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埃及(2 / 3)

當晚,老法老大擺宴席,為坎布裏接風,徹夜狂歡。有餐桌畫詩讚宴席:

雄殿金馬爐煙繞,玉閣崢嶸百花屏。

千石層宮燈高掛,萬盡皇闕映月明。

彩帶飄擺桌結玉,錦繡連絲椅環青。

金杆色柱浮雲起,花磚地毯畫仙晴。

笙簫樂舞滿樓台,仙歌神唱甜韻聲。

嬌女拂袖可人意,紅粉妖嬈現豐英。

四季食品堆香豔,五色水果盡飄星。

粉桃桔李消夏暑,魚蝦海味翠湯罄。

玉液瓊漿美似甘,紅酒飲食滿斟盈。

異物奇品芳盛暖,絕糕軟羹篩選精。

星光閃亮知人意,月色朦朧草根驚。

烽火刀影敲別院,野魂飄渺鄉思坪。

王侯流落百姓家,榮華轉成苦難經。

不想樂極生悲,晚飯後,老法老覺得身體突然不適,立即被醫護抬入寢室。半夜,老法老病危,有人趕緊將坎布裏和幾個大臣叫來,老法老吃力的從枕下拿出瑞斯特做的那部金書,用顫抖的手遞給坎布裏,說:“孩子,這本金書是我們祖先的遺產,我一生的總結……你要好好地……保留它,仔細研讀……我死之後……你哥哥們不在……你可為……法老……”

坎布裏含淚看著這部金書,上刻“典經”二字,點了點頭。

老法老說完就安祥仙逝了。

噩耗傳來,舉國震動,皇宮一片混亂。國民也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一連幾天,鮮花和香草堆滿了皇宮四周。遵照老法老的遺言,喪事從簡,不搞崇拜活動。

老法老自統治埃及60年以來,國富民強、智慧文明,這在當時是一個奇跡。有人建議將老法老的遺體放進金字塔,因為他太偉大了,人民的心願如此。但由於金字塔未完工,屍體不能放入,就在金字塔中象征性地放入一口空棺材,等金字塔完工後再放入屍體。可遺體不能長期放在露天,否則會腐爛,他們就集全部學者的智慧,大膽采用民間防腐措施,拿出內髒,放入甕中,屍體塗上鬆脂,做成木乃伊,暫時停放在宮中。

由於老法老的三個兒子都在英倫三島未回,隻有老四坎布裏在,國家不可一日無君,加上老法老臨死前暗示將法老位傳與坎布裏,所以眾大臣商議後,決定立坎布裏為臨時新法老,等其它三個兒子回來後,再作進一步決定。

四子坎布裏為父親舉行了隆重的吊唁儀式。

過了幾個星期,墨拉裏薩和專可才趕回來,見到父親已死,非常悲痛,哭咽地跪在父親的遺體旁說:“……不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麵。”後又對坎布裏說:“大哥坎帕斯突然舊病複發,不能同回,先留在英倫三島,需推遲一些時日。”

再說老法老有個兄弟叫卡坤,統治著上埃及,首都在今天的底比斯(Thebes)一帶。當他得知哥哥在四兒子坎布裏回來後暴死,又將法老位傳於坎布裏時,心有疑惑和不滿。心想:你坎布裏有何能敢自立為法老,你的哥哥們都未回,叔叔也不通知,所以故意托病不參加葬禮,隻派心腹大祭司漢莫萊斯前去吊唁。

大祭司漢莫萊斯鼓動卡坤信一個大眼睛王蛇為神,與老法老的金字塔信仰作對。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理解建這金字塔有什麼意義,認為是一項勞民傷財的工程,隻有大眼睛王蛇才是聰明、智慧、勇猛、無畏的象征。

老法老在世時,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拜大蛇,現在老法老已死,他們也就毫無顧忌,還耀武揚威的抬著一條大眼睛王蛇參加葬禮。

19歲的小法老坎布裏出外多年,對國內事物一無所知,再加上父親剛去世,大哥又因病未回,國內不穩,雖然手下對漢莫萊斯的行為憤憤不平,但礙於是叔叔卡坤的人,也不便發作。

