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沒你不行”網吧後,網吧老板起立行注目禮,看得我目瞪口呆。米龍說,這些是我的朋友,你快給我開9台機子。網吧老板說,隻有8台機子。那你開8台吧!網吧的空氣是熱氣熏天,烏煙瘴氣,難聞無比。人員垃圾,不誤正業,凶神惡煞,渣滓根據地。殘黨餘害的收容所,兒童變壞的城堡。我們順利上了機,米龍坐在淩文身邊為她當獨家教練,米龍教淩文玩QQ,還搞什麼暴力《傳奇》,淩文剛玩一陣,立馬退出並對米龍不客氣的說,千萬別教我《傳奇》,不然我跟你分手,米龍忍辱負重地吞咽氣,他又教淩文打泡泡,淩文就高興地對他笑。
巧蕊雖然知道網吧的重要性,但也是一“網盲”,對網絡的興趣不濃,坐在電腦前傻傻地笑。我說,巧蕊,你怎麼不玩QQ呢?你可以麵對陌生人把你心中的不快全盤訴說,這樣可以提高你的心理素質,當然你有什麼事給我說最好,我是你最忠實最真誠的“戀愛”,對你的“憐惜”已可以用“獻身”來形容。巧蕊給我喂了一支口香糖,然後把我的頭發也美容了一番。她說,你的憐惜愛意我早已收到,並且收藏在我最精貴的文件夾中。你幹淨而狂熱地笑永遠是我清晰的記憶。你別忘了你對我的好。你會保持並發揚光大嗎?好了,不說了。你教我上網吧!
裴芷雲也在網絡上迷失了方向,我過去親臨指導一番,並給她早申請了一個QQ號,並給她放了幾首music。曾紅英原來是一個網絡高手,QQ聊起,music一整起,遊戲打起,E-mail發起,資源被她用得合情合理,這樣才不會虛度網絡時間嘛,消耗青春也消耗在了刀刃上!鬱J比曾紅英的上網技術更勝一籌,鬱J還要上UC,還有e通話,鬱J正有勁,由於窗口開得太多,係統把機子給活生生地摧殘死了。賀灼達帶領蘭惜珊打《傳奇》,蘭惜珊說這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回家睡覺。賀灼達說:蘭惜珊,你隻要有這樣的思想,你就已經落伍了,你不能跟上流行的前沿。等到你三四十歲時,你的思想就會僵化,觀念也會落後。然後你就會變得像封建社會的人那樣無知無思想地活著。蘭惜珊一臉委屈,但沒有反抗,隻要在馮航的帶領下繼續《傳奇》生涯了。
網吧外麵寫著空調開放,可裏麵熱得一片死寂也不見網吧老板開空調。渾重的空氣彌漫著汗臭的氣味,大功率的電腦也在不停地排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奸商老板死活不開空調。米龍特牛地對網吧老板說,你把空調開開。我們都熱得快喘不過氣了,我的朋友有這麼多女生,我們可不能虐待她們。網吧老板聽話得猶如一隻沉默的羔羊,說,米哥,你說了算,我立馬去開。我想之所以網吧老板給米龍麵子,肯定是他知道鎮長是他爸爸。在這個世界中生活,有“錢”和有“權”的人就是生活的強者,不管你這個人有什麼不好,人家都有會給你幾麵子。我也不知道世界為何會變成這樣。
淩文跑過來問我還玩不玩,她說她實在忍不了這種氣氛了,其實,我也有同感。我問巧蕊還玩不玩,她說隨時可以出發。曾紅英玩得走火入魔猛打鍵盤,聊得帥男直流口水。鬱J狂打遊戲也趨近於走火入魔,說,你怎麼這麼命短啊!米龍更是在《傳奇》世界中如魚得水,不虧不AB區的NO。1.我說,米龍,我們走了,你走嗎?米龍說,好!你們走吧。我沒有開腔,淩文恨他一陣。米龍掃描我們說,哦,不,我要給你們一起走。最後大家一致通過,離開了這烏煙瘴氣的網吧。
當我們跨出網吧門後,是一陣風把我們的煩惱和疲倦全部都清除了。這風好像是被雨水洗過的一樣,它是那樣的清晰和自然。一切的汙穢和肮髒都變得微不足道。我說,米龍,第八中學還有什麼刺激的運動嗎?米龍說,當然有而且這個運動還比較刺激,可是淩文卻不喜歡,不然,我就帶你們去領略一下什麼叫刺激。鬱J破口大罵米龍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米龍仿佛是櫃台上的豬肉,橫死豎死都是死都已經豁出去了。在鬱J的帶領下,易熱鬧和賀灼達開始響應號召,紛紛加入鬱J的怒罵中。問題的關鍵是要淩文鬆口,不然米龍怎麼也不會聽話。我用我天生會殺人的眼睛把淩文掃描一番,不料淩文在我的強有力的掃描下中彈生亡,說,米龍,你帶我去領略一那刺激的sport,我身體這麼虛弱,上次軍訓暈倒還是馮自繪背我去醫務室的。
