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對她來說就意味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直到有一天……“不,不要打了,求你。”一個女人哀怨的哭喊充斥著整間房子。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婊子竟敢背著老子在外麵偷漢子,說~是誰?”男人雙眼赤紅狠狠瞪著眼前的女人,一手撕扯著女人的頭發。
“我……”女人欲言又止不敢往下繼續道。
“老子就知道你不會說,嘴還挺硬,看來是打的太輕了。”男人又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女人臉上。
“你真以為能把老子蒙一輩子嗎?哪個小白臉就是你以前的舊情人,當時是他們家反對你們,所以你才嫁給我,那雜種根本不是老子親生的,是你和那小白臉偷情生的孽種。”男人特意把孽種這倆字加重惡狠狠地說道。
“爸爸,你說的不是真的,你說啊!”這時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滿臉淚水的衝進屋子。
“哼~小雜種,你來的正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募得,男人衝到女孩麵前抓住女孩的衣領一個字一個字狠狠地說道:“每次看到你這張臉就讓我覺得惡心,讓老子想起你不要臉的媽幹的苟且之事。”男人舉起另一隻手正要往女孩臉上扇,女人立即從地上爬起來一下撲過去抱住女孩,淚眼滂沱哭著哀求道:“孩子沒有錯,你要發脾氣你衝著我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漠漠。”
“還真是母女情深哪!老子告訴你,你竟然嫁給老子這輩子都別想離開,至於這小雜種老子永遠不會當自己親生的,你自己看著辦。”男人鬆開女孩衣領重重推了一下摔門而去。空境寂寥的屋子裏隻剩下一對母女互擁著對方靜靜坐在地上。許久,女孩緩緩抬起頭用手抹去女人臉上的淚哽咽地說:“媽媽,我們逃吧,這個家是容不下我們的,那個男人對你成天不是打就是罵。”
“好,這些年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能讓你過這樣的日子我們離開這兒去你舅舅家,現在唯一能投靠的也隻有他了。”女人抬手摸著女孩的小臉用大拇指疼惜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眼裏竟是對不起。漆黑的夜,像是一間無形的囚籠籠罩著,你永遠也逃不出它的手掌心。女人一手提著行李一手握著女孩的手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我們穿過小樹林就能看見大路了。”女人眼裏透出希望,忽然,從黑暗中竄出一個黑影一把摟住女人的脖子湊近她的臉:“你這個婊子,竟敢背著我偷跑,我不是說過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聲音好似地獄裏的修羅,女人一身冷戰及時鬆開女孩的手大喊:“漠漠,快跑。”
“媽媽,我不能丟下你。”女孩急迫地說道。
這時,男人從身後亮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故意在女人麵前晃了晃痞笑著:“小雜種,老子看你敢跑嗎?”女人順勢抓住男人握刀的手,就在倆人撕扯中,刀不幸紮在女人腹中,頓時血順著男人的手臂流在地上,那種顏色在女孩眼裏是那麼刺眼,心像被一點點撕裂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不…快跑…。”女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哽咽著,手還死死抓著男人的手臂,男人恐慌他根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隻是想嚇嚇她們,但此刻已經鑄成大錯不能在讓這丫頭跑了,眼裏布滿血絲抿起嘴咬了咬牙瞪向女孩,女孩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不忍地看了眼母親轉身就跑。心痛,痛的好似沒有了呼吸,她知道媽媽為了她才丟了性命,所以她一定要活著…眼裏布滿淚水,模糊的看不見路了眼前還呈現著剛剛那可怕的一幕,突地,有人出現在她麵前露出可怕的臉猙獰著活要把她撕碎一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逃不了的,哼哼~”隨即伸手就要抓住她,女孩轉身倉皇地跑進旁邊的草叢裏突然腳下一滑滾了下去,山坡上的石頭樹枝剮蹭著女孩的衣衫和皮膚,頭晃得昏沉沉的,隱隱聽到那個可怕的聲音:“小雜種,最好摔死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