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山,行立在這群人周圍,好似把眾人圍住,山,成淡黑色,樹木一畢如是,由於山實在太大,在諸人眼中不再是陡峭的山坡,而是一如平地,‘茫山山高不知幾何?君若有緣問頂,吾,此生無憾!’這是製圖大師消遊圖說得。消遊圖,隻要是在靈界行走的,沒有人不知道,靈界三成的地圖是喜人所製,一生廣結善緣,而且修為也高,青靈中期,平生好遊山玩水,尋奇曆跡,一生唯一的遺憾是沒有爬上茫山山頂……
諸人所在的地方,就是靈異地帶的位置,能到達這裏的都不是一般的靈師。此時,眾人有座有落,可以輕易看出,落座的都是有身份是人物,身體不自然地散發出一絲絲威嚴,雖然看情況是收斂很多,不過說話的口氣、動作,無一不是久居高位的姿態。周圍一片安靜,站著的人連呼吸聲都不敢放出絲毫……一位紫衫靈袍,相貌看似到了中年,不過眼神證明此人年齡不止如此,背後背著一把三色三尺劍,道:“諸位靈師,李輝煌可是我們茫山這裏有數的高手,沒有了他,我們這裏的勢力至少消弱兩分,有沒有辦法勸勸他?”正中的靈師道:“東向起,你說的是沒錯,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李輝煌他的牛脾氣。”徐林一臉的無可奈何。在座的無一不是靈界少有的高手,雖然都很少露麵,但是倒退一代,甚至幾代,幾乎無人不識他們這些有數的高手,而今天,這些一向隻為修行的高手竟然齊聚一山,好像等待著什麼。
“哈哈,諸位靈師,久等了,抱歉!”話音好似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不定聲源方位,在場的靈師身形未動,不過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心中的波浪。大概半柱香後,一個身形急速從空而落,眨眼間落到眾人中間,身上隨意的穿著普通的帆布衣,麵容平凡略帶秀氣,很容易讓人忽略掉,但剛才展現的實力,任誰也不敢起輕視之心,如此速度,可想是多高的地方落下,更為可怕是此人如此快的速度,不知多高落下,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腳下的山坡也是沒有絲毫反應,可見對身體的掌控,靈力的控製。幾位落座的靈師眼睛都是輕微地一抖,不過很快的恢複一臉的默然。居中麵對李輝煌的靈師,身著紫青道袍,一臉正色,道:“李道友,你真的想明白了嗎?以你的修為再修近一小階,就可以獲得萬載壽元,到時候。”這位靈師沒有往下說,大家也明白意思,都看向李輝煌,李輝煌打了個哈哈,笑而不語。旁邊的一位落座的靈師道:“李道友,你這是何必呢?以你的條件,極有可能打破靈界的傳說,她隻是龍族一個侍女,你要是喜歡,將來等你達到紫靈的境界,靈界不是任你逍遙!”李輝煌聽到這裏,怒目向此人一瞪,道:“行童,一個侍女怎麼了,我李輝煌就喜歡她,還有,我不計較她的身份!”最後一句話,李輝煌身形轉向四周,一字一頓的說道,一股威壓衝向眾人,站著的靈師腿腳微微發抖,而坐著的靈師身體如同針刺,眨眼間都消失了,如同剛才的一切身體反應都沒有發生過!大家也聽出他的警告,自然不好再說了。他的境界竟然比我們想像還高!可怕。
馬上李輝煌又恢複原本溫和的表情,道:“各位同道好友,多謝關心,我李輝煌看來不適合成為靈師,我想,也不必勸我了,心意我領了,現在隻要求做個證明,到時候,我那不才的修煉心得,隻要看得起,就拿走吧,我那無極山裏的寶物,若是看中的,由幾位掌門、宗主做主收走……”李輝煌說了許久,好似遺言告別一般。
李輝煌的修煉心得,不說別的,就憑三百年從一名凡人修煉到現在的青靈,不可謂不驚人,他的修煉心得,自然是眾人心慕已久的東西;以剛入青靈境界打敗踏入青靈後期數百年的靈師,寶物自然不少!可惜他平生沒有收過弟子,不然,他的東西也不會就這樣送人了!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其實李輝煌有一個弟子,藏得緊,沒有讓人發現而已!李輝煌說完這些,原地筆直的站著,雙眼看向遠處的天空,眼神充滿了銳利。腦海中,不自然的回想。‘師傅,你為什麼這麼年輕啊,我看其他靈師的師傅看起來都很老啊?’‘孩子,因為師傅比他們厲害,你也不想將來做一個老頭子來見師傅吧。’‘戚禧不要,戚禧也要學得厲害,將來保護師傅!’‘好,那你就把師傅教你的都學會,還有,一定要記住,外力始終是外力,要靠自己!’‘徒兒記住了!’