葬禮後,卡坤派人到處散風說老法老是被人下毒害死。同時,在尼羅河上遊積極操練軍馬。為了控製下埃及金字塔的建造,他將每船從上埃及流域運出的上等石料加特別稅50%。後來,卡坤認為運石船阻塞河道,影響商業貿易,幹脆派人阻攔運石。

這天,下埃及的一個運石成員無故被卡坤士兵打死,小隊長和多名成員被抓。年輕的坎布裏法老派人理論,但卡坤拒絕放人,說他們違反了上埃及的法律,走私違禁物品。

金字塔工程還未完成,老法老的遺體還放在宮中,目前工程急需大量的優質石料,特別是內層走道和墓室需用尼羅河上遊阿斯旺(Aswan)產的堅硬花崗岩。怎麼辦?小法老麵臨從政以來的第一次考驗。他急忙聚集眾臣商議對策,但無人能拿出辦法。

正在這時,探馬來報:“卡坤已將運石小隊長和多名成員斬首,頭顱懸掛在城門外示眾。”不多時,卡坤派人給坎布裏送來一封信,說的都是諷刺之言,又對坎布裏進行警告,如果再鼓勵部下走私違禁物品,這些人就是下場。小法老大怒,將卡坤的送信人割耳切鼻,趕出大廳。

幾個星期後,前方傳來緊急軍情,卡坤已派大將蒙拓勵為前鋒,帶兵五萬,說要為他的士兵報仇,沿尼羅河向北殺來,而卡坤則自帶五萬人馬隨後接應。

坎布裏大驚,心想:我父親剛去世,叔叔就乘我年輕立足不穩來相逼,真是可惡呀。急令一思、一卡為大將,各領兵一萬迎敵,坎布裏親率兵一萬接應,同時命令停建金字塔,將修金字塔的民工全部招集,大約有五萬之眾,準備迎敵。這是一場關係到下埃及的生死存亡的大規模戰爭,從前可以說都不叫戰爭,隻能叫搶奪獵物的紛爭,隻有到文明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才會出現。

烏雲密布,冷風吹浮,遠方夾雜著陣陣的戰鼓聲,尼羅河水靜靜地流淌,見證著這一曆史時刻的到來。大將一思、一卡領兵兩萬與蒙拓勵前鋒所帶五萬精兵相會於今天的明亞(ElMinya)古戰場。

雙方在河沿岸布好陣勢,兩軍的水軍戰舟也在河麵上排開,接著戰鼓、號角齊鳴,兩軍開始互相衝殺,一場混戰,直殺的日月無光,飛禽走獸無蹤。

受傷的在地下痛吟,死亡的橫屍河穀;尼羅河水麵漂著浮屍,整條河都染紅了,太慘不忍睹了,這可是來自當時最文明的兄弟國家之間的戰爭呀!

由於大將蒙拓勵英勇善戰,再加上卡坤軍人多勢眾,訓練有素,一思、一卡的部隊多是修金字塔的保安隊伍,沒有什麼戰鬥力,結果被打得七零八落,損失慘重。大將一思戰死,一卡受傷,幸虧坎布裏引兵接應,否則全軍覆沒。

小法老目睹一思戰死,全軍潰敗,心中煩悶,無計可施。隻得命令水、陸軍回撤,用木樁封鎖開羅都城附近的河麵,步軍築牆高壘、堅守不出。蒙拓勵揮軍乘勝追擊,長驅直入,直抵下埃及的都城開羅附近。

這時,王宮中人心慌慌,朝臣中也形成三派。一派是以大學士瑞斯特為主的和談派,主張與卡坤立即進行和平談判;另一派是以宰相艾賽為主的投降派,主張投降卡坤,立卡坤為法老,這樣可避免進一步戰爭;而一卡等武將是主戰派,主張征集人馬,招募人才,拚死一戰。

