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異界(3 / 3)

見軟的不成,女子大喝一聲,頓時雷霆萬鈞,天地顫動。“老實告訴你,今天你不答應也要答應,老娘吸定你的修為了。”

咚一聲張狂被踢出了這片空間,回到了現實中。隻見他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玉墜,月牙模樣,上麵紫光流動,手中多了一塊失去光澤的普通原石。張狂使勁去扯玉墜,可是怎麼也拉不下來,這繩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作的,很是堅固,大呼悲哀:“我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女三八啊。”

脖子上的繩子一陣緊縮,勒的他呼吸不暢,識海內傳來一聲嬌罵:“張狂,你給老娘聽好了,現在你和我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別想逃脫,讓我再聽見你罵我,我絕不饒你。”

“死三八。”脖子舒展開來,終於是喘上氣,張狂嘴上不能罵,心裏在罵,早就將這玉內人子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器官都問候了遍。

“你找死。”脖子上突然間再度傳來那熟悉的緊縮感,張狂悲哀的翻起白眼,自此他再無隱私了。

在經曆了一夜的爭鬥,張狂被勒了十多次脖子後,想出了一道完美的法門來對付玉墜的這位魔女,對付這樣的人,就要用齷齪的伎倆,在腦海中放映著無數某島國的極限影片,嘿嘿,在張狂陰笑聲中魔女終於是退了一步,日後沒有經過張狂同意情況下,她決計不會再偷看他心靈秘密了,現在就是給她看,她都不敢看了。

鬆了一口氣的張狂陰惻惻的傻笑,泡了一壺茶走出屋,天已經蒙蒙亮,朝露揮灑在百花之上,濕漉漉的模樣,宛如清晨在忙碌的少女一般動人。長長的吮吸一口茶水,張狂放聲唱起歌謠來:“哥哥的岸上走,妹妹的坐船頭,恩恩愛愛纖繩~”鬼嚎的歌聲聲傳八方,擾人清夢啊。

“誰啊,大清早的,嚎什麼嗓子。”隔壁傳來老頭的聲音。

“就是啊,嚇壞我的小乖乖了,小乖乖,你別逃啊。”一條大蟒蛇自院牆上遊下來,張開大口對著張狂就吹來一大口的黑氣。

張狂一見,揮出一掌,打飛了蟒蛇,好巧不巧的將大蟒蛇給打入了隔壁老頭那兒,一聲淒厲的慘嚎傳來。就見一渾滿臉黑漆漆的,腫成饅頭樣的老頭氣呼呼的跳上牆頭,對著張狂另一邊叫嚷道:“臭三八,你養的好蛇,快點給我解藥。”

“乖乖,我隔壁住了這麼一位極品老頭。”張狂咯咯笑道吸了一口茶水。

隔壁一聲鬥篷的老婆子飛上了半空,對著張狂和老頭嚷嚷道:“你們還我小乖乖命來。”大批五顏六色的毒粉灑來,劇毒無比,張狂趕忙屏住呼吸,星辰仙氣運轉出體,一份星辰仙氣轉瞬化為十份的元力,而一份元力化為十份的靈氣迅速的湧出體外,頓時在張狂的周身倆寸形成了一道屏障,阻隔了毒粉的侵襲。

不過牆頭的老頭可就慘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栽倒在張狂院子裏,好半晌,才爬起來,對著臭婆子叫嚷道:“臭婆子,看我不拆了你的毒屋子。”咚一聲,張狂沒有想到這位老頭居然身懷絕技,身影如鬼魅一般,一下子洞穿了牆麵,露出了一個人影大小的洞來,直衝老婆子住宅而去。

一陣雞飛狗跳,各種毒物鬥氣飛舞,張狂聽的是心有餘悸,自己還真是有了倆個好鄰居。

轟,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大地都抖上三抖,一個灰溜溜的金術師從廢墟裏鑽出了頭,朗聲道:“哈哈,我終於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爆炸元素藥水,嘎嘎,發財了。”

張狂沒好氣一閃來到他身旁,給他屁股上來了一下,陰惻惻笑道:“再你發財前請先補償一下被震碎的屋頂。”眾人的屋頂的瓦片在剛剛那一聲爆炸聲中震飛了大半,一時間所有人都瞪向了地上狼狽撅著屁股的這位。

當然也有例外,一魁梧大漢提著一把巨大的寶劍大步朝張狂走來,話也不多說,一劍劈來,十米長的劍芒劃破天空斜斜砍來,嚇的張狂趕忙跳上半空,懸浮嚷道:“你個死混蛋,沒事砍我幹嘛?”

