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有喜得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任何人的心裏都埋藏了一個秘密和一堆無法抹去的疑惑,傷感也好、喜悅也好、驚恐也好,無論是哪一樣的心情都讓現在的幾個人走上了自己的道路。
“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館長依然沮喪的問著莫步峰。
莫步峰沒有回答,悲痛的心情讓他開始慢慢的在心裏下定了決心:
“空沒有殺了他們,而是讓命運來引導我們,那麼就按照我們的命運前進吧。”
莫步峰冰冷的回答著:“而且他已經給我們指出了道路……”
所有的人都在思索著,當然不是思索著莫步峰的話,而是在另一個空間中空所說的話:“最不值得懷疑的人、最相信的人、還有就是看似無關卻有關的人?”
無數個問號出現在了他們的腦海之中,可就在這時禍不單行的事情又直撲向天心等人,讓本來複雜的事情開始變得更加的複雜……
“怎麼了,郝警探?”館長站了起來看著滿麵愁容的急匆匆走進來的郝警探問道。
“出事了。”郝警探一臉驚恐的說道。
這時所有的人臉也繃得緊緊地。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新街區損壞的事情,那是我們做的。”天心解釋道。
“不是。”郝警探搖著頭說道。
“那是不是那個看到我們的孩子?”天心又搶著說道。
“也不是,那些都不是什麼大事,都可以解決的,重要的事看到你的那個孩子失蹤了,而且他的父母還被人殘殺死於家中。”郝警探連忙說道。
“可那又怎麼樣,就當他精神失常抓他吧。”館長冷淡的說道。
“沒那麼簡單,我們在他的家裏發現了一個DV……”說著郝警探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DV:“你們先看看吧。”
說著郝警探吧DV放在了說有人的眼前……
DV放置的位置很不穩定,看來是由莫個人拿著一樣,裏麵的景象就是窗外的景象,天心正開始瘋狂的虐殺著那個黑色的固生,而就在這時天心的臉和這個攝像頭交錯之後,突然一聲淒涼的慘叫聲回響在整個房間,也就在這時DV掉在了地上,所有的景象都開始了翻轉,就像是天地交換一樣……
慘叫聲還在繼續,不過裏麵更多了些詭異的笑聲,一雙孩子的腿在地上拚命的掙紮著,也就在這時一個木偶的腿突然出現在了鏡頭的裏麵,然後快速的撲向了那個孩子,慢慢地隨著驚叫聲還在的腿也開始慢慢地變化,慢慢地變成了木偶,也就在那個木偶還在站起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了鏡頭的裏麵,而這個麵孔就是那個他們一直在找的由蜥蜴和猴子合體的靈魂……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我們來做個遊戲,找到木偶就能找到我了……”隨著一聲詭異的笑聲DV停止了記錄……
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眼前DV上麵的屏幕,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斷的打擊著他門的心靈,究竟是對找到那個混合冥靈的憧憬還是此事件完完全全已經涉及到了人類所帶來的恐懼讓所有的人都說不清楚。
“不要光在哪裏看了,你們要快些做出對策呀,這樣的形勢如果繼續的話那麼後果將十分的嚴重的。”
郝警探完全亂了陣腳,慌亂的催促著館長等人。而館長雖然心裏也很急但是麵對空所給的答案還有眼前的一切,所以他再一次將希望都放在了莫步峰的身上。
“跟隨命運的指引。”莫步峰眼神空洞看著門外。
“那要怎麼做。”天心問道。
“先去現場吧,既然它希望我們找它,那我們就繼續這個遊戲。”莫步峰平靜的說道。
“好、好,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郝警探就拉著館長等人向門外走去……
“又來到這裏了。”天心站在那個孩子的家中心裏默默的說道,也就在此時辛酸的感覺有一次襲來,但是這一次那種感覺並沒有將他擊倒,因為他堅定的相信命運隻是給他開了個頭,而結局則在自己的手中。
房間裏並不是很亂,走廊和客廳裏可以說是十分的幹淨,隻是有些家庭的配飾倒在了地上就像是被人無意碰掉的一樣,而在大人的房間中也是如此,不同的則是在床上然滿了血跡,可以看的出來死掉的那兩個人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被人殺死了,而在孩子的房間中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到處都是淩亂的景象,而在窗邊海留下了孩子掙紮時留下的痕跡……
