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神,為了追求力量的極致,自行兵解,再次重生!這一世,他將如何突破桎梏,成就真神!這一世,他將如何掙脫束縛,踏上無上巔峰!一切,盡在封神戰天!序九天之上,白雲飄緲,各座神殿在雲海中閃現,實影虛現。一位白衣青年站在神殿屋頂遙望蒼穹,深邃的雙眸似要穿透無窮的迷霧,神遊虛空之外。“無上巔峰?……力量極限?”白衣青年喃喃,肅然的臉龐上似有無盡的迷茫,眉頭緊皺,一抹凶光爆出,抬腿一踏,身形瞬間消失,閃現時,已出現在萬裏之遙的虛空之上,正向更遙遠的太空邁步踏去。“叛出萬神殿者,殺無赦!”虛空中,響起一道深沉肅殺的聲音,似天地法則,不容任何人忤逆,反駁。白衣青年遙望虛空,怒容猙獰,大叱道:“寰宇無窮,我命由我不由天!”“眾神何在?”虛空中深沉肅殺的聲音響過,白衣青年周圍兀地出現了十數道人量嘛?”身體不斷變形的怒神狂笑,喝道:“怒氣九重——第七重,開——”碰!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浪爆裂,四散開去,整片空間蕩起陣陣漣漪,虛幻的數十道人影瞬間幻滅,消失在虛空中。“哈哈,一群跳梁小醜,不值一哂。”“狂妄!”虛空中深沉肅殺聲音再次響起。“眾神何在?”虛空周圍,數十道幻影竟逐漸閃現,對怒神再次形成合圍之勢。“英魂不散。”怒神大怒,“怒氣九重,第八重,開——”怒神周身升起騰騰紅色烈焰,剛要發動神通,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製,看著膨脹不定的手掌,怒神喃喃:“看來我還是掌握不了怒氣九重啊,到底哪裏不對呢?”話未說完,碰的一聲,怒神身體自爆開來,化成萬道花火,消散在這片天空之中。“眾神聽著,待我傳人出世時,他將殺上九天,踏平萬神殿!”“不好,怒神還有一絲元神未滅,大家快追……”眾神惶恐。“不用追了,我已經施展了天道法則之力,從此之後,下界一切萬物,將不會有一人一物成神……”虛空中身音好像這片天地的主神,主宰一切。第一章林峰“青陽真人,把分光劍訣交出來,加入我們恒嶽派,饒你不死……”一片山林的虛空中,四位灰衣老者圍困著一位青衣老者,氣勢碩碩逼人,一有違拗,隨時可能出手滅殺。被圍困的青衣老者,表情堅毅,雙眸如劍,喝道“你們小小恒嶽派,竟敢對青元宗出手,就算你們依附古劍宗,我們青雲宗宗主也會滅了你們恒嶽派。”“嗬嗬……青陽老鬼,死到臨頭,還敢猖狂,實話告訴你,我們恒嶽派不隻是簡單的依附古劍宗,而是成為古劍宗的一部分,古劍宗的靈級中品功法‘撼天決’都已經給了我們恒嶽派。”四位灰衣老者相視一笑,很是得意。“無恥,你們恒嶽派如此賣祖求榮,忘記開派祖師創派堅辛,不怕恒嶽派列為祖師死不瞑目嗎?”“嗬嗬,青陽真人,你懂什麼?我們正是為了恒嶽派的未來,才出此下策,隻要我們恒嶽派變強,除掉你們青雲宗,就可成為趙國第一大宗門,到那時,恒嶽派的列祖列宗,也會為我們這些後輩自豪的。”說完四位灰衣老者相視哈哈大笑。“哼,你們恒嶽派想要取代青元宗,恐怕沒那麼容易……”“紫陽真人,你真的考慮好了嘛?不加入我們恒嶽派?”“我乃青元宗核心長老,怎麼會加入一個二流門派的恒嶽派,真是好笑……”“哼,那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麵了,各位長老一起滅了他,分光劍訣以後再想辦法得到。”四位灰衣老者氣勢徒然爆發,揮手間,向紫衣老者轟擊而去。轟隆!四位灰衣老者的聯合一擊,氣勢驚人,氣勁撞擊間,這片天地都在顫抖。“好強!四位靈動境中期高手的聯手一擊,果然不能小覷。”青衣老者不敢硬接,腳尖一點虛空,身輕如燕,向上方虛空急射而去。“出鞘!分光劍訣——劍外化劍——”隻見青衣老者後背飛劍化作一道流光急射而出,一化二,二化三,三化四,在虛空中赫然化成四把飛劍向四位灰衣老者劈刺而去。四位灰衣老者見飛劍劈刺而來,寒芒切骨,不敢櫻其鋒芒,騰移挪閃,竄天入地,不停躲避,四道飛劍卻如附骨之疽,死死緊追不綴。見靈級頂階劍法分光劍訣化成的飛劍如此難纏,四位灰衣老者被逼出了真火,大喝一聲:“憾天拳!”四道磅礴的氣勁向飛劍轟擊出去,轟隆隆隆,天搖地動,四把飛劍如摧枯拉朽般瞬間被轟擊回去。“停!”見四把飛劍向自己激射刺來,青衣老者赫然,雙手兩指並攏向前一頂,四把飛劍驟然停住,劍嘯龍吟,立在胸前兀自震顫不已。噗哧!飛劍雖然已經停住,可是青衣老者卻震傷了心脈,吐出一口鮮血,神情有些萎靡,心中大赫:“憾天決不愧是靈級功法,果然厲害。”“青陽真人,你一個靈動竟中期修為,怎麼可能敵得過我們四位靈動中期修士?識相的,怪怪把分光劍訣交出來,留你一個全屍。”四位灰衣老者臉上露出猙獰。