在淩文的慫恿和利誘下,米龍的立場立馬垮塌。思都沒有思考就答應了淩文的要求。米龍帶領我們殺入“旱冰場”,裏麵的勁暴迪斯高空室傳響,消磨鬥誌,毀滅光明。米龍換上旱冰鞋馬上給我們秀了一段,在動感迪斯高的配合下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高難度動作,女生們看了是一陣目瞪口呆,又是尖叫又是呐喊的,一些超級外向型的女生還蜂擁而至地去向他要簽名。我想我要是早接觸旱冰這一切都是我的。
我換上鞋子在一邊操練,有時真害怕倒下,不然就真對不起革命了。由於我平橫棒掌握得好,反應又靈敏,我想我不會摔的。
巧蕊他們站在原地不敢動,生怕一失足摔成坐骨神經。與蘭惜珊她們坐在一起擺調。此時米龍已帶領膽小害怕木訥的淩文在旱冰地麵上猛猛地馳騁,淩文持洋溢地對我笑,淩文一不小心失神分心,腳已經不聽使喚。米龍太猛刹車不當把淩文活生生地猛倒在地上。淩文野蠻地對米龍暴力,說,你快自己去瘋吧,你不用管我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已能自由在上麵瘋狂了,我滑向宇婧,說,小姐,我能邀你來秀一段嗎?她伸出手來特像一個成熟的女性,每一個形象都透射出虜人的魔力,我也被這種迷人的閃光所吸引著。我看著巧蕊的手開始隨我移動步伐,我的步伐還算嫻熟,可巧蕊的就不敢恭維了,腳杆像石頭一樣木。我帶著她在上麵運動開來,呲牙咧嘴地尖叫,女生那種膽小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居然從外表看她是那麼地堅強,但她內心卻是那麼的軟弱,她還是需要男生保護。
鬱J嚷著要米龍帶她在旱冰場上馳騁,可米龍死活不鬆口。在把淩文撞倒過後特惱火,獨自一人在上麵瘋狂,米龍那個MTV在這裏瘋狂真可以襯托我的特點——各方麵都很扯靶子。鬱J想要把旱冰學會,也隻有拜米龍為師了。因為鬱J那大M也隻有在米龍那個MTV的驅動下才能如魚得水。蘭惜珊和賀灼達在相濡以沫的互相扶持著共同進步,他們這種情況比較糟糕一點。缺愛的男生是比較難過一些,不然怎麼會是男人的都喜歡有女人的陪伴呢!曾紅英和薛裴芷雲也在一起訓練,但經常會英勇就義,英勇就義都變為了她的家常菜。她們笑得特勃發,吸引了一些帥哥們頻拋媚眼。還有不良少年抽煙向她們擺出一副想哈日的pose。這些家夥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隻要學校發生與常人想象不可思議的事那肯定是他們幹的。
我帶著巧蕊開始練轉彎的,巧蕊的身子木得一蹋糊塗,最終沒有控製好方向,在死寂的恐懼中慘遭罹難。可是我沒有讓這一切發生,我毫不猶豫地倒在地上成為了她的“八一床墊”,她成熟的身體像石頭一樣壓在我的身體上,我痛得幾乎要叫出來了。但我看見她高興的樣子,我深深地把這種痛埋在剛要黎明的色彩中。巧蕊問我,馮自繪,你痛嗎?她眼神盯著我一刻也不挪動地充滿著愛,一切無聲的愛都向我拋灑,她理了理我的頭發並誇我們的頭發很黑就如同黑色的夜一樣。我回答道:愛是一種痛,恨是一種愁,愛恨是心傷。愛恨對立又統一。你是我的愛,不是我的恨,有愛無恨你是我的最……
我和巧蕊一直就在地上,革命人士的目光把我們砸得二昏二昏的。我們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感受,躺在哪兒直講情話,她甜蜜得恨不得睡在地上裝死,那樣就成了我們倆人的欲望。我四處偵察一下,看見薛裴芷雲和曾紅英仍然磁石在一塊兒練基本功。巧蕊說,馮自繪,你去幫一幫她們吧,這是我給你的任務,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我走過去,說,你們別練了,幹脆我帶你們來實戰演練一盤,俗話說,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裴芷雲說有了色就把她們給忘了,曾紅英也跟著附和著。我什麼都沒說就把她倆伸出的手拉起,我都覺得我特紳士。不過我都紳士慣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帶著她們在旱冰場中間耀武揚威的,我自認為我的體育細胞已經凸顯,純粹是一塊搞體育的料。我能在這麼短時間來學會一項運動而且還要當師傅級別的人物,我太覺得自己是一塊體育的天才了。我左手牽著曾紅英右手牽著薛裴芷雲在旱冰場上像蝸牛一樣慢慢地爬行。曾紅英東搖西晃,薛裴芷雲前仰後合。她們在我的摻扶下大有進步,時而不時還對我笑但沒有遭遇危險的情況。我看見我的開山第2代弟子的突飛猛進,做師傅的我心裏就樂了。誇獎了徒弟娃兒幾句。徒弟娃兒立馬開染房回敬我,說,師傅,你放手吧!讓我們帶你來表演旱冰芭蕾吧!