“你就是那個敢砍七王子的小子,我要和你決鬥,看看誰才是第一大劍士。”大漢目光堅定道,熊熊戰火在他朦子裏燃燒起來。

“怎麼就遇到個戰鬥狂。”張狂氣不打一處來,暗道四公主給自己找了群好鄰居。

大漢的眼珠子瞪的如燈籠一樣大,四周的人紛紛齊聚而來,一副戲謔的模樣,張狂暗道自己今日不立威,日後的日子決計不會好受,手指緩緩伸出,五色流光開始彙聚~

五彩流光帶著一聲龍吟,射向了大漢,劍氣與璀璨的鬥氣倆者相碰,劍氣無情撕碎鬥氣,更是洞穿了大漢的胸膛,大大的血洞出現了大漢的胸膛上,血肉模糊,恐怖猙獰。

一劍之威強悍至此,張狂漫步虛空,冷冷道:“還有人敢與我一戰?”聲音被真氣送出,振聾發聵。

“讓你嚐嚐我的爆炸元素藥水。”一個玻璃瓶藥水朝著張狂的身上砸來,張狂躲也不躲,一手奪過藥瓶,一捏,轟隆隆,強大的元素波動,在他身上發生大爆炸,張狂整個人被五顏六色的爆炸元素籠罩住了。

“嘎嘎,小子你不是會踢我,看到我的厲害了吧,等著死吧。”下一刻這家夥的嘴巴就合不攏了。張狂那剛毅的身軀自爆炸顯出來,居然毫發無損,連身上的鎧甲都未曾傷害片鱗。

“你打的我好疼啊。”張狂怒喝一聲,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嗖一下,瞬息出自了他的麵前,巨大的銀色手掌自右手飛出,拍在了此人的身上,轟隆隆,這家夥身上不知道存了多少魔法元素藥劑,一下子受不了控製,爆炸開來,整個慧心居一下子成了魔法肆虐的地方,不是火焰就是水波,風刃等等在炸開。

“我的乖乖,這可是相當終極魔法的威力,我閃。”老傻頭最先閃開,然後是老毒婆,張狂才不怕這點元素波動,朗聲笑著看著其他人狼狽的遭受痛擊。

“大家一齊殺了這個瘋子。”有人提議,瞬間各種武器砸來,張狂見狀,哈哈大笑,狂妄道:“螻蟻找死。”拔出腰間的快閃,璀璨的劍芒射出劍尖長達三米,張狂大喝一聲,朝著地上猛烈的一刺。

強烈的爆炸聲自地下湧出,強大的波動將原本已經破碎的慧心居震的更加慘不可言,一下子這些人要躲避隨時砸頭的殘恒斷瓦都來不及,誰還能管得了他。

聞訊趕來的四公主一見這場景,一張秀臉氣的煞白,滿地的哀嚎,自己精心籠絡的人馬就這麼被張狂給打敗了,看著一臉笑嘻嘻的張狂,牙齒咬合的吱吱響,恨不得咬下他的肉來。

“張狂,給我個解釋。”四公主咬牙切齒道。

張狂聳聳肩,一臉平靜道:“幫你收拾一些廢物罷了,至於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嗎?”

“你混蛋。他們可都是我的人,哪裏輪到你來打殺。”四公主一副要衝上去和張狂決鬥的樣子。張狂抱胸立在那兒,壓根就沒有逃跑或者動手的意思。這看的四公主牙根癢癢的。

“四姐,你別氣,救人要緊。”馬車上走下一提藥箱的女孩,這女孩沒有四公主那絕色容顏,但是一股出塵氣息別具一格,讓人忍不住和他親切,張狂沒有想到這麼一位美麗的公主居然會選擇做個醫者。

女孩親切的為傷患處理,包紮傷口,傷患感激涕零。聽他們叫喚九公主,張狂覺得這女孩很是平易近人,難得有一顆菩薩心腸,問道四公主:“這是你小妹嗎?挺可愛的啊。叫什麼?”

四公主警惕的盯了一眼張狂,哼道:“你想調戲我妹妹,妄想。”

張狂摸摸自己的臉頰暗道自己給這位公主的第一映像實在是差,嬉皮笑臉道:“怎麼會呢?我張狂宛如白雪一般的人品怎麼會做出禽獸的事情呢?”