“哼,我死也不會讓你們恒嶽派得到青元宗的分光劍訣,看我最後一招……”紫衣老者臉上露出絕然,似下定了決心。隻見紫衣老者氣勢徒然上升,真氣驟然爆發,形成一股風暴,四散開去,樹林紛紛倒塌,頭頂四把飛劍再次合四為一,隨即,飛劍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萬……飛劍密密麻麻,布滿了這片空間,四位灰衣老者也被籠罩在著密密麻麻的飛劍當中。四位灰衣老者見自己周身全是密密麻麻的飛劍,眉頭緊皺,使出全力一拳一拳轟擊在劍幕之上,一拳轟出,飛劍崩潰,可是刹那間飛劍再次生出,填補住消失的飛劍。四位灰衣老者見此,心神大赫,對著青衣老者大罵道“青陽匹夫,你竟然燃燒丹田,把修為提升至靈動境後期巔峰大圓滿之境,你不要命了麼?”青衣老者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你們這群二流門派的修士,永遠不會明白我們青元宗人的信念。”“分光劍訣——劍之領域——虛無……”一聲頓喝,隻見所有飛劍劍光一閃,形成一道璀璨的光幕,光幕過後,那山,那石,那樹,甚至連空氣都化為空虛,四位灰衣老者連慘叫聲也沒有發出,瞬間化作飛灰,消失在虛空中。光幕閃過,青衣老者體內真氣向決堤的洪水般,瞬間被抽空,身體像一條破布帶筆直跌落到塵埃,震起一陣塵土,生死未知。眼前這一切看似已經結束,卻不知,在一堆隱密的草叢中,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目睹了這一切。少年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身為一個小山村,家裏世代打獵的他,哪有見過如此神奇莫測的鬥法神通。見青衣老者從虛空跌落塵埃,少年從草叢鑽出身體,小心的向著紫衣老者走去。少年身材瘦小,皮膚黝黑,漆黑的雙眸精光炯炯,嘴角微揚,略顯稚嫩的臉上,一臉的倔強,隱隱帶著煞氣,一身灰衣麻布,破爛不堪,好似不久前與什麼猛獸拚命搏鬥過,看那氣勢,卻顯得精氣十足,靈動精幹。來到躺在地上的紫衣老者身邊,少年左瞧瞧,右看看,最後似下定了決心,伸手向躺在地上的青衣老者懷裏摸去。皺著眉頭在紫衣老者懷裏亂摸,須臾,少年臉上一喜,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正要從紫衣老者懷裏拿出來,突然,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青衣老者,右手一動,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少年頓時警覺,全身汗毛倒豎,似一頭嗜血猛獸,氣勢徒變,雙眸銳利,使出渾身力道,想要掙脫掉青衣老者手掌。青衣老者雖然氣若遊絲,幹枯的手掌卻像一道鐵箍,力若千斤,死死卡在少年手腕之上,讓少年動彈不得絲毫。躺在地上的青衣老者,緩緩睜開一點緊閉的雙眸,眯成了一道縫隙,看著眼前的少年,氣息微弱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林峰。”少年見實在掙脫不了,也就放棄了。“林峰小兄弟,我懷裏的東西你可以拿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做鬼也不會饒過你。”少年銳利的雙眸一轉,微笑道“前輩,是什麼事啊?我一定幫你去辦!”“你去青雲山傳信青元宗宗主趙雲海,說恒嶽派投靠古劍宗,將要對青雲宗不利,請做好準備……”“可以,可以,這點小事我一定做到”少年滿口答應下來。隨後紫衣老者再說了些青元宗方位,注意事項,便手掌一鬆,氣息全無,不醒人世。少年從紫衣老者懷裏拿出一本書冊,書冊古樸滄桑,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古意宗然字跡‘分光劍訣’。“這就是四位灰衣老者拚了命也要得到的東西啊,竟然被我得到了,看來上天待我不薄啊”少年看著分光劍訣兩眼放光,興奮莫明。把青衣老者的屍體埋了起來,立了一塊無字碑,對著簡陋的墳墓鞠了一躬,“這怎麼也得算是半個師傅吧?”少年喃喃。第二章混元凝氣決桃花村三麵環水,背麵靠山,村力栽滿桃花而得名。因為離城鎮較遠,靠近大山,故然桃花村人世世代代以打獵為生。此是正是午飯時分,村裏各家翠煙嫋嫋,一眼望去,宛如世外桃源。村外,一個少年扛著一隻綠眼妖狼向村裏走來,少年衣服破爛不堪,渾身是傷,可是一雙眸子卻是銳利異常,臉龐上一臉的堅毅不屈之色。