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鬼瘧不由得轉過臉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子,彎彎柳葉眉,杏眼一汪霧蒙蒙的眸子,不過那裏好像存在什麼東西,像漩渦,無比的吸引人。鬼瘧忍不住陷了進去。
“鬼瘧,我問你的話,你要如實回答。”白芍仔細盯著鬼瘧的眼睛。
鬼瘧呆呆的回應:“好。”
“鬼門的情報網在哪裏?”
“一枝春”
“決明子和二殿下有什麼交易嗎?”
“二殿下答應登基後,暗中幫助盟主登上武林盟主的位子。”
嗬,原來如此,我說一向不理朝廷紛爭的決明子突然插手管朝廷的事情了,有趣。
白芍在鬼瘧麵前打了個響指,鬼瘧立刻一鬆,揉了揉眉心,“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我們聊到哪兒了?”
“一枝春”白芍戲謔的看著鬼瘧。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青樓的名字。
“嗬,不會吧,我怎麼可能和姑娘聊這個呢?”鬼瘧尷尬的笑了笑。心中不由一虛,剛才怎麼就晃了心神。
“先生不光聊到它,並且還說有朝一日帶白芍去參觀呢。”白芍繼續笑道。
“咳咳,姑娘說笑了,我怎麼可能說出那樣的話呢。”
“怎麼不可能?難不成先生是個出爾反爾的人?在白芍的心裏,先生應該是個言必出行必果的人呢。”白芍悠悠一笑,有點瘮人。“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乏了,估摸著先生也累了,回房歇著吧。”
鬼瘧鬆了一口氣,總覺得今天的白勺哪兒怪怪的,卻是說不上來。看著白芍離去的背影,整個人陷入思考,這個白芍,好像和傳說中的不大一樣呐。
一枝春,京城也有一家,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方,據說這倒是白芍從小到大京城中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妓院嘛,哪能由未成年的孩子雖進出呢。白芍笑了,卻是完全忽略即便她現在是個大人也不太好隨意進出那個地方。
青樓,魚龍混雜,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白芍就頂著黑眼圈被海桐叫醒,“大哥哇,我昨晚一晚上沒睡,剛睡著你就把我叫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咱們過會兒再說好嘛。”白芍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漂亮的男子。
“不行,你昨晚沒睡那你去那兒呢?”海桐好奇的問。
“咳咳”說到這兒,白芍瞬間就醒了,當然不能說我去偷你們的武功心法了,“我呢,嗯,有些認床。昨晚就出去溜達了一圈。”白芍訕訕的笑。
“真的?”海桐突然把臉湊到白芍麵前,白芍嚇了一跳,拽拽被子,往床裏麵縮了縮。“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一臉驚恐。
“我來看你是不是說真話。”說完,他還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往白芍的方向擠了擠。
“哎哎哎,我跟你說啊,男女授受不親啊。”白芍緊張的看著他一臉認真,小心翼翼的警告。
“那也是未婚男女,你說你算嗎?”海桐一隻手伸向白芍。
“你你你,你在這樣放肆,我就喊人了。”白芍閉著眼睛喊道,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早就把他扔到床下麵了。
海桐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是把白芍的頭發往耳朵後麵掖了掖。嘲笑的看著眼前嚇得瑟瑟發抖的小人,“沒想到竟然還有你怕的事情,我把你帶到鬼門來都沒見你怕過,你這腦袋不知道在裝些什麼。”
“去去去”白芍惱羞成怒狠狠瞪了眼前的人。“我也是凡人,自然也有另我怕的事情,哪比得了海桐公子,天不怕地不怕。”
“伶牙俐齒。”海桐起身,周身壓抑的氣氛終於沒有了。白芍暗暗呼出一口氣。
“你很怕我?”海桐拿起桌子上陰陽短劍,仔細端詳,末了補了一句,“怕我吃了你?”
“鬼門我雖然了解不多,但是吃人到沒有聽過哪個教徒做過這樣的事情。”白芍躲在被子裏,偷偷穿著衣服。一邊和海桐打太極,心累呐。
“好了,不逗你了,你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情嗎?”海桐放下手中的短劍,懶懶坐在貴妃椅上。
“什麼事情?”白芍好奇的從被窩裏露出一個頭來。
“哦,想必我和你說的時候,你已經暈了,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暈。海桐公子,你不要把虜我來這件事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好嗎?”白芍憤憤不平。
“我怕直接說你會很沒麵子。”海桐手撐著下巴,懶懶的開口。
“那你這樣我就很有麵子?”白芍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