‘好,我要去雲遊一圈,再去找你的師娘,以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你,三年,師傅三年內要是沒有回來,不要再顧師傅,好好修行,這本書,是師傅交給你的任務,你不但要修行,還要將這本書上的任務完成才行,這也可能會用來救師傅。’‘師傅,戚禧定然不負所望!’……‘師傅,你看,我已經達到綠靈期了,是不是可以保護你了?’‘傻徒兒,師傅早到了青靈期了,你要想保護我,就得更加努力,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知道嗎?’‘恩,徒兒記住了。’‘你還要記住一點,萬事不驚,石破天驚!修煉可苦不可急!’‘恩,知道了,師傅,放心,徒兒爭取早日完成你規定的的任務!’‘好,等到那時候,師傅再帶你去另一個世界,那裏才是靈師所待的地方!’……‘你真的答應龍王嗎?我隻是一個侍女而已,不必你這麼做!’‘侍女,不,你不是,從你成為我的女人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人,放心,等我回來!’‘我說的玩的,我知道,你已經恢複了部分記憶了,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同意。’‘原來你早就恢複記憶了,哎,害得我那麼麻煩的想辦法。’‘我雖然恢複了全部記憶,但是靈力還沒有恢複,你的記憶恢複了多少?’‘隻有四成,不過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記得的更多,靈力也會恢複的更快!’‘龍傲,放心,兄弟我會讓你自由的。’‘李輝煌,就這個破籠子還是困不住我的,等你恢複了靈力,我們一起回去’……(這裏的一段比較簡略,後麵就可以看到)
一條條各種各樣的龍從山下遊上來,打斷了李輝煌的回憶。李輝煌看到龍群上來之後,收回目光,看向龍群,漸漸都變化成人形模樣,後麵出現一個紫金袍的人形龍,人身龍頭,看起來少了一些狂暴,多了幾分九五之尊的氣勢。他環顧四周,龍目一掃,頓在李輝煌這裏,道:“按照約定,吾,龍族放她自由,你,交出靈元,本皇,送你下地獄!”“東海龍王,好,所有靈界萬物為證!”李輝煌說道這裏,頭部微微向上仰,眉心斜視上空,漸漸,一團淡紫色的光從李輝煌眉心飛出,在座的靈師看到光團,一驚,其中一位道:“李道友踏入紫靈期了,快阻止他。”眾人看到紫光飛出,不用提醒,都衝向李輝煌,欲阻止他,李輝煌方圓十丈,無人可以近其身,靈術、靈器不斷,有的直接撲向李輝煌,龍族之人,不敢有絲毫阻止,有的準備隨時開溜了,紫靈期,等於,甚至大於龍王的境界,不跑?李輝煌看到周圍的情形,道:“各位人族靈師,不必阻止我,我再此下了靈陣,靈元不出,陣不停。”這句話好像是從四麵八方來的,李輝煌的動作身形都沒變。一個普遍的詞語出現在眾人腦海‘卜術’,自取靈元出體時,身形都不能動,不能說話而且此時體製最弱,容易受人攻擊,這是靈界所有靈師的認知,毫無先例的。此情此景,也隻有是卜術了,將卜得的結果記下,提前插入自己想說的話,到時候就如同當場講話一樣。可怕,隻要修煉過靈術的,卜術不能修煉,更是想練也不成,修煉卜術,身體會未老先衰,難過七十,而且修煉卜術總是體弱多災,沒有多少人真的願意修煉卜術,因為卜術也不能給自己卜,而且卜術給人卜一次,輕則要休息三五日,重則當場喪命!一千個人中如果有七個能修煉成靈師的話,隻有不到三個能成為祖湃,而且卜術的範圍還有限,周圍還不能有超過自己卜術範圍內的靈師、祖湃,不然定遭反噬。這是事實,還沒有開過先例。眾人驚駭萬分,不再有動作。東海龍王聽到李輝煌說得話,急忙用龍語說道:“停下,李輝煌。我知道你也是上古下來的。”空中響起了龍語:“東海龍王,遲了,就當我送你的一個人情吧,我知道你需要靈力突破,衝擊記憶,而讓你放了她也是我的借口,我要以靈魂的形式打破我腦中的第三層封印,不在的時候,你就照顧我的女人和我的兄弟龍傲吧!”眾人看到李輝煌和東海龍王對話,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他們在對話了,即使在一旁的龍族,也聽不懂二人的對話。眾人已經對李輝煌產生了一些恐懼,不過,對於他留下的心得、寶物更加看中了,一個個靈師雙眼好似泛著紅光,也有一些臉上露出可惜之色,有一個坐在李輝煌後麵的靈師,眼神,是擔憂,不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了,流出不忍!
