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非洲大帝’將遺體保存好,這可以了吧!先回去,好不好?”曹路對已經快瘋狂的楊過說道。
楊過氣得沒有回答他,曹路見狀拿出‘非洲大帝’,將又藍的遺體收入其中。
“走吧!”曹路說道。楊過扶起爾竹走了出去,在即將跳出院門時,他倆同時回頭,看著這個院子,一個月前還是平平安安的,可現在呢?全都變了樣。
他們回到武漢後,直接找到了仁伯,向他稟告了一切。
仁伯聽了,說道:“你們不能去!這件事事關重大!稍有差錯,天界和冥界的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可是,又藍曾經救過我兩次,他的死和我有很大的聯係,我不能坐視不管,就算是還他一個人情,我一定要去救他。”楊過忙說。
“放肆!你敢違抗我的命令!”仁伯吼道。他這是第一次對他們發脾氣,他們幾個立刻不敢再吱聲。“誰敢去冥界,別怪我無情!”仁伯說完,轉身離開了。
楊過則暗暗握緊拳頭,臉上的肌肉不住的顫抖,他想起了又藍對他的種種,想起了自己離開時的托負,往事頓時全部湧上心頭,淚水也不禁流出,又藍的死,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他不像爾竹那樣,哭得傷心欲絕,但心裏也是極不好受的。
他抹去臉上的眼淚,抓起爾竹的手說道:“我們回家!”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起爾竹走了,餘人見狀也散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楊過問爾竹:“爾竹,你想不想讓你爹回來?”
“想呀!可是……”
“別說可是,我隻問你,你想還是不想?”
“想!”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楊過說完這句就沒有再說話了。
回到家後,他對父母說了事情的全部,父母聽了也陷入了沉默。
“我要去冥界把又藍救回來!”楊過說道。
“真的?”
“難道你也要阻止我嗎?爸爸!”
“不!爸爸希望你加油,別丟了自己的臉!”爸爸說道。
“我會的,如果我回不來了,你們幫我照顧好艾半梅。”
“不會的,加油!別讓我們失望!”媽媽也鼓勵道。
“嗯!”楊過拉起爾竹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中。
“過過!你一定要回來呀!”爸爸望著夜空喃喃自語道。
在路上,爾竹問楊過:“楊過,你有把握嗎?沒有就不要去了!”她很擔心此去楊過會有危險,她已經失去了父親,除了楊過,世上已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了,她不想他再有事。
“沒有也要去,我不能看著又藍這樣而坐視不理!”楊過麵無表情的說。
過了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冥界的入口。“我們下去吧!”楊過說道。
“嗯!”於是,他倆跳了下去,踏上了所謂的黃泉大道。
到了冥界,景象實要恐怖,到處一片荒涼,地上滿是白骨,空氣中彌漫著屍臭,令人作嘔,在冥界的天空中,沒有任何光芒,隻有無盡的烏雲在飄動,這些雲不知從哪裏來,也不知到哪裏去,隻是這樣漫無目的的漂著。
在冥王城前,大門緊閉,兩邊站著兩排侍衛,因為現在還不是開門的時候,這些亡靈侍衛見有人來了,說道:“亡靈進入需由亡靈使者引路,你們沒有亡靈使者的帶領不能進去!咦!等等!你們不是亡靈!不能進去!”
楊過懶得和他爭辯,一句話也不說,直接一劈,將這些亡靈打得魂飛魄散。
正當他要強行打開冥王城的大門時,一支箭射到了大門上,楊過認出了這是王曉鵬的箭,他回頭望去,發現曹路,王曉鵬,原野,迪克,吳崇,加百列都來了。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如果是要抓我回去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楊過舉起斬炎劍說道。
“不!你別誤會了,我們是來幫忙的!”王曉鵬說道。
“難道你們不怕陛下生氣?”楊過問。
“生氣也沒辦法呀!要罰,大家一起受就是了!”吳崇說道。
“哎呀!少說兩句吧!我們走!好久都沒回冥界了!快進去吧!”原野說道。
“好!”七人說完,各出絕招,將冥王城的大門打破,進入了冥王城。
走了許久,一條河橫在了他們麵前,河麵濃霧彌漫,處處透出詭異的氣息,楊過上前察看,他發現河水十分奇怪,仿佛若有若無,他將手伸進河中,覺得河水異常冰冷,手在河水中迅速衰老,宛如老樹皮一般,青春像被其吸走了一樣,手從河中拿起後,迅速恢複了原狀。
“看來,這就是冥王城的護城河——冥河了。”曹路說道。
“要怎麼過去?”王曉鵬問。
“這裏的河水很奇怪的,連羽毛也不能浮在上麵。而且,也不能用馭空術,萬一掉了下去,我們就完完了。要過去,隻有亡靈導師的渡船才行。”曹路答道。
“亡靈導師?他現在又不在這裏,怎麼辦?”原野說。
“等等吧!”
