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不僅沒有珍惜過一次,還一直都在浪費這人給予的信任,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副不予理會的樣子。
被人給抓著的手腕幾乎快要斷了一般。
安琪悶哼一聲,“你抓疼我了!”
“嗬,我就是故意的,你這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就是需要接受一點狠狠的折磨,上次的玻璃渣子還跪得不爽對吧?”
嗬,不爽?
那一地的玻璃渣子直接跪下去,讓她數連幾天都沒有好好出來作妖,怎麼可能會不酸爽?
安琪臉色一變,陷入回憶之中的時候,手腕忽然被人給卸了,“啊!”
疼痛瞬間襲來,就是注意力被轉移,那也是一點都緩解不了,顧淳聽著那聲刺耳的尖叫聲,有些不耐地道:“要是再犯,就不隻是這樣的懲罰了。”
安琪忍著疼痛,沒有開口說話也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去和人多說什麼,疼痛已經讓她沒精力再注意其他。
隨後,她就被人動作利落地給綁了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綁她一個嬌弱的女人,也用的是對待大老粗的綁法。
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逃脫方法,甚至那綁人的繩子還是特製的。
回憶終止,陽台上有些冷。
安琪一隻手還繼續疼著,可是那個綁著她的男人,卻是頭也不回地直接進了客廳,還很是絕情地把門給反鎖。
鑰匙被扔在她的腳邊,男人的腦袋從她頭頂上方的窗戶之中冒出來,“如果你真有那個逃脫的能力,那隨時歡迎你進來。”
對於這種騷擾,他雖然會覺得很煩。
可也還沒有煩到想要毀掉這個女人的地步,隻要她足夠強大聰明,就能夠再度進入房間,一個強者他也不想放棄。
安琪咬牙切齒,“為什麼到了這裏就不行了?”
明明在國外的時候,他的衣食起居還有生理需求都是她幫助完全的,為什麼一到這裏就完全不行了呢?
為什麼一來到華夏,這個男人就開始明目張膽地冷落她起來,不管她怎麼想要掩飾,都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顧淳露出窗戶的腦袋楞了一下,隨後那頭偏著靠在窗戶框上,他的眼神似乎是落在了某個點上。
被綁得有些嚴實的安琪,聽見他似乎是思春的嗓音響起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嗬,是因為夏妤吧?”
本以為顧淳會否決,或者是直接冷漠地關上窗戶的,卻沒有想到,他很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腦袋。
“既然知道了,你怎麼還要問,似乎很久之前,我們就已經在這個話題上做過一種了解。”
“……”
“等等,你嘴巴裏的布是什麼時候掉的?”
“……”
安琪閉緊了嘴巴,沒有解釋。
而顧淳卻是像有強迫症般,再度打開了客廳和陽台相通的門,有些不太放心的再度將那被人用力頂出來的布給塞了回去。
“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的話,那我可以給你換一個,比如我的臭襪子,或者是我需要換的內褲。”
“……”安琪被刺激得幹嘔。
她瞪著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輕飄飄的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也沒有給她帶來一點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