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娃娃(2)(2 / 3)

蘭惜珊特奸詐地說,你想知道人家的名字你就自己向人家問噻!別把我拿來當擋箭牌嘛。

我隻看見曾紅英很害羞地樣子,仿佛想放棄問我的姓名,但出於臉麵,很靦腆地笑了笑。然後問我叫什麼名字。

由於我看見此人我沒有太多地激動,她也不是很吸引人,我沒有主動與其搭訕,要她很有魅力地話,我會口若懸河地說個不停。我很不在意地問答,我的名字叫“馮自繪”。

翌日,下午第一節課我們上體育課,農村中學的體育課真的很無聊,除了打籃球還是打籃球,在露天操場上打籃球顯然是一道獨特的風采,但夏天那火熱的天氣確實讓人受不了,拿一個籃球投一投,四周望一望,沒什麼好玩的。淩文她們又去了嶽解淦他家開的理發店洗頭。

十班也在上體育課,曾紅英站陽光下麵無表情地看看乒乓球左右來回晃動,我正對著她,當她發現我時特洋溢的給我打招呼。這時倫到曾紅英上了,我說曾紅英看你打乒乓很專業嗎?可否教我兩招呀!我特虛地說。

有一個女生大概隻有1.58米左右,上穿著紅色的小T恤很合她的身材,下身穿的是牛仔褲,上身與下身看起來非常諧調,屬於那種江南水鄉出生的女孩。她的眼睛非常雪亮水靈,很能放電,一般的人絕對會被她那媚眼輕鬆地電倒征服。我的毅力和意誌與那些平凡之人相比略勝一籌,她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她的發型確實很土,看上去她很封建,她還不能適應這個社會所流行的需要,土是土,但她蘊藏了陽光的元素,看上去她非常熱愛生活。她對生活應該是充滿感悟地吧!

當我注視著曾紅英施展球技時,突然從我身後殺出個程咬金,給了我一個晴天霹靂,說,嘿,我早已認識你,你的照片被我看的是淋漓盡致,我叫薛裴芷雲(xī)。你的尊姓大名叫啥!我說,你應該知道喲?她說,初次見麵我希望你主動告訴我,那樣我才會名正言順的了解你嘛,那樣才不是通過旁門左道了解你的嘛!

我麵對如此開朗的女生,我總喜歡搞一些特殊的自我表達方式:哎!鄙人的姓名值得一提。從前我認為我自己是從天上墜落的一顆無助的星星,我降落到世界凡天以後我開始流浪,我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在塵世間闖蕩數十年如一日。我踏著黃沙,穿過草原,遊過大渡河孤單一人在人世間穿梭,去尋找愛的家園愛的樂土,我始終無法逾越愛與恨的痛苦抉擇,在生與死的邊緣我無法鎮定自若的去麵對,隻有我在孤單,孤獨,安靜,寂寞時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薛裴芷雲說,馮自繪你說的話很虛幻深懊,我的國文很貧瘠。我完全沒有搞懂你說的是什麼,你是不是認為很撮(很差勁)?

我說,哪能呀,裴芷雲你給我的感覺很美很清逸的,你真的很會放電呀!你可能會電倒一群男生,你的魅力所放出的光芒可以蓋過趙薇的迷人。

裴芷雲沒有說話,看得出來現在她的心裏是非常美的,女孩都是經不住誇的,我想裴芷雲也不會例外。

裴芷雲非常高興地說,真的嗎?馮自繪,你怎樣用你的言辭來修飾我呀!

我特誇張的說:喜馬拉雅山角下有一條清澈見底而富有聖靈的小溪,小溪裏麵的水是紅色的,紅色的水裏麵有一水怪經常自由地出沒,它喝著小溪裏麵的水,吞噬著小溪裏的生物,它的個頭越來越大。有一個迷人的姑娘成天站在小溪的邊緣,她的名字叫薛裴芷雲,薛裴芷雲她有一個夢想,她想沿著黃河走下去去了解外麵的世界,但她放心不下小溪裏麵的水怪,她想帶著水怪一起走,水怪讀懂了裴芷雲的心思,水怪想用他龐大的身軀載著裴芷雲去雲遊四海。

一個灰朦朦的天氣,水怪載著薛裴芷雲開始了遊的征程。它遊過了長江遊過了黃河遊過了東海,最後遊過了太平洋。裴芷雲的眼睛越來越水靈,她吸收了水的精華,她的美貌越來越出眾,水怪載著她向太平洋的盡頭衝刺時,海風吹得是那樣地讓她沉醉,在離NewYork不遠時,突然從水底深處冒出一巨大的水怪,激起了浪花,把小水怪甩起幾百米之外,裴芷雲也溺水了,在這萬分緊迫的時刻,小水怪背著裴芷雲往NewYork挺進,把裴芷雲送上岸的同時大水怪結果了小水怪的性命,他被大水怪吃掉了。

當薛裴芷雲醒來時,隻看見鮮紅色的海水,還有一些肉碎,薛裴芷雲一直眺望遠方,看著水怪帶著她一起遊過的那些距離,薛裴芷雲淚流滿麵,淚水打濕了她的麵容。她在不停的呼喊水怪的名字,可水怪走了,永遠也無法聽見薛裴芷雲對它的呐喊了。薛裴芷雲最後回到了水怪曾經帶她出發地那個地方,她一直愣愣地看著溪水發呆,看著紅色的像血液一樣的水,她一直沉默著,沉默著……

薛裴芷雲很驚訝地說,馮自繪,你是描寫地我嗎?

是啊!

