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會有這樣的體驗,那就是在夢中,你很清晰地感覺著自己是醒著的,可是你每一個動作都會很費力氣,就連睜開眼睛都很困難,想喊出來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你很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你努力之坐起之後卻依舊發覺自己是在躺著,這就讓你以為剛才的坐起應該隻是一個夢,這時你再次努力坐起,可是坐起之後你又會發覺自己是在躺著。眼前的世界雖既模糊又清晰,並且還很眩暈,心裏想的比誰都明白,可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這到底是不是夢。
而此時解除痛苦的辦法有兩個,一就是通過自己的毅力努力逃離夢境,不過這種方法需要的是很強大的意誌力,我試過很多次,但隻有一次成功過。而第二種方法就是什麼也不做,等上一兩分鍾,這樣的狀態就會自動解除。
於是當我用第二種方法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克洛怡躺在我的身旁。
她對我說,“我們今天還去搶銀行嗎?”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我們回到地球啦!他們呢?”
克洛怡說,“你……你有毛病啊?什麼回到地球啦?你還沒睡醒啊?我都說過大夏天的不要睡午覺了……”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我問他們呢?”
克洛怡說,“誰啊?一直都是我們兩個人一起行動的,怎麼就有了別人了呢?”
我懵了一會,使勁地搖了搖腦袋,然後睜開眼睛,看到的竟還是克洛怡的臉。
克洛怡說,“你夢見什麼了啊?”
我說,“現在……我們既然回到了地球……現在什麼時間啊?”
克洛怡說,“你是不是神經病了啊?怎麼睡一覺就變成神經病了呢?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這時我說,“你先慢著,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是格格,有翅膀還會飛的!”
這時克洛怡徹底急了說,“你還有完沒完啊!我們約好的今天要去銀行門口賣藝的,你怎麼……不願去你直說啊,你裝什麼神經病啊?”
這時我突然有所察覺,然後說道,“你……你是我的阿諾德?”
克洛怡說,“廢話,我和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不是神經了之後連我都忘了吧!”
這時候我的腦袋徹底大了,心想著怎麼克洛怡就變成了我的阿諾德了呢?
於是我又問道,“你還是女的不?”
這時候克洛怡猛地踢了我一腳說,“廢話!你想死啊!”
我說,“沒錯,是你啊!怎麼角色就換了呢?”
克洛怡說,“你別嚇我啊!”
我說,“我不是在嚇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克洛怡說,“你到底剛才夢見什麼了啊?”
這時我沉默下來,思考著現在的發生,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難道時間在到回的時候發生了錯亂?
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由時間引起的時空錯亂。
這時克洛怡再次對我說道,“你是不是清醒一點啦?”
我說,“現在我和你說什麼你都會以為我不正常,算了吧,我就不說什麼了,恩……這樣吧,我們先去搶銀行吧。”
我這樣說的目的是想再次經曆一下曾經經曆過的事情,也許我會從這些事情中找到一些線索。
於是我們再次來到大街上,而大街上的景致卻是依然,人群,店鋪,公車,街道,女廁,斑馬線,電線杆,民工,以及其他的我注意到的和沒有注意到的。
我們來到銀行門口,看見上麵寫著“下班了!明白再來吧!”
於是克洛怡說,“我們去買冰激淋吧。”
我說,“買不到的。”
克洛怡說,“你怎麼知道買不到?”
我說,“走著瞧。”
於是我們在大街的轉角上沒有看見,在轉角的大街上也沒有看見。
這時候正當我對克洛怡說我們還是去車上偷東西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車站上的一個老頭。
老頭一邊拉著二胡一邊看著我,談後說,“哎喲喲,這個小子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蟲洞裏的那個……”
老頭說,“啊?蟲洞?我雖然老一點吧,可也不至於微小到能鑽到蟲洞裏啊?”
我說,“那你為什麼說看我眼熟啊?”
老頭說,“我就是覺得你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我說,“我們在蟲洞裏見過的,你記不記得?通往火星的時候,你騙我要和你喝酒!”
