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人怎麼作好了,他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再多說了。
然而他想要走,某個男人卻是有些不願意就這樣輕易地放人離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情?”
“……”本就心虛的男人被這樣一問,就算此刻人的身子已經是背對著他,可還是忍不住有些生理反應,腿略微抖了抖。
他搖搖腦袋,“大哥怎麼會這樣想呢,我要是知道什麼,還能瞞著你不成?就是瞞著我爸,也不會少跟大哥說一句啊!”
那副想要言表衷心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的可疑了。
夜桀澈挑唇冷笑:“夜絕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也不想因為一點點的小事就讓你去給非洲兄弟送溫暖。”
笑容裏藏著很重的威脅,那一排潔白的牙齒看得夜絕背後一陣發涼:“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還得留在這裏替你分憂解難呢……可不能就這樣被發配走啊……”
每次夜桀澈一蹶不振的時候,公司裏的大粱可基本都是他在擔著的,如果沒有他這左膀右臂,夜桀澈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
事情都交給他來做的話,哪裏還有時間來矯情,到時候應該是隻會愁眉苦臉,但還得拿著筆簽合同。
夜桀澈點頭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讓人去非洲送溫暖和讓他繼續有話不說哪個更可取一些。
那審視的眼神,看得人是一直冒冷汗。
“大哥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怪滲人的……”
“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有做虧心事怕什麼?”夜桀澈邁著長腿離人越來越近,嗓音也越發的低沉,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
夜絕有些無奈。
麵對大哥的時候本來就是習慣正襟危坐的,一旦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就會手心腦門冒汗,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
他的手心現在已經濡濕一片,想來是怎樣都無法騙過這個男人了。
“大哥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我懷疑你陪著你媳婦把夏妤給藏了起來,但是我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不打算對你做什麼,一旦我發現證據,你可就慘了。”
兩人距離已經被迫拉得很近,夜絕眉心跳了跳,是真心很想大聲說出來,他媳婦就是留在自己家裏。
可是討好了一個大哥,緊接著需要麵對的就是媳婦的不搭理,這樣不劃算的買賣怎麼想都讓人覺得不劃算啊。
“大哥你要是懷疑錯了可怎麼辦,也給我一點心理安慰嗎?”他說得很是淡定,還抬手搓了搓,就像是在挫鈔票一般,夜桀澈冷笑,“我這人就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一般覺得的事情,就是那樣。”
所以他現在直覺夏妤就是被他和韓雪給藏了起來,兩人不管用什麼辦法撒謊,他都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大哥你壓根都沒有證據,能不能不要這麼相信自己的直覺?”搞得跟個邪教份子似得。
夜絕眉眼裏都帶著一種淡淡的嫌棄,心虛完全被人給掩藏了起來,就猶如不存在一般。
夜桀澈似笑非笑:“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今天請我回去吃頓飯,我也順便給你們送一個遲到的份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