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跟我玩貓膩,老子捅死你。”說著,歹徒就要彎下腰,拿著刀子的手要向她的肚腹捅進去。
看著歹徒手裏那把銀晃晃的刀子,那般尖利冰冷,讓她渾身發毛發寒,刺入她的肚腹裏,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幾乎不會聽到衣服和皮肉撕破的聲音,肯定很痛很涼,她不要死,她還沒見到她那個失蹤的孩子呢。
她連忙躲開,摔在一邊,刀子穿過她腰側,聽得刀子紮入地板的聲音,那般刺耳,毛骨悚然。
刀子紮入了木質地板的縫隙裏,趁著歹徒在拔刀子之時,由於被逼在一個牆角裏,跑出去也必須得經過歹徒,胡狸別無他法,隻能趕忙趕忙站起,一把推開歹徒,沒跑出一步,又被歹徒從後揪住了長發,頭皮發痛,她被迫地仰頭後退,她不知道歹徒的刀會不會從背後刺進她的脊骨裏,她慌慌張張地,顧不及其他地淒涼地說,“我想錢可能是被我老公昨天存起來了,你別殺我……求你……別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知何時,胡狸早已是淚牛滿麵。
感覺到身後的動作一停,沒想到胡狸又僥幸了一次,她小聲哭著,繼續編排著,“我老公做生意的,很有錢,存折裏大概有幾百萬……你要的話,都拿去,隻要你放我一條命……”
其實,胡狸有點佩服自己的勇敢和撒謊的水平,她竟然可以再這種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謊話來。
她根本沒錢,她老公也不是什麼做生意的,幾百萬……
隻聽得歹徒陰狠的聲音,“存折呢?給老子找出來。”
胡狸顫巍巍地說,“存折在我的包裏,可是……”
“可是什麼?”歹徒怒吼。
“可是包掉在客廳裏了,我得去客廳拿。”剛剛在爭執過程中,胡狸的手機和包都掉在了客廳裏。
歹徒的眉眼皺了皺,“給老子去拿,再敢玩花樣兒,信不信老子真宰了你?”
“我信,我信,大哥,這回我說的都是真的。”胡狸抹了抹眼淚,虛軟著腳步慢慢地走回到客廳裏。
胡狸撿起客廳角落裏的包,慢悠悠地從皮夾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歹徒,“就是這張。”
歹徒拿過卡,眼睛裏一亮,又凶狠地問她,“密碼呢?”
胡狸咬了咬唇,她很害怕如果她說出密碼後,這個歹徒會不會一刀殺了她?
她有些猶豫,她哭泣著輕輕地張口,正要說些什麼,誰料歹徒一個巴掌扇在了她臉上,胡狸被他打得頭暈眼花,微微踉蹌,腳步更是一軟,晃倒在了地上,耳邊回蕩著歹徒的狠辣的聲音,“還不快說密碼?老子哪有這麼多功夫陪你耗時間。”
胡狸是知道了,意這個歹徒凶殘的心性,隻怕她將密碼告訴了他,她也是必死無疑了。
歹徒在她大腿上用力暴怒著踢了幾腳,“臭|婊|子,還不快說?”
“是……”胡狸微微頓了頓,有接連胡亂報出了一串數字,她不想再多遭一些罪了。
胡狸這樣想著,眨了下眼,看到高高在上的凶惡歹徒眼裏劃過的冷笑,這個歹徒是不會放過她的,這些人根本就是沒人性的。
胡狸身子又抖了一抖,下意識地閉上眼,淚水四溢,任憑他的刀子捅過來吧,隻希望他會一下子就刺中她的要害,不要讓她在死亡邊緣承受太多掙紮和痛苦,可以死的快一些。
歹徒用筆記下了號碼,將存折放入口袋裏,正準備隊胡狸行凶時,誰料這時,門被打開,秦迦釋冷冷地站在門口,胡狸微微扭頭看去,那個男人好似天神一般,冷峻如斯而光芒萬丈,不覺她心裏安心下來,淺淺地勾起唇。
親迦釋見到這一幕,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狸,誰都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由地眸光一斂,眼波裏流轉過什麼。
歹徒一驚,哪裏還顧得及胡狸,當下是要先製服這個男人才是,立即向親迦釋撲過去。
秦迦釋紋絲不動,見歹徒拿著刀子朝他撲來,他快速地飛起一腳,便準準確無疑地踢在了歹徒的手腕上,隱約聽到手骨碎裂的聲音,歹徒痛得手腕一震,手裏的刀子也隨之落下來。
秦迦釋是什麼人,以前是當過兵的,身手了得,沒兩下就把歹徒給打趴下,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