靈元出體,李輝煌的身體漸漸縮小,最後變成嬰兒。靈元飛向東海龍王,這時候,大家的眼神都被紫色的靈元吸引,誰也沒有料到,一位身著黃色袈裟的頭陀眨眼間到了李輝煌身邊,右手單提李輝煌,嬰兒大小的李輝煌沒有絲毫反抗餘力,馬上有人看到,道:“血頭陀,你這是幹嘛,還不快放開李輝煌。”眾人見紫色靈元到了龍王的手上,在嗬斥聲回過神來,道:“血頭陀,你不會是又想趁火打劫吧,放開李輝煌吧!”“聽說李輝煌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是幹嘛?”血頭陀聽到眾人的話,右手又緊了幾分,道:“諸位靈師,貧僧不要他的寶物了,我送他入地獄吧,不必麻煩龍王了。不用謝我!”說完,單手緊握,嬰兒眨眼間消失不見了,血頭陀在嬰兒消失瞬間,閃身不見人影!這事,龍王也是始料未及的,包括眾人,誰都沒有想到血頭陀會玩上這麼一手。“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肯定對李輝煌施展了血魔決。”
這時候,空中又響起李輝煌的聲音:“我有此一劫,諸位不必擔心,我走了,我相信,奇跡還會回來,到時候整個靈界都欠我的了,哈哈!”
淶水鎮,一個比較貧窮的地方,十裏八街的,就這個小鎮,整個小鎮隻有一個私塾,建在小鎮中心,而十裏八街的鄉親們都靠這一個私塾供孩子讀書,私塾不大,收費頗高,一年一吊錢,這也使得許多孩子都讀不上書,而能讀的起書的都是鎮上過得較好的人家,他們的家也在私塾附近,孩子們上學也方便,許多過得不錯的人家,都將家搬到鎮上,使得孩子上學方便,這也造成了遠窮近富的場景。
十裏八街的,每隔一天,去鎮上趕一次集,而家裏的小孩隔一段時間,就喜歡趕集去,新鮮的見識。
一位老農,牽著一個小孩,小孩長的挺秀氣,身上穿的衣服,帶著幾個補丁,不過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可愛的笑臉,小孩看著集市上的東西,不停地問:“爺爺,這是什麼啊?”
老農微笑地一個一個的解釋。道:“這是鋤頭,我們家裏也有,回去給你看看,這些可是我們農民必備的工具啊。你和你父親一樣好學,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父親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他三年度沒有回來了!”
“爺爺,這是我第一百三十一次聽到你說了,父親在哪裏啊?”
“你父親,嗬嗬,他在省城,爺爺六十生日的時候,他會回來的。”“好,到時候父親一定會給我講好多故事的!”
“對,你父親的見識可比爺爺我廣多了,他肯定講好多好多故事給你聽得!”
小孩一聽到爺爺這麼說,急忙問道:“爺爺,那你的六十歲的生日還要多久啊?”“二十三天,就剩二十三天了。”
二十天的時間緩緩而過,一個普通的農宅門前,一個小孩蹲在地上,數個螞蟻,“贛修,回來吃飯了。”
一句話從屋裏傳出來。小孩道:“爺爺,快出來看啊,好多大螞蟻!”
一位老農出來,道:“多大的螞蟻,讓我家贛修都驚訝。”
老農隨著贛修蹲的地方看去,馬上道:“贛修,快讓開!”
贛修聽到話後,馬上起身走向門口,老農待贛修回到身後後,道:“天神降照,勿怪勿怪!多謝你們指路。都回去吧!”
老農話說完,快步走回家裏,拿出一些做好的食物,放在螞蟻群中,螞蟻好像懂了,搬著食物走了。老農目送螞蟻走後,道:“贛修,走吧,回家吃飯,吃了我們去地裏待上幾天,爺爺教你種地!”
贛修很懂事的點點頭。二人吃了飯,老農清理出一個大包裹,拿著家裏所有的農作用品,一起來到田地裏,在地的一旁,有一顆大樹,老農在那裏搭起了一個棚子。
天已經黑了,老農拿出幹糧,遞給贛修。道:“贛修,今天忙活了,明天開始學種地,吃了早些休息,養足精神要種地,知道嗎?”
“嗯,爺爺,明天我一定好好表現,等父親回來給他看!”
月已高高掛起,二人早已休息,可是老農有些睡不著。
清晨,“爺爺,起來了,我們開始種地了。”
老農聽到這稚嫩地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贛修,抱開身上的贛修,笑道:“贛修,你要是再重一些,可就把爺爺這把老骨頭壓壞了!”
贛修嘟著小嘴,道:“爺爺,你哪裏老了,你力氣比贛修大多了,還比贛修高大,怎麼會老呢!”
“你才八歲,以後還會長的,到時候就比爺爺厲害了!”
