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什麼嗎?”
“不能,但是我看他們十分危險,因為很快宙國就會知道你來了,也知道你有風火鳥會來城中探視,知道你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好,知道了,我們快先回去。”
“好。”
風火鳥低空一個回旋,飛了回去,小以筠幾個聚在一起,向她們說了看見野人被困的事。
“我決定,挑選十幾個功夫最好的同我前去救野人,其餘的馬上出發,沿大河西行。此洞是無法過去了,你們走到武王山同神氏山的交界處,就轉進來。給你們十天的時間,由春蕾指揮,開始行動。”
“是,公主。”
很快挑出十多名來,小以筠叫來風火鳥,每隻鳥背上兩個向武王山飛去,落在真武城邊上的叢林裏。如此一趟趟的飛,時間也很快過去,已快半夜了,風火鳥飛了四次已經明顯體力不支了,連落地時都快站立不穩,見此小以筠決定不運了,她來到春蕾的馬車旁。
“好些了嗎?這裏就交給你了,我會叫海亦在你身邊的,風火鳥會隨時傳遞消息。”
“好了,公主,我沒事的,你放心去吧,小心一點啊,我還要看你和宇澄結為連理了。”
“謝謝。”
小以筠轉向風鳥走去,‘要是宇澄在就好了,他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如今卻不知在何方,不知有沒有危險啊’小以筠落下到叢林裏,初晴、巧蕊已等在那裏,這裏隱約可看到城中的火光閃亮。
“隻有想辦法潛進去才行,一定不能讓敵人發現,不然我們幾個全得死掉,走,下去。”
小以筠帶頭向城邊摸去,這麵靠山是砌的山牆,牆上被火光照得如同白天,幾雙眼睛盯著上麵,想要這樣避開敵人幾乎是不可能了。
“怎麼辦?”
望著廣場上吊著的兩百多名野人,看著四周亮如白天的火光,小以筠一時也不知怎麼好。
“公主快來,我發現一條通道。”
是初晴在不遠處叫著,小以筠忙跑過去,原來沿山牆有一條深深的排水溝,用以阻擋山上下來的水,而這條排水溝正從山牆上伸入廣場中,深有半人多高,藏在裏麵根本不會被發現。
“好,就從這裏下去,快。”
小以筠當先下去,弓著身子,聖戰士們一個接一個緊緊地跟著,竟輕鬆地穿過了外城,來到了廣場上,上麵就是野人被吊的地方。
“大家看好了,行動要迅速,也要注意隱蔽,將繩子一割斷即讓他們下溝朝山上去,叮囑不能直起身。”
小以筠衝到最裏邊,使一眼色呼地躍上台去,手一揮短劍已將繩子割斷,皆泰睜開眼看見是小以筠,竟淌出了淚水。
“主人終於來了,我們對不起你。”
“別說了,快帶著兄弟們往山上跑,被他們發現就死定了。”
小以筠打斷他的話,又去割第二個人的繩子,幸好城中將守衛重點放在了四周,此處無人看守也無燈光。但是也很危險,四處隨便一眼即可看見此處的動靜。很快地全部人都下到了溝裏,前麵的已跑上山坡,野人的身體還是十分強大的,倍受折磨還是咬牙往前跑。
小以筠和皆泰斷後,前麵人多一時也跑不快,正在這時,突然聽見上麵大喊‘不好了,野人逃跑了’。很快就有許多的士兵衝上了廣場,腳步聲匆匆地亂跑著,小以筠心裏十分著急,希望快點跑出這條溝,眼看就到山牆邊了,前麵一名野人突然腳底打滑摔了一跤,如此一摔使得後麵的人站直了身子,馬上聽見大喊:
“在這邊,快,他們跑向這邊了。”
一陣陣喊聲傳來,小以筠索性站了起來,廣場上大批的士兵向這邊湧來,更可怕的是行屍也出動了,他們一步跳躍快過士兵三步,小以筠後麵的隊伍還隻上到山牆半腰即被行屍追上,幸好山牆陡坡,行屍也無法上來,隻有從溝裏追上,卻隻能容一人。
小以筠絲帶一晃,拌住一名行屍,將它摔了下去,一下子壓倒後麵幾個,將行屍阻住了,士兵也趕到下麵,一陣箭雨射來,都被聖戰士揮劍擋住。第二名行屍追到時,小以筠已上了山牆頂上,有幾名野人已尋來大塊石頭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又將行屍壓了下去,大家開始向山西邊跑去。
行屍還是很快爬上了山牆,開始追擊小以筠她們,而且越來越多,漫山都是舉著火把的行屍,還有人在吆喝著,眼看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追上。
“姑娘,它們會追上來的,怎麼辦?主人呢?”
