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有效果(2 / 3)

就在此時,車廂內裝束怪異的六人幾乎同時站起,他們猛然摘下墨鏡,邁開大步就向著車頭處的駕駛室走去。墨鏡一摘,露出他們的廬山真麵目,原來他們正是言邦等妖孽!

忽然,一位帶著琪琪標的列車工作人員擋住他們的去路,麵帶怒容地衝他們吼道:“站住!這裏是工作人員通道,請你們立刻回到你們的車廂裏去。”

“去你媽的!”言邦對著這位不知好歹的男工作人員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奇足,隻聞啪的一聲巨響,那位工作人員被打的一個趔趄,趴倒在車廂壁上,他的鼻翼之下,頓時嘩的一下湧出兩道殷紅的血注。

言邦打完人後,又若無其事地朝前走去,可是他完全沒有料到,被他所打的這名工作人員,也是出了名的倔強與認真,他看見言邦作勢欲走,猛然一個虎撲,雙手緊緊抱住言邦的雙腿,就是不讓言邦向前。

言邦大怒,他用鉗子般有力的大手一把將足下之人抓舉過頭頂,霍地從車窗窗口一下扔了出去,那神情就好象在隨意丟棄一件物品。可憐那位工作人員隻是慘叫一聲,身軀破窗而出,摔到車外茫茫的黑暗之中。一片殷紅的鮮血從破損的車窗玻璃上緩緩滴下來,伴著從窗口吹進來的風,一股難聞的血腥氣息撲麵而來。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列車上的司乘人員,兩名乘警從駕駛室附近的值班室裏撲了出來,他們手中的手槍頓時乒乒乓乓地朝著六魔一陣猛射,六魔欣然承受著對它們絲毫不能造成傷害的槍林彈雨,仰天發出一陣狂笑,狂笑聲裏,充滿了對人類的嘲諷,似乎人類所發明的那個叫手槍的殺人利器根本就是一個玩具。

兩乘警眼見子彈不能夠傷害六魔絲毫,心中懼意大增,突然,二人甩手丟下手槍,拔腿就開始順著車廂內的通道開始狂奔,那狂奔之態,似乎在恨爹媽當時為什麼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

言邦暴喝一聲,雙手陡然伸長,一雙魔爪箭似的射向二乘警的背後,魔爪僵硬如鐵,正中二人後心,隻聞噗噗兩聲悶響,魔爪已然洞穿二人心髒,二乘警的驚懼麵容瞬間定格,兩大口鮮血嘩的一下從二人嘴裏噴出,在空中化成一片迷蒙血霧……。二人至死都圓睜著一雙無比驚恐的眸子,似乎還不能相信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竟然會是真的。

言邦猛然收了雙臂,二戰警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再看言邦左右手中,已經赫然多了兩顆人心,大小若拳,鮮紅欲滴。言邦一陣大笑,驀然把人心丟到自己口中,隨著他的狼吞虎咽,兩顆人心已然祭了他的五髒廟。

六魔加快腳步,衝進了列車駕駛室,出人意料的是這次他們是出奇的順利,一路竟然沒有半個人阻攔他們,或許人們都已經看到了他們的殺人噬心的恐怖一幕,所以都不敢阻攔,任由他們為非作歹。

言邦的一隻魔爪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脖頸,他衝列車司機下達了不可抗拒的命令,“停車!這輛列車從現在起已經被我們給劫持了。”

列車吱嘎一聲來了一個緊急刹車,巨大的慣性使它又向前滑行了數百米才停下來。車上的旅客不明所以,這次非正常的停車頓時引起一陣劇烈的騷動。就在人們的罵聲還未出口的時候,六魔已經分散到各個車廂,向人們發出了劫車警告。

在綠夏分管的車廂之內,有些身高力強的旅客也許是頌揚英雄的光碟看的太多了,看見綠夏勢單力孤,又是女兒之身,竟然螳臂擋車,向她驟然發起了衝擊,其中還有幾個好色之徒,竟然在心底盤算著要多少占些便宜。不論眾人心中是何想法,總之人們是呼啦啦起來一大片,真正是個個摩拳擦掌,都要爭做見義勇為的英雄。

綠夏冷笑一聲,一雙美麗的眸子裏突然射出歹毒之色,隻見她櫻唇微啟,口內頓時吐出一條手指粗細的紅線,那條紅線上生滿了魚鱗似的倒刺,原來那正是她已經變形的舌頭。

紅舌一吐,眾人皆驚。

就在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綠夏的紅舌蜻蜓點水般地掠過每一個撲來之人的脖頸,這些人的脖頸之上頓時被洞開一孔,鮮血如注般滴下,不一會兒,車廂裏已經是血流遍地,有些膽小之人望見這恐怖場景,已然嚇的暈了過去。

很快,六魔就已經控製了整列火車,他們用妖術封住了所有門窗,任何人也是難以出去。車廂內哭聲連天,人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場災難竟然會降臨到他們頭上。

言邦哈哈大笑,“兄弟姐妹,我們報仇雪恨的日子終於來了,在我們所控製的這列火車上,總共有兩千多名人質,他們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是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鮮血的源泉,我們就在這裏好好修煉我們的欺天大法,以爭取最後和瘸足道士和那個臭和尚一決雌雄。”