“好,等贛修厲害了,就養著爺爺,不讓爺爺辛苦了!”
拿著手裏的工具,老農將一個小鋤頭遞給贛修,道:“恩,贛修,這是你父親小時候的工具,現在是你的了。”
贛修一聽,高興地點點頭,接過小鋤頭,興奮的在手中揮舞著。
“種地和做人一樣,要認真對待每一個細節,也許你一個不注意,這裏的蟲和雜草沒有除掉,將來會長成一片,更難去除,甚至蔓延到整個田地的收成,知道嗎?”
贛修看著老農除去雜草,剝掉種作物上的小蟲,聽地似懂非懂,還是覺得爺爺講得是大道理,認真的記在心裏!
贛修,現在,我來做個試驗,說完,老農用鋤頭歸畫出一小塊地,再從中間分開,道:這裏是這塊地比較肥沃的地方。我現在將它歸成兩塊。贛修,你喜歡左邊的地,還是右邊的地?
贛修認真的看了看,道:“我看左邊好看一些,我喜歡左邊的。”左邊地草地很雜亂,有草便與中間。
老農看了看,道:“好,那我將右邊的地裏的一半小蟲和雜草丟到左邊地裏,一半丟掉,好不好?”
贛修不懂老農要幹什麼,做法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點頭。
“現在你看我的動作,”老農揮舞著鋤頭,在其他地裏除草除蟲。
片刻後,“贛修,你學會了沒有?”
贛修點點頭。老農道:“那這兩塊地就由你管理了,按爺爺剛才說的辦吧!”
贛修按照爺爺的吩咐,右邊的雜草、小蟲一半丟到太陽下暴曬,一半丟到左邊地裏,幹得不亦樂乎。
一天的時間,除了吃飯就是做事。
“爺爺,你說父親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贛修好奇地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也是爺爺我要教你的,要注意任何細節問題,現在給你講了你也沒用,等你以後你就會明白。爺爺給你講的你都要記住。”老農一臉嚴肅的對贛修說道。
贛修看了看老農嚴肅的表情,心裏嘀咕了一句,還是提醒自己記下。這一夜老農給贛修講了好多,不管他記不記的住,一股腦塞給他!
深夜,老農看看月色,在沉寂中睡著了。
雖然不知是什麼時候睡得,但不用猜也知道是很晚。
翌日,“贛修,起來了。”
爺爺暖聲叫道,手輕輕搖晃著贛修的身體。
贛修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現在就開始做事嗎?”
老農搖搖頭,指著贛修的臉,“看看你的樣子,走吧,先跟我去河邊洗個臉。”
老農拉著贛修來到河邊,河水不清不濁,能見度三尺左右,河水流速緩緩不絕,泛起陣陣小波瀾。
贛修看著河裏的水,有些發呆,心聲被河麵吸引,左手無意識的成劍指抬起。
一道水柱射向贛修,老農反應夠快,一瞬間擋在贛修的麵前,水都射到老農的身上,淋得老農一身水。
“該死,水劍魚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是在海裏嗎,看來這條河定是通往大海的。走吧,贛修。”老農叫贛修跟著離開。
脫下上衣,馬上六十的老農身上還是像壯漢一樣,沒有絲毫老人有的褶皺,稍稍擰了擰,衣服上得水幹了許多。回到樹下,將衣服掛在樹上。
二人稍微吃了些東西,再次揮舞著鋤頭。烈日炎炎,好像對這對爺孫沒什麼影響,老農鋤頭揮舞不斷,嘴裏不停地嘮叨一些道理,贛修懂的就問,不懂的,就記下。自己的地也管理的差不多了……
今天是老農的六十大壽,地裏在天還沒亮就來了一個人。暗夜,看不清此人的身影,一聲洪亮的聲音傳出:“恭祝父親六十大壽,孩兒來遲,望父親贖罪!”
老農聽到這聲音,搖醒贛修。道:“贛修,快醒醒,你父親回來了!”
贛修聽到父親回來了,馬上爬起,道:“父親!”
雖然看不清詳細表情,但可以看到,這個身影。
三人快速聚在一起,在棚子裏小聲地聊著。贛修雖然聽不懂,加上父親刻意壓製嗓音。也沒聽清,聽著二人地口氣,時不時地歎息。也知道二人有煩心事,不過也不是他可以操心的!
“這麼說,你還是不能從他手裏套出來?”
“嗯,下山的時候還被人跟著!現在他們睡覺了,我出來一會兒,等會還要趕回去。”贛修父親的嘴裏透著無奈。還有淡淡地擔憂。
“那你先回去吧,我想想辦法,我要是不在家時。我會藏一封信在下麵。”這話是老農說的,贛修父親微應一聲。
摸摸贛修的頭,道:“贛修,要聽爺爺的話,父親有事要先走了!”說完沒有絲毫停頓,快速離開了。
待秦羿閏走後,老農思索了片刻,道:“贛修,先睡吧,明天不做事了,我們一起出去逛逛,爺爺帶你去省城,怎麼樣?”
