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大哥的婚禮,都能夠叫人去破壞的主,你還能期待他擁有些什麼好的人格品質?
夏妤搖了搖頭,然後便要走時,身後那人再接再厲道:“我要是說不嫌棄你有孕在身,也不嫌棄你二婚的身份,你會不會……”
站在門口頭貼著聽牆角的魯麗,被這半真半假的問話給徹底嚇唬到,立馬從口袋裏掏手機,給安琪去電話。
然後拿著水杯,直接一把旋開門把手。
夏妤要走,自然是麵對著她的,隻是她沒有想到會是這種麵對麵相遇的模式,便略微有些尷尬道:“外麵沒水了,我剛才下樓去弄的溫開水,渴了就多喝點吧。”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很是不給麵子的抿唇不說話,夏妤回過神來,很是淡定的道:“既然他已經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走。”
魯麗喜笑顏開的道:“真是麻煩你了,我先送你下去吧,大著肚子也是不容易啊,哈哈。”
她的笑容是略微帶著一些尷尬的,讓人聽著都能夠察覺出來。
夏妤回應她的笑容,也抿唇扯動著嘴角,很是淡然的彎了彎眸子。
沒有得到回答的顧淳,翻身坐起來,看向夏妤的背影,看著她那略微有些彎的背影,嗓音低垂。
像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垂頭喪氣,卻又想放手一搏的花開少年,是能夠存在於耳聽愛情年紀裏的人物。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怎麼就能夠這樣逃避著離開呢。”
他說的是陳述句,語氣裏的悲傷,讓人聽了隻覺得有些心酸。
魯麗瞬間看向夏妤的眼神就變了,仿佛她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般。
夏妤抽搐麼一下嘴角,大哥我們真的不熟啊!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道:“你這樣執著,其實沒什麼意思,畢竟我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
選擇的是最為傷人的話。
都不記得這是哪號人物了,又怎麼可能會對他還有其他心思,就算他現在是說這樣的情話。
再說……
“我現在和孩子他爸在戶口本上還是一家,請你不要過早詛咒我會成為下堂婦。”
雖然這一天,不會太遲的到來,可到底還是覺得從別人嘴中說出這句話來,讓她有些不太好受。
顧淳垂下眸子,不再逼問什麼,其實也是知道她想給自己的回答到底是什麼。
他輕啟薄唇,勾勒一抹單薄的笑意:“那好,我祝你們走不到白頭。”
臉上潮紅已然褪盡,失去粉飾的紅,便隻剩下讓人惆悵的白,病態的顏色,落在他溫潤無雙的精致眉眼上,平白增添了幾分曼妙。
夏妤:“……”
她忽然間很想挽起袖子,將這人揍得爹媽不認識,可看看身旁眸子裏充斥著疑惑神色的女人,到底還是選擇了息事寧人。
出了房間門,那名為魯麗的女人,就很是不客氣的上上下下打量她幾眼,片刻後很是無奈的搖搖腦袋。
原來顧少爺,是喜歡這種貌不驚人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