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你還是不太適應呀。”
說著一隻手放到了天心的肩上然後拿起了一杯酒邊喝邊說道。
“別這麼緊張,放鬆就好了,生活的壓力那麼多要學會放鬆,用各種方法讓自己放鬆。”
說著他又將自己的另一隻胳膊放到了旁邊的一個女生的肩上,而對方卻毫不理會的繼續著自己和別人的交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放鬆方式。”天心回答道。
“哎,幹嗎繃著臉,應該好好的享受一下嗎?要是總這樣你根本不會體會到美好的人生的。”
“你覺得你的人生過的不錯吧。”
“那當然。”大胖自豪的笑道:“我從來都沒有愁事,上班的時候所有人都把我當做中心,在家我老婆對我也很不錯,可以說是家庭事業雙豐收了吧。”
大胖繼續自豪的笑道。
“看來你的人生很完美了。”
天心略帶諷刺的話語在大胖的耳朵裏卻顯得是一句恭維,讓他笑的更加的大聲。
“你真是了解呀。”
大胖一邊拍著天心的肩膀一邊大笑道:“對了,你是做什麼的。”
天心想了想:“處理不應該留在這世界上卻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大胖不太了解天心所說的話,呆看了天心一會然後繼續笑道:“那算是什麼狗屁工作,肯定沒有什麼油水,等哪天我心情好我給你介紹一個好工作。”
大胖的慷慨在天心的眼裏卻變成了刺耳的響雷,麵對這樣一個放蕩不羈隻是在一個廣大的社會中的一個小圈子中的人,竟然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把自己、館長、莫步峰和那些死去的人的工作比的一文不值,這是讓他覺得比當初被人戲弄了還要無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礙於張可的麵子他不可能就這樣翻臉將對方打得體無完膚,但是這口氣是他一定要出的,於是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了?”大胖繼續著他的行為:“怎麼回憶著自己悲慘的人生嗎?沒問題有我在你的光明前途就在明天。”
這一次天心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看著已經醉醺醺的大胖: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所以做事還是謹慎些好。”
天心把這句話當成了最後的通牒或是引起爆炸的藥引,但無論如何那個個得意洋洋的大胖依舊不知好歹的點燃了火藥。
“說什麼傻話,那是那些沒有本事的人自我安慰的話,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用在乎。”
“但我卻不這麼看。”天心的臉上出現了和普通人類一樣狡詐的笑容:“據我所知你前些日子因為和公司的一個女職員關係曖昧而鬧得老婆也要跟被人走,而且還被那個公司的女人騙走了不少的錢,更重要的是你公司裏還有一大堆的麻煩等著你解決,NO則你的老板就要炒了你。”
天心的話不僅讓大胖停住了笑聲,同時所有的人也停止了他們的議論而是呆滯的看著這兩個人。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大胖有些惱怒的說道。
“怎麼,不是事實嗎?就像我所說的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有所得必有所失,但是得到的未必合你付出的等價,就像是你這次出的事情,你為了那個女人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卻為了做了什麼,當然你也得到了一時的風流但是同時你卻因為一時的快樂失去了一生的幸福。”天心的眼中充滿了笑意。
“對了,還有就是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因果報應,就像你背著你老婆在外麵做的事情一樣她也做了。”
此時大胖已經被氣的啞口無言,也許是因為心中的秘密被人在大庭廣眾下宣布,或是因擠壓在他心中的這股怨氣終於無法用這種暫時的逃避所化解,他一把抓住了天心的脖領,然後大聲的吼道:
“你個混蛋,你從哪裏知道的,你到你是怎麼知道的,快說不然我揍扁你。”
天心並沒有理會而是輕蔑的看著大胖。
也就在這時通行的幾個人也衝了上來,拉住了大胖同時埋怨著天心的不是。但是廣告卻毫不在乎,對著其中一個埋怨著他的女人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雖然沒有做什麼出軌的事情,但是成天的和一群騙過你不知道多少次的朋友吃喝玩樂,然後還懷疑你老公出去做什麼不軌的事情,以至於你們成天大吵大鬧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老公可比你清白的多了。至少他還是到禮義廉恥和自重。”
天心繼續說著他用自己的能力所看到的一切,而那個女人的臉上也已經紅如番茄不是所措。
也就在是那個大胖突然掙脫束縛一拳揮向了天心,但是區區的一個凡人根本不是天心的對手他輕輕地後撤了一步然後用自己的左手輕輕滴撥動了一下對方的拳頭那個大胖就一下子滾了出去。
“你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一邊在家裏要求自己的了家人不許做這種事或是那種事,但是自己卻在外麵做著自己口中不對的事情,一邊享受著放縱的歡樂一邊用一些教育自己的理由去教育自己的家人,之告訴對方要再一次就要忍耐接受自己的缺點可自己卻不斷的放縱並苛刻的指責對方的缺點,認為別人都是錯的而自己才是正確的,即使是做了同樣的事情……”
天心繼續著他認為沒有錯誤的演講來宣泄他心中的憤怒,但一邊的張可卻已經忍耐不住一個重重的耳光突然間打在了天心的臉上,而此時天心才看到已經氣得淚流滿麵臉頰發青的張可。
“那你這樣毫不留顏麵的揭露他人的隱私就對嗎?”