“我想,我們該吃午飯了。”靜竹陰陽怪氣地說道。

此言一出,六魔皆紛紛響應。

言邦等六魔聚到一截車廂之內,人們見他們到來,都瞪大了驚恐的眼睛,不知諸魔要幹些什麼。

言邦抱拳衝人們嚷道:“嗬嗬!老少爺們,我們來到這裏,別無他幹,隻是吃頓便飯而已。”

人們聽了,心下稍慰,但是人們並不知道,眾魔即將敲骨吸髓,食肉飲血,一場鮮血的盛宴即將開始。

眾魔哈哈大笑,在人叢裏著尋找著自己的目標。很快,六個倒黴蛋瞬間被六魔生拉硬拽地拖了出來,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胖子。六人似乎預感到不妙,開始瘋狂地哭喊掙紮,但是怎敵那一雙雙陰邪有力的魔爪。

六人在脅迫之下被帶到了列車餐廳,眾魔紳士般在自己的脖子上係上了一方潔白的方巾,然後各自牽著自己選中的旅客,就象牽著一條狗。

“噗噗噗……”

隻聞六聲出奇的悶響,六位旅客的腦殼被妖孽先後用拳頭砸開,六魔在開啟腦殼的時候,竟是那樣鎮定與從容,就好象所砸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一個核桃之類的物品。六位旅客一時腦漿崩裂,鮮血迸流,每個腦殼裏皆流出濃若汁湯的紅白之物。跟隨他們數十年的腦袋頓時向旁邊一歪,生命力弱的立刻死去,生命力稍強一些的,竟然還歪著裂開的腦殼,踉踉蹌蹌走了幾步……。

眾魔的口中紛紛伸出一條舌一樣細長的舌頭,探進各自所選午餐的破裂腦殼裏,在舌頭的輕舞飛揚,鉤挑添吸之中,眾魔噝噝有聲,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天下至尊的極品,隻是可憐他們的午餐,碩大的腦殼漸漸變得象去了肉的椰殼一樣空洞,自己的生命就這樣成了別人免費的午餐,要是他們地下有靈,恐怕也要去閻王那裏告狀哭訴去了。

豔夏柳正在警署辦公,突然,桌子上的電話瘋了似的響了起來,豔夏柳迅速抓起電話,一個帶著哭腔的男音頓時傳了過來,“喂!是橢圓市警署嗎?我要報案,我要報案,14174號列車被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所劫持,如今列車就停在橢圓市南部山區的鐵道上,希望你們速去救援。”

“你是誰?請報告你的方位。”豔夏柳急切地說道。

“我現在正在列車上,我是偷著給你們打電話的,我——啊!”

報案人話未說完,電話裏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很明顯報案人出事了。豔夏柳悚然一驚,她正想放下電話,突然,電話裏傳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嗬嗬!豔警司,多日不見,你還好嗎?”

“畜生!”豔夏柳已經聽出了言邦的聲音,她不由怒罵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嗎?嗬嗬,還能怎麼樣?我不過是啜飲人血當瓊漿,再以死人琵琶骨為琴,在彈奏世間的千古絕唱而已。不過這一次我將在列車上指揮一場千人大絕唱,歡迎你來參加我的演出!嗬嗬!”言邦說完又發出一陣狂妄的笑聲。

“替我穩住他!”豔夏柳對辦公室裏的一位值班警員說道。她則丟下電話,疾速朝外跑去,她要將這一情況馬上告訴冠隆他們。

“喂!你是哪裏的?”值班警員不知所以然,開始遵照豔夏柳的吩咐和電話那頭的言邦搭訕。

“混蛋!”言邦一聽聲音不對,不禁大罵一聲。

“王八蛋!你竟敢罵我?”警員也不甘示弱。

忽然,警員手中所執的電話裏驟然伸出一隻幹枯的黑手,一下子就掐住了警員的脖子,警員大駭,頓時拚命尖叫起來,更多的警員聞聲趕來。可是那位警員已經在黑手的拖動之下,一點點地向著電話移動過去,他的半個頭顱已然嵌進了電話裏,在電話擠壓之下,鮮血已經流成了小河。眾警察目瞪口呆,眼睜睜地望著那位倒黴的警員碩大的身體漸漸縮進電話筒裏,直到那個恐怖的電話把他一點點吞噬殆盡。

在綠夏分管的車廂之內,有些身高力強的旅客也許是頌揚英雄的光碟看的太多了,看見綠夏勢單力孤,又是女兒之身,竟然螳臂擋車,向她驟然發起了衝擊,其中還有幾個好色之徒,竟然在心底盤算著要多少占些便宜。不論眾人心中是何想法,總之人們是呼啦啦起來一大片,真正是個個摩拳擦掌,都要爭做見義勇為的英雄。

綠夏冷笑一聲,一雙美麗的眸子裏突然射出歹毒之色,隻見她櫻唇微啟,口內頓時吐出一條手指粗細的紅線,那條紅線上生滿了魚鱗似的倒刺,原來那正是她已經變形的舌頭。

紅舌一吐,眾人皆驚。

就在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綠夏的紅舌蜻蜓點水般地掠過每一個撲來之人的脖頸,這些人的脖頸之上頓時被洞開一孔,鮮血如注般滴下,不一會兒,車廂裏已經是血流遍地,有些膽小之人望見這恐怖場景,已然嚇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