聽到去省城,父親走的煩惱去了不少,“好,爺爺,我們去省城!”看著贛修睡後。
“哎,少善啊,苦了你了,爹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就出來的!”
“贛修,走吧,我們把東西收拾了就去省城!”老農邊收拾東西邊說道。
“爺爺,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父親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裏?”
老農將一個稍小的包裹遞給贛修,贛修接過包裹,臉上寫滿了疑問,天真無邪地看著爺爺。
“你看看我們帶了哪些東西?”老農手指著工具。
贛修沉思片刻後,一個一個的數道:“隔棚、鋤頭、鏟、鐮刀、稻鋤、犁、耙、耱、耕、耙、耖、一套衣服、一包幹糧。”
老農看著贛修將帶來的東西都數完,眼中閃過意思欣慰,一閃即逝。“這些東西,你看看我們用了哪些?”
“幹糧、隔棚、鋤頭、衣服,對了,其它的工具怎麼都沒有用上啊?”秦贛修心中似乎抓住了什麼,不過有種抓不到的感覺。滿眼疑惑地看著老農。
“這就是爺爺教你的一點,做任何事,都要細心,你看看,這些農用工具,好多我們都用不上,現在的農季,隻需要用鋤頭,一般情況下,誰都不會注意。我們把家裏的農用工具都帶出來,隻有你父親以前常住家裏,對家裏的變化一目了然,肯定會知道我們到地裏來了。所以,以後你一定要記住,每一個細節都要注意,總會有用到的一天。”
贛修聽到這裏,有些恍然地點點頭,用心記住這一點,爺爺教的,會有用到的一天的,比如:爺爺教的看雲識天氣,至少到現在還沒有錯過。
回到家,放下工具,老農從床腳取出一個小腰袋,數了數裏麵的錢,又全部裝進去,塞進自己的懷裏。
再次拿起那個行李包裹,拿出更多的幹糧。牽著贛修,出了家門。
一路上,跋山涉水的,贛修沒有露出半絲不願,老農都感到一種虧歉。
不過為了兒子,也不好停頓,日裏趕路,夜裏找地休息,休息時,老農總是將一些道理、行為準則之類以例子、故事的形式講給贛修聽,贛修也相當聽話,隻要是講過的東西都會認真的記住,不懂的,老農也給他舉例子。
一個半月後,二人終於到了省城,期間補了三次幹糧,有兩次是老農讓贛修去要的,這也是為了鍛煉贛修,贛修還為此感到高興,終於可以為爺爺做一些事了,雖然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過也讓贛修開心了好久!
省城城門前,站著兩排守城兵,看見贛修老農身著比較寒酸,臉上伏起一絲傲氣,道:“鄉巴佬,進城每人要交十文錢的進城費,看你帶著一個小孩,就交十五文。”
老農聽到守城兵的話,臉色稍微一變,道:“二十文,我們還是教的起,老農從懷中取出二十文,放到登記桌上,牽著贛修走進城裏。”
“還真是鄉巴佬,少錢還不幹,真傻!”身後的守城官在那裏議論道。
老農聽到後,回身,心裏默數了有幾位守城兵,道:“我這裏有一百文錢,你們十九個兵,其他的每人五文錢,剩餘的十文錢,不給隊長,你們覺得我給誰?”
老農剛放下一百文錢。守城兵異口同聲道:“給隊長!”
“我說過,不給隊長,你們先把這五文錢分了吧。”說完,老農將錢分成一份份的教給一位位守城兵,又悄悄地將五文改成六文,分完後,再次問道:“不給隊長,我的十文錢給誰?”
這時候,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道:“自然是給我。”
“給我,我一看你就是有錢人。”
“還是給我吧。我就知道大叔是好人。”……
幾人紛紛搶搶,議論不絕。
老農嗬嗬一笑,道:“你們都要,將我剛才給你們的五文錢交給我,我讓我的小孫兒來決定五十文的歸屬,怎麼樣?”老農眼神如同狐狸一樣,不過,這時,沒有人發現。
一個個的又將錢交給老農,老農悄悄地在贛修耳邊說了幾句,贛修接過五十文錢,望城門口一扔,馬上跑到老農身邊,老農拉著贛修的手,向城內走去。
餘下的守城兵先是一愣,馬上去搶那散落的五十文,老農嗬嗬一笑,帶著贛修走,“贛修,爺爺現在再教你兩點,第一,不要把自己看的弱小。但可以示弱,四兩撥千斤也可以,但要量勢、量人。第二,人與人之間總會有矛盾,關鍵看你是怎麼利用,一竿秤的平衡不在與稱的東西有多重,而是在於秤砣。”
贛修聽到後莫不做聲,腦中飛速旋轉著剛才的情況,待二人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後,贛修道:“爺爺,剛才你的教導我懂了,不要把自己看得弱小,就像剛才進城門一樣,別人是人,我也是人,不比別人差,一樣十文錢沒錯,這就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弱小;那些守城兵看我們的裝扮,叫我們鄉巴佬,我們不否認,反而倒給錢,這就是示弱;然後反過來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四兩撥千斤,你不讓守城隊長參與,就是讓他沒有機會找我們的麻煩,然後多給他們一文錢,讓他們都以為您看重他,到後來的收錢也容易。然後讓我去當那個秤砣,打翻全盤,對嗎,爺爺?”
