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高三生涯(二)(3 / 3)

鄒雄民:(不屑的白了錢朝劍一眼,小聲)無聊!

錢朝劍:這樣吧,隻要你們明天做個檢討,無保證你們沒事!

鄒雄民:(似笑非笑)好啊,那謝謝您了!

學校廣播響起,同學們急急忙忙的跑到操場上集合,而雄民和孤菱則早已站在了主席台旁。

副校長:各位老師、同學,大家好!自開學以來,大部分同學都是遵規守紀的,表現非常好,但有極少部分人無視校規校紀,並屢教不改,處處與老師作對,對於這部分人我們一定要嚴肅處理。下麵念一份布告:查鄒雄民、黃孤菱,係三(1)班學生,戀人關係,倆人於前天晚上十二點多種在離市中心不遠的郊區偷當地某農民的蘋果,被人家當場抓獲,鄒雄民居然用偷來的蘋果砸破人家後逃走,這種行為嚴重違反了中學生日常行為規範,並損壞了我校的形象,對於老師的細心教導兩人不但不聽反而加以頂撞。本校研究決定,黃孤菱因為是初犯,給予記過處份,鄒雄民多次違規並屢教不改,給予留校查看處分。下麵就由他們分別來為大家作檢討!(將話筒遞給雄民)

鄒雄民:(慢慢地走上主席台,然後慢慢的接過話筒,微笑)今天,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轉頭看著孤菱)孤菱,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

喧鬧的操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在場的人無不振驚,過了一會兒便響起了陣稀稀拉拉的掌聲,但這掌聲很快就停止了。

黃孤菱:(衝上主席台,拿過雄民手中的話筒)我也是!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兩人牽手,奔出了校園……

副校長:(氣憤)開除,把他們兩個給我……馬上開除!

兩人在大街上奔跑了很久直到都跑不動了才停下來,兩人緊緊相擁,孤菱眼裏含滿了淚水。(音樂起)

雄民剛一邁進大門,還沒反應過來,鄒父就隨手抽起門邊的一根竹棍就是一頓“毒打”。

鄒父:死小子,你膽子不小,老子辛辛苦苦賺錢供你讀書,你倒好!竟在外麵跟我惹麻煩,讀書怎麼就沒見你那麼本事?老子今天非打死你!(邊打邊罵)

鄒母:(聞聲從從廚房跑出來)哎呀呀,幹什麼!(拉開鄒父)你幹什麼呀你!

鄒父:幹什麼?我要打死他!(衝上前去欲打)

鄒母:(衝上前去攔在雄民麵前)不行,我生他生得那麼辛苦,你要打死他得經過我的同意!

鄒父:去,去去,我教訓兒子你不懂別插嘴!

鄒母;我不懂,我懂得很,你現在有什麼資格打雄民,你像他那麼大的時候還沒他那麼聽話呢!(做手勢暗示雄民回房)

鄒父:哎,你這個瘋婆子,你胡說什麼?不知道別亂講,我告訴你!

鄒母:你叫我什麼?好你個鄒繼承,你這個沒良心的!(哭)

雄民趁起溜回房裏。

鄒父:哎,你個臭小子,你別跑!

鄒母:(拉住鄒父)你個沒良心的你給我說清楚,誰是瘋婆子?

鄒父:哎呀,你——

(雄民房間內)

雄民靠著門呆坐在地上。

鄒雄民: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喜不喜歡她?籲——(音樂起)

就這樣,雄民一直呆了很久。

鄒雄民:(畫外旁白)其實跟孤菱在一起真的很開心,我幾乎已經忘記了當初接近她是另有所圖。可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還缺少那麼一點點默契,那麼一點點共同的東西,也許,我們可以相戀,卻沒有辦法交心。

鄒母:(OS)雄民,吃飯啦!

鄒雄民:哦!

雄民有氣無力的站起來,來到鏡子前整理自己的情緒,愣是把自己弄得好像很後悔的樣子,才開門。

鄒母:哎呀,怎麼那麼半天啦?

鄒雄民:(低頭)媽!