此時我已經被她們說得是找不著北了,頭早已被說朦了。我被她們帶著在旱冰場上艱難害怕恐怖地前行,薛裴芷雲叫我把握好平衡她們要加速了。時間剛過兩秒鍾悲劇就發生了。她們把我加速到躺在地上,全身疼痛的我對他們已失去了共同語言。這好比一個處女非常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可在不經意間貞操就不翼而飛了,留給她的是無盡的遺憾和無言的傷痛。她們也沒有逃過上天對她們的懲罰,她們也英勇就義倒地。不過她們的就義是建立在先人的基礎上的——我成了她們的“肉墊”,她們倆一起就義在我身上,我痛得直喊阿彌托佛。曾紅英說,馮自繪,你為什麼不為我們墊得再平些呢?我被她的話問得不知所措,迷失自我。我靠是想翹起大拇指稱她是人才或者是祖國未來建設的棟梁。但出於對中國女性的同情,害怕他們又返回封建時代。我說,你們真是一人間禍害。我話剛一出口就被薛裴芷雲罵,接著是法西斯政權的鎮壓,最後是一陣慘絕人寰的暴力。我破口大罵她們沒有女人味,我以為他們會自卑一陣,然後開始與我進行冷戰。但女人天生就是一奇怪的感情動物,你越罵她她就越上勁,她們也秉承了傳統女性的這一優良傳統習性。她們立馬變本加厲對我進行暴力。我實在忍受不住了,說,你們簡直沒有軒轅巧蕊的溫柔,你們小心遭遺棄。說完此話後,我的確很後悔。雖然巧蕊很溫柔,但暴力起來絕對是中國女子後備軍的絕對主力,軒轅巧蕊像女人勾魂一樣對我笑,笑得特勃發,我走過去與她纏綿在一起,唱:看著我們的照片,你的影子再次重現。以往你的美,是那樣的嫵媚。你說你多麼愛我,如今卻開不了口。我知道你有苦處,為何不向我吐。你站在記憶門口,我的心隨時開口,愛你傷口,幸福怎麼謀……
旱冰場裏的迪士高聲響得是空穀傳響,聽得讓人震耳發潰,同學們在這種高分貝的嘈雜聲的熏陶下激情豪放地生長著。我和巧蕊纏綿到一個死角去了,這好比一個人為了愛鑽進愛情死胡同一樣是那樣的身不由己。不管精彩的世界怎樣變化,隻要立刻擁有那就無悔了。不管愛是對是錯,隻想無私給予;不管她是否動情,隻想勇敢麵對。巧蕊不改她的笑顏,我不變我的本色。她早已默許了我,我卻無法給她一份寧靜。她的愛是“赤愛”,我的愛是“粗愛”。侯葵那兒我沒有過關,我擔心我們相處在一起會遇到阻力。我看著她,我用我的眼睛說話,我把所有的話都刻上去了。她看著門外我很惶恐,麵部極其緊張而無奈地看著我,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卻開不了口。她放開了我的手。突然有一隻沉重地手落在我肩膀上打破我了剛才所有的焦急變為了沉默的鬱悶,我以為我將要麵臨“火山”噴發的岩漿,沒想到她說,馮自繪,你在教她旱冰嗎?我也是這方麵的“盲人”,你來教我吧!
我被嚇傻了,隻是一陣傻愣。巧蕊很不開心地慢慢閃在一邊。蘭惜珊他們發出一陣歎息聲,還有幾個小超哥在那裏尖叫。我牽著侯葵的手我覺得很沉重,仿佛就是一塊巨石石沉大海的那種駭人聽聞的感覺。在這沉重的心情下,我又進入了我的記憶;也許是我已經死去,不然我不會看到以前美好的記憶在發臭變質。我感覺我的手很冰,冰得可以使她的狂熱變為極地的冰山。我放開了手,丟開後的冷漠打破了這裏喧鬧的氣氛,我卻變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我再也無法愈合一個受傷者的心靈,因為我要離去要去麵對我新的天空,我沉了。
侯葵哭了,大顆大顆的淚水像汗水一樣慢慢地向下流打在她的腳背上。淚水的愛戀味彌漫了整個旱冰場而沒有誰為她撫慰她受傷的心靈。她沒有用手去試幹淚水,而是任憑淚水像雨水一樣流下。淚水浸濕在我幹涸的充滿皺紋的心靈農田上,濕潤的農田開始坍塌,坍塌的痕跡讓我失去了掙紮的美。我握住侯葵的手,我真不希望看見她這副模樣。我希望她從我這潭充滿死水的淤泥中走出去,不再活在我充滿汙穢的思想中;我希望她對我暴力對我野蠻,不希望她這樣傷心地折磨自己;我希望她消失在我們過去的光輝歲月中,不希望她活在我強加給她的不快中。
學校裏麵的一個霸B超哥走過來,說,你們兩個別在這兒像死了人一樣地哭泣,真的有汙“鎮容”。我們美好的氣氛都被你們給弄沒了,還不快收起你的“洪水”,你是不是想找死哦!