天心看著張可,眼中略帶有一絲絲的憐憫,但是堅定的心沒有改變:“也許在你們的生活中我所說的是錯的,但是在我的眼裏你們根本永遠都得不到幸福,因為你們的貪婪,虛偽和自以為是,讓你們走到了今天,讓你們的人生變得越來越糟,因為你們隻會向人索取,隻會聽那些恭維的毒話,隻會逃避或推卸自己的責任。然後把那些忠言和別人對你的苦心看做是送自己下地獄的毒藥然後自掘墳墓。也許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有我的存在,為什麼這世間有如此多的痛苦,並非是老天故意安排,而是你們已經為自己安排好了墳地。”
“不要說了行了嗎?對你說的是對的,但現在請你不要說了行了嗎?給我點麵子和尊嚴行嗎?”張可已經對喋喋不休的天心沒了辦法,隻有強硬的祈求著天心閉嘴。
但是憐憫的心早就在天心的心中消失,他無情的看著張可說道:“麵子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爭取的,還有如果想要自尊的話,那就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談舉止,是NO真正的尊重過自己的身份。”
說完天心轉身便自顧自的走了,留下了幾個不知所措的人消失在漸漸升起的迷霧中……
NO回來的時候天心正呆坐在餐桌邊,雖然他的行為已經確定已經和張可一刀兩斷,但是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有些擔憂。
“怎麼,被人甩了。”
NO依舊好不饒人的說道,但天心沒有理會他。
“算了吧。”NO主動的坐到了天心的身邊:“我們和他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中的人,他們總是以為自己又多了解這個世界但是世事上他們就像是井底之蛙,生活在廣大世界中一個社會團體中的一個小團體中,總以為他們所說所做的沒有任何的錯誤,但當他們走到了另一個團體中時才發現這個世界中的對與錯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而且你不是也一樣嗎?”
NO兩條腿放在桌子上頭看著天花板說道。
“人類真的是無知。”
“我們也不是一樣嗎,就像是你來到這裏後不是也改變了很多嗎?發現有很多的事情和遠在的不知何地的仙界有著很大的區別嗎。”
天心沒有回答,而是呆呆的看著NO。
這即是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人類的自我毀滅行為遲早會有一天將這個世界終結,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阻止毀滅原因的一個分支,而傳道士要做的就是另一個分支,也就是物質和精神。
不同的人給出天心不同的答案,他慢慢地學會了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眼裏的含義,同樣的世界也會有不同的理解方式。
天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NO的話,隻是呆呆的看著地板尋找著自己的答案和理解方式。
NO又走了,又一次丟下了孤獨的天心,也許這就是NO認為最好的方式,給人一些指點然後讓他尋找到自己的道路,畢竟雖然在人的眼裏有貴人和小人之分,但是無論是貴人還是小人幫還是害你還是幫你都隻是一個指引,真正的路還是有由一個人自己去理解和選擇。
此時的張可也不太好過,雖然對於她來講自己的生活是最正常不過了,雖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有些時候為了逃避而選擇了放縱自己,但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但是天心卻不能夠理解自己而且在那麼多人的麵前選擇了離開,留下了哭泣中的自己這使得他過往所有被拋棄的經曆再一次浮現在眼前……
時間過得很快,如清風般劃過每個人的身邊,但是那微風卻記錄著多少的苦澀,隻有風中的人物才會明白……
天心這幾天沒有心情做任何事情,隻是過著起了睡睡了起的日子,無論是館長和責任都被他有所遺忘,剩下的隻有張可留給自己的一切悲苦。
而另一邊的NO則過得十分的充實,每天早上出門晚上回來吃飯,然後再一次出門搜索著每一個跟案件牽扯有關的地方幾乎從不睡覺。但是這種勞碌並沒有獲得什麼收獲,看來對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剩餘的線索,而此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頗有實力的天心和老練的館長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NO冰冷麵孔上的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迷茫的夜空,想著自己所做的所有無用功,不但沒有查出任何的線索反而案件還在增加,痛恨自己無能的心情頓時爬上了他的心頭啃咬著他的自尊。