“你們除了屍體還拿走過其他的東西嗎?”莫步峰冰冷的問道。
“沒有。”郝警探連忙說道。
“天心。”莫步峰命令似地看了天心一眼。
天心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瞬間無數的蝌蚪般的靈氣快速地向天心的身體集中……
“怎麼樣?”館長焦急的問道。
“父母的靈魂殘渣很弱很難追蹤,而孩子的靈魂殘渣去很強,而且還和另一種力量相結合,恨明顯但是卻在快速地移動似乎找到確實的位置不是很容易。”天心答道。
“沒問題。”莫步峰平靜的說道:“天心記住這個靈魂的力量我們坐車追它。”
說著所有的人都跑到了門外上了郝警探開來的警車。
天心依然閉著眼睛,如蝌蚪般的靈氣依然從周圍凝聚到天心的身體裏麵,並且天心也按照著靈氣的來源指揮著郝警探向孩子靈魂的方向移動。
此時坐在一邊的館長略微的感到了一絲的欣慰,而莫步峰則看著前方回憶著過去……
“等等。”就在這時天心突然大叫了一聲,除了正在開車的郝警探外所有的人都看著天心。
“怎麼了?”館長焦急的問道。
“快回去,往回走,就在剛才那個破舊的大樓裏。”天心焦急的說著。
而郝警探也立刻將車掉頭,停在了天心所說的地方。
這是一個正在等待拆遷的大樓,已經被拆遷單位封鎖,可以說是一個鬼怪出現的為佳地點。
“你和館長留在這裏,我和天心進去。”莫步峰平靜的對館長和郝警探說道。
郝警探和館長點了點後,而莫步峰和天心則穿過了警戒線走進了大樓裏麵……
大樓的裏麵比外麵還要破舊,除了從牆體脫落的磚石外還有一些原先住戶搬走時丟下的垃圾和長久寄居在這裏的昆蟲。昏暗的月光透過破碎的玻璃進被迷霧籠罩的走廊裏為這兩個人鋪除了一條仿佛通往地獄的小道。
“怎麼樣,有感覺嗎?”莫步峰小聲的問道。
“很小,似乎它有意隱藏自己的力量一樣。”天心跟在莫步峰的身後答道。
“嗬,是有預謀的。”莫步峰笑道。
“看來是這樣。”
也就在天心剛說完的時候突然一股如箭般的力量快速地穿越了濃霧從天心的背後射了過來。
雖然這一次的攻擊很突然,但是麵對不再懷疑的天心和一直冷靜的莫步峰來講根本算不上什麼,兩個人很輕易的就躲過了這一次的攻擊,但是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很明顯的就是上一次的攻擊就是一種偽裝,就在兩個人躲向兩邊的時候,又有數把飛箭飛向了兩人,而麵對這樣的場麵天心和莫步峰跟本沒有放在眼裏,很輕鬆的就躲避過這一次的攻擊……
“看來郝警探和館長沒有來時對的。”天心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可還沒等天心說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那些飛出來的箭根本不是箭而是一根根的細絲,將整個廊道分割成了幾塊,而天心與莫步峰也被分離了開來……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但是彼此卻被一種透明的絲線分割了開來,天心嚐試著將線割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根本割不開。
“怎麼辦?”天心小聲的說道。
“不要動,這種絲線又靈氣組成,而且密度很高所以不要輕舉妄動,弄不好可能會爆炸。”莫步峰十分謹慎的回答道。
“嗬嗬,狩魔也不過如此嗎?”一個孩子詭異的聲音說道:“原來離開了圖書館也就沒什麼本事了。”
“你這麼認為嗎?”莫步峰挑釁的說道。
“哦,不是嗎?那就讓你看看我們的本事。”
說著莫步峰向天心使了個眼色,然後兩個人便快速地向不同方向的兩個房間跑去,然後分別從窗外跳出,快速地爬到了上麵的一層,也就在此時兩個人同時看到了一個孩子一樣的木偶正站在這一層的中間,正詭異的向他們笑著……
“不錯,這麼快就好到我的地點了。”木偶還在笑。
“聽聲就可以了。”莫步峰平淡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還要學很多的東西呢。”還在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時間。”
說著光宇就迫不及待的衝向了木偶,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就在他衝過去的同時,一道白色的光牆快速地從地麵上升起,然後瞬間在天心的麵前爆炸,雖然這讓天心有些意外,但是他還是做好了準備,畢竟莫步峰已經告訴了他那個東西有可能爆炸,而且以天心現在的身手這種傷害對於他來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一邊的莫步峰卻鎮定的多,快速地拿出了手中的白刀,在空中快速地劃過,瞬間一道白光如利劍一樣飛向了木偶,而那個木偶也不示弱,快速地用絲線編織出了一個盾牌來抵擋莫步峰的攻擊。但是戰鬥並不是那麼簡單,就在短短的一瞬間也許可能發生很複雜的事情……