鄒母:好了好了,什麼事都先吃了飯再說(把雄民從屋裏拉出來)來來來,菜都涼了。

鄒父在餐桌上埋頭吃飯,鄒母拉雄民坐下。

鄒母:(挾了一大塊魚給雄民)雄民,這是你最愛吃的!

雄民幹瞪著鄒父不敢動筷子,鄒母碰了碰鄒父。

鄒父:(看著雄民也有些心疼了,又替雄民挾了一大塊魚)快吃吧!

雄民開始吃飯。

鄒父:佳慧呀,以後別再跟對麵樓裏那家人來往了!

鄒母:為什麼?

鄒父: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跟你講,我早看出那家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雄民停止吃飯,看著此刻正講得理直氣壯的父親)隻不過一直沒點明,要是早知道他們家那個小妖精原來那麼壞,我就不會……我看她早就對我們家雄民起了壞心了,隻怪我當初沒能看穿那個害人精……

鄒雄民:(放下碗筷,站起)爸,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蠻不講理了?

鄒父:(重重的放下碗筷,站起,吼)你說什麼?

鄒母:(慌忙站起)好好吃飯麼,你們這是幹什麼?

鄒雄民:爸,你怎麼說我沒有關係,但你沒有資格汙辱孤菱!

鄒父:好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重重的打了雄民一記耳光)你給我滾!

鄒父話音剛落,雄民就甩頭離去。

鄒母:(衝到門口)雄民,你上哪去,你還沒吃飯呢!

鄒父:讓他去,餓死他活該!

雄民剛一下樓卻正好撞見孤菱也淚流滿麵的跑下來,孤菱一見雄民便一頭撲向他的懷裏,大哭起來。

鄒雄民:(輕輕扶摸孤菱的頭)沒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了明天也許會有好轉的。

雄民和孤菱漫無目地的走在大街上,一陣寒風吹來,兩人冷得直打哆嗦,最後兩人在街心的一座花壇上坐下,孤菱躺在雄民懷裏,雄民緊抱著孤菱……

就這樣一直延續了很久,突然天邊一顆流星劃過!

黃孤菱:(跳起來,尖叫)啊——

此時快要睡著的雄民被驚醒。

鄒雄民:(慌張)什麼事?

黃孤菱:(興奮)流星!今晚有流星雨!

不一會兒流星雨出現了高潮,兩人興奮得大喊大叫起來。

黃孤菱:(看看手表)現在是兩點半,我一共看到了八十八顆流星!

鄒雄民:是嗎?那恭喜發財啊!

黃孤菱:(笑)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跟自己打了個小小的賭!

鄒雄民:什麼賭?

黃孤菱:在第一顆流星劃過我眼前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如果半小時之內我看到的流星是單數,那麼我將會順應父母的要求,去跟校長道歉然後和你分手,但如果是雙數那麼就注定我會為了你而放棄一切。

鄒雄民:(握住孤菱的手)如果你堅持,那麼我也一定會堅持!

兩人相視而笑。

鄒父:哎呀,您看這,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管教無方,昨天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黃父:是啊,您大人有大量,兩個小孩子不懂事,以後我們一定好好教育,您看這事是不是……

副校長歎了口長氣。

鄒父:雄民,快跟校長道歉!

黃父:孤菱!

鄒雄民:我沒有錯,我是不會道歉的!

鄒父:死小子你說什麼你!欠揍啊!

黃孤菱:就算要認錯,至少也要告訴我錯在哪裏吧,否則這個歉你們讓我怎麼道?

黃父:孤菱你說什麼?別瞎鬧了!

黃孤菱:我沒有瞎鬧!

黃父:你……

副校長搖頭。

鄒父:(為難)這……

副校長: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對著兩位家長)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鄒父:是,是,是(轉頭對雄民)出去,出去!(推雄民出去)

鄒雄民:爸—

黃父:孤菱,你也出去!(推孤菱出去)

黃孤菱:爸——

兩人被各自的父親推出辦公室,爾後父親們便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鄒雄民:有什麼不能讓我們聽見?

黃孤菱:算了,他們都是這個樣子,天下烏鴉一般黑!

