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他隻是突然闖進來就對我大打出手罷了。”陳述捂住自己的傷口也有些憋屈,本來他好好的呆在房間裏,徐州就闖了進來,一言不合就和他動起手來,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被徐州步步緊逼,就傷成了這個樣子。
“那個瘋子!我叫人來給你看吧。”許茜說完之後便轉身準備走,卻被陳述攔了下來,“許姐姐,你先等一會兒,我有話對你說。”
“說什麼?說吧。”
“昨天的事情是因為我才發生的對不對?我爹找人來抓我了。”
“你不用想這些,安心把你的傷養好吧。”許茜的語氣冷漠了很多,但還是回答了他。
陳述祈求的眼神看著他,“你就告訴我吧,瞞著我有什麼意思呢?我知道是我爹派人來抓我的,你們為什麼不把我交出去呢?要是把我交出去我爹可能就不會派那麼多人來了,你們也就……”
“你以為我們不交出你是為什麼,隻不過是在你更有用的時候用你而已,你想太多了。”許茜麵無表情的打斷了陳述的話,她心裏十分矛盾,一方麵知道眼前這個人對她來說是仇人,但是他所做的一切讓她又不能對他如此無情,當真是怎麼做也不是,隻能對他冷言冷語,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許姐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很抱歉寫完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陳述的話還沒說完許茜就離開了。
陳述想說的話如鯁在喉,憋的他隻能霎時間就住了嘴。
齊天宇看他的樣子也覺得可憐,摸了摸他的頭說,“你也別太難過了,畢竟你們兩的立場不同,她恨你是理所當然的。”
陳述歎了口氣,眼神裏都是無可奈何的憂傷,“我知道的,我知道她應該恨我的,我隻是想要彌補,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事情變成這樣,我怎能做都不對,我怎麼做都不能改變現在的情況,我爹一直在不停的作惡,我該怎麼辦,怎麼……”
齊天宇見到他低著頭,淚水滴在床單上,並不多,但斷斷續續的一直流的不停。在齊天宇的印象裏他不是一個輕易留眼淚的人,這樣的控製不住想必是真的傷到深處了。
齊天宇也做不了什麼,陳述和陳武雖是父子但心性完全不同,他果敢又善良,根本不是陳武那種狂妄自大,欲望無窮的人。貪上陳武這樣的父親,陳述當真是怎樣也逃脫不了啊。
“你好好休養吧,有些事情你也決定不了的,不如就忘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有解決方法的。”齊天宇除了這麼說也沒有別的可說了。
陳述仍然低著頭,默默的抹了抹眼淚,吸了吸鼻子冷靜的說,“謝謝你來救了我。”
“不客氣,我也應該謝謝你冒險替我拿回了靈珠。它對我很重要。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下許茜叫的人可能就來了。”齊天宇覺得陳述可能需要靜一靜,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