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不知怎麼感謝你們。慚愧得很啊,居然還讓這種人鑽了空子。”
“小人難防啊,隻要武王您沒事就好了,把酒等換了吧,隨便做點吃的來。”
“哦,您瞧,我都暈頭了,來啊,衛士,快把酒菜都換了,來,宇澄先喝點,菜馬上就好。”
“武王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決定今晚就攻城,不給她們喘息的機會,原以為給他們機會投降得以生存,哼。”
“武王,抓到的那些聖戰士請不要殺了,我會解救她們的。”
“好,我聽你的,來,酒菜好了,去吃飯。”
“走,吃飯,還真是餓了。”
“哈哈,委屈了,委屈了。”
吃過飯後,宇澄離開了武王。當晚,武王開始進攻煩靈城,其實他們已經不堪一擊,戰鬥很快結束,抓捕兩百多名聖戰士,幾百多行屍被殺死。武王下令一刻也不停留,連夜趕路,在天亮之前包圍了生武城。
宇澄返回大營,眾將士都盼著他回來,剛回來就要他召開聚會,商議大事。
“各位如此急切,有什麼事啊?”
“我們要去進攻大郡城,活捉聖女。”
說話者是丁將軍。
“大郡城不是你們就可以破的,試問你們有多少人能打贏少善,就算大郡城空無一人隻有少善,你們也隻有送死的份。”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辛辛苦苦過了大河,難道就待在這裏什麼事也不做。”
“該做的我們已經做完了,明天一早撤回真武城,等武王回到了大郡再聽侯他的安排。”
“什麼,撤回真武城,宇澄你不是開玩笑吧?”
宙國也接上了說道:
“你把我們的戰果,就這樣送給了武王?不幹,我宙國堅決不幹。想當初我們不是為了江山,為了名利會來拚死戰鬥,麵對凶猛高大的行屍毫不懼色,我們犧牲了多少的弟兄才換來的勝利。”
“你錯了,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戰,而是為了百姓而戰,看著千千萬萬的百姓安居樂業,不好嗎?難道你還想和武王挑起戰爭?”
“是他根本沒將我們放在眼裏。”
“不要找借口和理由了,明天全部撤回真武城,違令者斬。我將協助武王消滅少善,取得最後的勝利然後同你們會合,商議下一步的辦法。”
宇澄生氣了,下麵不再出聲反對,各人都低著頭,於是宇澄下令解散休息,一行人怏怏不樂的離去,皆泰卻不肯走。
“皆泰你還有事嗎?為何站著不動。”
“回主人,我們想同您一起去消滅少善,也能幫您出份力,我們都擔心您啊!”
“不必了,你們根本幫不了什麼忙,也不必為我擔心,你們跟著宙國回真武城,對他提防著點兒,有事就前來通知我,要小心謹慎。”
“是,主人,請您也小心,在下告退。”
“去吧?”
宇澄轉過身,心裏十分不安,有種擔憂從心底升起。
聖女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宮裏,她脾氣越來越壞,身邊不要一個人存在,她將他們都趕出去,要他們去參加戰鬥。已經好幾天沒人進來了,琅升和春蕾都沒有來信‘他們出事了’?‘他們被消滅了’?‘哈哈……’‘想我聖女精心策劃建立的國家就這樣完了’。武王、宇澄你們竟然合起來對付我,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哈哈……’,‘我有少善,有少善就足夠了,你們誰也別想殺到我’。‘我要讓你們不得安寧’‘誰能打敗我的少善,誰能?’‘宇澄那小子是少善的手下敗將,還有什麼其昌,也隻有那麼厲害’。‘隻有我的少善是天下第一的’。‘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怕了,為什麼不怕死了,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得想個萬全之策啊’。聖女在房間渡來走去,又突然站定,一種陰冷冰森的笑浮在了她的臉上,彌漫了整個宮殿。‘宇澄,你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下場’。
春蕾在房裏心急如焚,兩名衛士站在身邊低著頭。
“襄兒,情況怎麼樣?”