桃花村村民見狀,紛紛向少年豎起大拇指,感歎道:“哎呀,林峰真是厲害啊,今天又打到一頭獵物,今天一隻狼,明天一隻虎的,小小年紀真是了不起啊……”“是啊,林峰真是不得了啊,小小年紀就扛起了整個家裏的生計,當真了不得,要是我有這麼好的兒子就好了……”隨後不得還要對著自己的兒子罵一句,“你真沒用,你看看林峰哥哥,多少厲害……”少年正是在山林中得到靈級頂階劍法的林峰,他把青衣老者埋葬之後,回到草叢中把自己生死搏鬥才殺死的綠眼妖狼屍體扛起,向著山腳下桃花村而來。見村裏大嬸大叔紛紛誇讚自己,林峰隻是微微一笑,沒有人知道他狩獵時有多麼艱難,凶險,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野獸的美餐。林峰加快腳步,來到一座破舊簡陋的茅草屋前,迫不及待喊道:“爹,娘,我回來了。”聽到聲響,屋內匆匆走出來一位婦人,婦人慈眉善目,打扮樸素,見林峰回來,臉上露出一絲自責悲哀,心疼的說道:“林兒,你回來了,沒受傷吧?”“沒事娘,我厲害著呢,一隻小狼,在我麵前根本不夠看……”林峰強顏歡笑,此時的身體,與綠眼灰狼搏鬥時留下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但是他卻是滿麵笑容,看不出一點異樣。婦人見此,深深自責的內心,稍稍有了些安慰。“林兒餓了吧,快進來吃飯,飯菜已經好了……”走進屋內,林峰把死狼放在廚房案板上,隨即,往裏屋走去。“爹,我回來了……”林峰對著躺在床上的中年漢子說道。躺在床上的中年漢子一臉的禿廢,毫無光彩的眼眸中充滿落寞,強製的微微一笑“林兒,回來了。”便把頭轉過一遍,不忍去看。林峰此時的心一緊,想起小時候父親帶著自己進山打獵,父親矯健的身影,高大的背影,是自己無所畏懼的依仗,可現在的父親,隻能躺在床上度日,這對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來說,是一種多麼重的打擊。這一切都源於四年前,父親進山打獵,與一頭吊眼精睛大蟲相遇,廝打不過,被吊眼精睛大蟲追的跌落懸崖,導致父親雙腿癱瘓,雖然那隻吊眼精睛大蟲最後被林峰殺死了,可父親的雙腿卻永遠也好不起來。緊緊的握住拳頭,林峰內心下定決心,發誓道“父親,我一定會讓你的雙腿合好如初的,不管有多艱難,無都會做到的……”吃過晚飯,天已經黑了下來,林峰走進自己的臥室,雙腿盤在床上,從懷裏拿出那本神秘的功法分光劍訣來觀看。分光劍訣分為劍技與心決兩部分,現在是晚上,不能練習劍技,林峰隻好翻看起心決來,這是一篇名為混元凝氣決的煉氣功法。原來修道一途分為;煉氣境、凝真境、靈動境、神通境、歸真境、化神境、成神境(又名小神境)、大神境、神尊境、神皇境、天尊境。除了煉氣境分為一到十級外,其餘境界皆分為;初期、中期、後期。功法又分為;神級功法,靈級功法,人級功法,而林峰此時正在觀看的正是靈級功法。混元凝氣決是一部教人如何感受天地中的元氣,再把分散在天地中的元氣引導入體,化為自身真氣,鍛煉奇經八脈,練髒換髓,達到脫胎換骨,隨意調動天地中元氣為己用的目的。林峰試著與混元凝氣決中教導的方法,盤腿打坐,心靈合一,達到空靈境界,去感受天地中無窮的元氣。不知道是林峰有修煉的天賦,還是靈級頂階功法的強大,在這種空靈中,林峰感覺自己的靈識異常清晰,比平常要龐大數十倍,屋外的微風聲,蟲鳴聲,甚至地底下蚯蚓的挪動聲,林峰感覺都能聽覺道。“天地中的元氣到底是什麼?在哪裏?”再次把靈識提升,向更寬廣的範圍擴散,在這種空靈之中,漸漸的,林峰逐漸感覺到夜晚的虛空中有絲絲白光漂浮。“這白光難道就是天地中的元氣?”心中一喜,林峰順著感應到的白光流動軌跡吸氣呼氣,在這一呼一吸間,虛空中白色元氣源源不斷的向著林峰湧來,沒入體內消失不見。不多時,林峰感覺到自己那天的元氣漸漸飽滿,當他要開始催動煉化體內這股元氣時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體內湧入的元氣竟催不動,練不化,林峰隻要稍微催動一下體內元氣,就渾身刺痛,宛如無數尖刀同時瘋狂猛刺身體一般,痛入骨髓。元氣還在湧入體內,可是林峰身體承受的元氣數量已經達到了極限,再不停止,必定爆體而亡。急忙睜開雙眼,停止吸收元氣入體,林峰兀自驚顫不已,冷汗濕透了全身。看向的手臂,隻見自己的手臂上沁滿了鮮血,林峰愕然,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難道是方法不對,還是本來就是這樣?本來就是這樣絕對不可能,如果全是這樣那怎麼還有人修神煉道?林峰知道,隻要自己晚了半刻時辰睜開眼睛,停止凝氣入體,自己必定爆體而亡。“一定是方法不對。”林峰這樣想到,他雙眸一凝,心裏有了打算。第二日,當林峰醒來時,天已大亮。