皆泰緊緊跟上小以筠問道:
“你快想辦法啊,你主人失蹤了。”
“啊,失蹤了,怎麼可能。”
皆泰一怔,竟不知跑動,旁邊有隱皓趕來,拽了他一把,他才似醒過來向前跑去,眾人都已嘿嘿地喘著氣。
“公主,快來看,發現一處隱秘的山洞。”
聽到初晴叫,小以筠忙穿過去,果然發現一個隻能容一人進出的小洞,裏麵卻還是很大的,黑黑的不知有多深。
“大家快來,藏進洞裏。”
小以筠輕聲叫著,眾人全都向洞裏躲去,行屍的火光越來越近,小以筠和初晴守在洞口。
“不行,行屍突然失去目標,必定知道我們藏了起來,若仔細搜山肯定搜出這裏,到時我們全都死定了。”
“知道了公主,我去引開它們。”
巧蕊站起來就要往外衝,被小以筠拉住。
“不行,讓我去吧,我的功夫好,可以跑出去。”
“不,你功夫好就更需要你帶他們逃出去,初晴,快看好公主,來五名聖戰士跟我。”
初晴會意,猛地抱住了小以筠,一瞬間,巧蕊已帶著幾名聖戰士衝出去。為了像幾百人的樣子,她們分開距離,一人拖動一截樹枝,搖得樹林晃來晃去。果然行屍們正停下四處察看,看見樹林晃動,便追了下去。待行屍全部走過。小以筠走出洞口,指揮野人們快速出來向西撤去,走到不遠,巧蕊逃去的方向傳來淒厲的慘叫,小以筠心裏一抖,流出淚來。
天已大亮,小以筠帶著人還在林中穿梭著,此時已向著山下斜插過去,太陽升起時已來到山下的平原處。此地離真武城上百裏了,百姓已經在生火做飯,看來戰亂並沒有影響到此地。小以筠匆匆找了些吃的,眾人吃過又向西邊前進,風火鳥被叫去尋找巧蕊,可它們叨回來的隻是巧蕊用過的短劍,聖戰士都十分悲傷,默默地走著。
宇澄醒時已不知身在何處,看時是在一處山洞裏,但是已經住了很久的痕跡,腦裏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有人嗎?”
宇澄站起來叫了一聲,並向外走去,很快就到洞口。有陣陣輕煙飄過來,還有肉的香味,他嗅了嗅,‘恩,真香,是誰在烤肉吃’。他幾步跑到洞口,看到一位姑娘正在翻著一隻兔子烤著。
“姑娘。”
宇澄叫了一聲。
“哎呀,你幹嗎嚇了我一跳。”
姑娘一聲驚叫,回過頭來看到宇澄,又溫柔地走過來,摸摸他的額頭。
“你起來了,好些了嗎?”
“姑娘,這是哪兒啊,你在做什麼?我又在做什麼?怎麼睡在山洞裏了?怎麼……?”
“好,好,好,別問了,我來慢慢地告訴你,看樣子你是失憶了,可憐啊!”
“姑娘怎麼了,什麼叫失憶啊?”
“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看你現在知道些什麼,認出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不就是了唄,這就是失憶了。”
“哦,那姑娘你告訴我,我是誰,你是誰好不好,然後告訴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從那裏來到那裏去?去做些什麼?又有哪些……?”