“就你。”四公主啐了口,不屑道:“禽獸都不如,膽小鬼。”

張狂幽怨地瞪了她一眼,轉而一臉諂媚的湊到九公主旁,一邊粗暴的為傷患接好斷骨,一邊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具有親和力的笑容,問道:“尊敬的醫生,請容我自我介紹下,我叫張狂,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夜不悔。”夜不悔居然害羞的低下頭,四公主趕忙把她拉離了張狂,勸說道:“小妹,你可千萬別聽這王八蛋的話,他就是一流氓無恥王八蛋,別和他說話。”

“胡說。我張狂堂堂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是你說的流氓無恥王八蛋呢?是誰誣賴的本人,我要找他單挑。”張狂義正言辭道。

“我說的怎麼樣?”四公主雙手叉腰不買賬的和他瞪起了眼,夜不悔瞧見了這一出,咯咯笑出了聲。

張狂哼了一聲,傳音道:“尊貴的公主殿下,我不介意將你和我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的光榮事跡和你小妹說一說,你再敢誣賴我,小心我打你屁屁。”

“你~”四公主又氣又羞,指著張狂的鼻子愣是半個字都沒罵出口,張狂賊笑的打掉她的手,道:“小公主,我來幫你。”

一陣哀嚎聲傳來,張狂的治療手段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粗暴無比,可是在夜不悔眼裏卻往往頗具神效果,令她驚奇無比。張狂的這些手段是在部隊裏訓練學得的,在學習打擊對手前,首先要了解人體骨骼筋脈的構造,這樣才方便打擊,出手如風,一擊必中。

在包紮完最後一個病患後,陰沉的鐵青的臉四公主喝道:“張狂,你賠我慧心居。”

張狂嘖嘖道:“堂堂的四公主居然這麼小氣,這可不是我弄成的,是那個已經被炸成肉末的家夥的所謂爆炸元素藥水造成的,你是一魔法師,難道還看不出這是魔法造成的嗎?要賠償下地獄找那混蛋要去,我可沒空理會你。”張狂親切的湊到夜不悔身旁,倆人熱情的探討起醫理來,渾然忘我,將四公主拋之腦後。

“三王子受重傷奄奄一息的回來了。”這一爆炸性的消息突然間傳來,張狂的眉頭一跳,心裏嚷嚷道:“這家夥怎麼就要死了,不成,他還欠我一筆錢呢。”

四公主聽聞三王子重傷後,眼中閃過一絲的歡喜,隨即被很好的掩飾住,轉而一臉的怒氣。九公主則是一臉的擔憂,張狂看的出這位小公主涉世不深,完全沒有一點從政的能力。

“上車,走。”四公主扶著九公主上了車,張狂二話不說,也跟著擠上了車。

四公主怒喝道:“你上來幹嘛?給我下去。”小腳直踹張狂的下體,趕忙捂住下體的張狂喝道:“能把王子打傷的人,難道你們不覺得也可以將你們也給打傷嗎?我可是來保護你們的。”

九公主在旁替張狂求情道:“四姐,你別氣,氣大傷身,讓張狂跟著也好,免得有什麼突發狀況耽誤救治三哥。”四公主狠狠瞪了一眼張狂,命車夫駕車直奔三王子府邸。

一下馬車,人還未進府邸,張狂別怯步了,那府邸上空濃鬱到快要形成劫雲的烏雲,正是純正的魔氣形成的,能發出如此強烈的魔氣,少說也該是一個元嬰期的大魔頭降臨了,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對付的。

一把拉住匆匆要進府的九公主,張狂麵色凝重道:“別進去,有邪氣。這裏很不安全。”

四公主也感受到府邸裏流出的氣息很不尋常,但是她一個魔法師還不是十分清楚魔氣對人的傷害,隻是微微皺起眉頭道:“放開手,你這個臭流氓,有沒有邪氣我還不知道,你要是害怕了就別進去。”打下張狂的手,拉住九公主直奔入內。

張狂盤桓思量再三,最後還是沒膽子進去,自己可不想就此送命,他還要留命回家抱老婆呢。蹲坐在門腳處,索性閉目養神起來,可別為了十萬金幣枉送了性命,那可不劃算了。

屋內,大大小小的牧師齊聚一堂,各種祝福都已經用在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的三王子身上,屋內的魔法元素已經充斥的很高了,但是卻依舊不見好。