林峰打了個激靈,一把從床上跳了下來,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晚的起床過。“糟糕。今天還有死狼扒皮,皮毛還得拿到十裏外的聚市去賣”林峰把功法藏好,出得門來,胡亂吃了些早飯,再把死狼皮毛扒下,狼肉交給母親醃製,留著往日慢慢享用,而自己卻帶著狼皮去城鎮聚市去賣,綠眼妖狼的皮毛卻是個好東西,有錢人很喜歡把綠眼妖狼的皮毛做成衣帽,算得上是個奢侈品,價值不菲。到得下午時分,林峰回到桃花村,狼皮已經賣了,價錢賣的並不是很高,隻賣到一百五十兩銀子,其實再耐心的話可以買到一百八十兩,可是林山這一整天滿腦子都是混元凝氣決功法的事,昨晚的情形讓他感到不可思議,他覺得一扇神秘的大門正向他打開,一個神奇的世界正等著他的到來。把一百五十兩銀子全部給了母親,林峰知道母親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人,她會把這銀子分配的妥妥當當,不會浪費一分錢,而自己卻不行,大手大腳的,身上留不住一分錢,自己是一個身上有錢不去用掉就渾身難受的敗家子。做好這些事,林峰回到屋裏帶上秘籍來到離家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拿出分光劍訣翻看起來,覺得看差不多,便找來一根枯木枝開始舞弄起來。練不多時,林峰隻覺得越練越順手,漸漸樹枝被舞弄的風聲呼呼,隻見枝影綽綽,宛若行雲流水般順暢。“不對,分光劍訣絕對不是這樣的?”林峰一臉的迷茫,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與書中的劍法招式出入很大。“果然,體內沒有內氣根本發揮不出來靈級頂階功法分光劍訣半點威力。”找到原因,失落的臉上稍微有了些安慰,這也讓林峰更加堅定了昨晚自己做出的抉擇。看看天色已到了晚飯時分,林峰回到家裏,晚飯已經做好了,一邊吃飯一邊跟母親聊天,最後下定決心,告訴了母親自己明天一早要離開家一段時間。母親沒有問他要去什麼地方,因為她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的兒子懂事,有主見,他說要出門,肯定是有要緊的的事情。林峰也跟父親說了此事,父親隻是告訴他,“男子漢想要去做什麼事就隻管去做,不用征得誰的同意。”林峰心中感動,自己的有這樣好的父母親真是很好,他發誓這輩子一定要讓父母親過得幸福。這次去拜師學藝,修煉身體,林峰也是為了父親,他想把父親的雙腿治好,讓父親再也不用痛苦下去。“煉成了神通應該可以吧?”林峰聽村裏的老人說過,虛無縹緲之地,有修道煉氣者,吸日月精華,奪天地造化,法力無邊,挪千山,拿日月,顛倒乾坤,修成神者便可與天地同壽,不死不滅。林峰對長生不死沒多大概念,可是能長生不死,一定可以讓父親的雙腿和好如初,他是這樣想的。次日一大早,林峰便起了床,收拾好行李,來到父母床前告別。“去吧孩子,你從小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一定會走出大山,在外麵的世界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精彩。”躺在床上的父親對林峰這樣說道。撲通一聲,林峰一把跪在父母床前,哭道:“兒子不孝,俗話說:父母在不遠遊,而兒子卻拋下弱母病父,獨自一人遠走他鄉,兒子真是大大的不孝,不配為人。”林峰母親慌忙從床上下來,一把抱住林峰,哭道:“我的好孩子,千萬不要這樣說,娘親能有你這樣的好兒子真的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隻管去,不用掛念父母,我們自己會照顧自己。”“娘,等我學好了身體就馬上回來,把父親的雙腿治好,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可以美滿的生活了。”一番話別,林峰告別了父親母親,踏著晨露,向著遠方而去,離生活了十四年的桃花村漸行漸遠,消失在了視線盡頭。第三章外門第一弟子順著紫衣老者告訴的路線,一路向東行進,馬不停蹄,風餐露宿,林峰走的很急,因為家裏的銀兩不是很多,自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想盡快學成神通,趕回家去。一路上風餐露宿,四處打聽,碰到好人到會指點路徑,碰到那無德之人,聽說你要去修神練道,不但不告訴你去的路徑,反而還要狠狠的嘲笑一通,說你白日做夢,碰到這種人,林峰也不是善茬,掄起拳頭狠狠扁他一頓,過後,那人卻叫上本地左鄰右舍一起追打而來,林峰不想惹事,隻能逃跑。