三方在大殿爭論不休,互不相讓。而法老的兄弟墨拉裏薩和專可似乎也對國內的混亂局勢拿不出方法,他們想:四弟是法老,大哥因病未回,對手又是叔叔,實際上都是皇家親屬在爭鬥,他們夾在中間,不知如何辦才好。小法老認為,如果下埃及輸了,金字塔信仰就完了,所以不能投降,但硬打似乎力量又不足。沒辦法,他隻得在古開羅城內外,張榜招兵買馬,誠征人才,說如有能退敵者,賞金萬兩,封萬戶侯。

再說這時的範博士,他在埃及已住了數月,精通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說得一口流利的古埃及語。他先是見老法老去世,城內民眾悲痛萬分;後又見城內兵馬頻繁調動,人人臉上現出驚慌之色,就知道埃及國內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打聽到新法老的叔叔卡坤已派大將蒙拓勵攻到開羅附近,大部分男丁都去了開羅附近的前線,金字塔也停工了。

這天進城,博士看到城中牆上到處都是榜文——征兵、征招人才。

博士回去後,想了想,然後梳洗一番,換上幹淨的衣服,就揭榜求見小法老。

年輕的法老坎布裏這時正愁眉不展,忽聞有人揭榜求見,非常高興,就命將來人帶上來。

範博士進殿後給年輕法老行禮,仔細觀察這個法老的長像和打扮,這年輕人大約20歲,頭帶鑲珠寶的皮氈帽,身穿黃衫衣,腰係黃金帶,手持金手杖,腳蹬黑雲鞋,細眼高鼻,後腦偏長,目光堅毅,真是一代英傑。

年輕法老也在端詳博士,此人看上去五、六十左右,埃及市民打扮,麵孔修長白潤,似歐洲人種,高鼻、蘭眼睛,那布滿紅絲的臉上透著一股學者英氣。

兩人互相看了一下,年輕法老讓人給博士搬來一個椅子,點頭微笑示意博士坐下。

法老問到:“你姓什麼,來自何方,見我有何貴幹”。

“我姓範,叫博學,來自地中海邊的非洲部落,隻因聽說貴國文明、發達,非常仰慕,雲遊到此,不想這裏正在打仗,特向法老進獻退敵良策。”

小法老眉頭一喜,說:“敵人強大,我方兵弱,幾番對陣,我軍都損兵折將,不知先生有何良策退敵。”

“我幼時讀過兵法,敵人兵多,我方兵少,不宜硬拚,可用計策退敵。”博士繼續說。

“什麼兵法,不可胡說,自古打仗真刀真槍,不可用詐,你怎麼教人用詭計。”法老身旁的宰相艾賽叫到。

博士心想:這個站在小法老邊上的人一定是什麼大官。就問:“你是……”

“我是宰相艾賽。”

“噢!艾賽先生,人常說:戰爭在於勝利,不在於什麼方式。我能幫法老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這不是使詐。”

年輕法老本是一個富於幻想和創造的人,當下又是用人之際,立即表示喜歡,說:“如果你能幫我打敗我叔叔,我就封你為副國師,享萬戶侯。”

當下小法老請博士用餐,繼續向博士詳細討教策略。酒席宴上,博士向法老進言:“以我們的三萬殘兵,加五萬民工,對付它們十萬精兵,如果硬是衝殺,一定死傷慘重。但如果我們先派一些人打入敵人內部,探聽虛實,然後如此如此誘敵深入,聚而殲之,必獲全勝。”

小法老聽後大喜,當下就派一些心腹士兵前去詐降,作為內應。這些詐降士兵紛紛到蒙拓勵將軍處說:“老法老死後,坎布裏待士兵苛刻,人人想反,隻要再等待多日,會有更多士兵來降,而且早晚卡坤會成新法老。”蒙拓勵趕緊將這一情況報告給卡坤。卡坤聽後大喜,命令蒙拓勵停止進攻,等待小法老的窩裏反。

小法老這時命人按博士所言,高掛免戰牌,隻守不出,同時準備幹柴、麥草、桐油、火石等易燃之物,另製作大量火箭備用。

大將蒙拓勵等了數個星期,不斷有零零散散的士兵來降,他好不得意,自認為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等著小法老自己人將他殺了,獻上頭來,好過一場廝殺。

