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師傅,你不要每一次的登場都弄得這麼的......”振愴說著,頓了頓,想了又想,最終無奈的從他的嘴裏蹦出了三個字來:“不靠譜,行不?”
“別亂叫,我可不是你的師傅。”黑袍人小心翼翼的說了句。
緊接著又說到:“你這死小子,你不知道我想進來,我得花費多大的力氣,想進來看你一眼不容易啊,我能進來教導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居然還在抱怨我不靠譜?”黑袍人邊說邊甩給振愴一個不滿的眼神。
接著又抱怨道:“你知道把你們弄到這裏來的那個人的實力麼?他一個手指頭,估計便能將我滅個百來八十回的,你說,我能不小心著點麼?”
振愴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袍人,心中想到,既然這麼危險,你還穿著黑袍,這不是在告訴你口中的那個人,你來了麼?
振愴雖然心中這般的想,但是卻不曾開口說出來。
時間再往後推上半個月,林瑞這邊。
那怪物正在發狂,然而林瑞卻身負重傷,暫時性的失去了戰鬥力,看著這怪物在發瘋打滾,林瑞卻無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個遠離這個怪物一點的安全地方,將自身的法力最大限度的源源不斷的輸送進虛空裏。
胃柱上,由於法力的突然減少供給,一條小腸子將東玲的胸脯直接給刺透了過去。
東玲疼得齜牙咧嘴的,嘴上咬著的肉都掉了些許在地上。
其餘的小腸子有的在抽打著東玲,有的還是在努力著想刺穿東玲的鎧甲。
本來鎧甲變得很薄,比紙張也好不到那裏去,但是就在那小腸子即將刺穿東玲的喉嚨的時候,鎧甲又忽然恢複了原狀,繼而幫東玲擋去了這致命的一擊。
東玲發了狠一般的撕咬著這胃柱,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寧願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因為女子發起狠來,十個小人都比不上,估計現在這頭怪物應該是蠻後悔將東玲這個表麵上弱不禁風的弱女子給吞了下去吧。
東玲撕咬著,忽然好像有一顆珠子隨著東玲吞吐嘴裏的這些肉塊的時候被順帶著給吞了下去。
胃柱中間的珠子被東玲給吞到了肚子裏去,胃柱失去了珠子,便沒了力量,那些抽打著,努力想刺穿東玲鎧甲的小腸子們,紛紛無力的滑落了下去。
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東西束縛著東玲,但是東玲她自己並不知道,她還是抱著這胃柱,一口一口的撕咬下上麵胃柱裏的肉,而後又有如機械一般的吞噬著口中的肉。
外邊,怪物忽然仰天長嘯,而後畫麵最終停格在了最後仰天長嘯的姿勢,隨後便一動也不動,它的雙目,怒目圓睜,它的嘴,血水正在慢慢的流露而出,它身上的鱗片,正在一片一片的慢慢的脫落,就連它身上的皮肉,也在慢慢的出現了裂痕,裂痕在這怪物的身上蔓延著,放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