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人醞釀說辭,準備說出所需要她去做的事情時候,安琪忽然間轉變了想法,端著剛調配好的酒轉身。
“良夜苦短,要不然我們喝幾杯,工作上的事情明早再說?”
女人端著酒杯,身穿一件黑色薄紗睡裙,雙峰呼之欲出,雪白的皮膚黑色的陪襯,都像是在誘惑著人。
她生得卻是在妖媚與清純間徘徊,那雙墨綠的眸子裏一片清澈,恍若不諳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顧淳輕咳了一聲,拒絕了她欲把酒言歡的提議,頭轉了一下,然後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嗓音淡淡:“時間不早了,別喝太多酒,早睡晚安。”
這樣的態度,總是容易讓人誤會。
安琪端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先行關閉了視屏,那個男人強大卻也性子溫和,像是一匹家養的金毛。
可隻有同他待得久了的人,便會知道他是個能夠運用怎樣手段,在一個灰色地帶裏,稱神。
“顧淳,你到底是想要得到些什麼?”
安琪搖晃著酒杯,眯著眸子從嘴裏吐出一句流利的法語,帶著些鼻音,讓人感覺有些迷茫。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這個任務,被那男人當作很重要的一件事情,甚至還有空親自過來指導戰術。
卻怎樣也想不出來,她要是成功了,顧淳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那人好像最近也沒有什麼在這裏需要競爭的,更是沒有需要和夜桀澈爭奪東西的理由。
單純看那個男人不順眼嗎?思來想去,好像還真就這個理由更符合現實一點。
安琪無奈仰頭喝完高腳杯中最後的混合酒液,然後脫下身輕紗,往臥房走去,步步生蓮。
卻是孤芳自賞,誰也無處窺探。
……
夏心潔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窗簾被人給細心拉上,房間裏隻有幾縷調皮陽光穿透進來。
她坐在床上口唇發幹,思緒回神許久後,想起她那個好妹妹來,似乎昨天就是她將自己給送回房間的。
嗬,怎麼著,終於被夜桀澈厭棄了,讓她滾回家來了嗎?
夏心潔歹毒的想著,起身梳洗接水潤嗓,打扮一新以後,下樓的時候在客廳裏看見了正在逗隔壁家養的金毛。
也不怕會得什麼傳染病。
能夠在這處地方安家的,不是什麼權貴世家,便是什麼豪紳,而他夏家得以在這處風水寶地,還都是因為祖上看中了好時機,買下了這套房子。
隔壁家,好像是某個高官金屋藏嬌的地方,裏麵經常出入正當紅的幾個明星,這裏的別墅群管製相當嚴格,狗仔壓根滲透不進來。
夏心潔看著夏妤逗弄的那條金毛,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來,它的主人是個什麼模樣。
雖是鄰居,彼此間的聯係卻還沒有達到點頭微笑的地步,她也隻是在出門的時候,看見過金毛在隔壁門口叫喚而已。
“姐姐醒了呀,身體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是金毛先行發現的夏心潔,示好的衝那人站立的地方叫了幾聲,夏妤本是撫摸著它的腦袋,看見這狗的忽然熱情,不明覺厲的轉頭便看見臉色蒼白的夏心潔。