就這樣在路上磕磕碰碰,追追打打,走了半月有餘,林峰眼前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大山,隻見此山氣勢磅礴,高聳入雲,半山腰以上常年有雲霧纏繞,雲霧中虛無縹緲,怪石林立,似有仙禽穿行。“確實是比桃花村後山不一樣……”林峰覺得桃花村後山雖然也山高林密,但是跟這座山峰比起來,少了一些仙氣。“這應該就是青雲山了?”見山脊有一道青石台階沒入雲端,直通頂峰,林峰正要踏上青石台階向青雲山上而去。“站住!”一道曆喝憑空響起,隨即,五道白色身影飛馳而來,淩空一個翻轉,落在林峰身前三丈之處。“哪裏來的鄉野村夫,竟敢擅闖青雲山修道聖地,還不快快自行離去,免得身死當下,身首異處。”淩厲的喝聲帶著滿滿的孤傲和嘲諷,根本沒把林峰當人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因為一路上馬不停蹄,風餐露宿的關係,自己現在的模樣確實有點狼狽,可也不至於如此出言侮辱,林峰微怒,定睛向喝罵之人看去,隻見為首之人是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高大,麵龐白皙,纖薄的嘴唇時刻帶著一種嘲弄的微笑,一雙丹鳳眼淩厲陰沉,手掌握著一柄精鋼劍,戲弄的看著林峰,他身後站立著四位白衣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眉宇間靈氣綽綽,果然不同凡響。見到這陣杖,林峰內心的怒氣也隱忍了下來,不是他被這陣勢給嚇住了,而是他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能忍則忍,更何況,狩獵野獸,並不是隻靠力量,還要靈活的頭腦和耐心。“我前來是有重要之事相告青元宗宗主,還請各位師兄放我過去。”“哼,笑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叫我憑什麼相信你。”為首的白衣青年陰沉的看著林峰,嘴角噙著一抹嘲弄的微笑,好像看一個小醜在演戲一般。林峰懶的跟眼前這隻瘋狗一般見識,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道:“我有青陽長老的信物。”這枚令牌是青衣老者臨死時交給他的,交代在青元宗碰到為難之事,便可拿出此牌,化險為夷。白衣青年看見青木令牌,心神一震,瞳孔一縮,身形一動,化成一道殘影,瞬間來到林峰身前,狠狠的一把抓住林峰拿著令牌的手腕,喝道:“這令牌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快點交代,否則……”白衣青年雙眸陰狠,死死盯著林峰。“青陽長老交代,隻能告訴青元宗宗主,你是青元宗宗主嗎?”這種凶狠的眼神林峰見多了,已然家常便飯,毫不畏懼。“山野來的臭小子,你有種……”白衣青年陰狠的雙眸一凝,手掌用勁,力若千斤,頓時,劇烈的疼痛從林峰手腕傳來,林峰忍者劇痛,怒道:“你……”話還未說出口,更加強烈的劇痛從手腕傳來,伴隨著骨頭磨擦的咯吱聲,痛入骨髓。“你什麼你?還不快說,否則……嘿嘿,要你小命。”白衣青年再次加緊力道,林峰手腕隨時有可能斷裂。“好,我告訴你。”林峰便把四位灰衣老者圍困青衣老者,然後相互廝殺,青衣老者使出神通同歸於盡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當然,他沒有說分光劍訣之事,就是有人問起,他也想好了對詞。“此話當真?”白衣青年聞言大驚失色,驚慌的臉上還帶著對青衣老者無上神通的羨慕,嫉妒。“千真萬確。”“好,你跟我來。”白衣青年正要起身,想起了什麼,對著身後四位少年說道:“今日聽到的事情,你們若敢向自己以外之人吐露半個字,你們知道後果,輕則廢掉你們修為,淪為殘廢,重則要你們小命。”“馬師兄放心,我們絕不敢吐露半個字,否則甘願受戮。”四位白衣少年齊聲道。白衣青年見四位白衣少年說的並無虛假,點點頭,抓住林峰肩頭,淩空踏葉,向青雲山峰頂飛馳而去。身行半空,風在耳邊呼嘯,樹木從身邊飛馳而過,此情此景,林峰內心激蕩,興奮莫名,這就是傳說中的踏葉無痕,淩空飛渡,雖然他見過青衣老者站立虛空如平地,比這踏物飛行高明許多,可是自己親身體驗,卻是不一樣,忍不住的激動。“哼,山野村夫,沒見過世麵……”白衣青年見林峰臉上喜悅,冷哼一聲,滿是嘲弄之色,抓住林峰肩膀上的手掌,五指一緊,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林峰全身。“你抓痛我了。”林峰猛然轉過頭,銳利的眼睛瞪著白衣青年。“哦,是嗎?”