老農聽到贛修的分析,欣慰道:“哈哈,不愧是我的孫子,都能想到,看來爺爺沒有白教你,你的怎麼發現我多給他們一文錢的,我好像做得很隱秘啊?”
贛修一聽樂嗬嗬一笑,從袖中掏出二十文錢,道:“爺爺,我也會徐伯伯的‘偷天換日’哦?”
老農一聽,嗬嗬一笑,道:“你小子,這個都被你學會了,這招一般情況下別用,畢竟這是你徐伯伯騙小孩的把戲,登不了什麼大雅之堂。以後你要是把爺爺教你的都學會,再讓你找父親!”
贛修聽到老農這麼說,道:“爺爺,我知道父親肯定有什麼事,你講給我聽吧!我會記住的。”
老農看著贛修認真的表情,眼中閃著擔憂,但還是緩緩而道:“這些現在給你講有些早,看你也大了,就說說吧!你父親十三年前從鎮上的私塾讀書進了省城,考了個秀才,到省城被一家大戶人家聘去當了個先生,你父親很努力,幾年時間靠舉人成功,升遷到滁縣當縣令,誰知道你那裏的衙門裏的人都是山裏的土匪,一直掌控著那裏,你父親就是被軟禁在那裏,什麼事都要和哪些土匪商量,每道公文都要經過他們的手,還用你母親威脅,所以。”
老農沒有往下說,但贛修也聽懂了。父親被土匪綁架了,心中很是駭然,年幼的心也開始多了第一條皺紋!“父親沒有辦法向外通知?”
“有,不過沒什麼用,你父親發現這些土匪不一般,很難逃出來,逃出來也以你母親來威脅,還有就是這些土匪好像有什麼大圖謀,你父親和他們配合也想知道圖謀什麼,反擊他們!”
“哦,爺爺,我想要休息了,明天再講吧!”
“好吧。”
看著入睡的贛修,老農眼中多了一些無奈,甚至,後悔,這些東西都不是八歲小孩能夠承受的,他們現在應該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和別的孩子一樣去私塾上學,可是,這一切,都被這些土匪剝奪了,兒子被軟禁,隨時有危險,隻有靠自己才能救回兒子。而將贛修一個人,老農心裏放不下……
老農心裏不斷地思索。
贛修突然醒來,問老農一句話:“爺爺,你是不是故意在城門那裏鬧事的?”
老農被贛修的話一驚,這些,老農沒有給絲毫地暗示。不過也確實是這麼回事。
‘這麼小,現在能看透這一點。這樣發展下去,定然會成為人精。’老農心裏暗道。
以平淡的口氣說道:“嗯,我這樣做,主要就是吸引哪些當官的注意,然後通過他們救你父親。”
贛修聽到後,點點頭,再次睡下,十五文一晚的客棧。有些貴!
‘這麼小,看得透,看來童年已經和他無緣了,看來爺爺錯了,將來救機會,一定要好好補償你!’老農心裏念叨著,他知道贛修沒有睡著,他還在消化。
得到一些,注定要失去一些!