果然,沒過多久,在濃霧中出現了一個黑影,後來才看清楚,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駕著一艘小木船向這裏劃來。因為頭在帽子裏,所以,分不清是男還是女。
船靠岸後,曹路上前說道:“請問,您是亡靈導師嗎?”
這人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坐在船上,休息了起來。
曹路一怔,繼續問:“您是亡靈導師嗎?”
這時,那人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幾個活人來冥界幹什麼?”聲音聽起來清脆響亮,很明顯,他是一個小孩子。
“你……你真的是亡靈導師?”原野問道。
“你不信嗎?”
“以前的亡靈導師呢?”
“爺爺他去輪回轉世了,我是他的繼承者。”亡靈導師將帽子翻下,露出了俊俏的臉龐,棕黃色的頭發搭在頭上,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卻深沉得可怕,完全沒有小孩應有的稚氣。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會返老還童呢!”原野笑道。
“你們不該來這裏的,回去吧!”亡靈導師說道。
“我們是來救人的,請您載我們渡過冥河。”曹路懇求道。
“救人?來冥界的人都是大限已到的人,救走他們,那是逆天而行呀?你們不怕嗎?”
“怕就不會來了!”楊過說道。
“是嗎?上來吧!好久都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人啦!”亡靈導師站起身來說道。
於是,眾人便踏上了小船,在渡河時,河中不時傳出幾聲怪叫。
“這是?”
“別怕!這些都是冤死的亡靈,他們不甘心,隻能以這種方式泄憤!”亡靈導師說道。
“為什麼冥河中會有這麼多亡靈?這些亡靈將去哪裏?”楊過問。
“冥河的下遊就是重生地,在那裏可以再次踏入地界,亡靈在來冥界時,先坐我的渡船去接受審判,經過審判後,法官會以罪的輕重來宣判,重的,將被關進監獄,罪輕的,可以選擇留在冥界或者再次進入輪回,投胎轉世。”亡靈導師解釋道。
“怎麼才算罪輕,怎麼才算罪重?公平嗎?”迪克問道。
“當然公平了!你以為這裏的法庭是地界的法庭嗎?有幾個錢就可以顛倒黑白。在這裏記錄一生的事還是法庭的人,而是自己的心,在審判時,法官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在冥界怎麼生活?”
“還不是和地界一樣,隻是這裏沒有欺騙,沒有狡詐,所有的亡靈都是善良的,比你們地界要幹淨多了!”
被亡靈導師這麼一說,他們都沒有再說許了。
過了一會兒,渡船終於到達了寬闊的冥河彼岸了。
好了!到了!下去吧!前麵就是亡靈法庭了!我隻能把你們送到這裏了!保重呀!亡靈導師說完又將船劃向對岸,等待新到來的亡靈。
曹路、楊過等人目送導師離開後,轉身跑向亡靈法庭。
亡靈法□十分嚴肅,很安靜。如果有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話,絕對聽得見聲響。法官坐在□,侍衛站在兩旁。在法官麵前有個托盤,在盤中可以看見死者一生所做過的所有事,根據這麼來判斷死者是否入獄。
亡靈法官見他們八個來了,往托盤裏望去,居然什麼也看不見!這表明他們不屬冥界管轄,因為他們還未死去。
“你……你們是什麼人!”法官驚恐的問。
“我們是來要人的!”楊過叫道,“把又藍的靈魂交出來!”
“要……要人?”法官自言自語道,自從冥界誕生以來,從未有人來要過靈魂,他不知該怎麼辦。
“對!你們快把他的靈魂交出來!”楊過叫道。“否則,我讓你們冥界永不安寧!”
法官見眼前的八人氣度不凡,以自己的功力居然看不出他們的來曆,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以自己的力量是絕不可能阻止他們的,當下說道:“他的靈魂現在在冥王城裏,沒有被判進監獄,要帶亡靈走,必須要得到冥王陛下的許可!我沒有這個權力!”
“那你帶我們去冥王殿,否則,我毀了你的法庭,讓你連法官都做不成!”楊過吼道。
“請隨我來!”法官帶他們向□走去,走到庭口,說道:“冥王陛下定了規矩,我不能出法庭,接下來的路你們隻能自己走了!”