兩人在走廊上無聊的走著,迎麵走來了含之、範邦致和淩可。

鄒雄民:(勉強的笑笑)怎麼都在這?

範邦致:來,來,來,讓我看看!(走到雄民跟前,細細將雄民打量一番)我還以為你已經被你爸打死了呢,沒想到你還能像個人樣的站在這,難得!

鄒雄民:什麼啊?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範邦致:你是不是瘋了?雖然你膽子是很大,可是到昨天我才知道原來一個膽子大起來可以不知死活。

鄒雄民: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我已經夠煩了,你就別再羅嗦了!

夏淩可:他們到底怎麼說?

鄒雄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知道,他們正在進行。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

黃孤菱:我也不會,我們又沒做錯!

夏羽悅,範邦致:(兩人相視而笑)夫唱婦隨啊!

陸含之:雄民,如果你真的那麼堅持,那麼為什麼還要回來?既然回來了,那又何必把這件事越弄越複雜呢?說一聲對不起真的很難嗎?這裏始終是學校,最大的是那些人,就當是敷衍他們,隻要把這關過了,以後你們愛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羅!

夏淩可:含之說的沒錯啊!

雄民和孤菱四目以對。

雄民歎了口氣。

鄒雄民:(畫外旁白)含之說得對,這裏最大的始終是那些人,既然我們人都回來了,實在沒必要再做那些無畏的堅持,最後隻能弄得自己更難堪,與其明目張膽還不如陽奉陰違。

鄒雄民:黃孤菱:報告!

副校長和兩位家長正聊得開心。

鄒父:你們兩個進來幹什麼?

鄒雄民:我們知道錯了?

黃孤菱:是來道歉的。

副校長和兩位家長麵麵相覷。

副校長:進來吧!(兩人進)你們知道錯了,那最好!看在你們父親的麵子上這件事就算了!(兩人驚訝的抬頭望著副校長和自己的父親)但以後如有再犯,一經發現,絕對嚴懲不待,明白嗎?

兩人還未從驚訝中蘇醒,隻是呆呆的望著他們。

兩位父親: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

鄒父:校長,有空常到我們家坐坐,雄民以後就勞煩您費心了!

副校長:(笑)那是一定!

黃父:還有我們家孤菱!

副校長笑笑,兩位家長帶著孩子出去。

教室裏出奇的安靜,同學們坐得端端正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講台。

雄民和孤菱有些無奈的站在講台旁。

李老師表情嚴肅。

李老師:以後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班上……

遠處操場上,一群小孩子正開心的玩遊戲。

鄒雄民:哎——

忽然一隻大手搭在雄民肩上,雄民回頭一看,是一個約莫四十歲長像和藹的男子。

男子:同學,什麼事啊,哀聲歎氣的?

鄒雄民:想自殺!

男子:哦!你小小年紀,什麼事那麼想不開呀?

鄒雄民:呆在這種地方活受罪,不如死了來得幹脆!

男子:這就那麼恐怖?

鄒雄民:你做過牢嗎?

男子:當然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鄒雄民:哦,那你就不會明白了。

男子:你們現在不是減負嗎?聽說你們學校環境不錯啊,非常配合上級關於減負的指示。

鄒雄民:減他媽!每天早上六點鍾就要到校,晚上十點以後才能回家,一天七節正課四節晚自修,一個月好不容易有兩天假期作業又多得要死,參考書一本接一本的發,又貴質量又不好,不用說學校肯定私吞不少。還有,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一個月還有一次月考,我又不是鐵打的,上吊也要喘口氣吧!

男子:可是我聽說的是,你們每周有五天課一個禮拜休息兩天,一個月也應該是六天,還有,你們不是已經取消早晚自習了嗎?

鄒雄民:取消早晚自習我還呆在這幹什麼?

男子:補課是你們自願的?

鄒雄民:(笑)自願?你不會真那麼傻吧!這種用來應付上級檢查的話隨便聽聽就算了,你還真信呐?