看來明天就會有機會,再讓他懂一些,就放心了。
清晨,一個老農靠在客棧的門前,旁邊還有一個小孩,此時的贛修眼中少了一些童年的天真,多了幾分成熟。
這些本來不該現在出現在他身上的東西,因為父親,自己沒有辦法,過早成熟。
贛修知道,爺爺告訴他這些也是沒辦法,不管現在問不問,爺爺不久都會告訴,一路上爺爺都在教他人生的道理。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還是記在了心中,現在他知道,爺爺不放心他一個人留下,也許,爺爺要辦的事,不是他能阻止的,更何況是因為父親。
贛修從早上沉默到現在,眼珠一直是停留在麵前,好像失神一樣,“爺爺,送我回家吧,你去想辦法救出父親,我會在三伯家待著的。”
老農先是一愣,也沒有回絕,沉默了半餉,道:“贛修,你真的決定了?你三伯雖然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三伯母的脾氣。”
贛修也沒有辦法,他和三伯秦三的兒子秦六斤的關係相當要好,經常一起玩,而三伯母的脾氣很是暴躁,好的時候很好,差的時候,都能影響周圍人的心情,逮住不鬆口的人物,和鄰裏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秦三是哥典型的老好人,隻要是鄰裏需要幫忙的,看見不用說,都自己過去了,也是這樣,周圍的人都給他這個麵子,不至於和三伯母鬧得僵,贛修找秦六斤玩,對於三伯母都是近而遠之的態度。
不過即使這樣,也沒少挨罵。也是這樣,秦六斤都是主動來贛修家找他玩的。
老農輕輕地歎了口氣,手摸著贛修的頭,道:“贛修,爺爺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家裏走得近的親戚也隻有你三伯父。到了家,我送你去私塾讀書,考個什麼的,對自己也有好處。”
贛修聽到這裏,問道:“爺爺,那你有錢嗎,我聽說讀書一年要一吊錢。”
“錢,一吊錢也有還是有的,你就先讀著,家裏的床腳下還有一些錢,你需要的時候就拿去用吧。”老農似乎很不在意錢。
站起身來,贛修也跟著站起來,拿著包裹,二人在糧油店裏買了一些幹糧,贛修看見爺爺的討價還價,心裏默念道:又學會了一點,等我自己出來時也多了一點生存的手段。
再次回到城門前,守城隊長一眼認出二人,道:“二位,就是你們鬧得我們守城護衛隊其內訌的,跟我進大牢。”
回身對守城兵道:“帶這兩位鬧事者去大牢,關他們半月,以示警告!”
“是!”兩位守城兵馬上來到老農的麵前,正要挾手。
老農大呼道:“快來看啊,守城兵亂抓老百姓了,快來看啊!”
聽到老農的呼聲,周圍很快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群眾。兩位守城兵動也不是,不動也不行,幹脆的看著隊長。
守城隊長麵色鐵青,道:“你們二人想怎麼樣,難道還想聚眾鬧事嗎?”
隊長的‘聚眾鬧事’四個字加重口氣,明顯帶有警告的意味。
老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看看,現在還威脅我們手無寸鐵的爺孫倆,大家快來主持公道啊!”
老農邊說,手還不停地亂搖,又蹦又跳,一副極度受罪的模樣。“我看就是這隊兵欺負老年人,你看這對爺孫明顯是鄉巴佬,肯定是這些當兵的看不起鄉巴佬,故意找麻煩!”
“不對啊,昨天我是看著這對爺孫搞得守城兵在這裏打架啊,你不信看看,這些人到現在臉上還有傷疤。”
“還真有啊,他們是怎麼辦到的,讓這些當兵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對爺孫真可憐,被守城兵找上麻煩!唉!”
“可不是嗎,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進城還收什麼進城費,這不是明顯敲詐老百姓嗎?”
“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就會欺負老百姓。”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時不時指著他們臉上的傷疤說事。好不尷尬!
隊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對一個屬下使了個眼色,這個屬下馬上就離開了。
老農一看,道:“唉,沒理還去搬救兵,公道何在啊!”
眾人一聽,議論聲更大了,有人說老農的壞話,也有說守城兵的,說守城兵的人占的多一些,進城費在場的人基本上都交過,誰也不想給錢這些人,不服氣的人在此有機會批評這些人,自然不放過。
少頃,在議論聲中。“大隊長到,有什麼事就向他訴說吧!他會公平處理的!”
剛才出去的人帶回了一個身穿青銅護衣,手拿長劍,腰掛一個青銅令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大隊長,因為他的衣服和守城隊長的很像,就是華麗一些!
老農一見大隊長,帶著哭訴的口氣道:“都是自己人,難道還會幫我這個鄉巴佬嗎?”
大隊長臉色一變,馬上恢複如常了,道:“老人家,放心,我是向著公理的一方。有什麼事,可以對我訴說,我一定會公平處理的!”
老農的一句話將大隊長的位置定死,讓他不能絲毫偏袒守城兵,甚至直接相當於怎麼懲罰守城兵在於老農怎麼說了!
老農哽咽了一下,道:“大隊長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和孫子一起要出城,他們竟然無緣無故地要讓我們坐牢半個月!”
大隊長一聽,麵色一寒,麵對這守城隊長道:“怎麼回事?”
隊長見大隊長的寒容,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地向大隊長說道。
“大隊長,你看我們的兄弟都受傷了,都是他們兩個搞得鬼把戲,你應該處罰他們!”一位守城兵抱怨道。
大隊長聽完後,問道:“老人家,你是不是有什麼委屈才這樣做得,你可知道,你這樣算是打擾公事,關你們半個月也很正常的?甚至是夠輕的。”這句話很明顯,雖然是比較暗,但一些稍懂地都能聽出大隊長的‘提醒’!
