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問題(3 / 3)

令人興奮地神情充滿了馬瑞的雙眼讓她忘記了身體的疼痛,那個巨大怪物如屍體般的綠色身體和它隻剩骨頭的頭顱和六肢,在馬瑞的眼裏就好像是天使一般的親切,畢竟她也是魔師的後代,而且是一個第一次見到魔師力量的魔師後代。

就在馬瑞滿懷欣喜的欣賞著眼前這個在她心中如藝術般的怪物的時候,一個不明的物體以一種十分快速地速度伴隨著慘叫之聲在她的身邊擦過,然後重重地摔倒了她身後的牆上,激起一股股濃密的石頭和塵土。

馬瑞被灰塵嗆得咳了半天,可就在這時一雙冰冷的手臂突然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了並緊緊地扣住了她的喉嚨,然後將她慢慢地拖了起來……

灰塵慢慢地退去,莫步峰也漫步地走了過來,此時馬瑞已經被領頭的冥靈當作了人質要挾於半空之中。

“快放了我的人。”領頭的靈魂氣虛的說道。

“應該是靈魂吧。”

“不管,你放了它們NO則我就殺了她。”領頭的冥靈氣急敗壞的說道。

“隨你。”

莫步峰冰冷的回答了一句,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快速地衝向了那個冥靈,根本不給那個冥靈討價還價的機會,重重的一拳快速地打向了擋在冥靈前麵的馬瑞。

這一切都是馬瑞預想之中的事情,所以她對莫步峰的進攻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氣用力將有些驚呆的冥靈的手臂扣住,並以最快地速度脫離了冥靈的控製,就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爆炸聲充斥了寧靜的夜晚,冥靈再一次被打入了充滿了曆史氣息的牆壁之中。

“你還真是為達目的毫不留情呀。”馬瑞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

“我不會亂殺無辜的。”莫步峰依然平靜,但是此時馬瑞卻覺得莫步峰口中的平靜包含的更多的確是冷漠……

此時館長倒在血泊之中,失血過多的身體已經呈現出了白色,昏迷已經慢慢地將他拖向了天國的大門,微弱的肺部幾乎讓他失去了呼吸的權利,生命幾乎近於滅亡。

而張可則坐在一邊驚恐的看著館長的生命一步步地走到了盡頭,而她的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欣喜悠然而生,似乎是她想得到的幸福即將到來一樣……

但是一切並非由張可所想的一樣,就在月光升起的那一刻圖書館地板身上的符文在館長的血液中放出了如冰霜般的麗光,然後快速地一個如同屏障的結界以半圓形的形態快速地膨脹,而奇跡的時刻也在此時再一次發生。

那屏障似乎有起死回生的力量,隨著它的膨脹館長身體中所流淌出來的血液開始快速地凝固,深入腹中的玻璃也隨著他傷口的愈合而被擠壓了出來,而他的身體也慢慢地恢複了紅潤的顏色,而張可的雙手也快速地愈合了起來。

但萬事都是福禍兩相依的,隨著屏障的擴張圖書館內的所有的一切都開始慢慢的恢複了原有的樣貌,而就在這時馬瑞和天心的身體也快速地恢複了起來,並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是也就在此時,莫步峰的臉上突然皺起了沒有。

“怎麼了?”馬瑞問道。

“結界是怎麼打開的。”莫步峰自語道。

馬瑞看了看周圍的屏障:“這不更好嗎,我們可以更輕鬆……”還沒等馬瑞說完她的臉上就開始浮現出驚恐的神情。

“為什麼,巨屍會……消失。”

“這個結界不僅有修複的功能,最重要的是它會驅散所有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上的力量。”莫步峰無奈地回答道。

“那要怎麼辦?”剛剛蘇醒過來的天心一邊慢慢地站起身來一邊問道。

“沒辦法,希望這個屏障也能對那些冥靈產生影響。”莫步峰不確定的說道。

“幹脆現在我們就殺了它們不就完了。”馬瑞說道。

“你試試吧。”說完莫步峰扶起一把倒下的凳子坐了下來。

這一舉動讓馬瑞有些不解,但是現在也不是顧及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和天心兩個人快速地向對方的領頭人衝了過去,但就在他們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驚奇的感覺頓然刺痛了他們的神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馬瑞看著自己的雙腿驚恐的說道。

