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瞪圓了眼睛,這不可能!
他們明明有那麼努力地在為酒雲的人生做鋪墊,讓她以後能夠順風順水,怎麼就被說成錯了呢?
蘇虹就是喜歡說沒有依據的大話,她不用搭理這人的瘋言瘋語的!
婦人一味的感覺自己所想的就是正確的,那漸漸開始紅起來的眸子裏,也就帶上了一些不樂意,“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下去,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啊!”
這算是一個提前警告,讓她不要太過輕舉妄動。
蘇虹苦笑一聲,“現在的知心姐姐還真是不好當,不僅說不了真話,還得放心被人給削。”
難做啊難做啊!
她是有苦說不出,也是怪自己犯賤,怎麼就一直在這裏和人耗著呢,還不如出去找幾個人宴會結束以後來幾盤麻將有意思。
婦人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太善良:“你哪裏做了什麼知心姐姐,你話都不會說,還妄想做什麼知心姐姐?還早了幾百年吧!”
“我還能說什麼呢,你自己高興就好了吧。”蘇虹攤了攤手,“你既然明明清楚自己做錯了,卻還是想要逼迫著別人否認,你覺得自己是個什麼好人嗎?”
“蘇虹你信不信我真的翻臉了!”
“那我也得最後再犯賤地說一遍,你就是和他都做錯了,明明可以用來陪伴孩子的時間,卻一定拿來工作,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都是一樣,父母做得太過失職了,你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可是你忘了孩子!”
忘了自己做這一切的初衷又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應該要這樣做下去,因為隻有這樣做,孩子才能夠更加的在別人麵前抬起頭來,蘇虹你不知道那種苦怕了的日子是怎麼樣的,所以不會知道我現在這麼拚命又是想要為了什麼。”婦人再度一屁股坐在了有些涼的石凳上,眼神開始慢慢渙散起來。
那雙透著些許滄桑的眸子裏,還夾雜著明顯的紅血絲,似乎是有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蘇虹年輕時候也是一個在商界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直到最後夜桀澈自己接手管理公司,她手中的權利也就慢慢都給拋出去了。
現在完全就是一個閑散的股東,隻用等在家裏收收分紅和補貼就好。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種苦怕了的感覺是什麼,也不知道白手起家的痛苦,我隻知道,那麼拚命,是阻攔了後輩的成長。”
“阻攔?”怎麼可能,酒雲成長得已經很不錯了,不管是哪一方麵,都已經算是人才精英類型。
他們才沒有阻攔人的成長。
“也許我這樣說你會有些不明白吧,不過沒什麼關係,反正我自己也不是很懂,都是從一本書上偷過來說的,隻是覺得很有深意罷了。”
悲傷的氣氛忽然被人的冷笑話給抽走,婦人磨了磨後槽牙,顯得有些不太高興了起來。
忽然很想抓著這裝模作樣的女人就來幾下,讓她嚐嚐,什麼叫做母愛厚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