“哼!算你識實務,我們走。”楊過說完向冥王殿走去。
冥王殿位於冥王城的最深處,走在冥王城的街道上,感覺與地界的城市一樣,很喧鬧,唯一的不同是,在這裏的都是亡靈,這些亡靈都是半透明的,若有若無,感覺很怪,覺得自己很不合群。
這時,一個亡靈孩子撞上了楊過,楊過趕忙將他扶起。“小朋友,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大哥哥。”說完,一蹦一跳的跑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楊過說道:“這麼小就死了,真可憐。”
“這也沒辦法呀!天意如此呀!”曹路說道。
“老天憑什麼決定人的生死,他還那麼小。”楊過恨恨的說。
“是呀!他一定還沒活夠。”加百列說道。
“他為什麼不去投胎呢?”王曉鵬問。
“那是因為地界讓他心寒!”一個老者坐在路旁的椅子上說道。
“老人家,您為什麼這麼說呀?”加百列問道。
“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老者繼續說道。
他們搖了搖頭。
“他本來有很疼愛他的父母,後來,他父母不和而離婚了,他跟著他爸爸一起生活,他爸爸想再婚,卻因為有他這個拖油瓶而屢屢失敗,後來居然起了歹心,將年僅6歲的他殘酷殺害了,他至死也不信,他的爸爸居然會殺了他,他爸爸也是惡有惡報。再婚後,一場空難丟了性命,到了冥界,被判進了監獄,身受各種苦刑,報應啊!”老者痛心的說道。
他們幾個聽了,都很是氣憤,都覺得他的父親是罪有應得。
“看你們幾個都不是亡靈,你們來冥界幹什麼?”老者問道。
“我們是來求人的,一個不該死的人過早的死了,您說我該不該救?”楊過說道。
“孩子,有些事是天注定的,不要逆天而行呀!這樣對你對死者都是不好的。”老者勸道。
“可是……”楊過本來還想再說什麼時,曹路將他攔了下來,曹路小聲對他說:“救人要緊,別浪費時間。”
“嗯!老伯,告辭了。”說完,八人以最快速度衝向冥王殿。
到了冥王殿的殿口,侍衛不讓他們進殿。
“沒有陛下的召見,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其中一個亡靈侍衛說道。
楊過正想發怒時,曹路按住了他,搶上前去,拱手說道:“侍衛大哥,請行個方便,我們是七靈將,有急事求見冥王陛下,請放我們進去。”
“不行”侍衛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時,楊過抽出斬炎劍,一劍劈下,將這個亡靈侍衛打得魂飛魄散。“強攻進去!”楊過叫道。說完,他們強行打開大門,進入了冥王殿。
因為剛才在殿口發生的事觸動了冥王殿的防禦係統,大量亡靈侍衛將他們包圍。但是,這些亡靈哪裏是他們的對手,三兩下就全部被擺平了。
他們來到冥王殿的正殿,這裏不愧是神的住所,規模當然不在話下了。而且在支持上還有許多詭異的雕刻。
這時,一陣吼聲傳來:“來者何人,為何擅闖冥王殿。”
他們尋聲望去,一個麵色慘白的少年拿著狼牙棒站在殿口。正怒目圓睜的盯著他們。
“看來,他應該就是冥界三魔之一了!”曹路說道。“我們是天界的七靈將,有事求見冥王陛下。”
“七靈將?你們來冥界幹什麼,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快回去。”少年說道。
“我們有事求見冥王,請通報一下。”曹路恭敬的說道。
“冥王陛下不是你們想見就見的!”
“我們真的有要事想見冥王!”
“哼!要事?要事就是將這麼多亡侍衛打得魂飛魄散嗎?”
“那也是迫不得己的,請通報一下。”曹路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不待曹路生氣,楊過已經舉劍衝出了,由下往上斜斜刺出,那少年舉棒格擋,挑開了這一劍,接著他舉棒砸下,楊過也用劍一擋,哪知,一擋之下,自己半身發熱,握劍的手腕不住的顫抖。
“想不到他這麼厲害,和七魔將都有一拚呀!”楊過暗想。
“怎麼?怕我了!”少年說道。
“好!我要讓你看看是誰比較厲害,接招!”楊過說完,立即發動了猛烈的攻勢,劍影亂竄,那少年也不示弱,狼牙棒被他舞得隱隱生風,將斬炎劍的攻擊擋得是滴水不露,一急攻過後,兩人都不禁暗暗佩服對方。
看你擋不擋得住我的絕招!少年奸笑道。
“有什麼本事就亮出來吧!”
“好!你可要仔細看好呀!”少年說完,後退了幾步,將狼牙棒遞到左手,右手伸向背後,一拉,憑空出現了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兩人的肩膀搭在一起,一個左手拿狼牙棒,一個右手拿狼牙棒,兩人還不斷變換位置,一陣變換過後,已經分不出誰是誰了。
“什麼!”楊過驚呼。
“來呀!看你能不能打贏我!”少年說道。
楊過牙一咬,強攻了過去。一交手,便暗叫不好。因為,兩人的招式正好相反,其中一個的破綻被另一個完全彌補了。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成為了一體。他對付其中一個都有點吃不消,更不用說反擊了。
過了一會兒,楊過已經左支右絀了。終於,那少年抓住了一個機會,狼牙棒掃中了楊過,楊過當場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但是,少年並沒有放過他,以全身之力將狼牙棒拋出,正好打中了楊過的頭部,楊過連哼都沒哼一下,就暈死過去了,不過,幸好是狼牙棒的平鈍的一頭打中了他,否則,他就要直接去找法官了。
原野見了,十分氣憤,將流星槍快速刺出,攻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躲得甚是狼狽。
正當他要還擊時,殿口又出現一少年,叫道:“雙麵!住手,冥王陛下要見他們!”