老頭說,“你有毛病吧,我從來都不喝酒的。”
我搖了搖頭說,“都亂了都亂了,時空全都錯亂了。”
這時候克洛怡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說,“怎麼,又發燒了?”
我望了望她,說,“算了,我們還是上車去吧。”
克洛怡說,“上車做什麼?”
我說,“偷東西啊。”
克洛怡說,“窮瘋了啊你!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啊!”
我說,“那我們平時是以什麼為經濟來源的啊?”
克洛怡說,“在銀行門口賣藝啊,就是我們經常說的‘搶銀行’!你到底怎麼了?”
我說,“沒事沒事,我現在腦子裏麵亂七八糟的,我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克洛怡說,“那好吧。”
再按原路返回的路途中,我們看見了一群捕快在街上跑來跑去的,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在尋找他們的小姐,這時候一個捕快突然喊道,“抓住他!”
我們回頭望去,便看見數十個捕快向我們跑來。於是克洛怡立刻拉著我的手開始往前跑,我說,“我們還沒偷竊呢怎麼就要被抓啊!”
克洛怡說,“廢話!他們認出我來啦!”
我說,“認出你來啦?你是誰啊?”
克洛怡說,“你廢什麼話,我是誰你忘了啊……你是不是失憶了啊?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說,“你就當我睡一覺之後記憶錯亂了吧!”
克洛怡接著說,“你怎麼會……”
我說,“你別問了,我不知道……”
克洛怡說,“先別說了,甩掉他們再說吧!”
我說好的。
這時我們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保安攔住去路。
保安甲說,“休跑!”
保安乙說,“站住!”
我說,“閃開!”
克洛怡說,“想死啊!閃開!啊……”
由於慣性,這時我們齊齊裝進了兩個保安的懷裏。
保安甲說,“你們撞得我好疼!”
保安乙說,“你疼個屁!撞你的是個漂亮克洛怡你還不知足啊!”
保安甲說,“那也疼啊!”
這時我產品那個保安乙的懷裏跑出來拉著克洛怡繼續向前跑去,而保安甲和保安乙也繼續追來。
於是我和克洛怡繼續奔跑。
我問克洛怡,“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們到底為什麼跑啊?至少給點動力啊!”
這時突然從前方的偉大小飯店裏竄出了一個老板娘,老板娘的身後有著幾個新新人類,一個藝術家,還有四個武當弟子,還有很多的小二。
這時老板娘喊道,“女兒!我總算找到你啦!”
這時我回頭看向克洛怡,克洛怡突然停下,隨後拉著我鑽進了旁邊的胡同,而此時,追捕我們的隊伍又壯大了。
小胡同很窄很小,上麵的路標牌上亂七八糟的,指向哪裏的都有,我看了看然後示意克洛怡往南跑。克洛怡搖了搖頭然後說,“那邊是廁所!我們向東跑!”
於是我們又向東跑去,過程中我們看見三個滿臉胡須的老頭在向我們招手,變招手還邊說,“你們跑的那麼快幹什麼?我都看不清你們啦!”
再往前,道路中突然出現了幾個捕快在搬運東西,於是我們一邊喊著躲開一邊前進,可是那幾個搬運東西的捕快似乎絲毫沒有準備躲開的意思。這時候克洛怡突然抓緊了我的手然後一躍飛起,在空中我並沒有看見克洛怡巨大的翅膀。於是我問道,“這回你怎麼沒有翅膀都能飛行了啊?”克洛怡說,“飛你個頭,我們剛才那是跳躍!跳躍你懂不?”