就在木偶抵擋莫步峰的進攻的同時,天心已經脫離了爆炸所產生的影響,從灰塵中快速地衝了出來用盡揮動著他手中的長劍砍向木偶的頸部,但是那個木偶也並不是等閑之輩他快速地向後撤了一步,然後身體向後一轉將正臉轉向了天心,也就在此時隨著一聲木頭碰撞的聲音木偶張開了它的嘴,隨之無數的白線從它的空中射向了天心,而天心則快速地將手中的劍橫到了自己的麵前,頓時一個屏障似地盾牌擋在了他的眼前將所有的線擋開直至射向了周圍的牆壁,也就在此時木偶的頭也快速地向莫步峰的方向轉了過去,而牆壁也隨著絲線的緊繃開始崩裂,碎石也快隨地向天心的身後飛來,而莫步峰也快速地移動到了天心的身後擋住了所有的石頭,而天心則快速地蹲了下來,幾乎與地麵平行的方式飛向了木偶攻擊木偶的雙腳,而木偶則快速地收回了口中的絲線向空中跳去,然後四肢緊緊地插入天花板裏,而頭做了180度的轉完麵向天心再次射出了絲線……
天心看著木偶的攻擊根本沒有猶豫,就勢向前一個翻滾滾到了牆角,然後隨著手中的向木偶一揮又一道白光飛向了木偶,但是這還沒有結束,天心好像在展示自己絕對的力量一樣快速地連續的放射出了數道的白光直打向眼前的木偶激起了濃濃的塵灰,而射入地麵的白絲也在爆炸中晃動,而就在灰塵消散的同時一把白色的長刀瞬間從天花上刺出筆直的刺在已經被天心打得傷痕累累的木偶的身上,也就在此時天花開始崩裂,隨即莫步峰隨著落石的崩塌雙腳踩在木偶的身體上,由上至下用力的將木偶釘在了地板上。
“人類的智慧還這真是可怕,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跑到樓上去的。”木偶勉強的轉動了一下被釘在了地麵中的臉小聲的說道。
“你還要學的還有很多,不過現在先要告訴我們那個蜥蜴似地混合靈魂到底在哪裏?”莫步峰平淡的說道。
“我會死嗎?”
木偶突然問道。
“什麼?”天心不解的問道。
“我不說會死嗎?”木偶接著說道。
“會。”莫步峰很幹脆的回答。
“那我身體裏的孩子也會死的。”木偶的話裏沒有任何恐嚇的意味,但卻讓這兩個人更加的疑惑。
“你怕死嗎?如果怕就說出來。”莫步峰稍微鎮定了一下說道。
“我不知道,不過她很怕。”
說著木偶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快速地將嘴裏的絲線收縮,也就在此時地麵開始崩裂,木偶也解開了束縛,在墜落的同時將自己的頭顱翻轉……
“接下來就是線索了。”
說著隨著木偶頭顱的翻轉幾十個僵屍快速地向天心和莫步峰飛來。
“好好玩吧,他們就是下個地點的線索。”
說著木偶便向空中射出了一道白絲,然後快速地上升然後消失在詭異的迷霧之中,隻剩下了還在下降的天心和莫步峰,已經整向他們飛來的僵屍……
僵屍們張牙舞爪的向天心和莫步峰費飛了過來,而天心和莫步峰則處於半空之中根本沒有反擊的動力,所謂上下不靠就應該是這種感覺吧。
可是禍不單行,隨著木偶的消失樓梯開始從上之下的崩塌,無數的碎石開始墜落,而下麵的灰塵也越來越多,開始將下方僵屍掩蓋……
“怎麼辦?”天心問道。
“一起把塵埃吹散。”莫步峰冷靜的回答道。
也就在此時莫步峰和天心同時我進雙劍用力的向下方揮去……
就在莫步峰和天心戰鬥的同時,館長和郝警探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
“你說這一次會怎麼樣?”郝警探滿臉的愁容。
“希望如此。”館長歎息道。
“說實話,這一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如果不能完美的解決會很麻煩的。”郝警探說道。
“是呀,但是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館長臉開始陰沉,好像是就要有暴風驟雨一樣。
“怎麼了?”郝警探的臉更加的難看。
“說實話,眼前的事情我們也沒有遇到過,所以我也希望能夠圓滿解決,但是如果是一般的靈魂就會很好解決,但是現在鬧出了這麼大肯定不是一般的靈魂,而且要鬧的這麼大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恩,是很可疑呀……”
就在郝警探思索的同時一聲巨大的響聲突然從舊樓裏傳出,同時坍塌也快速地在兩個人的麵前上演。