“回主人,我們被武王團團包圍,他們約有四五萬人,我們連個信息也送不出去。”
“唉,琅升也不來連個信,除了他,我們也無辦法啊,不知聖女那邊怎麼樣了。”
此時,宇澄正在翼龍的身後,翼龍已經繞過了生武城,看見了大郡城巍峨壯麗的宮城。
“江山多麼地美好啊!”
“是啊。可是有了戰爭,一切都是空的。”
宇澄在身後回答
“你要努力啊,還有更大的困難在後頭了。”
“有你在,不是什麼都好解決嗎?”
“不是這麼簡單的,我想怕幫不了你多少了。”
“為什麼?”
“到時你就知道了,快到了,你在身後藏好,藏穩了,別給少善發現了,不到出手的時候不能出手。”
“你放心吧?我站在身上你想甩都甩不掉的。”
大郡城靜悄悄的,隻有其昌的腳步聲咚咚的震著房屋樹木。轟的一聲,其昌踢翻了城牆,踩碎了兩座房屋,很快來到金殿前。它站在廣場邊上,前麵就是聖女的宮殿。‘昂’其昌仰天長嘯,聲震九霄,其昌靜靜地站著。‘咚咚’的踏地聲自另一邊傳來,少善出現了,它圓瞪雙眼來到廣場邊上,‘嗷’地朝天吼了一聲,一龍一獸開始往前衝。大地在開始搖晃,轟的一聲巨響,兩個撞在了一起,又各自向後退去。少善個子較小,被撞得飛了起來,撞向台階。蕁龍個體高大,卻沒有鱗甲的保護,咚咚退了幾步,心理也震蕩不已。
兩個再次衝向前,快靠近時,少善呼地噴出大火,其昌也吐出狂風,阻住了火勢,並將火勢逼退。少善的觸手猛地抽過來,其昌不及躲避,身上被抽出長長的一道傷口,鮮血流了出來。其昌大嘯一聲,向前衝去。少善的觸手又快速地伸來纏向其昌的脖子,其昌站立起來,前手抓住了觸手,大叫一聲甩了出去,把少善摔在地上。少善站立起來,身體抱成一團轟轟地滾著,越來越快地撞向其昌,其昌躲閃不及被撞倒在地。少善緊跟而來,壓在了其昌身上,觸手快速地纏上其昌,一圈一圈地纏緊,其昌動彈不得,卻努力地揚著頭,以免傷到宇澄。它不停的怒吼著,四周都是飛沙走石,天也暗淡了下來。
突然,少善嗷地哀叫了一聲,鮮血噴出來。觸手一圈一圈地全都斷成幾截,其昌猛的發力,雙爪抓住了少善,舉起砸向地下。砰、砰一下、兩下,地上已經砸出一個大坑。呼地少善噴出大火燒向其昌,其昌不得不將它扔出去。少善站起來,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嘴裏呼呼地吐著氣,宇澄站在了其昌肩上,手中長劍滴著血。
雙方對峙著,少善因為失掉了觸手渾身有些發抖了,突然它轉過身向外跑去,宇澄縱身而起,一條青龍從空中追去。眨眼便追上了少善,雙爪搭上了少善的後背,前爪扭住了它的脖子,少善無法奔跑,拚命甩動身子,用力扭動著,卻甩不掉青龍。它忽然朝地上一滾,在地上打兩個轉轉,將青龍滾掉了,爬起來繼續跑,青龍長嘯一聲,騰空而起撲向少善,少善回頭噴出火來,龍靈巧地避開,竟抓到少善的腰間。四隻爪子唰地在身上劃開長長的口子,然後又飛起來,尾翼抽在傷口上,少善哀嚎起來。少善的火燒不到龍,卻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被一塊斷牆拌住了腳,向前摔去倒在地上。龍毫不停留地撲上去,踩在背上,龍爪上多了一把長錐,猛地插進了少善背上,直透胸口。少善哀叫著,雙腳登彈,頭猛撞地上。龍騰身而起,拔出了錐子,血狂噴出來。錐子又插向了另一處,再拔起,血噴出,少善的叫聲越來越小,土地都被血染紅了。