三王子的臉色如蠟紙一般,手中緊緊抓著一方黑木,強烈的魔氣自他身上湧出,正在不斷的侵蝕著他的生機。匆匆趕來的九公主為他施針。

四公主喝來隨行打獵的一幹侍衛詢問事情經過,才知道三王子無意中取得手中的黑木後便突然昏倒,生命垂危。她試著取下那方黑木,但是手還沒觸及到黑木,便被那強烈的魔氣給彈開,原本潔白無比的手已經被侵蝕的漆黑一片,連忙施展幾個治療術這才恢複正常,不禁有些恐怖的看著那方黑木。

九公主累的滿頭大汗,施展完針灸,站起身來,搖搖頭表示無奈:“三哥的生機在不斷流失,我想要阻止這一切,但是發現這實在不是針灸能夠阻攔的,或許隻有修煉者才能阻止。”

“可是我們都已經試過了,沒有用啊。”牧師們疑惑道。

九公主道:“傷害三哥的不是魔法攻擊,似乎是東方的玄奧法術,我想隻有請一位東土的修煉者或許有辦法救下三哥。”

“來人,給我把張狂給叫進來。”四公主喝令道。

門口,張狂和來傳的小廝耗上了,他魁梧的身子蹲坐在地,任小廝怎麼拉就是不起身,他徑直佯裝呼呼大睡。無奈將這一切回稟給四公主,氣的公主是腮幫通紅,九公主忙勸道:“四姐,別氣,我去瞧瞧再說。”

夜不悔匆匆跑出門,見到被三五個人拉著就是不動的張狂,頓覺好笑,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疲賴不給四公主麵子的人,揮手喝退了小廝,親切的蹲在張狂身旁道:“求求你去救救我三哥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成不?”

張狂睜開眼,搖搖頭,無奈道:“不成,這裏麵起碼有一個我得罪不起的人物,你要我救一個廢物而得罪一位大人物,我怎麼敢。”

“什麼大人物,裏麵都是一群庸醫,連個人都治不好,你快點進去幫忙,不然我三哥就沒命了。”九公主急的都快要哭了,張狂看著她,忽然想起了小沫,她們倆人是何其的像,都有一顆救人的善心,倆人的身影漸漸在眼前重合起來。

“求求你了,你救救我三哥。”九公主淚如雨下,這可急壞了張狂,張狂趕忙安撫道:“別哭了,我真的不能救,啊,你別哭啊。”

九公主哭哭啼啼,含糊道:“你壞,你不救他就要死了。”小丫頭居然伏在張狂肩頭哭泣不停,張狂心頭一陣難受,這輩子他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女孩的眼淚就是柔水情,英雄為之撲倒啊。

“好了,我救就是了。”張狂氣嚷叫道。

“嘻嘻,你答應了。”九公主笑嘻嘻抬起頭來,哪裏有什麼淚水啊,全是裝的。張狂為之氣急,可是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收不回了,九公主見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忙補充一句道:“好了,你要是能救我三哥,我就同意讓你追我,這樣成不?”

張狂下意識的點點頭,立馬醒悟過來自己怎麼就這麼無恥呢?這可是要引起大誤會的,忙要解釋,但是九公主已經小跑進府了,張狂無奈硬著頭皮跟進去。

“那個病人在哪裏啊?讓我看看死了沒,死了最好,省的麻煩。”張狂大聲喧嘩自外傳來,一屋子的人額頭冒起了黑線,均道:“這什麼人啊,這麼強悍?”其中以四公主的臉色最為難堪,張狂丟的可是她的臉。

張狂在九公主的拉扯下進了屋,一見個個臉色不佳,調侃笑道:“怎麼,一個病人就把你們都整成灰頭土臉的了?果然,西方魔法還是抵不上我東方玄奧中醫啊。”張狂哪裏會什麼中醫啊,純粹是想落一下這群人的麵子,誰叫他們信錯了教義。

眾人氣結,有人冷哼出聲,不過迎來的是張狂的哼聲,天地元氣一陣波動,直接被打落了門牙,眾人這才相信了這個年輕人有著不俗的實力,紛紛識趣的閉上了嘴。

來到床邊,張狂掃了一眼如死豬一樣的三王子,目光頓時被他手上死死拽著的那方黑木給吸引住了,開口詢問道:“他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不清楚,不過好像就是這東西在不斷的吸食他的生命力。”九公主回答道。

