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看著他不解的目光緩緩道來:“在我十歲的時候,我被選作了巫女,被選的當日就被前一任的巫女在身上種下了戒根,我不能吃葷!”
望著他不解的眼眸,她又接著說道:“曾經島國的巫女也吃葷,但是在很多代以前,曾出現過一個巫女嗜肉成性,最後竟肥胖至死,後來巫女們認為這是上天的懲罰,所以從那以後,被認定為巫女的人都不能在食肉,不過有很多人很難遵守,經常犯戒,後來為了自律,就請了一名神醫,研了這種無法破解的毒藥,當被選定巫女的那一刻,便種在了身上,從此之後,便食不得肉味。”
原來是這樣,龍擎宇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吃烤山雞,怪不得她不吃肉餅,原來他錯怪她了。更緊的擁住她,龍擎宇對她覺得無比的虧欠。依蘭乖乖的窩在他的懷中,又將自已如何被選巫女,如何被二位姐姐迫害,都一一講給了龍擎宇聽,這時龍擎宇才明白,原來她的遭遇竟與自已如此的相似。
也許是同病相憐,不由的心中更升起一片憐惜,看到依蘭的淚,他覺得自已的心都要被揉碎了,他伸出手撫上她的發絲,她的眉頭,望著她帶淚的雙眸,那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裏浸泡著一樣,又讓人疼,又讓人憐。
他隻覺自已的心,跳動的一次比一次曆害,他隻感覺到自已的心,在一點一點的淪陷,他慢慢的將手移到了她的腰間,終於他抑製不住自已的感情,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俏鼻,最後停在她柔嫩的紅唇上。
依蘭隻覺得一陣酥麻從額頭往唇上蔓延,帶著涼涼的感覺滑過,輕舔著她唇畔的舌讓她止不住渾身顫栗,身子像被掏空了力氣般覺得輕飄飄的,隻得無力的靠在他的胸口,而在她腰間輕撫的手,更讓她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點。
龍擎宇用舌勾勒著她的唇型,時而吮吸時而輕咬,當她承受不住他的這種挑逗,從唇間低吟出聲的時候,他的舌趁機鑽入了她的口中,繞上了她的舌尖……
****的烈火越燒越旺,龍擎宇的手更是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的嬌胸,輕搓慢揉著。這樣挑逗讓依蘭幾近瘋狂,她酡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許久,依蘭以為自已就要醉死在這種柔情之中的時候,龍擎宇突然放開了他,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氣息急促而不穩。
“二爺。”依蘭低喃了句,心跳如鼓,她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就會和他如此親密,但是她卻十分依戀在他身上的味道,就這樣相依著,就算現在是在逃亡,她仍然覺得很幸福。
“恩。”輕聲應了她句道:“你的身子還很虛弱,我打算在這裏多住幾天,等你養好了身子,我們在啟程。”
“二爺,你說森國的國王會收留我們嗎?”依蘭的心裏有些不確定,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總是感覺到特別的不安全,不知為何,好似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又好似會將她原本在乎的一切都改變了一樣。
“不會的,你放心,據說森王為人豁達,有容人之心,而我雖被皇族通輯,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個王子,身份和地位都不會太低的,等到了京城,你就以島國的公主身份,隨我一同去見森國。好嗎?”
“這樣可以嗎?”她是巫女,還是島國已亡的巫女,這樣她真的可以以一個公主的身份去見森國的國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不然,你就見不了國王了哦?”輕點了下她的俏鼻,語氣中無限的寵溺。
“不見就不見,有二爺就好了。”微笑著,一臉的信任,宛如花兒綻放般的笑容讓龍擎宇迷失了眼神,他怔怔的望著她,抬起她的下巴道:“依蘭,若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龍國,可以奪回原本屬於我自已的東西,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王妃,一世一生的愛你。”
“二爺!”依蘭撲在他的懷中,幸福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一顆芳心,從此不再屬於自已。望著窗外迷蒙的天空,依蘭道:“二爺,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龍擎宇點頭,牽過她的小手往房外走去,她知道好動的她肯定是悶壞了。怪隻怪自已之前太過粗心了,還孩子一樣的對她發脾氣,真是該死啊。
“二爺,還有多久都能京城?”天氣陰沉沉的,她本來覺得在房中都已經很不舒服,沒想到外麵也讓她一樣不舒服,到底是怎麼了?竟有些忙往京城去了。
“不知,這一路要邊走邊問,急不來的,慢慢走吧,就當成是遊山玩水的賞景也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情。”擁著她,他的心中盡是滿足,對視著她的水眸又接著說道:“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你陪著我,如今你病了,就讓我好好陪著你吧,等你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在去京都。”
“恩。”倚著龍擎宇,依蘭乖巧的點頭,經過剛剛的激吻之後,她愛似喜歡靠著他了。想到這臉上禁不住浮起一抹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