在跳躍過後我們又開始急速的奔跑,這時候我突然聽見自己的胸口發出一種聲音,我在想,我的心跳聲雖然強烈點但也不至於敲打出音樂啊?於是我伸手進入我的上衣口袋,裏麵有一個手機,我翻開蓋子然後說,“喂?”那邊說,“我找克勞德啊!”我說,“你打錯啦!”隨後就繼續奔跑起來。
在前麵的轉角處,我們看見了一個長老,他穿著黑色的衣服上麵有一個巨大的白色圓形,白色圓形上麵寫著兩個字“武當”,於是我向他喊道,“長老,躲開!”這時長老緩慢地回過頭來,可是看見我們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們已經把長老狠狠地撞到在地。於是我轉向克洛怡說,“為什麼我們不跳躍啊?”克洛怡說,“你少廢話,我的跳躍技能並不是總好使的,有的時候需要太陽能的,你沒看見現在陰天嗎?”
這個時候我們便聽見身後被撞倒的長老在對我們喊,“居然幹撞我!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我回過頭去喊道,“別再喊啦,小心把自己累死啦!”
這時長老突然跳起身來喊,“小子膽敢詛咒我!看我不滅了你!”
於是長老也向我們追來。
克洛怡說,“你回頭看看,現在追我們的人有多少?”
我說,“黑壓壓一大片!”
克洛怡說,“那就繼續跑吧。”
我說,“好吧!”
再往前跑,我們看見了一條狗,隨後又看見了一條狗,接著又看到了一條狗。
第一條狗很像小被兒,第二條很像小床兒,第三條是嘯天犬。
這三條狗望著我們跑的很快,似乎有比他們還要快的趨勢,於是向我們追來,貌似是要和我們一決高下。
於是我喊道,“小被兒,別追啦!”
這時小被兒聽見了我喊它的名字,於是便更加歡呼雀躍地向我追來!
突然,我們的麵前又出現了三個男人,一個老年,一個青年,一個中年。
老年拿著一個棒子,青年腳踏旱冰鞋,中年的兒頭上有個很紅好似棒子剛剛打過的印兒。
老年說對中年說,“你小子居然反了?我說你兩句你敢推我!”
中年說,“爹!不是我要推你,是這個滑旱冰的小子撞的我!”
這時青年說,“我是在找我的三條小狗,哎?我找到了!於是青年便向我們身後的小狗奔來。
這時中年喊道,“小子別跑!你給我解釋清楚!”
老年人也喊道,“我今天非要收拾收你這個不孝子不可!”
然後我們麵前的三個老中青便向我們撲來!
這時天空中的一縷陽光射在了克洛怡的臉上,克洛怡喊道,“抓緊我……我是讓你抓我腰,你抓哪啊?你想死啊!”
於是我們又第二次騰空躍起,過程中,我們看見腳下的三個人頭很像是古斯塔夫。
落地之後,我們又開始繼續奔跑。
跑到一個轉角的時候,克洛怡拉著我拐到了一個箱子旁邊,然後按著我蹲了下來。
這時我便聽到一大堆的人馬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裏麵又人叫聲,狗叫聲,奔跑聲和喊殺聲。
我望向克洛怡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就是他們要尋找的大小姐?”
克洛怡說,“他們認錯人了,據說我和那個大小姐長得很像很像,她們都抓了我好幾回了,要我和他們回家……怎麼,你全忘啦?每次我被抓進去都是你救我出來的!”
我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克洛怡說“涼拌!”
我說,“什麼涼拌?”
克洛怡會所,“這是你的口頭語你怎麼忘了啊?”
我說,“我記住的沒什麼事情了,重要的全忘了,沒用的全記得呢,這樣吧,我們先回家吧,回家之後我再和你細細道來。”
克洛怡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我說,“我哪有瞞著你,隻是我和你說的你說我發瘋,我說我不知道的你說我失憶,問題是在於你,不是我!”
克洛怡說,“怎麼還是我的錯啦?”
我說,“是我的錯,我的錯,這樣行吧?”
克洛怡說,“你總是這麼說話!真討厭!”
我說,“對了,忘了問你了,在這個時空裏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啊?”
話音剛落,克洛怡就很生氣地狠狠踢了我一腳。
我說,“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克洛怡又說,“要不一會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