從窗外吹來一陣歡快的風把我所有的煩惱都吹散了,迪士高的勁暴聲也被風吹得飄飄搖搖的,這個霸B超哥對我的無禮把我男性的尊嚴抹殺得不覆存在了。我不施行我男人的本色,我簡直對不起我身為男人。我千手觀音的臂膀一把把他揪過來。一拳過去把他打得直流鮮血,他不虧是霸B超哥連頭都沒有搖一下就站起來了。他沒有把超哥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形象給糟蹋。這小子桀驁不馴地嘲我吼,吼得比非洲猛獅更勝一籌。他還秉承了中國革命的本性對我的強權進行抗擊,由於我使用美國所崇尚的霸權主義政策對他再次鎮壓把他的反抗給抵了回去。隻恨當年中國革命開展得好,他又進行反抗。這次我手腳並用把籃球和足球動作發揮到顛峰極至,隻見他猝然倒地直喊叫。這時他的同夥過來為他出氣,我叫米健過來給他們展示一下他那施瓦辛格的肌肉和泰森般的拳頭,米健過來就激情演繹地為那倆個小子秀了一把,兩小子靦腆萬分自卑了一感,連忙對我說,濤哥,那我們跟你超吧!希望你能帶領我們麵對慘淡的人生,從此刻起我們就是你小弟了,我們分別叫“仲共”“仲央”。
勳吟此時發來消息,說,他們已經到第八中學場鎮了,問我在那裏。我發消息過去叫他們在旱冰場外麵等我。由於我還沒有收這兩個小子為小弟,他們還再對我行大禮。我把他們拉到一邊,說,那好,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小弟。你們看見那邊那個女孩了嗎?她就是你們新上任的大嫂,這時哭的這個是你們原來的舊大嫂,知道嗎?
我說完話後,回過頭去看了看侯葵,我感覺我混蛋到極點。
軒轅巧蕊突然走了。侯葵仍然在哭泣,眼淚潤濕了整個美麗的臉部,奪眶而出的眼淚把眼睛紅得讓人遺憾。我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她的手冷得像冬天裏瀟灑的寒冷,寒冷的她把一切的熱情都變為了冰的冷漠。我給她的傷把她武裝很森嚴。可惜我的愛不能分割,不然我會留一大部分給她。走出樓梯時勳吟的車剛剛到達,他下車問我們還要去哪兒玩。我說,我們回家吧!侯葵仍然沒有說話。冰冰的眼睛流淌著狂熱的淚,垂直的頭發點綴著悲傷的氣氛;穿梭的行人沉重地移動著腳步,慢節奏的生活滿足了所有的人,生活的變質將轉變人生的觀念。
我牽著侯葵上了車,寶馬車啟動了引擎開始了舒服地前進。不虧是世界名牌車,跑起來帶著人們愉快的心情馳騁在美麗的人生道路上;讓人領略到現在科技給我們帶來的漂亮美麗生活。在這個物質滿足的生活中,是金錢買來的滿足,權力卻成了金錢的上司,隻有擁有權力才會使金錢變得更有意義,駕馭權利猶如擁有金錢的快感。勳吟遞過一隻煙問我抽不抽,我欣然地接受我處女座香煙。我吸上一口這煙剛才所有的不快和煩惱統統都變為煙味彌漫開來的靈魂,它們升化在天際。侯葵搶過的煙猛吸了兩口,煙味迅速到達她那溫柔的喉頭使她變得很痛苦,淚水卻變得沒有了;也許是她剛才為她的絕情人流幹了吧。勻速的汽車使車外的風變得很柔和,柔和的風把侯葵吐出的煙氣吹得四處飄散逃逸像一個囚犯在逃跑一樣。
我們把侯葵送回家後,直接回到了家。
第二天的天氣格外好,天空笑得格外歡暢。狗都叫得格外勃發。我和勳吟他們來到街上。勳吟和鄭西貝去找他們的媽去了。滿街的行人過著寧靜而喧鬧的生活,在平凡中尋找美的真諦;在美中尋找偉大的價值。我站在郵政局門口老遠就看見李從蕾在人群中穿梭,她似乎也看見我了,跟風似的向我跑來,給了我一個surprise的擁抱。我感覺到李從蕾越來越漂亮,身材比魔鬼般的身材還魔鬼,絕對算得上絕代佳麗。
李從蕾說:“馮自繪,你最近怎麼樣?侯葵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呢?”
