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拉攏我們山莊啊,正好我也想入官途玩玩。”靳知無趣撥了撥指甲。“就你這點文采,算了吧”顧修竹嫌棄的看了看靳知,“哎,我文采雖說沒你好,起碼還是過得去的好嗎?”靳知反駁。“算了算了,你去的時候把夏藕帶上吧,他或許可以幫到你。”顧修竹撐頭,擺了擺手。“這樣吧,我把冬炙給你,到時候也方便傳消息給你。”納蘭寧沉吟片刻,說道。葉挽歌把手中的狐狸放到地上,狐兒似有靈性般爬到靳知身上,蹲在肩頭“我的秋葉可不能給你,我還要靠她取藥呢,但是我把蓬蓬給你,它的作用你懂的哦”“你們…謝謝你們!”靳知怔了怔,笑到。“嗨,謝啥,咱幾個的關係誰跟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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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書房。
墨黑軟袍,血色的曼珠沙華靜靜綻放,烏墨的發被上好的羊脂玉淺淺的挽著,細碎的發絲垂落胸前,容燁端立於檀木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握著蘸墨的筆,在宣紙上細細勾畫,片刻,一副絕美丹青躍然紙上,調皮的神態,熟悉的眉眼巧笑倩兮,那是靳知。“小槿,時過五年,你到底在哪裏?可還好?”容燁淺歎
“阿燁,阿燁,我們去摘果子吧。”
“阿燁,我又被爹爹罰了,唉。我可能有個假爹爹。”
“阿燁,阿燁今日元宵,我們去賞花燈吧。”
“阿燁,我學會了一種新舞蹈,跳給你看好不好。”
“阿燁,阿燁,春天來了,我們去放紙鳶吧。天氣正好呢。”
“阿燁,阿燁,你帶我出去逛街好不好,我們偷偷溜出去,嘿嘿嘿。”溫軟的話語,狡黠的笑容。
她喜歡叫他阿燁,她說,這樣親切。
忽然,一切的溫然消散。取代的是她冷漠的神情。
“容燁”清淺的語調,決然的聲線,帶著毀天滅地的狠厲,刺痛他的心。她是要與她一刀兩斷嗎?他判了她爹爹死罪,想必,她是恨他的吧。
輕輕的放下筆,抬手揉了揉眉間,如詩如畫的清顏散漫著疲憊。
“王爺,過幾日便是陛下登基大典,陛下說他邀請了亭林山莊的人來,囑咐王爺後日午時到城門口迎接。”黎安在門口言。
書房內,思緒被打斷。溫和的氣場驟變寒酷“恩,知道了。”容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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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書房。
裝潢尊貴的書房,淡淡的龍涎香一縷縷從香爐中飄散,彌漫著整個房間。
高傲的新皇容驊一襲明黃龍袍,靜靜立於一副絕美女子畫前,畫中女子一襲淡綠宮裝,手執玉笛,眼眸含笑,望向遠方。
“母妃,我當上皇帝了,可是知槿卻不見了……。”容驊如受傷的幼獸般,低低祈求母親的援助,貪舍母親的溫暖。“但是告訴你個消息,這次登基大典我邀請了亭林山莊的人來,倘若他們願歸順於我,那我們北冶王朝便是如虎添翼。那將來那些鄰土便都是我北冶王朝的土地。若他們不肯歸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清澈的眸被貪婪占據,對江山權勢的野心勝過了對虞知槿的渴望。
美人,在這位高貴的新帝眼中,比不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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