他聽了,不得不停下,他瞪著原野,而原野也瞪著他,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你們進來吧!”在殿口的少年說道。
眾人進了大殿,冥王問道:“你們七靈將來找我幹什麼?”
曹路拱手說道:“我們這次來是想讓冥王陛下放走一個人。”
“放走一個人?要知道,來冥界的人都是大限已到的,既然時間到了,為什麼還要回去?”
“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該這麼早死的!”楊過這時醒了過來,聽到了冥王的問題,艱難的答道。
“我冥界不是你說來帶走一個靈魂就可以帶走的,要帶走一個靈魂,你們應該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吧。”冥王說道。
“知道,三道六刑是嗎?”楊過扶住曹路,站穩後說道。
“是,你們誰要帶走靈魂,誰就站出來。”冥王說道。
楊過正想上前,結果,爾竹搶先了一步,答道:“是我,我要帶走我爹的靈魂。”
冥王見了一愣,說道:“小姑娘,你想帶走你爹的靈魂,你可知道這三道六刑是哪些嗎?”
爾竹搖了搖頭。
“我來告訴你,這三道是火道、冰道、雷道,六刑是鞭刑、針刑、火刑、杖刑、腦箍和淩遲,你受得了這些苦楚嗎?這三道六刑曾有許多人受過,可是,他們都沒能走過雷道,也就是說,他們隻能走過三道,六刑,還沒有人受過,你可以承受嗎?”冥王繼續問她。
爾竹毫不猶豫的回答說:“我能,開始吧!”
“好!”冥王說完,用手指向大殿的地麵,一道光線射出,地麵一分為二,中間出現了一個大裂縫,裂縫中是滾滾發燙的石碳,這些石碳是冥界的特產,點燃後,可熔化大多數金屬。
當爾竹要跳下去時,冥王提醒道:“下去以後,不可運功抵抗熱力,否則,別怪我不講信用!”
楊過聽了叫道:“爾竹,別下去,你會死的!”他知道這些石碳的溫度,這些石碳的熱力連自己都難以駕馭,況且是爾竹呢!
“為了我爹,我必須下去,答應我,好好待艾半梅,她是一個好女孩!”爾竹說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不要呀!爾竹!你快上來!爾竹!”楊過跑在地上叫道。要不是曹路拉住了他,他早就與爾竹一起跳下去了。
爾竹跳下火道後,鞋子馬上裂開了,雙腳立時暴露在火紅的石碳上,燙得鑽心的疼,她強行忍住痛苦,一步一步向前走著。那那麼的無助和艱難,每踏出一步都要忍受鑽心的痛苦。終於,她支持不住了,摔倒在了地上,手碰上了火紅的石碳,立時被燙起了大泡,爾竹慘呀起來,楊過聽了心都碎了。
“爾竹!你上來呀!不要再走了!”楊過叫道。
爾竹咬著牙說:“不行……為了爹,我一……一定要……走!”說完,一下一下的往前爬著,對於爾竹來說,現在救出她父親的想法壓倒一切,再痛苦也要忍。
過了許久,她終於抓出了火道,但雙腿雙手已被燙得不成樣子,脫了無數層皮,整個人已經焉焉一息了,冥王將她弄上來後,滅掉了火道內的火。
“爾竹!不要再走了!再走下去,你會死的!”楊過抱住她說道。
爾竹仍就搖了搖頭,用通紅且脫了無數層皮的手抓著楊過,說道:“我……我要救我爹!”
楊過的眼淚落了下來,他實在不忍再看到爾竹受苦了。於是,他對冥王說:“冥王,我能代她受下麵的冰道和雷道,還有六刑嗎?”
“可以,隻要能過這九關!”冥王答道。
楊過咬著牙說道:“好!開冰道吧!”
冥王手一揮,地縫中出現了許多寒冰,放出的寒氣有冰結一切的力量。
楊過將爾竹交給曹路,對他說:“幫爾竹治傷,我下去了!”