可是馮自繪你對我的了解幾乎趨近於零,你怎麼能給我作這樣的詮釋,下這樣的定義了。

我說,你們女生天生的第六感比較敏銳而我認為我的第一感覺比警犬的嗅覺還霸道,我用耳朵聽,用我睿智的頭腦想,用鼻子聞我就能把你那點事給聞出來。

真的嗎?我倒要看一看你是怎麼嗅出來的。

當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把你定位在我衡量女生的模板上;當我第二眼看見你時我就開始尋找你是什麼類型的女生;當我與你對峙時我就開始揣摸你的心思;當我與你交談時我用心去聆聽你那富有磁性的聲音是從那方麵的感情基調所發出的;當我看著你炯炯有神的眼睛時我就開始想象你的生活;當你很自然地微笑時我開始感受你心跳的頻率。你樂觀,自信,瀟脫,謙遜,你所用語言傳出來的東西仿佛能給人一種強有力的磁場力。我看得出你很執著,不管是你對於愛情對於戀愛對於友情,你始終堅信完美地愛情在於青春的付出和拚搏。你不會傷害別人,縱使別人把你傷害得遍地鱗傷,你也不會有任何地異常,你隻有默默地承受那本不應該讓你承受的一切,裴芷雲你感覺累嗎?

馮自繪你剖析得太淋漓盡致了。話說愛情難覓,知音難求,其實這句話不假,但我偏偏就能尋到這樣的知音,真是上天對我慘淡人生境遇的恩賜啊!你說得完全對,起初我聽見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不過結果證實我還活在世上,你完全強奸了我的思想。

馮自繪你以後想幹什麼?

我目光短淺。我也不知道我幹什麼。最初我想從的手中接過接力捧帶領中國的廣大人民群眾致富奔小康,最後我不得不放棄了,因為我卻實是在癡人說夢。然後我想當一人民公仆,為人民做點實事做點貢獻,但我天生就沒有這種品質和精神,最終我不得不忍痛割愛。然後我想當一球星,在人才輩出的NBA中去混兩年,不料姚明搶先殺入NBA並且成績顯赫,看他的身材驚死一方群雄,振住多少籃球精英。最後我又不得不告別我的夢想。最終我決定我要當暢銷小說家,用自己的經曆用自己的故事去感化和感染同齡人,讓曆史的浪跡永遠地把我記住。

馮自繪你的理想很遠大嘛!但你要一切從實際出發,保持與黨的高度一致呀,是黨和人民養育了我們,你一定要報恩呀!

曾紅英說,薛裴芷雲你們別說了,快來與我們切磋一下球技吧,馮自繪你不是喊我幫你指教一下嗎?你先上。

我想,現在還有這樣的女生啥?我謙虛一點,別人就把我當作弱智來培養啥!中國人就是這樣的也不足為奇了。

我拿起乒乓球拍像孔令輝那麼一站,我自己都覺得特威風,也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感受了。曾紅英來了一個王楠的發球動作,特洋溢的對我笑了笑。她不料我接球反應太快,剛一出拍,我就看見球從她與我的對角線的角落處落下,然後飛了出去。她拾起球馬上用王楠招牌的動作再次發來,我這次一拍甩去,隻見球加速太快,球又落地在不停的跳舞。她不太示弱,她又用鄧亞萍的發球動作,這個發得極其體現水平。當我要去接觸時,差點把我閃倒,幸虧我平衡棒掌握得好,才免遭罹難。球飛過去時,她又沒有把球給擒住,隻得眼睜睜看著球飛出球桌。譬如,看見自己的情人與第三人在自己的眼前大搞動作般的無奈,自己卻無力回天,無法把第三者給就地解決,哎,那種感覺真是撕心裂肺的痛。

曾紅英氣得火山爆發,把球拍一擱,氣憤地說,馮自繪你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說你要向我學習球技嗎?我還滿以為我的球技很好,這下臉都給丟盡了。

我沒有說話,可曾紅英突然跑過來給了我像泰森般的瘋狂摧殘,幸虧我老媽和老爸把我生得結實,我不然則要散架,到那時我一革命的幼苗又被戕害了。

這時淩文,米龍,蘭惜珊,他們朝我這處方向走來,看這個架勢就像FIR那個組合一樣。淩文就是組合的領軍人物,是該組合的領導人物,靈魂與核心人物。別說淩文還有一副大姐大的感覺,而蘭惜珊和米龍就是一“小卒子”,就是淩文的貼身保鏢。當然“貼身”是不可能的,當然要隔一段距離了,因為淩文最鍾情於我,當然隻有我能“貼身”。

當我給他們介紹了曾紅英和薛裴芷雲時,淩文的臉烏雲密布,把我瞪了兩眼,我極其難為情地看著淩文,然後說大家初次見麵互相握握手,以表示大家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嘛?

剛才淩文還一副烏雲密布的樣子,當薛裴芷雲看見她時,她立馬來了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表現很友好。

淩文這種情況叫做強顏歡笑,她也代表了一大類這樣的中國人,很做作很虛偽樣子。老師從小教育我們要對人和善,友好,謙遜,在受教育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每個人都變表現得非常好,但由於中國的束傅教育壓抑著學生幼小的心靈,一旦有轉變的機會,學生就會毫不猶豫地舍掉原有的習慣——棄舊從新。其實這也好,丟棄舊的,尋找新的。但這不等同喜新厭舊,喜新厭舊最常見的用法就是運用在男人的身上,女人都對這種男人特別反感,隻要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負心,那麼這個女人就頓時醒悟,就要說一些發人肺腑的話,譬如說:男人這個麵目猙獰,人麵獸心,吃人不吐骨頭的低級動物。我算是看透,他給女人的就是無情的傷害無盡的折磨和對身心的摧殘,男人他是一騙子,騙盡少女的“心”奪走少女的“情”,搶走少女的“新”,留下愛的“殘羹和汙穢”。

我今天下午閑來無事,聽了幾首music,突然靈感大發創作了一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