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有什麼反應嗎?”許靈剛一離開屋子齊天宇就問方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整個這個人醒來,看他到底是好是壞了,自己也不能隨便瞎下手殺他,畢竟這個人是許靈的未婚夫。
“哪有這麼快呀?真是的,還得等一會兒呢,這種情況算是很嚴重,我從沒見過有一個人的精神靈力會波動到這種地步。想來他被藍長老控製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自身的潛意識想要衝破束縛,但是被鎮住完全不能動。”方敏歎了一口氣,他覺得這個人真是可憐,常年被當做一個傀儡使用也就算了,甚至能見到自己的愛人都不能表達自己的情感,反而變成了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
齊天宇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許靈,他消瘦的身影倒映在門窗上,顯出楚楚可憐的神態來,齊天宇歎了一口氣,自己看來也不能著急了,隻能乖乖的等著,總不能當一個棒打鴛鴦的惡棍吧。
兩個人就這麼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陳默翻來覆去,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麼話,顛三倒四的齊天宇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但倒是聽見一兩個許靈藍淵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床上的人算是平靜了下來,額頭上的冷汗也不冒了,方敏見他有些平靜下來,上前一步用手帕把他後腦勺的血汙給抹了去。
齊天宇見方敏施了一個決,輕輕在她的額頭上點了幾下,他就完全的平靜了下來,他覺得有些神奇,便問方敏,“難不成你還學過醫嗎,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呢?”
齊天宇一早就覺得方敏女人這個深不可測了,她懂的東西太多,而且藏的很深,完全就看不出來。
方敏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有瞞她的打算。
“我自小就有一種神奇的感應,有一些我完全沒有接觸過的功法卻能在無意間使用出來,剛開始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是個怪人,但想想也覺得沒什麼了,反正自從藍長老對我做的那件事之後,我本來就被當作是一個怪人了,再怪一些也沒什麼所謂,而且這也不是一件讓人煩悶的事情,畢竟懂得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功法給了我不少便利。”
齊天宇若有所思的審視了他一眼說,“這些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別人嗎?”
“沒有,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說不出口,可能在我潛意識裏覺得如果告訴了藍長老這件事,他也許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這個念頭就像是她身體裏的另一個人在告訴他一樣。
齊天宇回憶起他剛才用在陳默身上的那個術,隱隱覺得有些熟悉,那個指法和當年朱雀的指法十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記錯了,可能是對朱雀的思念日漸加深吧,她總覺得方敏身上好像透露出朱雀的一些訊息來。
齊天宇盯著方敏,若有所思的樣子,這種透著他好像看向其他人的眼神讓方敏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微微動了動身子,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在看什麼?”
“哦,不好意思,唐突了,其實我是想問,當年那個藍淵對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你能仔細的告訴我嗎?”齊天宇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她心裏隱隱的有一些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