曹路含淚點了點頭,他已被這濃濃的親情和愛情感動了。
正當他要跳下去時,爾竹抓住了他,哭著說道:“你不要去,我去。”說完,掙紮著下地,楊過堅決不肯,將她按在曹路懷裏,說道:“不,我去。”說完,便跳下了冰道。
他這麼做無疑是將自己推向了死亡的邊緣,他體內的能量是屬於極熱的能量,而現在,他跳入了最寒冷的地方,蝕骨的寒氣不停的通過皮膚侵入體內,進攻體內的力量,這麼一來,他的功力必將大損。
在冰道裏,他的頭發和手腳已經開始結冰了,每走一步都聽得見關節的響聲。看來,關節的活動也開始受影響了,過低的溫度使關節液開始結冰了,無數的小冷渣摩擦著關節軟骨,刺骨的寒氣與鑽心的骨痛使汗水不停的往外湧,但汗水一出來,就立刻被凍成了冰。
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知覺,全身機械的移動著,強大的寒氣已經讓他開始覺得五感正在離他遠去,看不清了,聽不見了,無法說話,身體開始麻痹。最後,他倒在了冰道裏。
冥王見狀,將他弄上了地麵。這時的他,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曹路與原野連忙將他身上的冰敲掉,他的皮膚下已經有了無數的瘀血,整個人已成了紫紅色。
爾竹掙脫了曹路的懷抱,抱住了楊過,以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
過了一會兒,楊過醒了過來,她的眼淚不停的滴在了他的臉上,她哭道:“你真傻,為什麼要這麼折魔自己,別這樣了!”
楊過斷斷續續地答道:“不,我……我要……幫你……求……救出你爹。冥王,開……開雷道吧!”
冥王見了心下居然閃過一絲不忍,他感到很奇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憐憫過任何人了,為何自己會同情他,但是,他仍就開了雷道。
楊過從爾竹懷裏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跳下了雷道。
雷道,顧明思意,肯定有許多雷電。楊過走在其中,不一會兒就身中了七道雷電。空氣中彌漫著焦臭的氣味,很明顯,是他身上的肉被燒焦了,每中一道雷電,全身就不停的抽搐,腦中一片空白,但他仍就走著。
當雷道走完後,他已經神誌不清了,之所以有那麼多人走完三道後,沒有去受六刑,就是因為強大的雷電徹底摧毀了人的意誌,讓人退卻。
冥王問全身焦黑的楊過:“六刑還要受嗎?”
爾竹急忙說道:“不要,剩下的我自己來,他已經不能受刑了,否則,他會死的。”
楊過用焦黑的手抓住爾竹,說道:“不,剩下的我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光明之王還要向我來問罪,你們回去吧!”冥王搖搖頭說道。
楊過一聽,叫道:“不行!三道我已經走完了,六刑,我也一定要受,否則,我讓你們永不安寧。”
“凡事不要太過分,鳳凰!”冥王說道。
“那你就是不放人了!”
“是!”
“我殺了你”楊過說完,抓起地上的斬炎劍向冥王刺去。
冥王向後一躍,說道:“冥界三魔,給我教訓他,讓他知道,這是冥界,不是天界。”
冥界三魔應聲而動,將楊過圍了起來,一個手持狼牙棒,一個手拿一朵黑玫瑰,一個則是空手,他們就是冥界最強的三人(冥河雙麵怪,墓園玫瑰花,地獄三頭犬)。
“鳳凰,你不要太過分了!”墓園玫瑰說道。
“又藍人那麼好,不該死得這麼早的,這不公平。”楊過嚎叫著。
“你錯了!”
“什麼!”
“死亡在被人冠上恐怖,憎恨等名詞後,卻忘了它最原始的意義,那就是,死亡是公平的,不管你是國王還是乞丐,富翁還是平民,到最後,都是以公平的死亡來到這裏。”
他不該的,他不該的,他不該的。楊過邊咆哮邊舉劍狂劈。
他們三個不敢硬抗,隻得閃避,這時的楊過狂性大發,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一劍刺向墓園玫瑰,墓園玫瑰用手中的黑玫瑰抵住劍尖,黑玫瑰幻化出無數分身,這些分身順著斬炎劍將他的身體圍住,不斷釋放著花粉,楊過吸入這些花粉後,身體麻痹,不能移動了。
曹路見狀,說道:“冥王,您還是把又藍的靈魂交給我們吧!”
冥王聽了,答道:“好了,我讓你們帶他走,但他願不願意我就管不了!”說完,便叫人將又藍的靈魂叫來了。
“參見冥王!”又藍恭敬的說道。
“爹!”爾竹跑了過去,抱住了他。
“乖女兒!別哭了!爹不是好好的嗎?”又藍摸著爾竹的頭說道。
“您不好,您已經死了,我們是來帶你走的,您快和我一起走!”爾竹哭道。
又藍將爾竹扶正,平和的說:“爾竹,爹在冥界生活得很好,爹不想回去。”
爾竹拚命搖頭,哭道:“不行,您不能這樣!”
“爹決定的事,什麼時候改過的?說過不會走,就是不會走!”