其昌走過來,龍已回成人形,立在一邊,少善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
“快去尋找聖女。”
其昌提醒道:
宇澄恍然大悟,提劍向宮裏奔去,其昌拖起少善的屍體,走出大郡城,向東邊走去,宇澄在宮裏四處搜尋也未見聖女。這時武王派來的騎兵隊也進入宮裏開始搜尋,無奈也找不見。
‘難道她會跑了,不可能,武王已在大郡城外四處安置了哨兵,安排了巡邏隊,她怎麼會跑掉了’。
宇澄在心理想著,正站在宮殿前,兩隻大鳥從天而降,小以筠跳下風鳥,撲向宇澄:
“龍哥,我好擔心你,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看少善已經被打敗了,我不還是好好的嗎?咦,其昌呢?怎麼打完就不見了,少善屍體也不見了。”
“啊,我看見了,剛才來時在空中看見其昌拖著少善的屍體向東邊走去。”
“為什麼它要那樣做,它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了。”
“你確定殺死了它嗎?”
“是啊,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插了它十多錐子,血流盡了,也沒有呼吸,難道。噢,對了,其昌跟我說過我們是殺不死它的,它的肉體死了隻能算是打敗了它,它的靈魂是永遠不死的,其昌肯定是想辦法去毀滅它的靈魂去了,會去那兒了?”
“龍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哦,我們應該去去世園村了,走。”
宇澄說完就跨上了火鳥,二鳥載著二人向世園村而去,熟悉地落在院子裏,院裏很多村民進進出出,幾口大鍋冒著白氣,妙回春正在攪拌著。
“師父。”
小以筠叫一聲跑過來,宇澄緊跟後麵。
“老伯伯。”
“噢,你們二位來了,我算準了你們今天要來的,哈哈。”
“是嗎?師父不是吹牛吧?”
“我怎麼會吹牛了,吹也不會對著你們吹吧?你看藥都製好了,你們還不來嗎?難道還要我送過去。”
“真的,老伯伯,解藥製好了?”
“嗯,快了,馬上就好,你們先進屋去吧!”
“師父,有吃的嗎?我們餓了。”
“有,你自己動手吧,我們正忙著了。”
二人走進屋裏找來些食物,匆匆地填飽了肚子,宇澄躺在一個靠椅上。經過一場惡戰,他也顯出了疲憊的樣子。
“龍哥,你去休息吧,睡一會兒,等解藥製好了我再叫你。”
“好,也行,到時你叫我,謝你了。”
“哎,你把我當外人啊。”
“沒有,沒有。是你先說的。”
宇澄醒來已經太陽西沉了,院裏靜悄悄的,灶裏的火還沒完全熄滅,鍋裏的水咕咕響著。
“老伯伯,小以筠,在哪兒了?”
宇澄叫了兩聲,小以筠從對麵跑過來。
“哎,我們在這邊,龍哥你醒了,睡得好嗎?”
“嘿,都睡到天黑了,你們在幹嗎了。”
“嗬嗬,沒什麼,聊天,走吃飯去。”
“吃飯,解藥好了沒有,在哪裏?”
“看把你急的,師父正在給那兩個聖戰士治了,待會兒就知道了,我們已經吃過飯了,走,我陪你去吃。”
“真的?”
“當然啦。”
“那好。”
“哎,哎呀,你幹嘛?快放我下來,你這壞蛋。”
宇澄一把抱起小以筠向屋裏走去。
“我是壞蛋,我是壞蛋,我就要做壞蛋。”
二人吃過飯,走出飯廳,客廳裏妙回春坐在那裏,正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
“師父,怎麼樣了,您成功了沒有?”