“我說過了,施展結界的人是要一切恢複原來的麵貌,並拒絕所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你們和我的力量也是一樣。”

“那我們會不會……”馬瑞的驚恐變得加劇。

“不會失去力量的,隻是在結界沒有完成之前,任何人都沒有辦法使用非人類的力量。”莫步峰解釋道。

但是莫步峰的解釋卻讓天心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自己的力量。自己已經失去了一次力量,而現在的力量也是因為一些不知的原因突然間恢複了過來,難道是因為第一次在這裏受到結界的影響所以才會如此慢地恢複,如果是那樣那現在自己有將麵臨失去力量的問題,這不又的使得天心的心如兔子般跳起個沒完,驚慌也隨之而來,但是值得安慰的是就算是這樣,那也就沒有關係,因為遲早自己的力量會回來並不會消失。但是如果因為結界而使得自己的力量失去的話那麼自己又會陷入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這是天心無法麵對的問題,因為對自己的自信和高傲的性格讓他無法允許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頓然間逃避的念頭快速地從他的心中萌生,好似可以讓他的生命再一次重生一樣,產生了讓他可以逃避失敗的甚至是逃避絕望的念頭。

也就在這時天心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快速地向圖書館外麵跑去,因為他很清楚這個結界不會對圖書館外側產生任何的作用。

馬瑞和莫步峰被沒有注意到天心的舉動,隻是小心的注意這眼前的五個冥靈,時間分秒而逝,結界卻如氣球般膨脹擴張,此時的五個冥靈已經陷入了痛苦的悲鳴之中,絕望再一次出現在它們的心中,即使再厲害的人也會有這一天的時候,哪怕是神明的化身,因為它也是源自人類那充滿渴望和貪婪,以及對生命珍視的靈魂。

“看來結界對那些靈魂產生了作用,但這會持續多久。”莫步峰目不轉睛的看著五個處於痛苦中的冥靈,默默地自語道。

“你是什麼意思?”

“這個結界殺不了它們。”

馬瑞的神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你能確定嗎?”

“不過不用擔心,它們不會留在這裏。”

莫步峰的話很快就成了現實的預言,雖然對莫步峰來說結界的力量對五個冥靈來說並不是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對於五個初來乍到的冥靈,雖然它們可以對自己的力量感到自信甚至狂妄,但是狂妄和自信並不代表著他們了解一切,尤其是在讓人絕望的死亡麵前,狂妄和自信會像是搖擺的倒三角變得搖搖欲墜,然後快速地崩塌無法挽救。

“怎麼辦,我還不想死。”一個冥靈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頭,麵目扭曲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恐懼。

“我知道。”那個領頭的冥靈緊閉著一隻眼睛,看著正在膨脹的屏障:“看來我們太小看這些人了。”

“那現在怎麼辦。”另一個冥靈看著幾乎可以覆蓋整個圖書管的屏障,此時就好像在看著自己的死期一樣。

“我們走。”領頭的冥靈果斷的下達了命令,然後五個冥靈如同凡人般向圖書館跑去。

“不追嗎?”馬瑞有些不甘心。

“雖然我們可以在屏障外使用力量,但是它們也一樣,即使屏障的效應不會馬上消失,也會是一場惡戰,你該不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馬瑞開始了沉默。

而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撞門聲突然從門口傳了過來。

“幫個忙,我在院子裏發現了他。”

天心低沉的語氣中夾雜著他對自己力量的擔心,而在他的左邊則半搭著一個陷入昏迷的男人,這個人正是商道淩……

館長慢慢地睜開了他的眼睛,熟悉而又破舊的地下室天棚在他模糊的視線中浮現,疲憊的身體已經變得好了一些,但是沉重的心並沒有改變,他開始痛恨眼前的一切,迷茫和過往多年的經曆再一次讓他的心痛徹。

