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宇達到自身這種武階自然是對食物沒有像白景那樣渴求,就算好幾天不吃,他不會有任何的影響,所以剛才他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現在想起來覺得白景說的也有道理,要是他強留白景待在這個地方說不定就讓他餓死了。
“好吧,但我們現在能去什麼地方呢?你看這一個門都沒有啊。”齊天宇見這周邊全都是極寒的冰塊,根本就沒有一個出口。
“不如我們從上麵出去吧,既然我們是從上麵掉下來的,就一定能從上麵出去。”白景指了指上方的土塊。
“不行,剛才我們是被那些泥土給吞噬下來了,如果現在再從那個地方出去,一定還會在被拉下來,出去了也是枉然。”
“不可能吧,你看我們從這上麵掉下來了也沒事,就說明那個陣法不會傷人。”
“不可能,既然是設下來的陣法,還揚言讓闖進來的人永遠都別想出去,就一定不會故意放你一條生路,我想大概設陣的人也不知道我們會掉到這個地方吧,應該隻是因緣巧合。”
“這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呢?那我們豈不是死路一條了。”白景聽到齊天宇說的之後腿軟坐了下來,趴在地上一臉惆悵的看著這麵前的四口棺材,“要不然我們還得陪著這四個活死人在這邊餓死不成。”
齊天宇也十分無奈,這種情況下他也一時想不到對策,而他懷裏的球球這個時候也蹦了出來。對著齊天宇開始張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吱吱叫著。
“怎麼了,球球。”齊天宇蹲下來看著球球,球球剛才一直都試圖在和洪鳳進行交流,但是洪鳳根本就沒有回應它,就在剛才它感覺到洪鳳心裏巨大的悲傷和痛苦,幾乎讓它感同身受,連心髒都揪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齊天宇見球球十分激動,而且還流出了眼淚,驚訝的把它捧了起來,球球捂住了自己的心髒,在齊天宇的手心哭得好不淒慘。
齊天宇看見這一幕,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在一旁的白景也被吸引到了,他站起了身看著齊天宇手心裏哇哇直哭的球球,震驚的說道,“這,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把它給凍著了?”
“不可能,這種神獸的皮毛十分之厚,這點小寒在它們眼裏根本不算什麼的。”
“那它為什麼哭得那麼慘呀?”
“我也不知道,球球你別哭了,趕緊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球球不停的啜泣著,它也很想告訴齊天宇,但是洪鳳那邊傳來的情緒,根本讓它說不出話來,隻能一味的悲傷。淚水簡直淹沒了齊天宇的半個手掌,從他的指縫中落下來滴在了冰塊上。
齊天宇和白景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球球哭過了好半場,球球才止住了眼淚,它擦了擦自己哭得通紅的眼睛,沿著齊天宇的手爬上了他的肩膀,開始慢慢變大,等恢複了它本身的大小之後,球球扯著齊天宇的耳朵衝著他吱吱亂叫,好像在泄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