又多等了幾天,不見再有降兵,也不見小法老的人頭到來,而是等到了小法老給他下的戰書。

這年盛夏的一天,雙方在法尤姆(ElFaiyum)一帶的尼羅河岸邊排下陣來,士兵滿山遍野,旌旗招展。卡坤親自督戰,率領10萬軍兵在陣前,這基本上已是上埃及的全部壯年男子了。

一卡傷好帶2萬人馬在前方接戰,但戰前博士叮囑一卡,隻準敗不許勝。年輕法老坎布裏和博士帶部分人馬在不遠的山包上督戰,而墨拉裏薩和專可則帶5萬修金字塔民工武裝埋伏在附近的山穀中。

排定完畢,卡坤一聲令下,戰鼓齊鳴,兵士滿山遍野的殺來。一卡急命放箭,箭如雨下,射死一批人後,對方又一批人殺上來,由於箭不夠用,對方軍隊太多,一卡衝殺了一會,急忙命令隊伍後撤,後隊變前隊,邊打邊退,帶士兵轉入山穀。這時,法老坎布裏和博士也帶隨從退入山穀。卡坤命令全線追趕,力爭將坎布裏人馬全殲。

當坎布裏的人馬逃入山穀後,卡坤帶大批人馬緊緊追進。此山穀是一個葫蘆穀,口小肚子大,當卡坤和大將蒙拓勵帶大批軍隊進穀後,就聽前方一齊呐喊,石頭、火箭如雨下,堵住了前方的道路。這時,又聽後方一陣呐喊,進來的穀口突然一下被亂石切斷,使卡坤、蒙拓勵帶的數萬人馬與穀外的軍馬分離。這時,穀內兩峰上出現了許多大木桶似的東西,卡坤、蒙拓勵等不知是什麼,都驚呆了。隻見大木桶內部突然噴火,從山頂順坡向下滾,火桶將山穀地下鋪的許多幹柴、桐油等易燃物同時點燃,山穀裏的幹草隨著風勢、火勢不斷漫延,那衝天的大火將整個山穀都點燃了。

隨後,山穀的峰上也不知出現了多少人馬,火箭齊發。

卡坤急命撤退,但退路已被切斷,可憐這數萬人馬互相踐踏,前擁後擠,人仰馬翻,更多的是被火燒死和火箭射死。這時,滿山遍穀的坎布裏軍在墨拉裏薩和專可的率領下從兩旁山上跟著火桶排山倒海的殺下,原來退進穀中的一卡兵也返身殺回,山穀中頓時橫屍遍野,卡坤和大將蒙拓勵也被亂軍所殺。有戰鬥畫詩讚歎:

冷風颯颯雲昏朦,黑霧重重天地暗。

戈戟交相生影,盔甲透亮層粘。

雄兵怒氣吼,大將神威現。

戰鼓咚咚,響徹穀岸。

兵衝帥勇鬼魔驚,

翻來覆去戰。

刀掣電,

飛箭破雲閃。

矛長槍利弓弩硬,

火龍起舞,戾怪騰欄。

緊密列隊形,錦旗接彩丹。

揚沙走屍山崗,統治階級恩怨。

灑血戰爭何時休,百姓生命豐碑歎。

穀中軍兵見主將已死,更是潰不成軍,尋路逃竄,數萬進穀軍兵大部被殺,少數被擒。隨後,坎布裏軍出穀,挑著卡坤和蒙拓勵的人頭隨後掩殺,原來投降的士兵都混在穀外軍中,這時從內反起,數萬穀外軍兵一轟而散,狼狽逃竄,大部分被俘,一小部分逃回上埃及都城底比斯。

坎布裏派大將一卡帶數萬軍兵乘勝追擊,直抵底比斯城下,將城團團圍住。這時守城士兵知國王戰死,大將蒙拓勵被殺,軍無戰意,原來詐降的內應士兵又乘機殺了守門軍士開門。大將一卡帶兵直衝進城內,生擒守城的大祭司漢莫萊斯和卡坤家人。

