向前輩打招呼,但是殷和歌也沒有開口......所以是要自己先開口嗎?
但是要怎麼先打招呼?直接叫名字應該會有點奇怪吧?
自己從來沒有問過殷和歌的名字,直接叫他的名字應該會被問怎麼知道的吧?
就算不問,也會知道自己調查過他的吧?
沈朝飲這邊正糾結著,那邊的殷和歌已經起身了。
沈朝飲無端鬆了口氣。
誰知道殷和歌反而走到沈朝飲旁邊,先是向著沈朝飲鞠了一躬,然後道:“不知道沈哥今天有沒有時間,能不能請沈哥吃個飯?”
中午的時候,和殷和歌一起坐在餐廳的沈朝飲隻覺得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