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喬木的答複,宮漠北輕敲桌子:“以後她幾點下班,我就提前半個小時走。”
另一邊,宮傲然正被宮老夫人揪著耳朵:“我說你這死老頭子,又去騷擾我寶貝孫子,你咋一天到晚這麼多管閑事呢?”
宮傲然一邊撫摸著耳朵,一邊委屈的說:“這回我真沒打電話,真的是那臭小子打回來的。你不信可以問老白。”
宮傲然感覺強烈委屈,以求老白證實,管家老白低首,一臉無奈:“老夫人,這次真的是二少爺打的電話。”
得到老白的證實,宮老夫人終於放開了宮傲然的耳朵:“切,算你識相,沒去騷擾我孫子。”
耳朵一被解救,就立即遠離了宮老夫人幾步:“老婆啊,你都聽到了吧,現在相信我了吧,求你下回下手輕點啊,不是我想騷擾那臭小子,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你不就想要一個重孫女嗎,咱們兒子在哪個鬼地方樂嗬都不知道,這不是隻能指望下一代了嗎,宮苡言連兒子都不知道往哪扔,天天就想著哄他老婆,這不就剩宮漠北了嘛,你不是想給女娃娃綁頭發嗎,這宮漠北現在連對象都有了,一切就不遠了……”
宮傲然那講的叫一個滔滔不絕外加苦口婆心啊,句句真心。
宮老夫人已經半路翻了個白眼:“我寶貝孫子說啥了?”
宮傲然雖然心裏委屈,表麵上礙於宮老夫人的威嚴隻得把那些廢話都咽下了下去:“他說他今晚去接宮離野。”
宮傲然所做的一切就沒啥能瞞得住宮老夫人的。
宮漠北準時出現在教室門外,鑒於宮漠北之前那副賤賤的樣子,上官茜可不覺得宮漠北是為她來的。
提起宮離野的書包,便把目光看向上官茜:“咳咳咳,可以下班沒?”
上官茜滿是疑問的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可以了。”
……
兩人經過十分鍾的交談,宮漠北還沒達到目的。
宮離野已經無語了:“你們也是夠了,曾祖母說了,做人不要太裝逼,小叔你就不能直接說,今晚可以一起吃飯嗎?”隨即說完,還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
宮漠北一掌拍在宮離野的後腦勺:“就你話多。”
宮離野委屈的摸了摸後腦勺:“我這不是在幫你嘛。”
上官茜一臉不符外貌的嫌棄:“宮漠北我真是高估了你的解釋能力。”
男人不甘示弱:“你怎麼不說是我高估了你的理解能力?”
晚上八點多車上,就剩宮漠北和宮離野兩人。
宮離野發出一聲長長的感歎:“唉,也不知道西瓜頭明天會給上官茜帶什麼味道的棒棒糖。”說到上官茜的時候還故意加了重音。
話剛說完,宮離野就接收到了宮漠北的一個爆頭:“沒大沒小說什麼呢?”
宮離野那叫一個委屈啊:“叔叔,我這不是幫你把關嗎,你看啊,雖然上官茜長的醜,但是不代表沒有人瞎呀”
話還沒說完,就又接收到了宮漠北的一個刀眼:“哪裏學來的這些,你估計是跟你曾祖母待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