我已經放開了侯葵的手,我希望她能放開我去尋找另外的東西。我變了,把一切原來美好的記憶都刪除了,留下的隻是我對新生活的憧憬。
我說完話後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我不知我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我已決定要離開她。
我看李從蕾懷著驚異的目光看著我,是那種挺想不到的眼神,可能是因為我原來與侯葵的關係太磁石了吧。侯葵甚至因為我而放棄了去重點中學的機會,但我是那樣的不爭氣卻把她的赤愛化作了想要遺棄的孤嬰。不過做人應該懂得該放就放。如果做人不懂得取舍地話,那麼活在世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如果一個人隻是活在過去的光輝歲月中,那麼就不能跟上時代進步的需要。e時代的新新人類在麵對沒有感情的愛情時,應毫不手軟地放棄去尋找真正的愛。
我說,李從蕾,勳吟回來了。勳吟的生活徹徹底底地變了,他生活在豐富的物質中一點都不像原來的勳吟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仍然掛念我們,並沒有把我們從他腦子裏刪除。我依然看得出來他對你的情,不過他已經早婚,一切都不是他可以操縱得了的。這就叫做生活,生活的真諦就是生存,生存的祖宗就是金錢。他口口聲聲地說他喜歡鄭西貝,但他在強有力的言辭卻掩飾不了他內心的惶恐。金錢的意義就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把無意義的東西變為有意義。生活的無奈在申訴哭泣,你一定要選擇勇敢的麵對。
李從蕾說,當勳吟離開學校踏入社會時,我就能感到我與他的距離開始變得不可觸及。我知道我們的愛在那時起就開始變質,當他徹底改變後我的心就在變質的臭味中慢慢死去。我的愛給了他,但我不能擁有,我應該放他去他的美麗新世界,讓他去尋找他的愛。在他結婚的時候他給我來過信,他說:時光的間隙可以容納一切,遙遠的距離可以斬斷一切。美麗的愛是曾經我的追憶,已失去氣息的靈魂會泯滅一種相愛之愁。我負了你,我隻有懺悔而不能贖罪。請原諒一個已失去所有的靈魂的人。其實我挺了解他的,就像你對金錢的詮釋一樣。愛因你快樂而堅強,我才變得美麗而自信。愛因你萎靡而軟弱,我才變得醜陋而消沉。
勳吟和鄭西貝慢吞吞地走過來,勳吟還是很熱情地向李從蕾問好。鄭西貝也沒有原來那麼愛吃醋,原來的醋可以酸死一1mol人,戰火硝煙的味道也足以讓人窒息。她現在淑女得美麗迷人,還叫了李從蕾一聲姐姐。她的舉動把我們嚇得目瞪口呆完全演變成了另一個人。她在摸她那大肚皮,勳吟也挺歡心的,大家都變得高興快樂洋溢。
勳吟請我們去吃飯。李從蕾也答應了,她還笑得特開心,這是從勳吟走後她笑得最開心的一次了。
我剛要離開。有一個老婆婆在打電話,政郵局的工作人員叫她付4元錢。我看見老婆婆沒有說幾句話,為什麼會這樣呢?再說現在廉價的電話費怎麼會這麼貴。我上前洞察一番,令我吃驚是電話會才4角錢。我頓時感到他的“素質”怎麼這麼低,他怎麼能去欺騙低素質的農民呢?他應該有較高的素質和崇高的道德才對,而在此卻變成了另類的低素質的人才。在中國這個人口大國中,有較高“素質”的人素質都這麼低。我不知道低素質的人的素質會低到什麼程度,我想到這個郵政員我心裏卻有無盡的憂傷。
我提前一天乘上了返校的公車,我在車上的結識三位霸B超哥,他們被稱為複古超哥,名號稍微比F4遜色一點叫F3.自我介紹與古代詩人齊名,其知名程度是極其地高,其主要特點以名字的辣手好戲著稱。
F1:施囡鼐,字放歌,自號比李白更扯靶子叫“青蓮居仙”,大號“欲血城池”,第八中學場鎮人,崇洋媚外名叫“AbrahamLincoln(亞伯拉罕6;林肯)”,他說這是美國以前的總統名,所以我的威力要拉美國總統來助陣,中洋混血名叫“Solar狂”,愛情格言是“Myheartwillgoon+10000年”,叛逆誓言是將自己的毀滅進行到底。
F2:蔡韭桀,字天琛,號梅女女(pī)(女裏多一點),通“女”,蘆溪明鄉人,獨自來第八中學讀書闖蕩,現已加入第八中學地下黨。號稱自己是冬天裏的一把火,是地下黨的後生新秀,學業已荒廢二年,回校猶如行屍走肉。崇洋媚外名為“change”,中洋混血名為殺破最喜歡的國家是法國,但隻喜歡法國的鄉村以及複古建築和美麗的萊茵河畔,待有混出頭的一天將會去法國走走看看。