張狂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彈出一道真氣,一絲星辰仙氣還沒撞上黑木,頓時一道魔光閃現,強烈的魔氣噴湧而出,和星辰仙氣在空中相撞起來,發出奪目的紫色電光,隨即湮滅。

張狂冷笑的看了看頭頂,喃喃道:“原來如此,害我瞎擔心一場。”

“什麼?你說什麼?”四公主不解道。

張狂指著那方黑木道:“此物乃是我東土寶物,至於是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屬於魔物一類的東西,因為沾了這家夥的精血,正在不斷吸食他的生命力,我看不出三天,就必定被吸成一個人幹。”

“那可怎麼辦?”九公主抓住張狂的手臂著急問道。

張狂拍拍她的腦袋,安撫道:“辦法有倆個,一個就你們砍下這家夥的手,那樣就吸不到,命也就保住了,不過這殘疾是落下了,二嘛~”

“到底是什麼辦法,快點說。”四公主不滿張狂吞吞吐吐道。

“二嘛就是我耗盡元氣幫他扯下這東西,不過我的消耗可是很大的,這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幹。”張狂賊笑道,其實他要取下這東西並不難,隻是有些費事罷了。

“我都答應和你交往,你還想要什麼啊?”九公主嘟著嘴說道,這一開口頓時覺察到不對,忙低下頭,其他人都紛紛裝作我沒聽見的樣子。

四公主冷哼道:“你還敢提要求,這寶物到你手裏難道你就不賺到了?少廢話,快點救人。”四公主何等的精明,一下就看清了張狂的心思。

張狂好氣的瞪了一眼四公主,叫道:“我的大公主啊,你可知道這魔物對我可是沒一點作用的,這東西要褪盡魔氣我才能用,看這魔氣的濃鬱度,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工夫呢,指不定這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後麵立馬傳音道:“我說公主,你難道就真的想這家夥這麼輕易的清醒嗎?怎麼也該狠狠的敲詐一筆才是,你說是不?”

四公主的眼睛頓時雪亮一片,對著三王子府裏人道:“既然如此,我看就以你們三王子的名義,救治好他你們給予張狂三十萬金幣作為報酬如何。”

“這~”這麼大筆錢他們做不了主。

張狂在旁吹打道:“快點下定決心啊,不然一準就死,那個死狀恐怖啊,全身精血被吸幹了,一副僵屍~”

“我們給,我們給。”張狂和四公主倆人對視一笑,滿眼的得意。

“都給我出去。”張狂毫不客氣的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拔出了快閃,張狂的想法很簡單,神器就用神器來壓製,毫無保留的將快閃的煞氣釋放出來,整個屋子裏頓時充斥著叫人發狂的氣勢。

張狂的眼眸微微赤紅,那是被殺氣衝頭的後遺症,趕忙運轉清心普善訣壓下這股嗜血的衝動,提起快閃來到方木之上,果不其然,倆者一見麵,頓時有了感應,紛紛顫抖起來,倆股氣勢衝出,頓時方木脫離了三王子的手,一團魔氣裹著黑木徐徐飛翔起來,衝撞快閃而來,快閃也掙脫開張狂的手,化作一條雷龍,高亢的龍吟吟出,屋子四周的氣場頓時為之一頓,強大的氣息以他為中心衝出,震破了所有東西,屋外的眾人被一氣浪吹的東倒西歪。

雷龍和黑木在空中互相追逐,漸漸雷龍占據了上風,黑木畢竟是無主之物,缺乏後續力量支持,最後被雷龍一口咬住,掙紮倆下,被降服了。

收回快閃,黑木落入了手心,頓時一股魔氣充斥全身,純真的魔氣灌入體內,張狂心頭一緊,但是隨即便安下心,魔氣並沒有任何的危害,相反,魔的那種隨心所欲的觀念讓他很是舒坦。

“或許我就是個天生成魔的人。”張狂如此想著。

丹田內突然間湧出一股死氣沉沉的魔氣來,與手中的黑木相互呼應,頓時手中的黑木發生了變化,陡然間黑木發生了變化,魔光一閃,居然化成了一柄長弓,黑漆漆的弓身上麵書寫了倆個大字——射日,令張狂納悶不已的是這居然是中文。

立定身形,想要彎弓,弓弦居然紋絲不動,張狂不禁咋舌,自己這可是黃階天品的實力,雙臂的力量加上真氣少說也有五六萬斤的力量,怎麼就拉不開這麼一張弓呢?