“你說了,小丫頭,把你師父看扁了是不。”
“哪敢啊!”
“嗬,你不敢還誰敢。小三子,把兩位姑娘領進來。”
“進去吧,主人在叫你們了。”
嘩的一聲,門被推開,進來兩位姑娘,優雅樸素,看見小以筠忙跪了下來。
“拜見公主。”
“哎呀,巧蕊、初晴你們兩個好了,你們認得我了,快起來,快起來,快來這邊坐下,你們可受苦了。”
“謝公主,妙師父都跟我們說了一切,我們做了壞事,請公主責罰。”
“我怎麼會怪你們,你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都知道。來,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宇澄,你們以後就叫他,咳!宇澄,她們叫你什麼好啊,公子又不是,少爺也不像的。”
“那就叫山人咯。”
“山人……嗯,真的,不錯。”
“公主,我們知道,他是你的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誰說的,誰多的嘴,誰胡說八道的。”
“是我,怎麼了,要把我怎麼樣?”
“是師父啊,我,我不知道,哼,你們都欺負我。不和你們說了,我去睡覺去了。”
小以筠嘟起嘴跑開了,二女在後追去,叫著公主。
“宇澄。”
“哎。”
宇澄看著幾個姑娘高興,心理也舒服了許多。
“你過來我們聊聊。”
“是,伯伯。”
“是伯伯嗎?什麼時候叫我師父啊?”
“師父,噢,很快了,等武王進了大郡城,武國安寧下來。我就娶她,找一個地方安靜地生活。”
“是啊,她今天可高興了。”
“看到她的姐妹從苦難中解脫了過來,她當然高興了。她又可以見到他們,似親人一樣,隻是可惜,她母親聖女不見了。”
“那你就更應該要愛護好她,保護她,關心她。”
“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
“好,很好,這才是真正的龍的後代。很晚了,去睡吧!”
“您也早點休息啊,我去了。”
天剛亮,各人都已起床,妙回春更早的已煮好粥飯。大家一同吃過便起程回生武城,宇澄的心情急迫,越早在生武城的聖戰士就會越早得到救護,而生武城的百姓自然也得到解救,因此他決定讓巧蕊、初晴兩位姑娘一同前去,也許在很多方麵還需要她們。二鳥因為各帶了兩個人,速度慢了很多,中午時分才到達生武城外的武營,幾人徑直來到武王大營。
“宇澄,你可終於來了,你們的戰鬥怎麼樣了,少善死了嗎?其昌怎麼還不回來?你去了哪裏?”
“武王別擔心,一切都沒事,你先吩咐人把這些解藥給抓到的聖戰士吃過,解除她們身上的靈魂毒,我會慢慢告訴你所有的事情的。”
“好,來人啦,把這些解藥給聖戰士們吃下,不吃的,給我灌。”
“是。”
“龍兄,快請裏麵坐,我好生著急呀。”
“武王別如此稱呼,你比我大許多吧?叫我宇澄就行了,真武城中情況怎樣了?”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我估計他們撐不了多久了,現已圍了三天,恐怕能再撐三天就不錯了。”
“哎,遭殃的還是百姓啊!我今晚進城,一來打探情況,二來伺機行事,沒我的聲明,您不可隨便進攻。”
“其昌呢,我們的其昌哪去了,是不是?”