年輕法老坎布裏進入上埃及都城底比斯後,將大祭司漢莫萊斯斬首示眾,出榜安民。

這一戰,不但使上下埃及得到統一,也得到了大批俘虜。年輕法老坎布裏仁慈,下令將被俘軍士免死,但需戴罪立功,編入修金字塔的隊伍,讓他們運石頭、切石頭、磨石頭。金字塔工程由於有了這數萬免死的俘虜工匠重勞力,頓時進展加快。

再說年輕法老坎布裏,他得勝凱旋開羅城後,就極盡慶典,滿城張燈結彩,大宴文武群臣。高聳的石柱大殿中,桌子上擺滿了上等醃製的範羊肉和尼羅河燒酒。

坎布裏與眾臣把酒言歡,慶賀這一曆史性的勝利。範博士喝了一通土酒,大讚釀的酒非常香醇。席間,法老坎布裏正式拜範博學為宰相、大學士,參與國政。前宰相艾賽主張投降,被法老冷落、削職,告病在家休養。

席後,法老帶範博士進入了一個密室,從中間一個櫃中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石匣,打開石匣蓋,內有一個紅布包。法老把紅布包輕輕打開,從內現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書來,書麵上用埃及象形文字寫著“典經”二個大字。

法老將金書遞給範博士,說:“父親在世時,非常喜歡我,他臨死時,將他的遺作‘典經’送給了我。對我來說,這是一個神書,我們的金字塔就是以此為原本建的,我看你是個學問人,看看這書講的有無道理?”

範博士翻了幾下這書,書是用黃金薄片製成,大約幾十頁,頁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古埃及象形文字。範博士這時已非常熟悉這些字,是用宗教語言寫的哲理,其中內容有穿插著祖先的探索曆史和事跡;也有關於金字塔的設計和數學計算等。範博士想起後人發現的一些古埃及紙草殘片,與這金書內容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範博士隨後也從內衣口袋裏掏出一本金書,奇怪的是,此金書的厚度與法老的金書厚度一模一樣,但頁數比法老的金書多的多,這是現代技術能將金片拉的更薄。書麵上用英文寫著“科經”二個金字,範博士將書也遞給了坎布裏。

坎布裏翻了幾下,全是用數學符號寫的,一個字也看不懂,忙問:“這是什麼書,書名是什麼?”範博士告訴坎布裏:“這書叫‘科經’,是用科學語言寫的,是未來科學的一個裏程碑,裏麵含有一種暗能量,而你的書是用宗教語言寫的,但意義差不多。”然後,範博士試著將他的科學金書與坎布裏的神學金書迭在一起,上麵放上時間儀,就看見有一股股黃緑光在兩書之間穿行,兩書的暗能量已溶為一體。

坎布裏大驚,忙問:“範博學,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裏來的?”

“我是未來人,大約比你晚7500年。”

坎布裏更加驚訝,表示願與範博士拜為兄弟,範博士很高興地說:“我比你小7500年,你應為兄。”但坎布裏說:“你實際年歲比我大,應為兄。”兩人互相推托了一會,最後,還是博士為兄,法老為弟,兩人點了一燭香,拜了天地,發誓不願同年生,但願同年死。他們長談一夜,相見恨晚。

過了幾個月,坎布裏帶範博士參觀了金字塔工地,金字塔已經要完成了。

“啊,這麼快就完成了!”範博士驚歎到。

“是呀,我們抓的這幾萬戰俘真用力,我沒有殺他們,還給他們提供吃的、住的和工作,他們自然感激不盡,所以金字塔才這麼快就完工了,等完成後我要將父親的遺體放進塔中。”

範博士看著瑞斯特在現場設計計算,一卡負責指揮監造,坎布裏的士兵都成了監工和技術工人,俘虜是軍人,組織性強,他們很用力工作,似乎也沒有奴隸式的強迫,大概幹活總比死了好。他們沒有起重設備,但他們懂得滑輪原理,用圓形木輥做滑輪,向上運石料的方法是用一大群人力拉。有時是四麵幾百人甚至上幹人拉數條粗繩,同時向上拉石料,實際上同起重設備一樣。