F3:秦誥戟,字郜鈥,號青春No。1,上新明清人,享有少女殺手的美稱,同時進行五部戀愛進行曲,青春叛逆的代表人,以強淩弱的始祖,美麗邂逅的帥哥,以中國第一美男的名號自封,F3中的核心人物。霸B酷號為“沒有不行”,狂C帥號“愛在聯合國”,霸B狂C獨占鼇頭。崇洋媚外名為“EdwinBack”,中洋混血名“簡愛”。立誌當上第八中學地下黨的首腦人物後,然後去踏遍世界每一個足跡讓世界的曆史記住他的名字,入黨已有兩年曆史了,在學校霸B行列中排名老二。由於有身體有權勢已在第八中學鎮上闖下屬於自己的一片藍天。學習霸B兩不誤,都屬於優秀類型。人生格言:愛情心馳騁千裏,美麗夢獨占鼇頭。看風流獨領風騷,數全麵少年誰與我爭峰。
其中,我對F2的那個號記憶猶心,為什麼這麼說呢?在四川沒有哪個不知道“女”,因為它可以暢銷到涉及各個領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字連新華字典裏它都沒有,而四川省人他就有這個創造力,活生生地把這個“女”給創造出來。它還非常深入人心,從三歲小娃兒到高齡老人無不知曉。並且能出口成章隨意駕馭地使用。其最典型的用法是(女人育人的部位)“日女(性交的部位)”。這些詞卻成了四川獨有的代名詞和風景線。四川人不大搞經濟,卻來搞這些偉大的發明。西部大開發也沒有開展好,WTO也沒有抓好。但四川人的休閑方式卻是花樣多多層出不窮,像“鬥地主呀”和“麻將”的開展工作他還做得好嘞,所以我們四川不管是鄉鎮還是城市的人,他們的麻將技術可已算得上職業殺手,成天都在血戰。俗話說“北京人忙充電,上海人忙賺錢,四川人忙休閑”這一點不假。要是這種態度地話,不管國家再怎麼搞西部大開發那也是紙上談兵,天方夜潭。隻會有更多的打工族湧向川外。正是因為西部窮,就連資助出川的貧困大學生學成後也不願意回到川內工作,你說四川的明天到底會怎麼樣?
回到學校,我坐在座位上不停地進行思想鬥爭,說服自己早日把和侯葵的事情給解決了。然後無包袱去麵對軒轅巧蕊。我思考到有些力不從心就倒下睡著了。我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個像天外橫禍的驚嚇給驚醒了。是曾紅英站在麵前,我懷疑曾紅英是搞推拿的,手勁的力大得讓人害怕,一不小心可以把人整成骨折。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你沒在家陪你父母嗎?她放下自己的女士包包後坐下來,說,你不是需要草藥嗎?我給你弄了一些,這可是我費盡百般周折才給你找著的。你怎麼感謝我呀!曾紅英衝我笑,笑得特真誠,完全是百分百的異性朋友。她真誠與幹淨的笑容完全感染了我,感染在友誼藍天的天安門廣場。我心裏挺樂的,不知為什麼我就會有如此好的異性朋友。
曾紅英打開她的包包,臉上掛滿笑容地把“車前草”取了出來,她的笑容把臉部肌肉包裝得漂亮精致,她像淩文一樣具有一副能控製麵部表情的肌肉。微風從窗外吹來,她的頭發在張牙舞爪不安本份,外麵的白揚樹也在飛舞張揚。我說,恐怕這些“車前草”不能堅持到下次放假吧,這樣豈不是要斷“藥引”,你家哪裏,還有嗎?曾紅英很生氣的對我說,你怎麼不交待清楚你要多少,我也好一齊給你帶來嘛,現在怎麼辦呢?
那……要不我到你家去一趟,順便領略一下第八中學大天然的生態自然風光,也更透徹地了解一下你們第八中學人。
那好呀,歡迎,熱烈歡迎。
我們踏出教室來到第八中學那寬大的街道上。陌生的人熟悉的街道,那些人很無知很麻木地穿梭在精彩分呈而又落寞的街道上;一切的偽裝都為死亡的終結蒙上一層清秀而華麗的麵紗;落魄的靈魂在呼喊愛的天空,美麗邂逅卻是永遠的心傷。我們走在街道的拐角處,我說,曾紅英,你看我初到你家,我兩手空空終歸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要不買點豬肉或是其它什麼東西吧。曾紅英說,你到就是我們的上帝,你見過上帝帶禮上門的嗎?我看曾紅英挺會開玩笑的,居然扯到了上帝。我說,那你見過上帝會走朋友嗎?上帝他是孤家寡人,那有這等嗜好呢!
