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聊天因上次竇釗看書被發現之後,聊天內容一下子就輕鬆緩和了許多,沒有以前那麼尷尬,兩人的地下戀情無聲無息的進行著。
倒是上次陳馨儀摔倒那天的值日生,多作怪。
姓蔣,叫蔣奇雋,長得和名字完全不匹配,倒是有幾分特色,又矮又圓,雖不好看,可是有些許可愛,脖子上的肉一層一層,就像米奇林輪胎的吉祥物,那個身體一層一層的胖子。但對一個人的印象會隨對這個人的看法而改變,一個人再醜,人特別好,時間一長也會讓人覺得可愛,一個人再好看,心特別壞,時間長了也會麵目醜陋,令人作嘔。他就是本身不好看,還令人作嘔的典型了。
他因為上次值日時陳馨儀摔跤害他被批評的事情對李子迅和陳馨儀極其不滿,李子迅和竇釗也看他不爽,不僅是因為上次說了一句陳馨儀,還有很多原因。
一天上午,蔣奇雋做著一副特別拽的姿勢走在教室裏,他一直這樣,他有個表哥,混社會的,罩著他,即使他為人不好,他廣交了很多社會上的表麵朋友,憑這一點,感覺自己可以上天了,其實在班上人眼裏,他就是個小醜。
他走到陳可言的旁邊,帶著撩人的語氣,不過在他身上,就感覺像剛吃了蒜一樣,惡心人,他自己還感覺自己特別帥,:“有吃的嗎?寶貝兒?”
“沒有。”陳可言壓根就不想理他,嫌惡心。
“嘔~”竇釗故意假裝嘔吐的聲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教室裏這股人渣氣味兒,讓他受不了,走出教室玩去了。
“真的嗎?”他不知趣,挑撥的語氣說道。
陳可言啪的一下把手裏的筆放下摔在桌子上,一臉不爽地抬起頭,“說沒有就是沒有,你有病啊,自己不知道去買。”
“哎喲,還生氣了,那你把飯卡借我唄。”說完,捏了捏陳可言的臉。
這一捏,就像薩拉熱窩事件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作用一樣。
陳可言一下子就發火了,站起來朝蔣奇雋吼道,“你有病啊!!你要不要臉呐!”
這一吼,在教室裏的人都注意到了她們兩個身上。
陳馨儀和李子迅都在教室裏,全班都知道他們兩個的零食多的是,學校裏的或是門口小賣部的都有,竇釗和鍾意總覺得這兩個人的抽屜會招老鼠,他們兩個也是這樣想的。蔣奇雋不去找他們兩個要零食,找陳可言要,明顯就是找事。
陳馨儀看到自己的好閨蜜受欺負了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小步快走到陳可言旁邊,挽住她的手,“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這個臭無賴欺負你了?”說話時陳馨儀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蔣奇雋。
“你才無賴呢,能把她怎麼樣,我就問她借個飯卡,就跟我怎麼了她一樣,自己小氣還罵我不要臉。”蔣奇雋竟然還認為自己什麼都沒做錯,也真是不要臉。
聽了他的解釋,陳可言就更火了:“給你說了沒有吃的就是沒有,全班都知道你借了飯卡,一次用得又很多,又從來不還,鬼才願意借給你!!你還說……我……”陳可言越說越激動,臉越來越紅,淚水都從眼睛中就出來,語無倫次了。
“好了好了,咱們不和這個輪胎一般見識啊,別哭了別哭了。”陳馨儀撫摸她的背後安慰著她,“你快給別人道歉呐,怎麼一點都不紳士,別人女孩子都哭了。”
“憑什麼我要道歉,應該是你們兩個罵我的給我道歉好嗎?還當班長呢?真是這個班的悲哀。”蠻橫無理的蔣奇雋仍舊不覺得自己錯了,真是固執無理,幼稚得跟一個小學生似的。
陳可言聽到這些話,哭得更厲害了,陳馨儀也火了,:“本來就是你的錯嘛,摸別人幹什麼?”
李子迅聽到了也站起身來,走到前麵去,準備幫忙,:“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蔣奇雋毫不理會麵前一個監督委員,一個班長和一個前任班長的管製,“我還摸她呢。”邊說這句話,邊把自己的手抬起來,在陳馨儀的臉上滑了一下。
陳馨儀捂著自己的臉正打算發火,從蔣奇雋後麵突然出來一個人,把蔣奇雋的頭摁了下去,摁到了腰以下:“你臉皮掉地上了趕緊找找。”說完又踢了蔣奇雋的屁股一腳,他一下子就倒到地上了,撞到了桌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