白衣青年嘴角噙著一絲戲虐的微笑,五指再次一緊,伴隨著骨頭的咯吱聲,林峰痛的渾身冷汗沁出。“你……”你字剛到嘴邊,便被林峰咽了回去,“看來他是針對自己,可是自己現在的實力跟他相差太大,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不過這梁子可是結下了,今日羞辱,它日定當百倍報之。”幸好飛馳速度奇快,不多時已經到了青雲山山腰上,青元宗宗門赫然在列,不是這樣林峰真不知道對這痛入骨髓的劇痛能夠忍受到幾時,真怕自己忍受不了出口求饒。飛身落地,白衣青年帶著林峰穿過幾道院落,來到一座寬廣的廣場上,穿過寬廣的廣場,眼前赫然聳立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背靠山峰,高躍兩層,氣勢磅礴,正門上方寫著三個大字:玉清殿。白衣青年立在大殿前,躬身拜道:“稟告宗主,外門第一弟子馬騰飛有事稟報!”“進來。”一道低沉雄渾的聲音從大殿內傳出。白衣青年臉上一喜,抓住林峰往大殿內走去。來到大殿,隻見殿內開闊,氣勢恢宏,大殿正前方太師椅上坐著兩位老者,這兩位老者身穿一青一紫兩色衣袍,皆須髯半白,坐在右手青衣老者表情沉重,一臉的嚴肅,平淡的雙眸內鋒芒閃爍,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而坐在左手邊紫衣老者卻是天庭飽滿,紅光滿麵,看似凶惡,實則給人一種親近之感,與右手青衣老者截然不同。“稟告宗主,稟告紫陽長老,弟子在山下巡視時發現這位少年,他說有重大事情向宗主稟報。”白衣青年看向林峰眼神淩厲,陰冷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敢有半句隱瞞,謊言,小心你的小命。”“哼!這馬騰飛還真是吃定自己了。”林峰心裏很是不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林峰從小就是在凶狠,生死中跌摸打滾走過來的,此是心情恨不得狠狠打他個半死。“小兄弟,有何事相告?”坐在右邊的威嚴老者見林峰臉色有樣,便親自出口問道。“忍,一定要忍,不為自己,為了父母親也要忍下去。”調整心態,林峰便再次一五一十把青衣老者與恒嶽派四位灰衣老者同歸於盡的事情前後經過說了一遍。威嚴老者聽後表情沉重,沉默不語,可是坐在左邊的紫衣老者卻是大發雷霆,氣勢徒然暴漲,籠罩在整個大殿內,在這種淩厲的氣勢籠罩下,大殿內嗦嗦震動,空氣都已經凝固,讓人呼吸都困難。在這種沉重的氣壓下,林峰竭盡全力站立,往日與凶獸搏殺生成的煞氣洶湧而出,襯托著自己的靈識,不至於熄滅,昏死過去。威嚴老者見此,心中一驚,馬騰飛倒算了,他是煉氣境八重天高手,還能勉強頂住靈動境高手釋放出來的氣場,可是這位平凡的小兄弟,沒有任何修為,卻還能站立不到,保持清醒,真讓他感到訝異。“碰!”一聲爆響,堅硬的八仙桌被紫衣老者一掌拍得粉碎,怒喝道:“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恒嶽派竟敢殺我師弟,此仇不共戴天,師兄,你現在馬上下令,齊聚弟子,我帶上青雲宗精英弟子殺向恒嶽派,滅他滿門。”看著如此魯莽的師弟,威嚴老者搖搖頭,道:“師弟,不可魯莽,還不快快收起修為,這裏可是還有後輩弟子在。”紫衣老者聞言瞬間驚醒,暗道慚愧,差點殺死了青元宗弟子,隨即卻又怒道:“師兄,難道就這樣算了,青陽師弟的仇不報了?”“此是還得從長計議。”青雲宗宗主威嚴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林峰看得一愣一愣,“看來這青雲宗形式不妙啊”可管不了那麼多,今天的飯今天吃,明天的路明天走,便俯首拜道“請讓我加入青雲宗!”青雲宗宗主看了林峰良久,深邃的雙眸內,時而精光乍做,時而黯淡無光……最後深邃的雙眸內黯淡無光,很是失望,道“我看你筋脈脆弱,阻塞不通,丹田先天萎縮,如何逃班大小,不能聚氣修煉,說白了就一廢體,不適合煉氣修道一途!”“還請掌門成全收留!”一聽自己資質平庸,是個廢體,林峰內心一震,來不及去細想,此時隻想加入青雲宗,修習玄功神通,治好父親的殘疾。“也罷,居然與我青雲宗有緣,便收你做弟子,馬騰飛,你帶這位小兄弟去後山外門弟子住處,安頓好他!”馬騰飛看了一眼林峰,滿是厭惡之色,本想勸解宗主不要收留於他,可是轉念一想,心中冷笑。轉身拜道:“不知此事弟子可有做對,帶來一個廢物,沒給宗門添麻煩?”“嗯,你做的很對,去丹藥房領一枚煉氣丹服用。”青元宗宗主看著馬騰飛,雙眸內升起一道讓人不易察覺的曆色。“謝宗主!謝紫陽長老!”