“爹!你……呃!”爾竹被又藍點了穴,昏了過去。“楊過!帶爾竹回去,好好待他。”
“又藍……”
“快走吧!我是一定不會走的!”又藍說完,向冥王說道:“冥王,我告退了。”
“去吧!”
“是!”又藍說完,消失了。
“是他自己不願走的!不是我不放他,你們擅闖冥界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們走吧!”冥王下了逐客令。
他們隻好離開冥界,他們都沒想到又藍居然不肯離開,看來,他是厭倦了人間的生活了。
在路上,楊過顯得悶悶不樂,他不明白又藍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走,死而複生是人人都想的事,但又藍為什麼不肯呢!
這時,他感到了一陣劇烈的頭痛,他停了下來,其他人見他停了下來,也停下了,問他是怎麼了。
他回答說:“沒有,隻是有點頭痛而已,你們不用管我,帶爾竹回去,幫他治傷,我想休息一下。”
“那……那好吧!你要快點回來呀!”曹路說道。
“嗯!”楊過點點頭。
於是,曹路背起爾竹與其他人一起走了。
坐著休息片刻後,他站起身來,繼續往武漢飛,哪知越飛越頭痛。終於,他支持不住了,掉了下去。正好摔在了一幢宿舍樓的入口處。這時,有一對雙胞胎兄弟剛好回家,麵前突然掉下一個人,他們嚇壞了。
他們發現楊過還有心跳,其中一個趕忙說:“弟弟,快叫救護車,他還有救。”
“好!”另一個趕忙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來了,楊過被送往醫院搶救。
到了醫院,醫生覺得很是奇怪,因為他的傷實是太怪了,以他身上的傷來說,明顯是被雷電擊中,而且還是多次。還有,他的身體嚴重凍傷,既可以被雷電擊中,又受到凍傷的地方,武漢實在沒有,那他是在哪裏受的傷呢?不管這些了,先救他再說。
經過一番急救後,楊過終於被救活了。
他醒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對從未謀麵的雙胞胎兄弟正分坐在床的兩邊用關切的眼神望著他。
見他醒了,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哥哥,他終於醒了。”
“嗯,喂,你沒事了吧!”另一個問他。
“是……是你們救了我嗎?”楊過有氣無力的問他們。
“是啊!剛才你從天而降,正好落在我們麵前,還把我們嚇了一大跳呢?”其中一個說道。
“謝……謝謝你們!”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呃!啊!我的頭好痛啊,我是誰,我是誰啊!”楊過抱著頭在病床上打滾,連手上的輸液管都被弄掉了。
“喂,你怎麼回事呀,弟弟,快去叫醫生來,快!”
“好!”
原來,楊過在被冥河雙麵怪的狼牙棒打中頭後,大腦中就形成了血塊,這些血塊壓迫了腦神經,使他失去了記憶,隻要強行回憶就會頭痛欲裂,在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後,他終於睡去了。
“不要讓病人回想以前的事,這會給他很大的壓力。長此以往,對病人會委膛利。”醫生對這對雙胞胎兄弟說。
“噢!知道了!”
醫生走後,弟弟對哥哥說:“哥!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怎麼稱呼他呀!”
“那我們跟他取個名字吧!嗯……就叫他陳興吧!”
“陳興?不錯!就叫他陳興!”
過了許久,鎮靜劑的藥力退了,他也醒了。
“陳興,您醒啦!”
“陳興?我叫陳興?”失憶的楊過問道。
“是的,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要叫你,你總該有個名字吧!”其中一個答道。
“嗯!那你們叫什麼名字呀!”楊過,噢!不!應該是陳興問。
“我叫陳政,這是我弟弟柳興,你的名字就是用我的姓和他的名組成的。”
“陳政?柳興?我記得了!”陳興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陳政說道。
“好的!”陳興答道。
於是,這對兄弟便離開了病房。陳興掙紮著下床,在窗口看著他倆離開了醫院。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陳政和柳興每天都去看他,陪他聊天解悶。雖然身上的傷還沒好,但他仍覺得很快樂。
這天,柳興說:“陳興!你可以出院嘍!等下和我們一起回家!”
“家?我的家在哪裏?”
