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桀澈很想說,這還真不是所謂的絕情的事情,而是被人給惡心到了以後,還沒有采取其他措施的好脾氣。
要是在之前,這女人現在還不知道已經成了什麼模樣,可是現在不行了,他得需要好好顧忌一下夏妤的感受。
隻是耗著的時間實在太過長了一點,他不想要再這樣婉轉下去了,人要錢就給錢,不要錢就讓人滾蛋。
更難纏的也不是沒有見過,隻是沒有親自麵對過這種人,曾經都是直接讓夜絕去解決,可現在顯然不太行。
所以他才會自己親自過來的。
“你不想要錢,也不想要名分,卻也不願意斷了對我的糾纏,你就不能直接說說,到底是想要什麼?”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你以為我過來就是為了貪圖你的東西嗎?”
夜桀澈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算是默認了這人說的話,不然他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會真的有這樣好情懷的女人。
不為錢,還死死糾纏著。
真是愁人。
“你就是現在直接說自己想要錢,我也可以給你,但是你要不說,以後再想要什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至於人肚子裏到底有沒有孩子,他不管,反正能動用最殘忍的手段就一定動用,隻願她能夠承受住。
男人眼中的狠戾看得人心頭跳動厲害,女人身體不受控製地抖了起來,她咬咬牙道:“作為孩子母親,我隻想給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就算他不是跟著我一起長大,我也認了。”
說完這番話,女人又低垂下了腦袋,那瘦弱的身體瑟瑟發抖,似乎是等待著猶如法官的夜桀澈來批判。
其實又有什麼好批判的呢,她想要的東西反正都是得不到的,所以還真是沒什麼好去批判。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你的意思。”男人忽然翹起一條長腿,那雙清透的狐狸眼微微彎起,似笑非笑的,將人的醜陋也給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所幸現在是坐在凳子上,而不是站在人麵前對峙,不然她還真是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住這種眼神較量而絕望。
她偏了偏腦袋,語氣不容易琢磨:“我不太懂你所說的意思。”
“你想要的不過就是夜家少奶奶的身份,可是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坐上這個位置?”
她有什麼資格,能夠和夏妤比?
女人暗暗咬牙。
她在一開始來糾纏夜桀澈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功課,知道夜桀澈和夏妤那個賤人到底是怎麼相遇的,後來又是怎樣在一起的。
可惜的是,前任用過一遍的套路,後人再用的時候,就已經不怎麼管用了。
“我不是想要拿孩子威脅你,也沒有說過自己想要這個位置,我隻是不想讓孩子跟著受苦……”女人抬袖擦了一把臉,至於有沒有哭,大概隻有人的袖子清楚。
“想要讓我把孩子給收下來?”夜桀澈點了點頭,似乎是覺得這辦法可取,“那我要是和孩子做個DNA測試發現不匹配,你可就得等著吃官司了。”
顯而易見的威脅,讓人沒法再接著說下去,可是一旦現在就開始住嘴,那也太過坐實人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