男子,可是他們是經過問卷調查的。

鄒雄民:你說那封什麼“致家長信呐”?我告訴你呀,最離譜的就是這個,本來呢他們是說如果不願意可以不上早晚自習,這樣就不用交補課費了,但是校長又說,如果有人曠課包括早晚自習在內三節以上者要記過,七節以上者要開除,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得不回來上自習,一上自習就不得不交補課費,虧他們還好意思說我們是自願的。

男子:小朋友,你叫什麼?

鄒雄民:鄒雄民。

男子:謝謝你啊!

鄒雄民:謝我?

男子:你讓我知道了很多事!

鄒雄民:你孩子回家不跟你說這些嗎?

男子笑著走開了,雄民呆望著那男子,心中頓升一種神秘感。

向秋:鄒雄民!

鄒雄民:(猛回頭)向秋?幹什麼,有事嗎?

向秋:哎,你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我又不欠你錢!

鄒雄民:我算客氣了。

向秋:你——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

鄒雄民:不知道,也沒興趣!

向秋:你剛剛和他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隻是來告訴你,你會有麻煩的。

鄒雄民: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我表姐快結婚了。

向秋:你表姐結婚關我什麼事?

鄒雄民:是啊,那我倒黴又幹你屁事?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見到你更倒黴的了。

向秋:你——好心沒好報!

鄒雄民:誰讓你咒我的!

向秋:你不信是吧!好,你等著從這跳下去吧!(轉身離去)

鄒雄民:喂,你走錯樓梯了,我們的教室在那邊!

向秋:我喜歡,關你屁事!(轉身下樓)

雄民又發了一陣子呆。

當……當當當,上課鈴響起。

鄒雄民:(看看手表)又上課了,走羅!(轉身下樓,走向教室)

場。

組長:交作文,交作文!

同學甲:雄民,你作文寫了嗎?

鄒雄民:什麼作文?

同學甲:縮寫啊!

鄒雄民:現在?你等等啊!(大聲)範邦致,過來!(範邦致過來)下麵我們為大家表演一段超濃縮版的“群英會蔣幹中計”(全班注視他們)從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廟,廟裏有兩個和尚,一個叫周渝,一個叫蔣幹,有一天周渝對蔣幹說(轉頭對範邦致)蔣兄,吾與汝來做一個遊戲如何?

範邦致:什麼遊戲?啊,不對,是何遊戲?

鄒雄民:耍人!

範邦致:敢問周兄,要耍何人?

鄒雄民:曹操!

範邦致:(大笑)哈哈哈……(臉轉沉)不行?

鄒雄民:為什麼?呃——為何?

範邦致:這還用問嗎?我是他的人,耍了他我吃什麼?

鄒雄民:我養你!

範邦致:不行!

鄒雄民:耍不耍?

範邦致:不耍

鄒雄民:當真不耍?

範邦致:不耍!

鄒雄民:哎呀,你耍麼——

範邦致:不麼——

鄒雄民:耍麼——

範邦致:不麼——

全班一陣暴笑

鄒雄民:耍——麼——

範邦致:不——麼——

笑聲突然停止,大家一致望向門口。

鄒雄民:耍——(回頭)嘿嘿!

趙老師:繼續!為什麼停了?想象力挺豐富的!(兩人低下頭)怎麼做正經事就沒見你們那麼帶勁?唉——(搖頭)大家回位,上課了!

鈴……下自習的鈴響起,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向秋:何潔白,把你那本新買的數學資料借我看看好不好?

何潔白:啊?呃——我沒帶來。

向秋:那明天借我吧!

何潔白:可是,我——已經借給別人了。

向秋:這麼快?我昨天還看見你帶來的。

何潔白:是我家樓上那女孩呐!你昨天為什麼不說啊!

向秋:那她什麼時候還你呀?

何潔白:我也不清楚,她說要看很久的。

向秋:哦,那算了。(背上書包)走吧!

何潔白:哦!(偷偷從書櫃裏拿出本暫新的數學資料,趁向秋不注意迅速裝進書包)走啊!

兩人同出教室。

雄民垂頭喪氣的走在放學的路上。

陸含之:雄民!

鄒雄民:(回頭)含之!