吉薩高地的金字塔馬上就要完工了,這天,墨拉裏薩對坎布裏說:“兄弟,我們的金字塔快完工了,我不想總留在埃及,想去美洲蓋更多的金字塔,發揚父親的遺誌將金字塔理念傳向世界。”

三哥專可也說他想去東方,就是現在的亞洲,興建金字塔。

坎布裏不想攔阻,讓他們各帶幾百人同去,兄弟們互相叮嚀數遍,揮淚而別。

墨拉裏薩向西走,渡大西洋,路過英倫三島,見到大哥坎帕斯,將最近埃及國內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坎帕斯。坎帕斯從小在叔叔卡坤處長大,與叔叔一家關係很好,現在聽說叔叔慘死,非常悲傷。又聽說四弟已成為法老,並與一個叫範博學的外國人打的火熱,不理國政,很氣憤。坎帕斯這時病已痊愈,要回埃及與四弟理論,問墨拉裏薩是否想再回去,墨拉裏薩說他不想再回埃及,要到美洲去,在那裏建金字塔,發揚父親的遺誌,就此兄弟倆分手。

後來,墨拉裏薩在現在的墨西哥等地大建金字塔仿製品,因為無圖紙,又要滿足當地的風俗、崇拜,就修建了許多帶神甕樣的東西。

專可到亞洲後,當地人不懂金字塔的意義,沒有修塔的動力,也不願象埃及人一樣費力,就將些自然山頭修成金字塔,省去了許多工程人力。也有用木頭搭建的,可惜都無法保留長久。

再說坎帕斯離開英倫三島後,回到了埃及開羅。兄弟倆見麵後,坎帕斯質問弟弟:“你為什麼殺死了叔叔,這是大逆不道呀!”坎布裏說:“這是卡坤首先攻打我們下埃及,阻礙建金字塔,我們才不得已還手的。”兄弟倆一時爭的麵紅而赤,不歡而散。

坎帕斯回到住處後,前宰相艾賽趁機到坎帕斯處拜訪,對坎帕斯說:“先王在世時,曾說要立你坎帕斯為法老,不想你病在英格蘭,墨拉裏薩和專可也不在,立老四坎布裏為法老隻是臨時性的,現在你病好回來了,坎布裏應當讓位於你,自古都是立長不立幼,我們不能壞了這個傳統。”

“目前國內的情況如何?”坎帕斯問。

“老臣受先王重托,鞠躬盡瘁,為國辛勞。不想這坎布裏寵信一個外國人,叫什麼範鼻子博士,成天與他稱兄道弟,法老的威信盡失。”

“那你現在幹什麼呢?”

“我見如此,就自己請辭,告病在家等待明君。這個假博士當上了宰相後,將國家搞的烏煙瘴氣,坎布裏又成天遊山玩水,勾引女人,把我們這班老臣扔在一邊,不理國政。”

坎帕斯氣的跺足捶胸,罵到:“這坎布裏真要把先王的百年基業都要葬送了。”

艾賽趕忙向坎帕斯獻策:“我們現在不可打草驚蛇,需要等待時機,一但時機成熟,我們就可以立即動手。”

兩人密謀到很晚。

話說一卡攻入上埃及都城底比斯時,將卡坤的親屬全部抓住。這卡坤有四個女兒,各個生的國色天香,前三個已婚配,隻有小女未婚,年芳16,是全埃及最有名的絕色美女,叫希克斯。

一卡將卡坤的親屬交給坎布裏後,坎布裏命令手下人好好照顧,不得怠慢。坎布裏的父親斯托威力和卡坤是親兄弟,卡坤的女兒自然是坎布裏的表妹,父親在世時,坎布裏曾去過上埃及,那時的希克斯還很小,她那甜美的笑容給坎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當時還特意為表妹畫了一張像留在身邊。可這次真是大不相同了,表妹一家被當作戰俘押向了開羅。當什卡泰再見到長大的希克斯時,真有一種難以表達的心情,有人形畫詩描希克斯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