“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多,跟著我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我也不能一下子告訴你很多很多,不然你又會失憶的。”
“我跟著你,為什麼要跟著你呀?”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起的,我們就要馬上成親了,可是土匪卻來了,他們殺我們的村民,燒我們的房屋,搶我們的東西,還把你打傷了,我們好不容易才避到這裏,我真是命苦呦。”
姑娘說著竟滴下淚來,搞的宇澄忙過去安慰。
“姑娘快別哭了,既然我們快成親了,我不會不管的,等我好了以後下山殺光土匪,為我們為鄉親們報仇。”
“別,別,我可不希望你出事,你叫我以後一個人怎麼過。”
姑娘難過地撲過來,撞進宇澄的懷裏,宇澄也就勢抱住她,二人靜靜地依偎在山崖上,前麵有萬丈懸崖,後麵有高大的山峰。
“姑娘還沒告訴我,我們的名字了,你叫我以後怎麼稱呼你了。”
“哦,你看我高興的都忘了,我叫做以筠,你叫山人,我們都是孤兒,靠鄉親們的幫助長大。哎,什麼東西糊了,啊,我們的兔子。”
叫以筠的姑娘驚叫著跳起來,拿起穿兔子的木棍,遞了過來。
“熟是熟了,可惜半邊沒用了。”
“沒事呀,能吃就行。”
二人各撕一塊,大吃起來,又喝過洞邊的泉水,以筠高興地拉起宇澄。
“來,既然你已經好了,我們就在山清水秀的地方拜堂成親,你看多好啊!”
“成親,哦不,我要消滅那些土匪為鄉親們報了仇之後才和你成親。”
“為什麼?”
“那樣我們就沒有責任在身了,找個好地方輕輕鬆鬆,安安靜靜地過生活,多好啊。”
“恩。”
以筠猶豫著。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下山去尋找土匪,但是我們打不過他們的,他們人多而且高大凶猛。”
“尋找機會嘛,慢慢地消滅,各個擊破。”
“我聽你的,你等著,我收拾一下就動身。”
以筠走進洞裏。宇澄坐著看山上的風景,突然看見對麵山峰飛過兩隻大鳥,很大很大的,他很是奇怪,這山上還有這麼大的鳥,正想站起來大叫,以筠一下過來唔住他的嘴,並把他拖到洞裏麵。
“你幹什麼,那些鳥會吃人的。”
“哦,我不知道,看見那麼大挺好玩的,起碼可以帶兩個人走,這樣我們不就很快下山了嗎?”
“你想。”
以筠又點了一下宇澄的腦袋,繼續收拾些衣物用品,收拾完畢拉著宇澄向山下走去,走到山下的村莊已是晚上時分。遠遠的看見一個似村子的地方,隻是殘牆斷瓦的,沒有人煙的氣味。
“以筠,這是什麼村子,這麼破敗肯定沒人了,我們怎麼住啊?”
“沒事的,找一處避風避雨的地方就行了,我準備了些幹果,找點水就可以過了,還可以生一大堆火來。”
“你說的對,看,那邊有處好些的房子,過去看看。”
還真的是一處像樣的房子,損壞不大,屋裏已滿是蜘蛛網。二人清出一塊地方,就地休息,吃了些東西,便說鬧起來。漸漸地以筠靠在宇澄的肩上睡著了,麵對如此可愛美麗的以筠,宇澄心裏卻充滿了疑問,為什麼會是我失去記憶?對於以前我一點也不知道了,以後該怎麼辦,想著他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一陣急急的腳步聲傳來,宇澄猛地驚醒,推醒了身邊的以筠,火已熄滅了。
“以筠,聽,有聲音來了,是什麼人呢?”
“我去看看。”
以筠趴到窗戶看了一眼,嚇得她臉色都白了,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她轉過身跑進來,拉起宇澄就跑。
“宇澄,快走,土匪來了。”
“土匪來了,我正想殺他們了。”
“不要,他們很多人,我不希望你有事,你一個人怎麼能對付那麼多,等有了機會再殺也不遲。”
“好吧。”
二人躍過後麵的矮牆,向西邊奔去。
“公主,你說行屍們會追上來嗎?”
“有可能,風鳥告訴我他們有大批人向西移動,但是又不像是追我們的樣子,速度也不是很快。”
“哦,你吩咐下去吧,就地休息,沒想到還有如此破敗的村子,看樣子也不像是受到戰亂破壞的。”
“是啊,可能是因年代久了而破舊的,前麵那間好一點,我們進去吧?”
小以筠點點頭,同初晴走進屋子。
“咦,這裏還是幹淨的,公主你看,有人來過。”
“是嗎?”