世界的事情往往都是一樣,起點也許就是終點的所在,而NO的最終決定依舊是回到了原點,再一次進行守株待兔的策略等待著那個半機器的冥靈再一次出現。
而在另一邊的天心似乎也找到了讓自己忘記痛苦的答案,就在這一天的夜裏張可再一次敲響了圖書館的大門。
天心看門的時候有些吃驚,但是他很快又恢複了這幾天都一直不變的神情看著眼前的這個讓他又愛又厭惡的女人。
“你不想讓我進去嗎?”張可問道。
天心退後了一步然後在張可進來後關上了門,並跟隨著她坐到了餐桌邊。
“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張可幹脆的問道。
“沒有理由。”
“你就這樣背叛你的諾言嗎?”
“也許吧。”
“那你真的向分手嗎?”張可異常的平靜。
“其實我也不想,但是你的行為我接受不了,也許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切,但是對我來講卻無法接受,當然我也明白我現在也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但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樣,而且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也就意味著你也要有所改變。”
天心想了一下:“就是這樣,也許是因為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所以我們所有的生活習慣也會有所不同……”
天心迷離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著桌麵,但張可卻堅定的看著這個不敢正視自己的男人。
“你的答案就是這樣嗎?”張可的語氣低柔緩和。
雖然已經打動了天心搖擺不定的心,但對於他們的未來天心還是感覺不到任何的希望,或是說信任在此時已經一掃而光,唯一可以讓他動搖的點滴就是那份貪圖的幸福……
天心最終沒有回答,依舊看著空蕩蕩的桌麵,直到張可的手慢慢地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後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這一夜得到收獲的不僅僅是天心,守候冥靈的NO也在盲目的遊蕩中再一次與其碰麵,但是這一次NO沒有那麼衝動,而是悄悄地跟在了它的身後,打算尋求出最終的答案……
這一夜的霧色很濃,對於NO的跟蹤十分的有利,再加上對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戒心的家夥,這也使得天心的跟蹤變得十分的容易。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沒隨著他們邁出的步伐NO總是感覺到自己距離真相就更近了一步,但是就在NO自豪的時候那個冥靈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NO驚訝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焦急的情況下他開始了四下的搜索,但是對於根本不懂得術數的NO來講他無法追蹤消失的靈魂也找不到任何的結界,頓時失落的心情再一次填滿了他的心靈。
NO癱坐在地上,呆望著冥靈消失的方向,心中像是這彌散的飛霧一樣彷徨。他慢慢地拿出了懷中的地圖,然後對比著現在的地方,在地圖畫上麵標出了冥靈消失的位置後自語道。
“等在這裏也不是辦法,不過冥靈行動的範圍的確就像是我預測的那樣。”
彌漫著霧色的夜再一次貌似平靜的度過,而迷茫仍然沒有散去……
第二天清晨,NO回到了圖書館躺在自己的床上,心中不安的進入了夢想。而就在此時天心則繼續著尋找著館長的下落,張可和他的複合似乎已經讓他走出了低穀,再一次讓他找回了讓自己承擔責任的信心,即使這兩者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卻彼此相連著。
但是在這個雖然並不算大的城市裏想要找一個人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忙碌了一天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而就在他感到失落的時候,自己的雙腿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教堂門前。
“有什麼事情嗎?”