那好,你厲害,我不跟你扯,我知道我會很難堪。我父母不在家,隻有婆婆帶著我,你看著辦吧!
我買了一些水果,提著水果迎風而上。強烈的紫外線給人一種逃避的欲望,我們走在凱江河邊時,恨不得讓歡快的清涼浸透肉的欲望。我們踏上了觀音廟下的階梯,這讓我想起那天雨水成全我和巧蕊在那浪漫的像電視劇劇情的雨水中。雨水的愛是詩中的愛,風中的愛是夢中的愛,我的愛是心中的愛。
曾紅英邊走邊介紹觀音廟是如何地古典雅致。我們站在廟外瞻望了一下,就又進行了路的征程;從觀音廟的左手邊向曾紅英家中進軍,道路兩旁的雜草已經枯萎腐爛,如同一個人開始走下坡路一般無奈。不管路有多曲折生活多憂傷,人們也要提那無奈的腳步在生活的麵前努力抗爭。人生似乎是個迷,隻有在頭腦中思索曾經蹂躪過的光輝追憶;人生似乎在反思,隻有在反思中才能明白自己曾經走過的路是多麼的幼稚;人生就是拚搏,隻有最後的結果才是最美麗的結局。
我一直沉默著走。眼前衰敗的荒蕪猶如戰亂後的冷漠一樣。已沒有了什麼繁榮的景象。赤裸裸的山一絲不掛就如同一絲不掛的野蠻女子一樣是那樣地開放。也不知這裏曾經輝煌過沒有,因為已往衰敗的地方曾經都是轟轟烈烈的地方。曾紅英問我在想什麼?我說我在看你們這裏美好的景色,雖然景色刺眼但在我心裏的印象蠻深的。曾紅英領我進入了一個山穀,順小路往下走,一股冷森的陰氣使人在夏天頗感冬天的寒氣,曲徑通幽的小路,風姿婀娜的竹林,美麗的苔蘚;它們在這冷森的寒氣中慢慢地成長。曾紅英大書特書地講她的童年,這裏的氣氛把她的童年渲染得驚異奇幻。狗掙紮著的慘叫聲在不停地為它們的主人守護。狗,它是人最忠實的奴隸,而人則不然。人永遠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是不會活在別人的思想中,自己永遠是命運的主宰者。
眼前是破舊的瓦房,黑色的瓦片發出的光仿佛要把天空同化一樣。千瘡百孔的牆壁,剝落的流失歲月。它們都死在夕陽西下的餘暉之中了。牆壁上還殘留著文化大革命的印跡,毛主席政策和指導都還在牆壁上頑強地活著,隻有這裏的人們變了。曾紅英領我走進了她家的瓦房並說千萬別嘲笑她家的落魄,我笑著回答道,我家比你家還糟。這時她才感覺到有些心裏平衡。這好比一個乞丐在尋找自己的同類項一樣來挽回在眾人麵前孤單落魄的醜陋形象。
曾紅英在大聲喊她婆婆,我們把所有房間都找遍了也不見她婆婆。最後來到後院才發現她婆婆,她湊到她婆婆耳邊,說,有客人來了。她婆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走過來與我握手,老婆婆熱情得格外高興。我認為她年輕肯定是一個既熱心又善良的女孩。我把手中的水果遞給了她並說婆婆你要注意身體,健康長壽,合家歡樂。然後她又去幹她的工作了。
婆婆坐在一塊青石板上理著蔬菜,臉看起來既平和又安詳。院子裏栽滿了許多不知名的花,古怪又離奇,又有些還散發出像中草藥的味道,我一種都不認識。曾紅英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她又是幹家務又是關心婆婆的,勤奮得像一個賢惠的婦人。我又開始加入她們的勞作中,我還問起她們的平常生活等。這時軒轅巧蕊發來短信:
巧蕊:你現在在幹嘛!我現在無聊透了,找不到人耍(玩),你好久去學校?
我:我已經到了學校,曾紅英領我到她家幫我找“車前草”作為藥引。
巧蕊:你怎麼跟別的女孩去玩呀!你要“車前草”為什麼不跟我說,我也會為你找的。
我:幹嘛!你生氣了,不過,我挺高興的。
巧蕊:你以為我會吃她的CH3CH2COOH嗎?我才不會呢?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我:哦,看你美得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巧蕊:我現在都是你女朋友了,你連情書都沒有給我,回學校你要補給我,知道嗎?
我:好了,我現在正跟她們在一起,你今下午給我來電話吧!