老農眼珠一轉,道:“我就知道你會偏向你們自己人,我問你,我進城不交十五文,交二十文,有沒有錯?”
“這個沒錯,願意為城裏做貢獻,自然沒錯!”
“那我看他們辛苦,給他們每人五文,改成六文給他們,有沒有錯?”
“這個也沒錯。”
“那我在問你,我給了錢之後,發現手裏的錢不多,將錢要回一半,剩餘的給他們,有沒有錯?”
“老人家錢不多就應該不給,在給五十文也沒錯,也算老人家對我們的體恤!”
“好,我再問你,我將錢給孫兒,讓孫兒替我給他們中最辛苦的一個當作補償,可是孫兒年幼,頑皮地將錢扔去,他才八歲,有沒有錯?”
大隊長忽然發現自己陷入老農設下的套中,也隻有答道:“你孫兒年幼,頑皮是正常的,也沒錯!”
“都沒有錯,你的人自己打架,為什麼還要關我們?”
隊長此時一臉的尷尬,本來有些事的老農,一唬二弄的,加上那個巧舌如簧的嘴,硬是將他們說的無理,還有讓大家覺得他們守城隊亂用職權,傷及無辜。
“他說的對嗎?”大隊長問守城隊長:“他說的,是真的嗎?”
守城隊長聽到老農的質問,道:“對是對,不過。”
守城隊長還沒說完,“還有什麼不對的?你們自己鬧矛盾,還得老百姓受苦受累,老人家,你們跟我到我的住宅休息一會,我派人送你們;你們這些沒有的家夥,每人出錢十文,補給老人家,老人家,你有什麼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管教這些屬下!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今天的事情都是本人管教不嚴,給大家添了麻煩,從今以後,本人會不斷的在四個城門監督,有什麼事,若是他們解決不了,可以來找我,謝謝大家。”
大隊長伸出手,拉著老農,道:“老人家,您受苦了,都是我管教不嚴給你惹出這麼多麻煩,現在先到我那裏休息一下,等會兒您要去哪裏,我派人送你!”
老農聽到大隊長這麼說,也接過錢,道:“各位,這些是守城隊給我們的,都拿去喝茶吧,半個月後,老農再來看你們的,你們一定要及時幫忙改善省城的秩序,老農代守城隊謝過大家了。”
老農將錢分給大家。大隊長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什麼半個月後來看大家,不就是不放心嗎,要是半個月後在這裏真看不到他們,大隊長不好再往下想下去了。
老農和贛修一起跟著大隊長離去,在場的人開始坐滿了附近的茶館!不停地說著剛才的事情,稍微有些腦子的都能聽出老農對守城隊的不放心,不然也不會說出那番話,大家也不能一起喝免費的茶了。
到了大隊長的家裏,輕輕關上門,大隊長道:“老人家,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對我們守城大隊的影響有多大嗎?”
“知道,自然知道,你們守城隊的餉錢不高,隻有靠收取進城費賺一些,還有一大部分交給上麵,自然是不容易!”
這些隻要是長期在城裏待的都知道,這雖然不是什麼公開是秘密,也算是人盡皆知了,一種潛規則,錢最高要交到誰的手裏,就看錢能跑多遠了,這是收稅,隻是有提成的收稅!
“你知道,你知道還害得我們名譽大損,這事遲早要傳到上麵,到時候我們都不好過。你這是害人害己。”
老農嗬嗬一笑,道:“大隊長,不要生氣嗎?我這也是沒辦法,不然還真被你們抓到牢裏去了!”
大隊長一聽這話,更火了,道:“你難道就不能找個低調點的方法?”
老農臉上無奈的一笑,道:“大隊長,我知道一個解決的方法,對你我都有好處,怎麼樣?”
大隊長一聽,顧不得臉上生氣的表情,馬上急切問道:“什麼方法?”
“你把我推薦到你上司那裏。”
大隊長一聽這樣說,道:“這是什麼狗屁方法,你想進城主府,弄出這些鳥玩意兒。”
大隊長已經氣得發抖,滿嘴的髒話!
“你應該相信我的口才吧,現在你頂多是一個大隊長,要是我在城主府混好的話,忘不了你,你再想想,有幾個人能在省城整出這種事,更何況我進了城主府你也不虧,不就是現在被罵一頓,以後有的是機會爬上去!”
大隊長沒有立刻回答,仔細考慮著老農的話,照他這麼說,他就是想進城主府,才鬧出這種事,這樣的事,沒有幾個鄉巴佬整的出來!他能將責任都推給我,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傷害他,就這些就能證明他相當機警,加上他事先是為了進城主府才這樣的,說明此人很有心計,這樣的人不管道哪裏,隻要有個發展平台,爬上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