“沒有,少善被我們打敗了,血亦流盡。但是其昌說它是永遠也不會死的,隻要有水有氣,不久便可複活,我也不知,它帶著少善的屍體向東方而去,聖女卻也不知去向。”
“怎麼會這樣了,怎麼會這樣了?叫我怎麼跟其昌族的人交代,今早還有其昌族的武士前來問我其昌哪去了,我不敢回答他們。”
“這個沒事,他們既是其昌族的人,應該明白也明白其昌在做什麼,不會怪罪到我們的。”
“希望如此,也希望其昌能早點回來,你今晚準備帶多少人進去生武城,我好準備些精兵。”
“不用了,我是去談和的,又不是去打仗,你放心,我隻是先前去探探的,你們在這裏聊聊,我先去了。”
“小心一點。”
“我會的,又不是在地上,在風火鳥背上他們能把我怎麼樣,說不定還給他們搞些小小的破壞,我走了。”
宇澄騎上風火鳥,來到生武城上空,慢慢地下落,低的隻從房頂掠過,可以清楚的看見人影。宇澄心裏暗暗吃驚,街道上亂七八糟,到處是人在亂竄,人們似乎驚慌失措。士兵密集的巡視著,聖戰士集中在城中的房屋裏,四周城牆上有幾個聖戰士指揮,因為是白天,不敢再飛低了,怕被發現,隻好繞飛了幾圈離去了。
“怎麼辦了,如何才能將解藥送進去讓她們吃下,時間是不能再拖了,隻有晚上潛進去看看,尋找機會了。”
“龍哥,你真要去啊?”
“是啊,不去能有什麼辦法了,你放心,沒事的,風火鳥會隨時接應我,我想辦法將解藥放進她們的食物裏就成了,看樣子她們的吃食應該是同士兵分開的。”
“你可要探清楚了,如果士兵吃了反而會要命的。”
“我知道了。”
小以筠幫宇澄裝好了兩袋藥丸,準備了繩子,用布帶連在風火鳥的脖子上,這樣飛到聖戰士上空就可以順繩子下去了。
“好了,我走了。”
“我送你,我也去,在上麵看著,如果有事就叫風火鳥下來接你。發信號給我。”
“也行,走吧。”
宇澄拉上小以筠騎風火鳥飛起,很快來到生武城。四周城牆燈火透亮,城中聖戰士的居處卻燈光稀少,正好給了宇澄機會。他潛到下麵,沒有人發現他,聖戰士已入睡。他們都以為城牆守護得嚴實居然放心地大睡,甚至連巡邏的也隻有幾個,宇澄輕巧地便躲開了她們。他摸索著來到了聖戰士的廚房,輕輕一推門便進去了。‘放那裏好了’。宇澄邊想邊翻找著,居然飯菜都沒有了。‘怎麼回事,一點兒飯菜也沒有’。難道城中斷糧了,水呢,看來隻有放水裏了,是水最好,又四處一看,果然發現窗戶邊有水缸,而且隱蔽不透光,看不出投藥之後的輕微顏色。好,就是它了,宇澄解下身上的包袱,將一包藥投進了水缸裏,並拿來一個水瓢輕輕地攪動了幾下。做完這些,輕輕地退出門外。
小以筠等的心裏焦急,卻又不見下麵有動靜,如此也放心不少。宇澄輕輕地一拉繩,風鳥慢慢落下在一個院子裏,宇澄騎上風火鳥同小以筠回到營中。
“成了嗎?”
“當然,放水裏了,他們可能斷糧了,可是不可能不吃不喝呀,如果再拖時間,恐怕城中會大亂了。”
“好,那我們明早去進城,這邊的聖戰士全都清醒了,有一百多人,我們是不是帶上她們好些。”
“你挑幾個吧,他們為你也不會讓我們進去多人的。好了,時候不早了,去睡覺吧!”
“恩,你也是。”
早上,宇澄帶著小以筠同五名戰士,往生武城而去,來到城門口,大門緊閉,宇澄向城牆上的守衛喊到:
“快開門,在下是宇澄,前來拜訪你們的統帥。”
“不許進那麼多人,要進一個人進來,我們會把你拉上來,其它的人都後退。”
“她是我夫人,讓她也上來,沒有她我們都無法談事。”
宇澄指著小以筠說:
“好,你們兩個一起來。”
“來,小以筠,我抱住你。”
二人上到牆頭即有人用刀架住他們押向城裏,途中看到街上的人人人都是一種驚慌的神色。店鋪未開,垃圾遍地,有士兵不斷地搶著食物,甚至還有死屍橫在路邊,宇澄心裏沉甸甸的。
來到了城中,這裏一大圈房子,同外麵是隔開的,如同是一個城中城。全部的聖戰士就住在裏麵,門口有兩個在站崗,士兵走上前去對她們說了幾句,其中一名士兵走過來。
你們跟我來吧?