為什麼會回來?館長問著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不是這個地下室而是這個世界,他又為什麼會如此的勞累,讓他心力焦脆的勞累,無人分擔更無人了解,讓他開始覺得背負不起,但這可能是上天的安排,而這也就是他的生命,他要做的就是完成著個使命,直至自己再也背負不起這個重擔,生命耗竭為止。

想到這裏,他勉強著坐了起來,而這時張可正用一種驚恐的眼神抽咽著看著他。

館長沒有多問些什麼,雖然他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這種對於外人可能無法解釋甚至驚恐的事情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隻是一個簡單的自然現象,所以他也並沒有太在意這種事情,理所當然的認為這隻是種以外,包括他衣服上的血液……

就在莫步峰和馬瑞幫助天心將道淩抬放在桌邊凳子上的同時,館長和抽噎的張可走了上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館長疲憊的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是暈了過去。”馬瑞回答道。

而就在這時,在張可的眼裏突然出充滿了無盡的傷痛,她急促的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又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突然意識到了這不應該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因為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對於道淩現在的自己也不再是他需要的那個人,但是心中的悲痛和懷念依舊抵抗著,矛盾的選擇讓她的手不由得開始顫抖,想去的衝動和對方對自己的NO決讓她無措的慢慢地移動著自己的腳步,而這一切都被一邊的天心看在了眼裏。

“我打開了。”這時道淩張開眼睛後說的第一句話,與此同時也讓張可的止住了自己的本能。

“打開了什麼?”天心等人都有些茫然的看著道淩。

“是商潛博士的保險箱。”莫步峰簡短的回答著:“你找到了什麼?”

道淩的身體似乎陷入了重大的衝擊之中,行動起來有一些的遲鈍。

“這些……”道淩將一個筆記本厚的文件交給了莫步峰,而就在這時館長卻搶先一步接過了道淩手中的文件。

“這種危險的文件還是由我先看比較好,以免會出現更多的問題。”館長堅定的說道。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愕,而莫步峰則用一種冰冷的餘光瞄了館長一樣,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人的心,還真是一種難測的東西。”

然後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後向門口走去。

“等等。”天心突然叫道。

“什麼事?”

就在莫步峰回頭的那一個瞬間天心看到了一個冰冷的眼神,寒意也從心底瞬間麻痹了整個的身體。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莫步峰,眼睛中充滿了自信和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決心,甚至可以犧牲所有一切的眼神,這讓他突然覺得過去那個雖然有些麻木但是卻十分溫和的莫步峰要更好一些。

“你不想知道裏麵寫些什麼嗎?”天心問道。

“到我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

“可是你也不用離開。”

“我總要回家換件衣服吧。”

“可是現在才是關鍵。”

“但那又如何?”說道這裏莫步峰的眼睛有意的想館長的方向瞟去:“我又不是狩魔。”

天心的心中一驚,頓時不安的情緒快速地萌發,但是此時的館長要比天心的不安更加的濃重,因為莫步峰已經公開了自己的身份,這意味著莫步峰的背叛也許隻是時間的問題,而至於原因和目標就是他手中的這份重要的文件,但是對於現在處於不利境地的狩魔那將會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危機。

“不要這麼說嘛?怎麼說你已經在在這裏工作了百十來年了,你也是我們之中的一份子,也算是半個狩魔嘛,我並沒有排斥你的意思隻是我擔心太多人知道會留下隱患,所以希望作為保密文件。但如果對你產生了誤解我可以讓你先看但是不要告訴別人。”館長笑著,雖然那笑容如此的平靜和自然,但對於莫步峰來說其中的虛偽可以一眼看出。

“不用了,我對那個沒有興趣,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就像是你說的我也算是這裏的職工,所以我會盡力的。”

冰冷的回答可以看出他們背後戰爭的火焰已經開始慢慢地燃燒,多年的同事之情在瞬間崩潰,源自人內心的恐懼讓倆個人從互相信任的同伴變成了隨時可以斬殺對方的敵人。

天心看著這一幕突然一種莫名的恐懼開始在他的心中燃燒,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導師的那一句話:“現世,隻不過是插著鮮花的陷阱,不要陷得太深,你要做的就是完成工作而不是融入其中……”

但是現在對於天心來說,融入其中就是完成工作的一部分,所以選擇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此時最大的難題。

