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天帝,你不會覺得我在朱雀禁區這麼多年一點根基都沒有吧。”想當年盛澤也是除了朱雀以外的最有聲望的長老,一呼百應,從沒有人敢忤逆他,當時藍淵還不知道是在哪裏混的一個無名小卒呢。
“如此自然最好,那就交給你了,我們分頭行事,這樣效率才更高。”齊天宇點了點頭,對於盛澤的話還是相信的。
這邊兩個人談著話,藍淵那邊也是在開會,他在自己的密室召集了自己的隱衛,手裏拿著一條沾滿血跡的鞭子,看著他們都跪在自己的麵前瑟瑟發抖,有幾個都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了,但是他還是不夠解氣。
“沒用的東西,隻不過是讓你們幫我看著那個齊天宇,讓他不要有什麼舉動而已,沒想到你們不僅把他給跟丟了,還把他給放走了,如今他現在把那個盛澤給帶了回來,要是那群牆頭草又投靠了盛澤那個眼高於頂的家夥,你們負得起責任嗎!”藍淵越想越氣,抓住桌子上的一杯熱茶就扔到了腳下的一個人身上,滾燙的茶水淋在他的頭上,瞬間就一片紅腫,但是他一動都不敢動,隻是低著頭。這些人對疼痛已經沒有什麼知覺了,藍淵平時對他們非打即罵,他們已經習慣了。
“陳默,你來說是怎麼回事!”見下麵的一群人緊閉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藍淵喊了自己的心腹。
“長老,這件事也不能夠全怪他們,這個齊天宇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不敢跟得太近,稍微離得近就會被發現的,所以會跟丟也是在所難免的,而且他的消失好像是有人暗中在幫他一樣,所以我們才沒有找到。”陳默走了出來,規矩的在藍淵麵前跪下了。
“深不可測,好一個深不可測,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怕死了,我交代的事情完成不了也就罷了,現在還和我說是怕死才完成不了的,真的夠膽了啊。要不是門外的守衛認出了盛澤和及時上報,怕是現在魯奮那個蠢貨都已經找齊人了。你們這群蠢貨!”藍淵惡狠狠都說著,心氣都不順了。此時的他正在氣頭上,不然肯定能抓住陳默的話的重點——有人暗中幫他。如果他注意到的話說不定就能查到方敏身上了。
“屬下知錯。”跪下的隱衛們聲音一致的說道,說是在認錯實則像是在機械的答複。
藍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知道和這些人也沒的好說的。攝魂術雖然能夠控製人的心神讓他們為自己所用,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讓被控製的人漸漸的失掉了情緒和知覺,變得和常人不太一樣,像是一個傀儡。所以這些年藍淵也不敢把這個術用在長老們身上,怕被朱雀禁區的裏的人們看出端倪來,隻能從朱雀禁區以外尋找人才,暗中用攝魂術培養自己的隱衛。
而且也用他們來不斷提升自己的攝魂術,希望能夠把這項秘術變的更加精進些。可是一直沒有找到解決之法,這些人還是像個木頭一樣呆傻。
“都滾下去吧,陳默留下。”藍淵一聲令下,所有的隱衛都瞬間消失了,隻有陳默一個人默默的跪在原地,他知道每月一次的修煉又開始了。
藍淵示意陳默站起來,跟著他一起往密室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