“張狂,你好了沒?”四公主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張狂趕忙收好弓,打開了房門,一臉蒼白道:“好了,不過我要暈了。”這家夥哪裏摔不好偏偏摔向九公主的懷裏。九公主心好的扶助他那龐大的身軀,著急叫道:“快扶他到我府上好生照顧。”

張狂的臉上偷偷洋溢莫名的笑容~

喝退所有下人,輕輕的掩上房門,九公主夜不悔哼著小鼻子扒拉倆下扯下剛剛給張狂蓋好的被子,沒好氣道:“裝夠了沒?”

張狂打死也不睜眼,手朝著旁邊拉拉小被子,蓋在身上,嘴角邪氣笑道:“沒,我還想要公主你親自為我喂藥呢。”

“美的你。”夜不悔一把扯開被子,氣鼓鼓的用手去插張狂的眼珠子,這一招夠毒的。張狂趕忙伸手擋下,無奈坐起身來,鬱悶道:“你怎麼看出我是裝病啊?”

夜不悔撇撇嘴,坐在床頭,道:“就你那演技,我一把脈就知道了,中氣十足,根本就沒事,說吧,幹嘛要裝病。”

張狂咯咯笑道:“我裝病你也不點破,說明你也有事情求我,不然也不會把我弄來你府邸,一個大姑娘的,閨閣裏住了個陌生男人,你也不怕傳出去影響你清譽啊?”

“怕什麼?”夜不悔不淑女的脫下鞋子,將腳翹在床沿道:“我最好是立馬傳出去最好,我還怕傳不出去呢?”

這話一聽,張狂頓時心頭一驚,看著這丫頭一臉的詭秘笑容,暗道自己被算計了,詢問道:“你算計我,說,到底算計我幹嘛?”

夜不悔撥弄著纖長的手指,咯咯笑道:“沒什麼,就是想要你幫我個小忙,你做我的情郎好不?”

張狂額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本能告訴自己決不能答應,道:“你沒事要我做你什麼情郎,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我不管,你答應我治好我三哥要追我的,現在想反悔不成?”說著眼眶紅紅的,張狂瞧了大為頭疼。

張狂弱弱的說道:“貌似你是說讓你給我追,我可沒答應一定追你。”

“我不管,你必須做我的情郎。”小丫頭一下子抱上張狂的脖子,別看小身子板,那力氣還真大,一下子勒的張狂喘不過氣來。

“未來嫂子,你可回來了,可讓我好等啊。”破門而入一十五六歲的女孩,長長的金色長發披肩,映襯著那張稚嫩的小臉,精致絕倫。一身紅黑相間的騎馬裝十分惹眼,凸顯出那還不算成熟的身段來,不過在張狂看來這樣的女孩覺得是對男人有致命誘惑力的,整個一小蘿莉嘛。

興高采烈的拓跋葉一進門就見到了九公主抱著一個陌生男子,一張臉立馬轉陰,嘟起了小嘴質問道:“你,就是你,你憑什麼抱我嫂子,還不快放開我嫂子,看我不打死你。”

“冰雪之神啊,用你強有力的雙手,將一切凍結!寒冰凍結波!”強烈的冰雪元素在張狂的頭頂彙聚,霹靂一聲,冰凍寒氣自頂灌下,將張狂凍了個透心涼。

張狂氣呼呼的運轉起全身的真氣,啪一聲,凍住的手腳瞬間恢複了,一看九公主渾身哆嗦,看來寒氣已經入侵體內,忙伸出左手抵在她的後心,輸入真氣為她解凍,這一輸入元氣,張狂頓時大為驚訝,夜不悔體內的六氣齊缺,按照道理,這類人根本就活不過十五歲。

張狂的臉上的驚訝落入了夜不悔的眼中,她淒慘一笑,道:“你知道了。”

“你的身體怎麼會如此?”張狂疑惑道。

“我母親不足月產下我,這些年我使勁一切辦法研究醫術,也隻能為自己延續十年壽命。”夜不悔解釋道。張狂聽了這話,心裏頓時不是滋味,他忽然生出要保護這個小丫頭的心思來,就像哥哥對妹妹那種關愛。

“喂,你還不放開我嫂子,還想被凍一下啊?”拓跋葉不悅的嘟著嘴,跑上去用力想要推開張狂。

張狂抬起頭來怒目而視,倆道凶光駭的這小丫頭退卻三步,突然哇的一聲哭著跑開了。

“這丫頭誰啊,簡直就是個刁蠻女。”張狂詢問道。

夜不悔笑道:“也就是你敢說大將軍的女兒拓跋葉是刁蠻女,不過她你給她安的這個外號總比小魔女要好的多。”

“小魔女?”張狂搖頭笑了笑,不再在這個問題閃糾纏,問道:“她剛剛叫你未來嫂子,怎麼,你有婚姻在身?”