“別這麼說呀!我們的家就是你的家!”柳興拍著胸脯說。
“是呀!你以後就住我們家了!”陳政也附合道。
“那你們的爸媽不會不高興吧?”陳興問。
問到這裏,兄弟倆都沒有說話了,都沉默了下來。
陳興見了,怯生生的問:“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沒有!你現在一定很餓吧!走!我們現在去吃飯,吃完飯回家。”陳政說道。
“好!”於是,兄弟倆將他扶下床,整理好東西,離開了醫院。
他們來到一家餐館前,他倆為陳興點了一大堆的菜,陳興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立刻把桌上的菜都吃光了。
“哇!好幹淨呀!今天他們不用洗盤子了!”柳興望著清潔溜溜的盤子說道。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陳興紅著臉說道。
“沒關係!吃飽了沒有呀?不夠的話,可以再叫!”陳政說道。
“夠了!夠了!不用再叫了!”陳興邊擦嘴邊說。
“那我們走吧!”陳政將錢放在桌上後就帶他與柳興一起回家了。
到家後,陳政拿出他的衣服,讓陳興去洗了個澡,穿上了幹淨的衣服。然後,三人坐在客廳裏聊起天來。
“你們兄弟的姓為什麼不一樣呀!”陳興問。
“我倆出生後,父母因為感情不和,分開了,他們一人帶一個,爸爸姓陳,媽媽姓柳,所以我們的姓不同。”陳政解釋道。
“你們的爸媽現在怎麼樣了?”
聽了這句話,兄弟倆又沒有說話了。過了許久,柳興才說:“爸媽現在已經建立了各自的家庭,也有了各自的孩子,看見這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了吧!這是為了安置我和哥哥而買的,他們每個月都會給我們生活費,每個星期象征性的來看我們一次,每次不會超過1個小時,現在,他們已經一個月沒來了,而生活費也是直接彙進帳戶裏了。平時,隻有我和哥哥,沒人陪我們!”
“啊!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的傷心事!”陳興歉意的說。
“沒關係!不知者無罪嘛!你來了,我們也有個說話的對象了,雖然房子有點小,三個人擠擠也就夠了,你不會住不慣吧!”陳政說道。
“不會!不會!我還要謝謝你們給我地方住呢!否則,我就要睡馬路了,不敢挑剔!”陳興笑道。
“你小子真是滑頭!”柳興打趣道。
這個晚上,他們聊了很久,陳興也了解到他們兄弟的過去,他們的父母嫌他們是自己再婚的障礙,拖油瓶,就幹脆將他們安置在了外麵,對自己的丈夫或老婆說自己沒有孩子,每月私下給他們兩千元的生活費。
第二天,陳政對陳興說:“陳興!你和我們一起去學校吧!在家裏你也沒事做,不是嗎?”
“好啊!可是,我沒有你們學校的學籍呀!”陳興說道。
“你先上著,學籍的問題我去拜托老師幫忙,這應該沒問題的,我的班主任人還挺不錯的!”陳政說道。
“那好吧!”
“你就先用我以前的舊書包吧!放學後,我們再給你買新的!”
“那我就先謝謝你們啦!”
“謝什麼呀!走吧!”
到了學校後,柳興和老師說了陳興的情況老師覺得他十分可憐。當下答應為他辦學籍的事,就把他暫時安排在陳政和柳興所在的班上。
陳興因為與常人不同,學什麼都比別人快,又很聽老師的話,所以,所有老師都很喜歡他,每天老師都在談論他。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他體內的能量並沒有失去,每時每刻都在修複身體的創傷。過了三天,他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白皙的皮膚,酷酷的相貌,挺拔的身體,一副標準的帥哥樣。
這天,他來到教室裏,教室裏其他的同學見了,都認不出他,都以為是哪裏來的帥哥,引得女生頻頻尖叫。
他說:“你們叫什麼呀!我是陳興!”
他的同學硬是不信,後來,在陳政和柳興的證明下,他們才肯相信,因為他剛來時,還是滿身汙黑的。沒想到的是,才四天的功夫,他就好了。
下午時,他們所在的年級舉行足球賽,做為班裏公認的班草,當然是首發球員。
在球場上,這些普通人哪裏會是他的對手呢!他連續晃過數人,離球門還有十米時,他起腳射門,當他運起全身力量將球踢出時,足球像小型飛彈一般,在一陣閃光過後,直衝對方球門,守門員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球已經破網而出了,打在球門後的大樹上,哢的一聲,大樹應聲倒地。
就這樣,需要兩個人才可以合抱的大樹被陳興一球踢斷了,場上的球員栽判和場下的觀眾都看得目瞪口呆,都以為自己身處夢中。
結果,這場球以17:0的壓倒性優勢贏了。
“哇!老大!你剛才的表現簡直是超人,大樹都被你踢斷了!”陳政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真是奇怪!”陳興撓著頭說道。
其實他的力量遠遠不止如此,因為走過冰道和雷道不久,他的力量遭到了嚴重的損耗,但剩下的也不可小視。
下場後的他自然被一群女生所包圍。這些女生又是遞水,又是遞毛巾,開得一旁的男生醋意大發,一道道如利刃的目光讓他覺得不寒而栗,嚇得他趕忙逃離了球場。
正當他要跑進教學樓時,有幾個老師叫住了他:“陳興!來幫個忙!把這個籃球架一起抬到體育場去!”