第四章暴打孫泰出得大殿,隨著白衣男子身後,林峰行走在青雲宗的山巒小路,四周一切如桃源之境,奇石怪樹比比皆是,青山綠水間,一處處雲霧內奢華閣樓,仿佛瓦片都是用玉石鋪成,看得林峰感歎連連。正行走間,林峰詭異,此行並不是往半山腰後山去的路徑,而是往山下而去。“這是要去哪?”林峰對馬騰飛實在不放心,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馬騰飛嘴角帶著戲虐的微笑,道:“你放心,現在我不會要你的命。”走不多時,前麵出現一塊空地,一排排屋舍坐落其上,周圍古樹參天,倒也有幾分幽然的意境。來到屋舍前,不見一個人影,馬騰飛有些不悅,喝道:“雜役處管事何在?”話音剛落,屋舍內匆忙跑出來一位魁梧大漢,見到馬騰飛身子馬上矮了半截,弓腰駝背,滿臉推笑,走過前來,道:“原來是馬爺,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你就是雜役處管事?”“沒錯,小人正是雜役處管事孫泰,不知馬爺駕臨有何要事?”馬騰飛拿眼瞥了一下林峰,笑道:“那,我幫你帶來一個新來的雜役,他以前是鄉下野人,不懂的管束,還得要你好好管教管教一下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孫泰看了一眼馬騰飛陰狠的眼神,心領神會,慌忙陪笑道:“小的明白,請馬爺放心,小的一定幫馬爺好好管教管教他,一定讓馬爺滿意!”“嗯,很好,我會記得你的。”“哎呦,多謝馬爺掛念!”看著眼前兩人的一唱一和,林峰無語,看到馬騰飛正要離去,喊道:”喂,宗主叫你帶我去外門弟子處,為何把我帶至雜役處,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馬騰飛冷笑。”你說什麼意思?你一個鄉下臭野人,外來的雜種,還是個廢物,也想跟我一樣加入青雲宗,做尼瑪白日夢去吧。“望著馬騰飛離去的背影,林峰雙眸並出一抹凶狠之色,他以前狩獵時也碰到過比自己強大數倍的獵物,他不會直接硬碰硬,而是發揮出足夠的耐心和毅力,不斷的跟蹤,騷擾獵物,攪的獵物疲憊不堪,尋找破綻,打敗獵物,那隻凶惡強大的吊眼精睛大蟲就是這樣被林峰殺死的。雖然這隻獵物很強大,比以往任何時候碰到的一隻獵物都要強大,但是林峰有信心,能夠把眼前的獵物打敗——殺死!來到屋舍內,林峰環眼四顧,屋舍不大,擺了四張床,剩餘的空間卻也不多。其餘三張床已經有了人睡,是三位中年漢子,老實巴交的像是莊家農民。三位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見林峰進來都是一愣,被林峰的小小年紀給震撼到了,心有觸動,他們都是青雲山腳下的莊家農戶,為了生計不得不來到青元宗幹雜役,做些苦力活,而眼前少年也要像他們一樣受苦受累,做著累人的粗活,想起了自家的孩子,心有不忍。林峰根本沒有把這三位土裏土氣的莊稼漢子放在眼裏,徑直走到剩下的那張空床上,倒頭便睡,今天他真是有點累了,還得想想自己以後該怎麼辦。“他奶奶的,得罪了馬爺還想睡覺,還不快點給老子起來。”一聲巨響,木床一陣震動,打斷了正在閉眼思索的林峰。林峰緩緩睜開雙眼,床前正站著一位凶神惡煞的魁梧漢子,正是先前對馬騰飛低眉哈腰的中年漢子,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另外三位莊家漢子見狀,都在為林峰感到擔心,不該得罪那些大人物,宗門弟子,公子哥們。“你小子給我起來,現在馬上去挑十擔水,砍十木材火。”見著陣勢,林峰卻是不慌不忙,慢慢站起身來,走到魁梧漢子身前,銳利的雙眸發出淩厲的光芒,像一頭嗜血的猛獸,死死的盯著魁梧大漢,隨時要吃人一般,讓人心底發顫。“你……你……想幹什麼?還不快去。”魁梧漢子被林峰凶狠的眼神看得一陣發毛,心中發虛。嘴角一撇,林峰冷笑,道:“憑什麼?”“就……因為這是規矩。”魁梧漢子本來想說就憑我說的,可是看到林峰嗜血的眼神,心中一陣發毛,把剛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規你媽隔壁!”林峰今天受的氣比他以前十年受的還要多,早就忍不住了,好幾次都想要不顧一切發作,此時爆發出來,如洪水猛獸,如火山爆發,一蹦三尺高,飛身一拳惡狠狠的打在魁梧漢子眼眶上。一陣劇痛,魁梧漢子往後就到,林峰卻不依不饒,像隻惡狼猛虎般,撲將上去,鐵拳像雨點般瘋狂打在魁梧漢子臉上。“你得罪了外門第一弟子馬騰飛,還敢如此囂張,等我去告訴馬爺,你死到臨頭了。”魁梧漢子也不是個善茬,這陣勢還敢出言頂撞。“我得罪了馬騰飛?啊?我就是要得罪馬騰飛的,我故意得罪馬騰飛的。你要去幹嘛?去告訴馬騰飛,我現在活活打死你,看你怎麼去告狀?”