提到婚姻,夜不悔一臉的落寞道:“為了拉攏大將軍,穩定軍心,父王在四姐的撮合下,為我定下了這門親事,再有半個月,我就要出嫁了。”

“什麼?那個死三八這麼狠,這麼糟蹋自己的妹妹。”張狂鳴不平的叫道。四公主絕對是個合格的政客,可惜不是個好姐姐。

“你想死啊,小點聲。”九公主趕忙捂住他的嘴道:“我的四周都是四姐的人,你不想被大卸八塊就盡管罵吧。”窗外不時的有人影晃動,看來有不少高手明裏暗裏在監視著這裏的一切。

張狂看著一臉睿智的夜不悔,心道:“這丫頭不是沒政治頭腦,而是身子不允許她參與其他的事情。”忙點點頭表示明白,九公主這才放心的鬆開。

張狂賊笑道:“你找我做你情郎是不是想要我幫你氣那個拓跋家啊?”

沒想到九公主卻搖搖頭道:“想你氣一氣他們是真的,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還是要嫁給不喜歡的人。”

“那你找我幹嘛?”張狂奇怪問道。

“做我的情郎啊。”九公主天真的笑道:“你的實力夠強,應該能夠打過我未婚夫拓跋四傳,那麼就可以陪我這一個月,做我的戀人,讓我也能享受一下愛情,讓我也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

張狂看著她強顏歡笑,忽然生出憐愛之意,抱住她,輕聲說道:“我會的,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做你一個月的戀人。”

人類曆史上出現修煉者後,便有了爭鬥,從起初的小規模爭鬥到大到國家之間的征戰,戰場上無所不用其極,而各種各樣的武器坐騎也應運而生。其中以龍騎士這一殺傷力最大的站士最為奪目。

東方一般沒有龍騎士,而在西方,龍騎士是一種實力的象征,各國爭相培養自己的龍騎士,不過龍是何等稀奇的物種,所以龍騎士都是寶貴的很的。

西方龍種分為地龍,飛龍,亞龍,巨龍,聖龍這五種,根據騎士實力,可收服不同等級的龍,其中以地龍最次,這類龍不會飛翔,地龍也是用於戰場最多的一種龍種,或許因為他的本體著實難看,而且不會飛翔,龍騎士壓根就不會考慮收服一條地龍為坐騎。

不過龍又是何等的強大,一個騎士能夠有一條低等的飛龍著實不易,而要想坐騎更加強大一步,要麼是花大力氣培養坐騎,喂食大量的魔晶助它突破晉級,要麼是捕獵新的龍種,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行的,大陸上很多的龍騎士的龍都是在其幼小虛弱時簽訂契約的。所以說坐騎對於龍騎士是十分珍貴的。有句俗話說的好:“龍騎士對待他們的夥伴比對妻子還要嗬護備至。”

拓跋四傳仗著家族的權利,在他小時候便財大氣粗的購買了一條高等飛龍幼崽,與其簽訂契約,十分光榮的成為了龍騎士,而更加令他自豪的是自己即將迎娶帝國最善良的姑娘九公主為妻,多少男人的夢想的破碎圓了他個人的夢想,這絕對是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正在臥龍槽裏精心為自己的龍梳洗身上的龍鱗的拓跋四傳,突然間聽到了自己的惡魔妹妹哭哭啼啼的聲音,詫異的看向拓跋葉哭得滿臉梨花,問道:“誰欺負我的好妹妹了,我去給你出氣。”

拓跋葉一把勾住高高的拓跋四傳的脖子,含糊不清的哭道:“哥,嫂子屋裏藏著男人,那個男人卑鄙無恥,下流下三爛居然摟著嫂子睡覺,我和他理論,他居然凶我,嗚嗚,你可一定要給我出氣。”

