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保鏢逛妓這個保鏢實在好啊。
我來到皇朝大酒店門外,找了個空地剛鋪上攤子,皇朝大酒店裏就有人走我們走來。
“畫師,您能在我們酒樓門前作畫,是我們酒樓的榮幸啊。如果您有什麼吩咐,盡管叫我們一聲。”一位貌似掌櫃的人,嚴肅謙恭的說。
我很是詫異。我已經這麼有名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啊。不會是說反話,趕我把走吧。
“嗯,這個,這個,借貴酒店門外寶地,多有打擾,實在不好意思。”我抱歉的說。
隻聽背後的保鏢輕咳一聲。
“不不不,小人是想問問畫師可要桌椅等用具,要不要筆墨紙硯,還有……”這問貌似掌櫃的人突然慌不擇言起來。
“吭-----”又是一聲輕咳。
“畫師大人,有吩咐盡管叫我,小人先告退了。”掌櫃慌忙躬身離去。
我詫異的很。回頭看看保鏢,“你認識他?”
“不。”
“他認識你?”我又問。
“不”
我抓狂,惜字如金啊。
“你又不是他,怎知道他不認識你?”我問。
“嗯?”保鏢無語了。
“嘿嘿,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總不能叫你保鏢吧。”
“夕承”
“不錯,多回答了一個字。”我點點頭。
“那我叫你承承吧。”我隨口一說。
“嗯?不”
“承承!我的閨蜜成成。你在哪兒啊,是你給我送保鏢來了嗎!”我輕輕的念叨著成成這個名字,陷入了神遊的狀態。
我好想家啊,想我現代溫馨藝術的酒吧,想我愛操心管我的好友,我們一起鬧,一起笑,一起……一個個鏡頭在眼前播放。
“叫我承哥。”一個又溫柔有堅定的聲音說道。
我連忙回神兒,看到一張帥的不得了的臉和充滿複雜情緒的眼睛。
我慌張的別開臉去,偷偷的擦了擦眼角。
“切,當人家的一個跟班兒,還這麼拽。還承哥呢,充其量也就是個承仔。”我不遺餘力的貶低了他。
“承仔?什麼意思。”他倒是不懂就問。
“就是……”我剛要繼續打擊他,就見一幫鶯鶯燕燕,披紅掛綠,搖扇扶釵,嘩嘩啦啦的像我們圍上來。
我們被香濃的脂粉味道困住了。
“哎吆,沒想到畫師還是這麼個年輕,俊亮的小爺啊。”
“先給我畫,我免費陪畫師小爺度春宵啊,嘿嘿---”
“給我畫一張,我要送給劉公子,給他家人看,他要納我為妾呢,可要畫好啊。”
“咦,這位是爺是誰啊,長的好相貌啊。”
一時間。
“小爺……”
“公子……”
“畫師……”
嘁嘁喳喳,高呼低叫,一隻隻香手,把我拉來拽去。
我狼狽的看向夕承。他目視前方,麵無表情,象周圍都不存在。根本沒理我求救的眼神。
自救。無良保鏢。扣生活費。我心裏暗暗發狠。
“啊,姐姐,妹妹們,美女們,不要吵。”我大喊一聲。
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著我。
“鄙人隻是個畫畫的,大家找我有什麼事,一個一個的說來。我會盡量滿足大家的要求。”話音剛落,又是一陣爭先恐後的大呼小叫。
我好不容易明白了,這些人是都城最有名的花樓“芳澤軒”裏的粉頭,都要找我畫像。要求各不相同,用處也各不相同。
“姐妹們,美女們聽我說。今天不是好日子,改天我挑好日子,專程到方澤軒給大家畫。大家打扮漂亮了等我哦。”我嘻嘻的笑著說。
“小爺,你真壞吆,早些來哦……”在一陣鶯歌燕語中,人群好不容易散去。
我眯起眼掃了一圈,看到早躲出人群去的夕承,站在那裏,無所謂的望著我。
“切,你這種保鏢一點好作用也不起。你回去吧,我不用你了。”我假裝嚴肅的說。
他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不好意思在女人麵前搶你的風頭啊。這也怪我啊。”他竟然說了這麼長的句子,而且還是風涼話。
我吃了一大驚。真人不露相啊。我心生一計。
我衝著夕承鬼鬼的一笑:“還要給我當保鏢嗎?”
“嗯。”
“一個稱職的保鏢不能離開被保護人一步,你可能做到。”我問。
“嗯,”
“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我在哪兒,你就在那兒。可行?”
“嗯。”
走著瞧吧,嘿嘿,帶著保鏢逛妓院,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