守衛便自行回城牆了,宇澄小以筠在那名聖戰士的帶領下,左拐右拐,來到了中間一座最大房前,門口又有三名聖戰士在站崗。聽說了宇澄來意,一名就進去通報了,兩名守著宇澄。
“請問姑娘貴姓大名?”
宇澄朝著兩名聖戰士問:
“不知道,我們不需要名字。”
“那你們需要什麼?”
“不知道,我們隻服從聖主的命令。”
“你們的聖主在什麼地方?”
“在大郡城的宮殿裏。”
“你錯了,你們的聖女已不在宮殿,大郡城已是武王的了,你們被包圍在此,自身性命難保還記著聖女。”
“大膽,你找死是嗎?”
其中一名跨上前,竟啪啪地打了宇澄兩個耳光,小以筠氣得就要出手,宇澄輕輕地拉住她,這時裏麵的聖戰士回來。
“統帥讓你們進去,可別胡來,不然別想活著出去,不要妄丟了性命。”
二人又隨著進去,小以筠碰了碰宇澄,小聲道:
“龍哥,沒起作用嗎?”
“不知道,也許她們還沒喝到了,進去小心點。”
小以筠點了點頭,用力地握住宇澄的手,來到了大堂前,春蕾坐在最上麵。
“你就是宇澄,我略有所聞,前來何事?”
“你們吃過早餐嗎?”
“你可問的真是奇怪,實話告訴你,城中早已斷糧,不過就算戰死,我們也是決不投降的。”
“有氣概,那麼早上飲水了嗎?”
“你究竟是何用意,海亦,上茶?”
“是。”
這時從裏間走出一名女子,宇澄一看精神一振,因為這名女子眼神明亮,不似其它的眼中帶灰。海亦端茶來到宇澄身邊,宇澄碰了碰小以筠,小以筠會意。
“姑娘可認得我?”
聽見問話,海亦抬起頭來,看見小以筠,眼中的光又閃了一下,卻隨即又低下頭。
“海亦,我知道你好了,快將茶給春蕾喝,還有其它的人,不要聲張。”
海亦沒有回答,低頭退去,卻很快端給春蕾另外一杯,又給其它的聖戰士一一送水,宇澄二人心裏暗喜。
宇澄端起茶杯。
“春蕾,來我敬你一杯茶,希望你為老百姓想想,良心有所發現,不要再做無辜的死亡。”
“好,宇澄,你有能耐,攻占我們幾座城池,那你有何目地,你就沒有無辜的死亡麼。”
春蕾端起茶一飲而盡,其實她肚中早已饑餓。
“隻要你領導生武城中所有的軍士歸順武王,我保證馬上送來糧食,還不傷你們一發一毫。”
“哼,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勸我投降你就是做白日夢了,我會永遠跟隨在聖女的麾下,為她生死。”
“哈哈,還在聖女麾下,告訴你,大郡早已回到武王手中。少善戰死,聖女不知去向,就你還在這生武城中守著,若不是武王不願殺戮太多,你早就是刀下的鬼了。”宇澄春蕾大怒,從椅上站立起來,手指向宇澄。
宇澄,你說什麼,聖女不知去向,是真是假?
“我宇澄出口一言九鼎,還用得著騙你嗎?”
春蕾聽完雙眼發直,啊地一聲倒在地上,渾身抖動。
“主人”,“春蕾。”
海亦撲過來扶起春蕾,宇澄和小以筠也快步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