“什麼?”拓跋四傳的怒氣衝天而起,強大的鬥氣湧出全身,將拓跋葉給震脫了,縱身上了飛龍身上,大喝一聲:“給我去九公主府,我要活劈了那個男人。”飛龍展翅,呼嘯衝天,將整個屋頂撞出了一個大洞,拓跋葉呆呆的看著屋頂的大洞,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什麼樣的男人最可怕,那絕對是有實力而且因為吃醋而瘋狂的男人,拓跋四傳便是如此,王都上空可是有著魔法禁製的,他的這一飛行,立馬驚動了各方,但是眾人一見是這位二世祖,紛紛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飛龍那龐大十丈的身軀落在了九公主的府邸,傲立龍背的拓跋四傳大喝一聲:“九公主,你給我出來。”

正在屋內為張狂按摩的九公主被這一聲喝驚的手一抖,插到了張狂的眼角,張狂氣惱的坐起身來,朝外嚷道:“哪個王八蛋,連個好覺都不我睡,找揍啊?”“是拓跋四傳來了。”九公主有些害怕道,張狂一聽冷哼一聲,拍拍抓的他胳膊死死的九公主安慰道:“放下心,我去會會這家夥。”

屋外的拓跋四傳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頓時火冒三丈,再聽到睡覺倆字,頓時像被火燒了尾巴的老虎一樣,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一劍劈出,十數米的青色鬥氣轟出,院中的一切如同被切豆腐一樣被轟破,一路滑向門口,張狂恰好走出來,一見這鬥氣,二話不說,一拳轟出,紫色的罡風在手上凝聚,一拳如狂野的野獸朝著劍芒上撕咬而去,倆者力量在空中碰撞,化為烏有。

張狂仰頭看向這個全身冒著青色鬥氣的家夥,冷哼一聲,元氣波動,朝著他身上撞去,拓跋四傳身上的鬥氣一陣波動,抵擋下了張狂的這一擊。

擔憂的九公主忙跟出來,查看起張狂來,擔心問道:“沒受傷吧?”那甜言蜜語看在某人的眼裏,徹底打翻了醋壇子。

“九公主,你可是我的妻子。”拓跋四傳怒吼一聲,青色的鬥氣如同火焰一般在他的劍上蒸騰起來,隨時都要劈下,九公主忙攔在了張狂的身前,大聲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妻子了,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拓跋先生。”

“你下個月就要下嫁我,不是我妻子是什麼?”拓跋四傳壓住自己的怒氣,一臉陰沉道。

九公主立馬反駁道:“那又如何?再沒有成婚前,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不過她的拓跋四傳將目光鎖定在張狂身上,那咄咄逼人的凶光看的張狂暗叫頭疼。“你讓開,這個男人,今天我殺定了。”

“你讓開。”大聲喝向九公主,鬥氣波動,震的原本柔弱的九公主身子顫抖起來,張狂見了,趕忙從身後扶住她。

臉色蒼白異常的九公主冷喝道:“我不讓,有本事殺了我啊?”

“你當我不敢。”拓跋四傳這家夥純粹的大老粗一個,眼中除了獸性此刻哪裏還有半點人性,舉劍就要劈下,張狂瞧了,趕忙將九公主拉向了自己的身後。體內壓製的真氣澎湃洶湧,即將要破體而出,欲與之決一高下。

就在長劍要劈下的那一刻,院內突然傳來了幾道強大的氣勢,張狂感受到這些氣息居然都有了劍師的實力,幾道黑影突然出現了拓跋四傳的麵前,寒聲道:“四公主有命,今日誰在公主府邸生事,殺無赦。”強烈的殺氣令在場的人紛紛心裏冒寒。

張狂詫異的看向麵前的三道身影,暗暗心驚:“好個四公主,沒想到居然還有著這一手,隱藏的夠深的。”

拓跋四傳臉上一陣猶豫,三道身影再次喝道:“誰敢在公主府邸鬧事,殺無赦,拓跋公子請回。”

“哼。”拓跋四傳麵色不佳的衝天而去。隨即三道身影也閃出去了。

九公主渾身虛脫的軟倒,幸被張狂趕忙抱住,她苦澀的一笑:“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日後要依靠的男人。”

張狂搖搖頭,替她傷懷道:“他那一身肉疙瘩的,哪裏還算是男人啊。”

“那他是什麼?”

“癩蛤蟆。”倆人相視大笑,淚花在笑容中悄悄滑落~

受了這一驚下,九公主病倒了,張狂細心在床頭端茶喂藥,典型的好男人模樣照顧著她,使得夜不悔體會到了戀愛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