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是誰?”曲晴看著他,不解的問,為什麼她會忘了自己是誰?
“你是童欣。”鬼醫玩味的執起她一撮頭發,說道。
“童.....童欣?”為什麼她會覺得那麼陌生呢,腦中也很空洞,什麼也想不起。
“恩,以後你就是童欣。”鬼醫朝她點點頭,肯定了她的名字。
以後?曲晴懷疑的想,那她以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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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很亮,雪也很白,曲晴站在半融了又被冰凍了的樹枝旁,輕輕一觸,很冰很冷,幾乎是無意識的。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照古時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是,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樽裏。
念的同時她的腦海裏同時出現的是一個俊朗的男子,為情所困,一手執劍,一手執酒壺,月光朗朗,而他的心卻陰鬱,借酒澆愁,舞劍消意。
晃了晃頭,那個人是誰?
那麼熟悉,那麼陌生。
姚老板站在她的身後,白雪上兩個影子重疊,“在想什麼?”
曲晴轉過頭,微微一笑,“我在想你啊。”
“想我?”姚老板錯愕的看著她。
“是啊,我在想你到底是誰啊?”曲晴調皮的眨眨眼。
“嗬嗬,我不就是我麼?難道還會是別人?”姚老板不自在的撇過眼。她不是失憶了麼?為什麼還那麼清明,就好像該知道的她還是知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曲晴偷偷一笑,轉身就要離去。
卻被他拉住了手,“童欣.......”
“啥?”曲晴退回兩步,清澈坦然的看著他,“什麼事?”順便甩了甩他的手,貌似他和她沒這麼熟吧。
“仲孫瑞被軟禁了。”姚老板,看著她的眼,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絲的波動。
但是很遺憾,曲晴隻是淺淺的一笑,“仲孫瑞是誰啊?被誰軟禁了,為什麼會被軟禁啊?”那聲音天真而透著獨特的冷酷,心底卻在微微的顫抖,仲孫瑞?為什麼她聽著心會疼,會悶,隻是已想不起他到底是誰。
其實她在懷疑這裏的一切,為什麼她會在這裏,是原本就屬於這裏,還是被抓的,或者軟禁。
但是他們似乎也沒說不準她離開。
她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