傳道士看著呆站在教堂門前的天心平和的說道。
“進來坐坐吧,正好我還要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天心沒有回答,但腳步卻跟隨著傳道士一步步地進了教堂。
這裏依然嶄新,但是濃重的宗教氣氛不由的讓人感覺到心中的罪孽了,由其當你迷茫的時候,這一種感覺就更加的深刻。
“請坐吧。”
傳道士端來了一杯茶放在了天心的麵前。
“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如果上次不是你我能救沒命了。”傳道士和藹的說道。
“你他客氣了,我也是剛好路過而已。”
“也許這也是上天的安排,上天還不希望我死,當然我現在也不想死,畢竟作為人來講求生和最求美好的事物是一種本性。”
傳道士笑著看著眼前迷茫的天心。
“恩,也許是吧,所以就更不用信我吧,因為這隻是上天的安排而已。”
“但是你還做出了選擇,定數並不是事件的一切,就像是以前說過的那樣還有你自己有所領悟,不過看來你好像有什麼事情放不下。”
“館長失蹤了。”
傳道士平和的麵容中透漏出了更多的驚訝,他想了一會後有回複了平靜說道。
“他是怎麼失蹤的。”
天心的眼睛注視著窗外慢慢西下的殘陽,然後慢慢地說出了所有事情的經過,而一邊聽著的傳道士卻慢慢地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雖然這笑意充滿了溫和的撫慰但是仍然可以看的出來那笑容中略帶有一絲的虛假。
“不要那麼緊張,這也許就是館長的命運。”
“可是為什麼館長不和我說一聲呢,也許我可以幫助他呢。”天心的臉上透漏出了悲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館長的離開對他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就像我說過的,每個人都要麵對選擇,所以我們的人生會走到不同的線路上,或對或錯,或聚或散,或生活死。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有必須自己麵對的事情。”
天心沒有回答依然看著殘陽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
“也許吧。”
傳道士注視著天心悲傷的臉龐。
“也許這就是館長選擇的路,但是我不會就這樣袖手旁觀的,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了。”
雖然在天心的來上依舊充滿了烏雲,但是他的語氣卻越發的堅定。
“傳道士,就像是你所說的,每個人都有麵對選擇的時候,而且也是由選擇來決定未來的道路,那麼就讓我來決定未來。”
說著天心離開了教堂,再一次上了尋找館長的道路。
而在另一邊的NO也再一次出動,這一次他不再是迷茫的尋找並等待著那個冥靈的出現,而是在那個冥靈消失的地方守候著,雖然他不明白到底為什麼那個冥靈會消失,但是從地圖上看這裏的確就是接近他所規劃範圍的中心,所以這裏也有可能就存在著通向他們基地的門或是結界。
月光慢慢地占領天空,迷霧也隨之彌漫了這個城市,街上的人隨著時間慢慢地變少直至隻剩下了呆坐在牆角的NO一個人……
已經三四個小時了,他隻是呆呆的盯著冥靈消失的方向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鄰近午夜的時候突然一聲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從那個方向傳了過來。
然後慢慢地一個讓NO感覺到興奮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但是這一次NO沒有選擇跟蹤,因為那會再使人死亡,同樣他也沒有選擇就此開展因為他也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他們總部的大概位置,畢竟自己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打敗對方……
那個冥靈的行動十分的緩慢,不知道是因為他身上的金屬物件還是他對自己的工作並不著急,感覺就像是一個不緊不慢的老頭在夜裏漫遊一樣,而NO則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後,注視著它的一舉一動。
冥靈在前NO在後,兩個個人就這樣走出了幾個街區,也就在這時冥靈突然停住了腳步……
此時天心還在尋找著館長的下落,通過緊閉雙眼後所打開的心靈之門尋找著館長的靈氣,慢慢地慢慢地篩選著,首先是一些靜止但是數量極多的藍色靈魂,那些事普通人的靈魂,因為大部分停止了像白天一樣的活動,這樣就比較容易被區分出來,然後就是就是比較亮的藍色那是靈魂力量比較中的人,就是常人說的那預感比較準或是僧人一樣的人群,最後就是擁有黃色靈魂的人,也就是所謂的狩魔,也就在這時一個比常人靈魂更加微弱的黃色靈魂出現在了天心的眼中,也就在這時天心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而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此時那個冥靈已經開始展開了行動,他一反常態的越到了五樓的位置,然後慢慢地向一戶的窗戶靠近,也就在這時NO快速地沿著樓體跳躍登到了與冥靈相同的位置,並在對方沒有發現的時候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機器手臂然後用力的甩向地麵,然後掏出背後的雙槍快速地向冥靈射擊,直至自己也到達了地麵。
但是這樣簡單的攻擊並沒有對冥靈產生致命的傷害,他撥開被激起的灰塵衝向了剛剛落地的NO,這當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NO也在就做好了準備,就在落地的同時他雙腳用力的一蹬再一次越到了空中,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戰鬥又一次打響,兩個人在黑夜中糾纏不清,快速的速度讓人難以分辨出誰更占有上風,而撞擊聲和白色的光芒則使得這個黑夜不在寂靜。