“好!”說完他跑了過去,抓起籃球架,手一抬,居然把整個籃球架給抬了起來。
“讓一讓,我要走了!”他邊說邊走,一路小跑向籃球場,仿佛手上沒有任何東西,走得很快。
幾個老師見了,使勁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他……他是怪物嗎?他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體育老師歎道。
到了籃球場,陳興將籃球架放下,直接用手將固定螺栓安好了,裝好後,他對趕來的老師說:“這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
體育老師愣了好半天,才點了點頭,他問:“你不累嗎?”
陳興搖了搖頭,答道:“不累,怎麼了?”
“沒……沒什麼!”
“沒事我就先走了!”
這天放學後,陳興他在整理書包時,發現書包裏有一大堆的信,上麵都寫著他的名字,這都是女生寫給他的情書,不僅本班的有,別班的也有,他數了數,居然有二十七封。
柳興見了,一把搶下,吃驚的說:“老大,你才來幾天呀!這麼快就收到了這麼多情書!你太有魅力了,小弟我甘拜下風,可否傳授我幾招呀,我能收到一封情書就滿足了。”
陳興不以為然的說:“什麼呀!我跟本什麼都沒做,我哪知道我為什麼會收到這麼多信。”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信呢?”
“什麼怎麼處理,我又不想搞這些事,當然是不回應啦!”陳興說到這裏,心裏突然出現了兩個女生的身影,那身影十分模糊,分不清是誰。過了一會兒,這兩個身影消失了,再想去尋找時,頭痛又向他襲來,阻止了他去回想。
這時,他對柳興說:“柳興!你和你哥先回家,我過一會兒再回去,我想出去走走!”
“那你要早點回來呀!我們等你回來吃飯!”柳興說道。
“我會的!”於是,兄弟倆便回家了。
陳興一人獨自走在林間小路上,涼爽的山風吹來,真是舒服極了,走著走著,他來到了南湖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發呆,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他不知道自己是誰,隻知道是自己是陳興,一個平凡普通的高中一年級學生,現在的生活是他可望已久的生活,他希望永遠記不起自己是誰。
這時,他左臂上的鳳凰印記閃閃發光,火鳳凰從其中飛出,陳興見了嚇得哇哇直叫:“怪物呀!怪物呀!”轉身想逃跑,火鳳凰封住了他的去路,陳興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驚兢兢地說:“別……別殺我!”
火鳳凰一聽就知道他失憶了,於是,它雙眼射出兩道紅光,紅光射入了陳興的眼中,陳興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之後仍沒有恢複的跡象,上次是解除了客觀上的封印,然而這次是他主觀上不願想起往事,所以,它失敗了。
火鳳凰見自己失敗了,十分詫異,又連續試了幾次,但都失敗了,它走近陳興,說:“主人!你怎麼了!”
陳興見到火鳳凰從自己的身上飛出,已經是嚇破了膽,現在,火鳳凰居然開口說話了,更是十分吃驚。終於,因為受不了刺激,暈倒在地上。
“主人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了!還是回到他身體裏吧!有機會再去通知其他靈將大人!”火鳳凰說完飛回了他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陳興醒了,他發現班上的女生和老師都圍在自己身邊,轉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裏。
“陳興,你怎麼會暈倒在湖邊呀!”班主任問他。
“我……我不知道。”
“醫生說你是因為驚嚇過度才暈倒的,你遇到了什麼呀?”
“啊!我想起來了!我在湖邊看到了一個怪物!它好大,好可怕,還會說話!真的!”陳興驚恐的說。
“好好好!你躺下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老師邊說邊將他按躺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轉身對其他同學說:“同學們,他已經沒事了,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在老師的再三催促下,她們才依依不舍的離去,而老師則一直陪著他到熟睡時才離去。
第二天,他就去了學校,上課時,他一直心神恍惚,腦中不停的出現昨天的火鳳凰,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也是答非所問。
這一整天他都是這樣渡過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幾個人圍住了他,這些人都是外麵的小混混,因為他平日裏表現得太出風頭了,引起了周圍某些人的嫉妒,有人出錢收買了這些小混混,叫他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領頭的推了一下神情恍惚的他,流裏流氣的說:“小子!你很囂張呀!風頭出夠了嗎?連我女朋友都被你迷倒了!你很行呀!”
陳興沒有理他,而是側身走出他們的包圍圈,繼續往前走。
領頭的見陳興不理自己,很是惱怒,上去就是一腳,陳興不及躲避,被踹倒在地,但他仍然沒有理他,爬起來繼續前行。
“你……給我打!”領頭的話音剛落,幾個人應聲而動,圍住他,對他拳打腳踢,陳興被打倒在地,他雙手抱頭,蜷縮著身子,任憑他們打自己,他體內的能量幫他卸掉了全部功力。雖然打得很厲害,但他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時,幾把匕首飛了過來,刺中了幾個小混混。
“啊!誰!哪個混蛋刺我!”領頭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