兩個人快速地跑到了車子的外麵,但是樓體已經坍塌過半,相衝進去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兩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生。
此時兩個人的心裏已經陷入了極度的驚恐和悲傷之中,也許是對失去二人的傷心,也許隻為了無法找到下麵的線索,但是失去的痛楚開始蔓延於兩個人的心中,而另個人唯一能做的也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期盼著奇跡的發生……
世事就是如此,奇跡在無時無刻在你的身邊發生著,就在館長和郝警探還在為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所悲傷的時候,兩個黑色的身影正慢慢地從彌漫的灰塵中走了出來……
在另一個空間中,神者微微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矛盾怎麼樣?”
“嗯~”相左者低著頭答道。
“你覺得他們可以嗎?”
冰冷的笑容出現在了相左者的臉上:“誰知道呢……”
灰塵已經散去,天心和莫步峰從灰塵走了出來,而館長和郝警探也激動的跑了過去。
“怎麼樣了,找到線索了嗎?”
也許這是一種無意識的語言,但是這種無意識的語言卻能更能表達一個人的心境,而這一點讓天心和莫步峰都深刻的感覺到這就是館長最關心的事情。
“算是吧。”莫步峰平靜的回答道。
“恩~”館長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語言上的問題,尷尬的表情快速地爬到了他的臉上。
“不,不要誤會……”
“沒什麼。”莫步峰看了一眼天心。
這是所有人才注意到在天心的手上正拿著一個人的頭顱。
“這是怎麼回事。”
郝警探有些驚愕,拿著人頭這不僅僅意味著這個事件已經牽扯到了普通的人,更重要的是天心和莫步峰已經開始殺人了。
“你……你們……”郝警探驚恐的說道。
“放心我們沒有殺人,這個本來就是死人,難道你沒有看到嗎根本沒有血。”莫步峰說道。
“可是,那線索呢?”館長還是抑製不住心裏對案件的追尋脫口而出。
“還不明白,我們一直在想它們在哪裏找到的屍體,但是我們從沒有想過僵屍的寄體在哪裏,而這就是線索。”
館長終於明白了莫步峰的想法,的確自己一直在追尋著靈魂的來源,但是對於那些大量的僵屍的來源到底自己根本沒有追蹤過,可以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漏點。
“但是,屍體是從哪裏來的?”郝警探問道。
“那這就要看你的了。”天心在一邊說道。
“什麼意思。”
“正常的情況下死人都會被焚化然後被埋葬,但是也有一些特殊的人因為特殊的原因而將屍體埋葬,當然也不光光是信徒,還有就是以前的亂葬崗都會有完整的屍體存在,而屍體一定由這些地方提供。所以就要看你郝警探的了。”天心解釋道。
“那就事不宜遲了。”郝警探略帶著興奮的說道。
“我看還是等等吧,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還是明天在所吧。”
館長很明顯對已經出現的線索感到了滿足,雖然僅僅是一個開始,但是卻離它們的目光更靠近一步,而且要比任何的過往更加的靠近……
第二天的清晨郝警探便急急忙忙地來到了圖書館。
“我已經查到了。”
從他興致勃勃的臉上似乎可以看到所有的事情都快要解決了一樣。
“就是這幾個地方,城市西郊要個亂葬崗,這是以前戰爭時候留下的,還有就是現在西南角的一個公用墓地那裏也有一些為教徒準備的墓地,而最後的一個地點就是傳道士的教堂和這裏。”
所有人都仔細的看著郝警探帶來的地圖,仔細的思索著對方有可能落腳的地方。
“怎麼樣,你們認為在哪裏的可能性比較大。”館長看著眾人問道。
“西郊和傳道士那裏。”莫步峰突然的回答道。
這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震驚,當然西郊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為什麼也要把傳道士的教堂也要規範在裏麵呢?這在所有人的心裏都產生了疑惑。
“我想還是西郊的可能性大一些吧。”館長說道。
“記得空說過的話嗎?”莫步峰簡單的回答道。
“可是,光憑他的話也不可能就一定是對的。”張可在一邊說道。
莫步峰沒有回答張可的反問,而是用一種堅定的目光看著館長:
“怎麼,又想起友情的考驗了。”
莫步峰的話像是毒針一樣深深地刺痛了館長的心靈,惶恐的神情快速地爬到了他的臉上,的確雖然自己和傳道士的接觸不多,但是也算得上是自己的一位朋友,甚至說是一位好友。而就在此時漢默斯的事情已經讓他痛苦萬分,如果傳道士也牽扯進來那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多年來所做的事情,更不會清楚對與錯到底有沒有區別……