林峰拳頭越打越猛,打的魁梧漢子鼻青臉腫,像個豬頭,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三位老實巴交的漢子見孫泰被小兄弟按倒在地,一頓暴打,都愣住了,真不敢相信,平日裏仗著自己跟宗門弟子走的近就狐假虎威,到處欺負人的小惡霸孫泰,此時正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兄弟按在地上瘋狂暴打,眼看孫泰隻有出的氣沒有進得氣,頓時驚醒,也是老實巴交的三位漢子心底善良,急忙跑上前來,拉住林峰,勸解道:“小兄弟,快住手吧,等打死了人,麻煩就打了。”林峰被這麼一說,氣也出的差不多,站起身來,對著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孫泰,喝道:“滾,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要你命。”孫泰此時渾身劇痛,可眼前的小煞星比劇痛恐怖萬分不止,忍者劇痛爬出了屋舍。“小兄弟你真厲害啊,竟然打的小惡霸孫泰毫無反手之力。”“是啊小兄弟,小惡霸孫泰仗勢欺人,平日裏對我們時常打罵侮辱,我們卻是敢怒不敢言,今日小兄弟你暴打他一頓,真是大快人心。”林峰嘴角含笑,心中卻是暗道:“這孫泰身手並不差,隻不過被自己的氣勢嚇到而已,真要好好比鬥,說不定還不是他的對手。”“小兄弟,你要小心了,孫泰有可能會去告狀,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去告狀?”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林峰覺得孫泰不會去,孫泰是個外強中幹的人,早已被自己的淩厲氣勢嚇破了膽,就算他真去告狀了,又能怎樣,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是福是禍躲也躲不過。“聒噪,吵什麼?”此時一道喝聲響起,林峰定睛看去,屋舍外走進來一位俊俏的白衣青年,身材挺拔,背著一把飛劍,掃視了一下屋內,嚴聲道:“誰是林峰?”林峰雙眸一凝,沒有答話,三位莊家漢子卻是驚心,暗想會不會是孫泰請來的宗門弟子,都顫抖的手指著林峰,告訴白衣青年他就是。“你就是新來的雜役林峰?”白衣青年大踏步來至林峰身前,氣勢非凡。“是。”林峰冷冷道。“這是莽牛強身決,你拿著好好練習,鍛煉好身體,才能好好幹活,青元宗是不會虧待你的,一個月一兩銀子的工錢。”白衣青年說完,把一本書冊交給林峰,就轉身離去了。原來雜役處的人員都是青雲山山腳下的莊家漢子,雖然身體強壯,卻沒有多少力氣,青雲山上的木材都是堅韌異常,不修習宗門給的強身功法砍起來會很吃力,做不到多少活計,有鑒於此,宗門便給每位雜役人員發一本人級低階功法莽牛強身決,平時偶爾會有宗門弟子講授之外,其餘時間都是自行練習,能練到何種境界全靠自己的感悟和毅力。林峰向書冊看去,上麵赫然五個大字,正是:莽牛強身決。第五章莽牛強身決上一條小河旁,一位少年,上身赤裸,正在做著各種奇怪的姿勢,時而躬身向前,時而提身向天,時而伏地奔跑,時而上下奔動,像一隻發狂的瘋牛,氣勢駭人,讓人不敢近身三尺。少年正是林峰,他現在在做的奇怪動作,正是莽牛強身決第一重莽牛練體。“咯吱!咯吱!”這是肌肉緊繃時發出的聲音,可以想象這肌肉的堅韌度有多強悍,像剛繩一般,刀劍難傷。此時的林峰肌肉飽滿,藏在古銅色皮膚下極具爆發力,連身高也長了五公分,一眼看去,身高體壯,早已不是那瘦小精煉的少年。“兩個月了。”林峰喃喃。來青元宗雜役處已經連個月了,林峰幹完雜役處派發的雜役任務,便尋找一塊平常無人罕至的空地,獨自一人練習莽牛強身決,經過自己艱苦不斷的練習,已經達到了莽牛強身決第一重:莽牛練體巔峰之境,力氣也從以前的五百斤到達了一千斤,隨手一拳便可打死一隻水牛。“這還遠遠不夠。”林峰對自己的力量並不滿意,現在的修為相當於煉氣境弟子的煉氣一重天,離馬騰飛的煉氣八重天,相差不是一兩個境界。雖然林峰不能凝氣煉氣,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練體也可以讓自己變強。煉氣與練體,顧名思義,一個是煉氣為主,練體為鋪,以氣練體,達到變強的目的,隻不過煉氣一途,達到一定境界,便可以奪天地造化,吸日月精華,調動天地間元氣為己用,可以說,到那時,你體內真氣將永遠不會枯竭,永遠不會疲憊,立於不敗之地。而練體一途,匪夷所思,以體煉氣,練體為主,煉氣為鋪,逆天而行,而且練體一途比煉氣一途要艱難千倍萬倍,但是一旦成功,便是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