巧蕊:你們可別幹出對不起我的事,也不跟你貧了,我要去做作業呢!再見!
我:Bye-Bye,別忘了想我呀!
巧蕊:美的你,我才不會了。
等我聊完天,她們已經把菜理完了。曾紅英去切肉了。肉切得非常好,很薄,跟專業廚師切的基本上分不出有什麼異樣。我把她表揚一番,說,曾紅英你幹脆去當廚師算了,把你的手藝推廣出去,別把你這樣的人才給浪費了。曾紅英拿刀過來砍我,嚇得我往後退了兩步。她然後把刀架在我膀子上叫我為她做菜。我說,我以為你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做菜嘛,你也不用拿刀來說話嘛,搞不好你這樣會弄出人命的。想當年我一人做一桌子的菜,吃得我全家人都樂開了懷。
經過我一陣吹牛以後,曾紅英用特鄙視的眼光是看著我,她又向我懺悔一陣就去燒火了。我就開始炒菜,曾紅英把火燒得特別大。由於少了一味原料耽擱了一些時間,把第一個菜炒得有些不盡人意。第二道則是美味溢出萬分情,聞起來就是舒服的感覺。
吃完飯後我們到山上去尋覓“車前草”。剛走出門就被她鄰居家的狗(大黃)攔住了去路,曾紅英上前一步去馴服一陣。但狗顧不了曾紅英的感受又繼續對我吼,恨不得吼破喉嚨來攔住我的去路。曾紅英自認為自己能在我麵前表現一下威風,用手去摸大黃的腦殼並叫它別那麼無禮,並威脅說再吼以後就不給你喂飯。大黃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說,我也為你效了不少力,你居然對我說那些話,立馬不賣帳的咬了曾紅英一下。曾紅英還算靈敏,把手從它嘴裏扯了出來才免遭罹難的。我見這一情況,說,看我來,在這個社會中隻有霸道才是對敵人最有力的武裝。我拿起一根木棍,在我的護衛下才離開了大黃。
曾紅英一邊走一邊哭,她認為大黃在陌生客人麵前沒有給她麵子使她很難堪。我遞給她一張手紙並要求她別哭泣,女孩應該有女孩的樣子,別以淚洗麵。她說,女孩本來就是這樣嘛,我保持了我的英雄本色並且還改變了我獨特地馴狗風格,你要我怎樣嗎?曾紅英很生氣。我覺得自己有些裏外不是人的感覺,我想安慰她沒想到我會把事搞成這樣子,然後我懊惱了一陣就煙消雲散了。
我們美其名曰地說是來尋找“車前草”的,但似乎已忘記了這件事。我們又是爬坡又是走渠道溝的,把此事忘記好比革命打仗忘記殺敵一樣。在山上轉悠幾圈又跑回家請曾紅英婆婆出山,最後在一平坦的空地上發現了“車前草”。曾紅英誇她婆婆是寶刀未老,還特狂熱地親了她婆婆一下。我跑上前去拿著“車前草”,說,人人都渴望生命,有些人卻踐踏生命;人人都珍惜生命,有些人卻不顧生命。有些時候我認為生命太短暫了。當充滿靜謐和死寂的黑色來臨時,我的心就像籠罩上了一層黃昏時的餘暉一樣,讓我在這離愁的氣氛中分不清自我;當我看見與別人的距離時,我的頭腦中居然會有缺氧的惡劣現象,讓我在那昏惡的幾秒鍾內完全不認識自己;當我體會到世間的罪惡時,我會埋怨這個世間的不公,讓我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無法拯救;這些變化使我看見“車前草”時總會覺得很親熱,似乎有一種生的味道。我慢慢地把“車前草”從地上連根拔起,曾紅英也在為我努力的拔,連曾紅英婆婆也在為我拔。我看著這些“車前草”仿佛像一個獲得新生的人一樣我對著她們笑,我把所有的感激都包含在這個笑裏,我相信她們已經讀懂了我這個笑。這時“車前草”已經找好了,巧蕊發來短信:
巧蕊:你還要多久才能回校?我已經到學校了。
我:等我半小時。
巧蕊:好呀,哈哈,你們玩得開心嘛我:你又開始吃醋了,你想我了嗎?
巧蕊:臭美,我才不會呢?那你呢?
我:我無時無刻分秒必爭地想……
巧蕊:騙我,我又無法測你是否真心,可能你在想我的同時又在想別的人也是說不定的。
我:日月可證,凱江河水可鑒,要不你剖開我的心聽一聽我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巧蕊:你的心都以汙染了,不純結了,不真心了,剖開我也無法鑒別。
我:那你用心感受吧!等我。
我與婆婆告別,婆婆叫我有空去耍,我也欣然地答應到。最後曾紅英送我往學校的路上走,再最後在田埂上我們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