“不管怎麼想,有可能的事情我們都要去試試,就算僅僅是懷疑。”天心突然在一邊說道。
很明顯天心已經占到了莫步峰的一邊,這讓一邊的館長也無話可說,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對了郝警探,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能不能帶人去檢查一下最近公墓那裏有沒有發生奇異的事件或是偷屍的事件。”莫步峰說道。
“不是已經確定是西郊或是教堂嗎?”郝警探疑惑道。
“我沒有確定任何事情,我隻是認為這兩個地方可能性比較大,但是我們麵對的可能是一個高智慧的靈魂所以我也不能排除它們是故意引我們去西郊或教堂的,所以希望你們能夠協助。”莫步峰回答道。
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
“那好,館長你和郝警探一起去,天心你和雨幕去教堂,倉井原你和我去西郊。”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莫步峰似乎已經習慣了領導人的這個位置,但這讓一邊的雨幕的心裏想像是壓了一塊重石一樣沉重……
按照莫步峰的分配所有人都去了自己指定的地方,似乎上天已經開始眷戀他們一樣,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十分的順利,雖然天心和館長兩個隊伍都沒有發現屍體被偷走的跡象,但是這更能證明莫步峰哪裏就是對方提取的屍體的地方。
好消息就像是大旱中的傾盆大雨一樣快速地襲來,莫步峰不但發現了屍體被偷走的痕跡,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還發現了對方老巢的蹤跡。
“怎麼樣,你能確定嗎?”館長坐在圖書館的餐桌旁急切的問道。
“沒錯,我和倉井原的確發現了屍骨被偷走的痕跡,而且根據痕跡還在西郊外的霧山上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並且山洞還做了特意的偽裝,不禁封閉而且從外麵也很難發現,但是我們在亂葬崗卻發現有很多的足跡,而且還在洞口發現了一些搬運物品的痕跡,所以可以確定那裏可定有什麼東西。”莫步峰詳細的解釋道。
“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顯然館長已經被這個事件折磨的身心疲憊,他恨不得馬上就知道到底自己有沒有被逼得所欺騙,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對這個事件附上必要的責任。
“現在還不行,最好還是先讓郝警探查一查,那裏是不是政府設立的機構。”
說道這裏所有人都有些沮喪,莫步峰說的沒有錯在行動前做一些適當的調查是一件好事,畢竟自己是狩魔所以如果一旦闖入政府所建立的秘密機構那麼就以為著自己等人將被牽扯到人類的事情當中,那樣事件就會變得更加的複雜,但是一旦那裏真的是政府機構那麼就意味著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郝警探,那就麻煩你了。”館長長歎了一聲後說道。
郝警探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警局。
雖然郝警探的辦事能力的確很強,但是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很容就可以解決的,不僅僅要調查所有在警局裏登記的檔案,而且以為可能涉及到政府的機密所以還要向上級詢問,而這一環節就要花去足足十幾天的時間……
在等帶郝警探消息的十幾天裏,館長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不僅僅是希望快點得到答案,而且他還擔心如果就在這幾天裏再有人受到牽連那將會使自己更怎天一些罪惡。
雖然館長心急如焚但是其餘的人卻過得十分的平淡,剛剛找回自己永久力量的天心在不斷的努力的聯係著,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容易的控製,而莫步峰則一如既往的打理著圖書館的事情,剩下的倉井原和張可則像是傻子一樣成天麵對麵坐著,思考著自己為什麼還呆在這裏……
“倉井原。”莫步峰突然叫道:“你和我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