果然小以筠走過去看到一堆火灰,用手摸了摸還是熱的,地上還有人躺過的幹草。
“看來是剛走不久,恐怕是聽到我們的聲音而嚇跑的,人數也不多,這荒山野嶺的誰會跑到這裏來。叫我們的人注意一點,得派人站哨。”
“是。”
連續趕路也確實很累了,大家都一躺下就睡著了,有風火鳥在低空盤旋站哨。一直到太陽西下時才陸續醒來,各自開始生火燒飯。
已經走了五天了,還得走好幾天才能會合到一起。春蕾她們給風火鳥帶回來信息,她們也一切都好,還能提前兩天轉過山口。越往西去,武王山和神氏山的距離就越小,此時都可以清晰地看清兩山的情景,小以筠帶著野人們靠西邊的神氏山走著。
自從從破屋裏跑出來,以筠一直心神不寧,總是覺得危險來了,總是覺得她的事就要敗露,她拚命地拉著宇澄趕路,晝伏夜行的。
“以筠,就算土匪來了也不要拚命地趕路嘛,我看他們也不像是來追我們的,要不然那天也跑不掉。”
“你知道什麼,傻瓜一樣,你沒看見那兩隻大鳥嗎?那就是他們的,整天飛來飛去,保不準就會發現我們。”
“那這樣跑也不是辦法啊,又能跑到哪裏去了。”
“我也不知道,跑到哪裏能擺脫他們就行了。”
二人說了一些句話就在一棵陰涼的大樹下迷糊睡著了。
“是哪裏來的小娃兒,占住我的好地方。”
一陣響似霹靂的吼聲驚醒了二人,忙著坐起來一看,驚呆了,眼前站著身高幾丈,粗如大樹的一個巨人,正怒氣衝衝地瞪著他們,一雙小眼睛閃著精光。
“你,你是誰,想幹什麼?”
以筠說話都結巴起來。
“幹什麼,我要在此處睡覺,你們快起來滾開。”
“你憑什麼讓我們走開,是我們先到這裏的。”
宇澄站出來,手握拐杖,將以筠護在身後。
“哈哈,你兩個小娃兒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知不知道我跟你們說話就算是客氣的了,換作別的,我早將你們撕成碎片。”
“別以為你高大我們就怕你,我死也不走,看你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同歸於盡。”
“哈哈……好笑,簡直是太好笑了,我傻大個活到現在你知道有多少年了?告訴你,我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來一千個一萬個我照樣將你們踩碎,不過你膽量倒是有,看在這份勇氣的麵子上,我饒你不死,快走吧,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山人,我們走吧?不要和他鬥嘴了,惹他生氣就麻煩了。”
“不,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今天就為民除害。”
宇澄掙脫拉他的小以筠舉起拐杖向傻大個刺去,沒想到傻大個還十分靈活,一個側身竟讓開了,撞得樹枝折斷幾根,樹葉簌簌地落下來。沒等宇澄轉身,他已伸出長滿長毛的手,一巴掌就將宇澄打倒在地。拾起了掉落的拐杖就要準備折斷,正在這時卻聽他咦的一聲,臉上顏色起了變化,隨即一把揪起宇澄厲聲喝問:
“快告訴我這拐杖從哪裏來的,啊,快說?”
宇澄被他使勁搖晃著。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哼,想蒙我,不說我就撕了你。”
說著另一隻手伸來抓住他的腿。
“不要,他真的不知道,他失憶了,求你不要傷害他,他是無辜的。”
以筠撲過來,求著傻大個。
“告訴你,我是非知道不可,他既然失憶了我就帶他去治好,這隻拐杖對我太重要了。”
“不要,你不要帶走他,要帶連我也帶走吧?”
以筠哭泣起來,開始抱住他的腳、卻被他一腳甩出去老遠,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以筠,以筠你怎麼了。”
宇澄急切地叫著。
“我最討厭女娃了,死打爛纏的,走,我帶你走,保證治好你的失憶症。”
“放開我,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我要殺了你。”
“你殺呀,就憑你現在的樣子,我一根手指頭就戳死你,要不是為了知道這拐杖的來曆,你還有得活?”
