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多雨,起碼南宮琉璃是這樣認為的。
她雍懶而優雅的趴在窗台上,一頭如同黑雲般的黑發散落在地板上,像朵破碎的花。目光呆瀉的看著窗外的雨,不知在想什麼。
“乳鴨池塘水淺深,熟梅天氣半晴陰。
東園載酒西園醉,摘盡枇杷一樹金。”
南宮琉璃隨口一首《初夏遊張園》就出來了。
“不對呀。”南宮琉璃驚呼。
南宮琉璃驚然的表情暗淡下去,口氣頗淒然,“哎……人老了,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哎!”
喲!
還學人家古人埋怨老天、時光啊?
想著想著,南宮琉璃又想起十三年前自己抓鬮時發生的趣事——
……
正當身體幼小、年齡卻不是一般的大的南宮琉璃欣賞著眾人望著她的驚訝、愕然的表情的時候,一個悠然而感覺經曆過滄桑的聲音傳來,“南宮家的孩子,果不其然。”
南宮琉璃隨著眾人的目光向前來的老人。
老人一襲銀白的長袍,頭發都白了,連下顎的胡子也是白白的,隻見老人神采奕奕,仿佛有一股成仙之後的淡然和浮塵;但是——老人灰溜溜的眼睛沒有淡然,而是戲謔,像隻城府很深的老狐狸!
“師傅?”南宮輿深沉的眼睛看了老人一眼,閃過一絲驚訝,但馬上便消失了。
“嗬嗬,想不到你這小子還記得你的師傅!”老人淺淺的微笑著,不知為什麼,南宮琉璃總覺得那笑似乎有點……恐怖。
“師傅,你怎麼來了?”南宮輿不理會老人的‘微笑’的諷刺,徑直問。
“那還用說?當然是來看我的曾徒啦。”老人摸了摸胡子,一副微笑。
“怎麼?師傅還想帶著我兩個月的孩子去‘筠蕭山’?”南宮輿同樣的微笑。
看得南宮琉璃在一旁狂汗!
怪不得,他的‘老爹’竟然是這老人的徒弟;怪不得,兩個人同樣的‘奸笑’是那樣的相似。
“嗬嗬。”老人笑笑,“還是徒弟知曉為師的意思。”
“師傅我不允。”南宮輿站起身來,從傾城絕懷裏接過南宮琉璃,“我家琉璃,還未滿兩歲,怎能由師傅帶上‘筠蕭山’出習武!?”
“徒兒莫急。”老人眼珠轉了一個圈,露出奸詐的笑,“為師可以叫羽兒照顧她。”
“哼。”南宮輿冷冷的哼了一聲,“師傅莫不是有什麼需要,怎會要我家琉璃?”
老人輕輕咳了一聲,緩緩的說道,“為師早就算到南宮之女兩歲時必有大劫,所以,為師才下山來,向你掏孩子。”
“是麼?”南宮輿嚴厲的麵色有點猶豫了。
“輿!”傾城絕叫了南宮輿一聲,“‘筠蕭老人’我家孩兒有大劫,未要你管,你為何死死糾纏?想當初,你害輿,你可有過愧疚!?”傾城絕冷冷的說。
“那是個誤會!”老人突然嚴厲的回答!
“嗬!”傾城絕冷哼一聲。
“算了,為師也早以算到,此孩兒長大後必會成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奇子。”老人說。
“絕兒……”南宮輿為難的看著傾城絕。
“好!我答應你。”傾城絕冷冷的一笑,“這由琉璃來決定,若是她選擇去‘筠蕭山’我們也不再阻饒,若要是琉璃選擇我們,那‘筠蕭老人’你便可不在糾纏。”
“好。”老人說。
傾城絕從南宮輿懷裏抱了出來,輕聲的說,“琉璃我的孩子,你可想隨‘筠蕭老人’去‘筠蕭山’習武?”
南宮琉璃想了想,咿咿呀呀的說,“想……”
大堂裏一片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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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宅女來湊個熱鬧!
馬上咱的第一男主就要出場啦!
瞬間——有無數雞蛋、西紅柿……向宅女砸來,“該死的!怎麼現在才出男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