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著,自那日大婚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夏紫萱一個人在亭子裏回想前幾天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側妃——孟如畫。的確是大家閨秀,府裏的瑣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和君墨的關係也算相敬如賓,但也隻能算是相敬如賓而已,按理說府裏隻有她一個妃子,然君墨除了大婚以外,去她屋裏就寢的數目是屈指可數。
熬好了藥,紫萱心裏稍稍感到安慰,九尾天狐雖不像外界傳的那樣神乎其神,可是那一尾對君墨來說也是非常重要,原本沒個幾年功夫下不去的巨毒,現在在幾個月的調養下,已經快要康複了,如此,倒也沒有辜負當日的剜心之痛。緩緩來到書房……。
“君墨,喝藥了……”人未到,聲已傳。紫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紅樓裏的鳳姐,像不像?
君墨看了眼紫萱,端起藥喝下,僅僅是眉頭皺了一下,然後緩緩舒展,淡淡的問了一聲:“紫萱,這藥,我還要和多久?”不難聽出聲音中有了一抹狠厲,等著吧,報仇之日不短了。
看了桌案上一張羊皮地圖,圖上薑國被圈上了紅圈。愣了一愣,薑國,薑國,薑國。君墨在那裏被淩辱了十年,玉荷公主一生的幸福被君墨埋葬,從此遭人恥笑,哪怕是個公主,即使明著不被人說,忌憚公主身份,可是暗裏還是會被人恥笑。如今……
紫萱心裏喜憂參半,隨後焦急的說:“君墨,講過要開戰了嗎?對不對?”
“你呀,還是改不了這焦急性子,什麼時候才能心如止水。”君莫寵溺的說,而後沒有絲毫的害怕,仍是淡淡的,“開戰便開戰吧,你所料不錯,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一戰不可避免。”
夏紫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君墨,心如止水,你開什麼玩笑,我才不是那種人,還心如止水,我這叫直接,你懂不懂?”隨即焦慮地說,“開戰,難道你要去,不會吧?”
慕容君墨冷哼一聲,“月國還有誰能去?個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如今父皇……他們也就抱著少一個是一個的想法,如今薑國……也算是我引起。戰勝,頂多賞個美女珠寶,算是月國之福。戰敗……”莫容君墨放在桌子上的手頃刻之間就把杯子捏碎。
戰敗……戰敗對各位王爺來說無疑是少了為勁敵,如今太子為立,少一個……有什麼比這更妙呢,恨恨的口氣:“真是黑心的一群,你真要去戰場?就像你說的,勝了,也隻是美女財寶,哪有何苦一戰?”真是一群吃裏扒外,欺父滅兄,冷些無情的黑心鬼。
“紫萱,說你傻你還真傻,我與薑國注定有一戰。你應該懂得。”慕容君墨無奈,關心則亂。
我去,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夏紫萱糾結半天而後堅定的說:“反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就行了。”自己著實沒有什麼大智慧,要不是也不會隻是一個大專,自己隻是一個小心的女孩子。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反正也沒有指望你,嗬嗬。”看著氣氛有些緊張,君墨輕鬆的說。
“慕容君墨,你能不能嚴肅一點,我們在討論的是生死。”夏紫萱快被氣死了。
“緊張什麼,緊張有什麼用。明天一早出發,你該準備什麼就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當我的專用大夫就好了,其他的……沒你什麼事。”言罷,揉了揉夏紫萱的頭,輕輕一笑。
“死一邊子去,別摸我的頭,我又不是小狗,你哪涼快哪呆著去,看著你火大。”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慕容君墨,夏紫萱隻想上去踹他一腳,呼——不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