一邊的天心則追隨著他的信念繼續著他的尋人之路,通過對館長靈魂的追蹤可以確定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最後一次和冥靈交手的西郊山中,雖然那裏距離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很遠但是心中的信念是無法被這點困難所擊倒,他還是快速地奔向了西郊。
但是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就在他快速奔跑在西郊路上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意料之外的時候向他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中天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擊打到空中,但是對方的意圖十分的明顯就是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就在天心飛出的同是它再一次如同子彈般飛向了天心。
此時天心雖然已經身負傷痛,可他還是強忍著傷痛召喚出了自己的長劍用來抵擋對方的攻擊,但是由於自己正處於飛行狀態而且對方的攻擊力有十分的強悍,所以雖然天心抵擋住了對方的攻擊但還是如同空中的排球被對方重重地打到了地麵上。
迷霧伴隨著煙塵飛霧,天心也托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站了起來,而就當沒霧會散的時候他發現那個襲擊他的冥靈竟然是已經死於他劍下的固生……
天心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又一次死而複生的冥靈,疑惑中卻確定了NO所說的事情,頓時失措的感覺讓他失去了冷靜,館長的離開和自己的恥辱同時歸罪於眼前的這個冥靈的身上,殺戮自此時充滿了他的心中……
天心將劍橫在自己的麵前,寒光中映射出天心凶殘的眼神。
“你為什麼還活著?”
冥靈依舊如從前一樣詭笑著:“你為你們太笨。”
這無疑在天心憤怒的心中澆上了一壺烈酒,讓他心中的憤怒加倍的提升。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著天心快速地衝向了眼前的這個冥靈……
此時NO又一次落了下風,自己沒有靈力的事實讓他開始覺得無法接受,僅僅光靠可以隨時變強的槍還是無法隨意的運用,而比起已經將武器變成為身體一部分的冥靈來講,自己的靈活性變得更低,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體力已經開始出現了不知的狀態,可對方卻是永遠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冥靈。
但是戰鬥不可以就這樣結束,如果就這樣撤退那麼那個冥靈一定還會繼續他的殺戮,那麼這一次的任務根本就等於無用功而已,也就在這時NO開始利用他最後的一點點的優勢冷靜的頭腦,默默地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盤算著如何讓對方收到足以讓它停止戰鬥的傷勢……
天心的境地比NO還要悲慘,失去理智的他雖然並沒有變成惡魔但是已經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用強大的力量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雖然也對對方產生了一定的殺傷,但是比起對方的反擊自己收到的傷害則是更多的。
天心已經開始疲憊,身體的傷痕不斷的流出血液,眼睛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但是顫抖的手依舊沒有發下手中的長劍。
“怎麼樣,準備好死了嗎?”冥靈嘲笑道。
“你呢?”天心回敬道。
“我,在我生時就沒有想過死。”
“那上次的事情你有怎麼解釋。”
冥靈聽了天心的話不由的大笑了起來:“你以為你們真的有本事殺了我們嗎?”
冥靈繼續笑著:“我們不過是故意讓你們以為我們死了,好讓你們這些凡人的蒼蠅不再圍著我們轉而以。”
“不過說真的,雖然上次僅僅是假死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有些不爽,隻不過博士說我們最好不要那麼招搖NO則我早就來殺了你了。”說著固生的神情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兩隻如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搖晃中的天心。
“看來你真的很有自信呀?”天心依舊不依不饒道。
“那就試試吧。”
說著那個冥靈快速地衝了過來,而天心也不示弱,雖然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但是他依舊用盡了全力衝了過去。
“你難道忘了嗎?在那之前我也贏過。”
說著他快速地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向著固生迎麵砍去,也就在此時固生快速地向後翻滾躲過了天心的攻擊,也就在此時固生蹲在地上雙腳用力一蹬一個重拳指向天心的胸前打去。
疲憊的天心快速地將劍立在胸前,但是雖然這一拳並沒有直接打到天心的身上,但是對方強大的力量一下子將天心擊飛,而他的意識也開始慢慢地失去,也就在這時另一個讓他熟悉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