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訊一敏銳地察覺到戴渠異樣的神情,他卻清楚她不是該懷疑的對象,她應該也了解一些情況吧。
伊藤訊一看戴渠有些為難疑惑的樣子,如果她知道些什麼的話,也該讓她了解些情況。
“要一起查查嗎?”伊藤訊一以一貫溫柔的語氣對戴渠說。戴渠錯愕,刑警辦案時不是不允許閑雜人等插足嗎?就算是家人也不可以,更何況他知道她是無關緊要的人。但戴渠的確很想了解一些情況,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那我先給你說下現場的情況。首先小院裏除了這條通往正屋的石板路,其它地方幾乎填滿泥土,而且小屋的設置極其精妙,正屋比石板路高了一個階,在通往正屋的石板路距離玄關之處不到一尺的地方,被設計師隔斷,填滿泥土,與兩邊的土地相連,這樣,清潔地板的汙水還可以直接沿著前沿傾斜的地方流下,注入土中,以供院中在土壤中種植的花草得到充分的水分,水不但得到有效利用,對清潔地板的工作也減少很多不便,正因為如此,即使再幹燥的天氣,土也能保持濕度,而且那一尺間距離的土,不免會蔓延至石板路上,看到了嗎?作案時間是在夜晚,通過那的凶手必定沒注意到那個地方。”
“你是說,凶手一定在這的某一處留下了線索?”戴渠聽著伊藤訊一專業的推理,不禁啞然,房屋的構造,竟可以觀察道如此細致,如果是邢曜的話,那是不是會被查出?
這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答案,不如直接問本人。
“伊藤先生,我有事先走了,謝謝你的幫助,以後有事需要幫助的話,我一定盡力。”戴渠說罷就要離去。
“叫我迅一就可以了,伊藤先生,感覺怪怪的。”伊藤訊一很好相處的感覺。
“迅一?”現在看來似乎太親密了些,戴渠一時適應不過來,伊藤訊一綻開一抹舒心的笑,戴渠不自覺感到安心。
“嗯,那下次見了。”
戴渠快速離開小屋。
她差點死在邢曜搶下的地方,地址還記得……
戴渠到達目的地後,直奔xc大樓,事與願違,又被門衛擋住,可惡的門衛!
“不行,你不能進去。”
“拜托,我找邢曜。”
“不可以,老大是不會見你的,滾回去吧!”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的想起,兩個守衛立即像狗一般地畢恭畢敬地讓開,是那個叫尉的殺人狂,他好像對戴渠恨之入骨,完全不給戴渠解釋的機會。怎麼辦?
“尉?”邢曜正巧出來,戴渠抓住機會,二話不說避過兩個守衛的視線,衝過去抓住邢曜的手,企圖一口氣將他拖到木屋:“跟我走。”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看到如此放肆的她,邢曜紋絲不動,道出陰冷的話,戴渠狠狠地瞪著邢曜冷峻地麵龐,說不出話來,她實在不知道怎樣回答他無聊的問題……比我的殺氣還重?!邢曜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想法。
“我會自己走。”終於還是妥協了,卻不多問去哪兒
“不行。”戴渠斷然拒絕,“哦!?但你不能逃。”隨即改變主意,放開他的手——冰涼的手,暖和的天氣裏,他的手卻如此冰涼,是因為他的冷血無情嗎?帶他們離開後,尉和兩個守衛仍目瞪口呆的傻樣,往常的老大對付別人都殺氣重重,決不允許別人近距離接觸。老大,變了嗎?尉的手捏得咯咯作響,無論怎麼樣,他允明尉跟了他多年,竟然在一個女人的無理要求下讓他在人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