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
“啟奏萬歲,粘杆處統領付輝求見。”錢公公通報道。“進來。”上官厚煾有氣無力的回答。“是。”“皇上!六年前的事有線索了!”付輝半弓著身子說道,“請皇上屏退左右。”“下去。”“是”錢公公知趣地退出。
“皇上,微臣查出,皇後娘娘小產前曾單獨和許貴妃見過麵,且當時許貴妃也有了身孕。”付輝試探性地說。上官厚煾麵色微怔:“這麼說,你懷疑是許貴妃害了皇後?”“不是懷疑,皇上,微臣已經審問過離宮的魏太醫。他交代,皇後娘娘是驚懼過度導致的小產。”“果然。”見皇帝語氣略帶懷疑,付輝連忙補充道:“皇上,您還記得陸國舅戰死的事吧?”“記得,朕說過,對皇後保密。”若有所思的上官厚煾點點頭追問道,“那麼和許氏有什麼關係?”
“嘿嘿……”付輝敏銳的察覺到皇帝對許貴妃的態度有所轉變,繼續添油加醋道,“皇上,微臣收買了許貴妃身邊的侍女馥兒,她親口告訴微臣,陸將軍戰死的消息是許貴妃告訴皇後的。這是她的供詞,皇上請過目……”付輝俯身遞上供狀。“這個毒婦!哼……”上官厚煾將供狀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此時的上官厚煾並不知道,他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巧的陷阱裏,太子設計的陷阱。他不知道,眼前的付輝早已成了太子的人。而唯一可以讓皇帝狠下心收拾許貴妃的籌碼,就隻有利用上官厚煾對陸皇後的一往情深。
“來人,將貴妃許氏戈去封號,禁足冷宮,永世不得出宮!”上官厚煾咆哮了,他徹底憤怒了。但到底還是念在勳王的情分上,不忍殺了許芙。可是,上官裕均不是普通人,他製定了一個完美無缺的陷阱……
早朝……
“皇上!請皇上收回懲罰許貴妃的決定!”丞相羅相成協同三省六部眾多官員齊刷刷地跪了一片,“皇上,許貴妃無罪!縱使有罪,也請皇上看在勳王殿下的份上,放許貴妃前往王府,接受勳王殿下的贍養!”眾臣同聲共氣的哀求道。其中還不乏尚書、侍郎一類的高官!
“大膽,朕的家事還需要你們這些大臣插手嗎?”憤怒了,徹底暴怒了!上官厚煾拍案而起。“皇上,事關我月蘭的貴妃和王爺,怎能說是陛下的家事?此乃社稷之事!還請皇上三思!”不知死活的丞相羅相成依然故我。“混蛋,事關勳王怎麼就成了社稷之事?上官敏還不是皇帝呢!連太子都不是,也永遠別想!”上官厚煾不顧君王的儀態破口大罵,“此事已定,你們不需多言!”吼完,上官厚煾拂袖而去。
“羅丞相,現在怎麼辦啊?”禮部尚書賈繼璞焦急的問。“大人為今之計,隻有上書懇請皇上,饒過許貴妃!”一個不長腦子的諫官提議道。“是啊大人,上書吧!”一群不長腦子的諫官提議道。“老師!我們隻有拚死一試!”戶部侍郎蔣汝才也附和道。“這……”羅相成沉默了。的確這可能使最後的辦法了,他們在皇帝心目中早已被計為了“勳王黨”唯有殊死一搏。“各位!咱們這就聯合三省六部官員,進宮麵聖,上書皇上!”猶豫的羅相成架不住手下的遊說,終於做出了那個自毀長城的決定——“進宮麵聖”。
這幫書呆子口中的進宮麵聖實際上還有一個通俗的解釋——逼宮!皇帝最討厭有人動搖他的統治,即使是看著他長大的老丞相也不例外。正中太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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