陸含之:你孤菱到底怎麼了?

鄒雄民:別提這事了。

陸含之:孤菱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隻是在利用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鄒雄民:我不知道。

陸含之: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我覺得你應該去解釋清楚。

鄒雄民:解釋什麼,她都不相信我。

陸含之:隻是一場小小的誤會,弄成這樣不值得啊!去吧,男子漢別那麼小器麼!

雄民猶豫了一會兒,轉身跑開了。

含之看著雄民,若有所思……

雄民跑到他們家樓下,正準備去孤菱家找她,卻看到孫超正背著孤菱上樓,雄民氣得轉身上了自己家樓。

黃孤菱:謝謝你哦!

孫超:沒事,以後小心點,別穿那麼高的鞋子了。

黃孤菱:哎,好了,好了,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上去。

孫超:我把送上去吧!

黃孤菱:我爸媽看到了不好!

孫超:哦!(放下孤菱)

黃孤菱:謝你啊!(一瘸一拐的上樓)

孫超目送她上去。

課間,大家都在位置上休息。

範邦致:哎——告訴大家一件事,下周一是我的生日!

同學們:神經病!

範邦致:(失望)什麼態度麼!哎,雄民,你打算送我什麼禮物?

鄒雄民:送你兩巴掌!

範邦致:你——

孫超:孤菱,我們下去走走吧!

黃孤菱:好啊!

孤菱與孫超手拉手離去。

範邦致:哎,他們——

鄒雄民:我很累了,想睡覺!(趴在桌上)

孤菱鬆開孫超的手

黃孤菱:對不起!

孫超:沒什麼!其實現在能跟你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

黃孤菱:孫超!

孫超: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你隻是想試試他麼,我願意幫你!(上課鈴響起)走吧!

黃孤菱:嗯!

兩人轉身上樓。

孫超:要不要牽手?

黃孤菱:(笑)你想被老師看到?

孫超:看到他能把我怎麼樣?

李老師:再過十天就是全市統考的日子了,十天的時間對個文科生來說還是能撈很多分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夠抓緊時間,奮戰到底!大家都知道,你們已經高三了,像這樣的大型考試以後每隔一個月都要進行一次,作為將來高考估分的標準,所以大家一定要認真對待……

雄民和孤菱都沒有心思聽老師廢話,心煩意亂的在教室裏東張西望,有的時候目光會不小心相遇,然後又迅速避開,但避開之後又都忍不住要回頭看對方一眼……

學校下餐廳內的小師傅忙得熱火朝天。

雄民拿個飯盒走進。

鄒雄民:喂,給我炒個菜!

師傅A:(擺擺手)不炒,不炒,今天不炒!

鄒雄民:為什麼?

師傅A:今天學校有客人。

雄民聽得大廳裏傳來一陣笑聲,出於好奇走進一看,是一群學校領導和幾個看似大官的陌生人,其中就有他那天在天台遇見的人。

校長:劉副市長,您看這……這事!

大官A:現在的學生真難管啊!

錢朝劍:就是,那個學生曾經因為偷竊被記過過的,他的話您千萬別信。

副市長:這個,我心裏有數,不過你們學校在有些方麵還是存在著問題的。

從學校領導麵麵相覷。

大官B:但是評個甲級乙等還是沒有問題的。

眾學校領導假笑。

師傅B:(從外麵急匆匆端來鍋菜)來讓讓,讓讓步!

雄民讓開。

師傅A:不是讓你快點嗎?

師傅B:那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多出了三十塊才幫我先弄的。

師傅A:好了好,快拿進去。

師傅B將那鍋菜端進大廳。

校長:來,各位,吃吃吃,別客氣啊!

眾人大吃起來。

錢朝劍:待會吃完了我給諸位找個舒服點的地方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們帶您去一個好地方,保證您去了就不想走羅!

副市長:錢主任您真是客氣了!

錢朝劍:應該的,應該的!嗬嗬!

望著那群人,雄民輕蔑的笑了笑,抱個空飯盒走開了。

廚房的師傅們仍然一片繁忙。

大廳裏還是時不時的傳來陣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