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話,算是徹底斷了夜桀澈想要再度開口轉移話題的後路。
他苦笑著開口道:“好,你說。”
講真,他還是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罪行到底在哪裏,隻能認真的看著夏妤,保證自己眼神的正直。
夏妤眯了眯眸子,輕笑著道:“可以的,我就欣賞你這種就算被槍架著脖子,也能麵不改色說謊的人。”
夜桀澈似笑非笑的接嘴:“承讓承讓。”
他的確是心裏有些慌亂,可常年練就的習慣,讓他一直都看起來很是平靜,隻有看得仔細的人才能發覺出一些不正常來。
此刻的夏妤滿腦子,都是她在晚會窗簾幕布後,聽見別人說的那些奉承話,哪裏有別的心思去看他的表情。
“前些天,就聽說在一塵的聯歡晚會上,你會攜帶夜少奶奶一起出席,可你並沒有通知我。”
並且還帶著安琪一起出席。
讓夏妤在見到他們兩個人出席的時候,非常想飛回到別墅來,看看那張結婚證,到底是不是作假的。
甚至開始懷疑,夜桀澈就是想要用婚姻約束她,讓她將孩子生下來,現在帶著安琪露臉,就是為了以後給人更好的示威。
“我沒有對你在外有其他女人有任何的意見,我隻是很想問一句,你把我到底放在什麼位置上?”
難不成隻是把她當做生育工具?
緊接著,在對麵男人有些詫異的目光中夏妤笑容略微有些慘淡道:“你是不是就喜歡把別人的喜歡踐踏掉,用來滿足你的某種奇怪的癖好?”
夜桀澈不知道這種謠言是怎麼傳出去的,而且還沒有經過他的耳,所以一直都表示不懂。
可直到這一刻,夏妤類似是表白的話,讓他的心跳忽然間就加速了幾分,他聽見自己不怎麼淡定的問話:“你剛才是在表白?”
夏妤本以為這人會有很好的解釋,設想了許多個他會說的話,都在想著該怎麼來對回去,卻是沒有想到,他會抓著這個提問。
一時間,睜大著眸子瞪人,抿了抿唇,隻淡定道:“你別轉移話題,快點回答我剛才問的話,你到底把我給當成什麼了?”
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情緒,可絕對不能就這樣被這人一番話給徹底摧毀了。
她的臉上莫名染上紅霞,有些燙,能讓她自己清楚的感覺到。
夏妤一個勁的催眠自己,隻不過是室內開了暖氣,而她身上還穿著厚實,有些暖過頭,所以才會臉紅。
或者隻是因為太過氣憤,所以才會臉紅。
然而,不管她怎樣解釋,也無法逃避自己開始亂跳節奏的心髒。
夜桀澈看著對麵明明就開始害羞,卻還在硬瞪大著眼睛,底氣十足的逼問著的女人,舔了舔薄唇。
他問:“誰和你說的謠言?”
很是簡單的一個動作,沒有任何的情緒顏色,卻讓夏妤看得有些發熱。
果然,某些人就像是那種行走的春藥,能讓人徹底狂躁,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