傻大個說完邁開大步向東走去,步行如飛,眨眼走出老遠,宇澄被他抓在手裏,身後傳來以筠悲厲的叫聲。
“宇澄,宇澄你回來。”
“咦,她怎麼又叫我宇澄了。”
他在心裏存下了個疑問,傻大個快步地走著,如飛一般,四周的樹木都一晃而過,風迎麵撲來,宇澄幹脆閉上了眼睛。
“他媽的,今天怎麼淨遇到人。”
傻大個罵了一句,向北邊拐了一下又向東而去。
“公主,我看到一個人。”
初晴跑到剛起來的小以筠麵前。
“看到一個人有什麼稀奇的,這裏不到處是人麼。”
“不是呀,一個怪物十分巨大,手上抓著一個人還行走如飛,看到我們就拐了個彎兒。”
“在哪裏?去看看。”
小以筠跟著初晴跑出去,隻看見巨大的一個背影一晃而過,如飛一般。
“哪會有如此巨大的人,看見我們還躲開,管它了,我們繼續趕路,走吧。”
“可是他手上還抓著一個人哪?”
“你想去救啊,他又沒叫,再說你追得上嗎?追上了你又打得過他嗎?反而說不定丟了性命,耽誤了時間。”
“那好吧,算了,我們走吧。”
“我們走了幾天了?”
“回公主,六天了,應該還過四天即可和春蕾會合。”
“不用了,我們幹脆等她們好了,她們有馬匹輕鬆得多,讓我們拚命地趕了這麼多天,豈不是白走的。”
“廢話,不走想讓行屍吃掉呀!我可寧願拚命走也不寧願讓行屍吃。”
“可是現在不走了?”
“你放心吧,行屍不是追我們的,也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向西跑,很快它們就會回去了。”
“公主你肯定?是你自己說不想讓行屍吃掉的呦,可別把我們送進行屍的口中,我可饒不了你的。”
“嗬嗬,你還將我的軍,看我不打你。”
初晴的話終於逗得十多天沉悶著臉的小以筠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如同這深秋一朵盛開鮮花,帶來生機。
如此,全部的人都在此休息,住下了。等著春蕾帶領的隊伍前來,風火鳥也帶來了好消息,春蕾據此已隻有一天的路程。
相隔了七天的人又相會了,海亦高興地抱住了小以筠,而初晴也和春蕾問長問短的,更可喜的是春蕾還帶來了幾百匹好馬,說是在路上遇到的,戰亂中走失的一群。春蕾雖然連日奔波,身體還是恢複得很快,已經能騎馬奔跑了,春蕾高興地走向小以筠。
“公主,幾天不見,好想你們,真為你們擔心啊,可惜路太遠了,我無法及時趕到。”
“這有什麼的,你看我們很好的完成了任務,隻是巧蕊她們……”
小以筠抓著春蕾的肩膀哽咽起來,身後的幾名聖戰士也難過地低下了頭。
“怎麼啦,巧蕊她們怎麼啦?”
春蕾焦急地問著。
“巧蕊為了掩護我們出來,帶著幾個姐妹引開行屍,結果被行屍殺害了。”
“可惡的行屍我一定殺光你們為巧蕊報仇,為姐妹們報仇。對了公主,我們過來時遇到一個人把她帶來了給你看看,把她抬上來。”
“是誰呀?還神神秘秘的。”
“啊,是你?”
小以筠驚叫一聲,愣在了那裏。
“沒想到吧,小以筠,小公主,我們會在這裏見麵,你還記得我不?還記得你發的誓嗎?你是怎麼做的,居然瞞著我和他在一起,居然違背自己的誓言,一個連自己的誓言都違背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給我住口,誰叫你這樣罵公主的。”
春蕾大聲喝斥,啪地甩給她兩個耳光,天藍臉上登時留下十個手指印,紅腫了起來。
“春蕾,你也別太得意,不過是剛剛從死亡線上回來而已,說不定你還保不了多長久。”
“你怎麼會在這裏的,不是從了聖女的嗎?”
“你的消息還不錯嘛,是她告訴你的嗎?是呀,我在聖女身邊跟她一起做事,也殺了不少的人了,你可別小瞧我哦。”
小以筠氣得發抖,撲上去抓住她的胸口。
“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聖女呢?聖女哪去了,是不是你幫她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