人類固有的選擇能力此時在這個神之子的心中產生,這是人的本性之一,因為趨吉避凶的想法和對利益的貪念,所以人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選擇,今晚要吃些什麼,明晚要去哪裏,所有的分分秒秒都是如此,就連現在我也是一樣在想我到底要寫些什麼一樣,但是看似簡單的選擇卻影響著你的人生,無論每一選擇都會帶領你走向另一條道路,而對於一直遵循命運安排的天心來說此時應該如何選擇卻是一種難上加難的事情,但無論如何他已經步入了人類的世界……

莫步峰沒有理會陷入沉思的天心,也不再理會館長而是看了馬瑞一眼:“想看看我家的樣子嗎?”

馬瑞對於剛才的那一幕根本就莫不關係,而是簡單直接的說了一句:

“好哇,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

說著馬瑞就跟隨著莫步峰走出了圖書館的大門……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館長開始盤算起下一步的打算,仙徒、魔師再加上現在擁有絕對力量的冥靈以及還有未知的敵人,現在他們可以說是陷入了四麵楚歌的境地,雖然莫步峰和馬瑞現在還站在他們這一邊,但是不能不懷疑他們的目的,所以相比之下莫步峰和馬瑞則是更危險的人物,因為她們具備產出連狩魔都無法對抗的敵人的力量,而且她們就在自己的身邊。想到這裏他突然用一種渴望的眼光看了眼前無措的張可和半攤凳子上的道淩一眼,頓時這兩個人突然在他的心中成為了自己有利的武器,而自信的笑容也悄悄的爬上了他的嘴角……

五個冥靈在跌撞著跑到了他們生前聚會的場所,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這裏雖然破舊但是可以從零碎的零件中發現這裏是剛剛不久才被棄用的。

“怎麼辦?”五個冥靈像人一樣疲憊的癱坐在地上,看著周圍淩亂的零件,心中不由得產生出如人般的沮喪。

“看來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力量。”一個女性的冥靈說道。

“是呀。”另一個說道。

“不過,我們也沒有推測錯,我們輸給的不是狩魔,而是另一種人。”領頭的冥靈沮喪的說道。

“不是狩魔會是什麼?”

五個幽的臉上都顯現出費解的神態。

“不太清楚,不過我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無論是那個可以召喚出巨屍的女人,還是狩魔的基地對於我們都還是個謎,更重的是我們雖然知道我們的目標是漢默斯博士的研究成果,但是究竟那個人是誰或是說他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也不是那麼好。”

所有的冥靈的臉上的愁容都更加的濃重,好像是一片濃重的陰雲籠罩在它們的頭上。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領頭的冥靈慢慢地站了起來,臉上的迷茫變成了凝重,雙眼中的透漏出如海一樣的深沉和堅定的信念。

“收集線索找到那個機器先恢複我們的力量,而且更重要的就是我們必須變得更強,NO則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與此同時,館長拿著從道淩手中接過的文件以及張可拿來的文件呆坐在桌旁,終於有線索了,但是這些文件將會將此案件引導什麼地方,而自己又會麵臨什麼樣的結果,想到這裏館長的心中突然有了些膽怯,對漢默斯博士的友情又會產生新的一次的挑戰,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想失去漢默斯博士的友情還是不願承認自己隻是別人身邊的一個棋子,現在已經分不清了,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案子還是要繼續的,想到這裏館長慢慢地打開了手中的文件,但讓他感到不安的事情慢慢地呈現了出來。

兩個人的文件都是對人類靈魂的研究,而且都得到了一定的成果,但是不同的是漢默斯博士更重視的是對人類本身靈魂的提取,而商潛更重視的是對人類靈魂力量的提高,這也便解釋了現在它們為什麼會陷入如此境地的原因,無論對手是不是吸魂驚靈也不管那五個冥靈有什麼強大的能量,最重要的是從他們合成的方法中找到它們的弱點這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幹掉眼前的這些麻煩,但是對於這兩份文件來講都不約而同的失去了最重要的細節部分,而全部隻是一些實驗的結果和評論,具體的實驗方法、實驗過程以及實驗室地址在上麵隻字未提,這不由得讓館長開始了對張可和道淩的懷疑……

又一個疲憊的夜晚過去了,館長一大早就來到了天心的房間。他還在熟睡,昨晚由於過於擔心自己會失去力量,他不斷地測試著自己的力量直至勞累過度幾乎暈厥的睡了過去。恍惚中天心還在夢境中測試著自己的力量,直至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呼喊著自己的名字,他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發現館長正用一種奇怪的笑容看著他。

“館長,有事嗎?”天心疲憊的說著。

“這一陣子一定很累吧。”館長溫和的笑了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館長溫和的笑容在天心的眼裏看來突然變得有些深邃甚至有些恐怖。

“還好。”天心慢慢地坐了起來。

“不用瞞我,其實我知道現在的你一定是身心力竭,無論是這個案子還是張可都讓你覺得很疲憊了……”

天心突然心中一驚連忙解釋道:“我,我和張可沒有什麼。”

“嗬嗬,不用瞞我,我又不是什麼外人,而且以後也可能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對於我們來講你就是我的親人,不客氣的說我就把你就是我的兒子倆看待。”

館長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天心的心跳個不停,‘兒子’多久沒有聽過這個稱呼了,好像自從他出生以來根本就沒有人這麼叫過他,因為他和別人不同自他記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孤兒院中,根本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直至他七歲的時候才被老師領養,帶到了仙界而師傅也即成了他最近的親人。而當館長現在對他說這樣的話是,天心的心真不知道是應該感動還是感激,但在這其中又有些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知道你的過去,所以我希望你能試著接受我的感情,畢竟我也從一個人開始走過來的,所以你所經曆的事情我也經曆過,我知道你的苦楚,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的心事,以及你現在的想法。”

天心沉默著,對於從小就不太愛說話的他來講再加上他對館長的懷疑,所以他真的不知道現在他應該說些什麼最後他勉強的說了一聲:“謝謝。”

館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過你也不用太灰心,雖然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戀愛書卻看過不少,現在對你來講正是一個機會。”

天心抬起頭驚愕的看著館長:“您是什麼意思。”

“現在道淩因為報仇心切已經離開了張可,你又多次的救過她,而對她來講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我想她也不是一個一點感情都不講的人,更何況女人本身就是一種感情用事的動物,所以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天心聽著館長的話沉默不語,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在底下室中自己和張可發生的事情,頓時甜蜜的笑容自然的浮現了出來。

“看來我說對了。”館長自信的說道。

但是天心卻並沒有館長那麼自信,畢竟這對於他來講這不是他擅長的事情,而且過往的記憶讓他無法抹去,不僅是對於他即使對於張可也是一樣,所以張可真的可以放棄對道淩的感情還是隻是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在失去道淩是的一個安慰……無盡的問號讓人開始茫然,而且心中的酸楚和恐懼也油然而生。

“怎麼了?”館長問道。

“算了吧,對了您找我有什麼事?”天心有意轉移了話題。

“沒什麼,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看完了漢默斯和商潛的兩個人的研究報告,但是裏麵的內容並不完整,所以希望你去查一查。”

天心看著館長:“你該不是想讓我去套張可的話吧。”

館長並沒有對天心的問題感到驚愕,而是依舊保持著笑容道:“這不是一舉兩得嘛,我們即找到了線索解決了問題,你也得到了你心愛的人,更何況我們隻是希望他幫助我們破案又不是利用她做什麼壞事。”

館長的勸解讓天心感到了憎惡,頓時失落的和被騙的感覺讓他從心底開始恨他眼前的這個人。

館長看出了天心的心思,但他也清楚現在說什麼也沒有作用,然後他冰冷的笑了笑:“這樣吧,你最近工作的也很累,而且還遇到了很多的問題,現在我們又有了一定的線索,也可以輕鬆一下了,所以你今天休息一天到城市裏走走,至於工作的事情我來和張可談吧?”

天心看著館長離去的背影,突然一種憎恨的神情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但是和館長沒有什麼好爭辯的,畢竟這裏還是館長說的算的,但是呆在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講這也真是個讓他難過的事情,所以他決定到城市裏走一走來逃避這個混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